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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5-26章 文 / 禹巖

    第25-26章

    曾柔愣了一下,接著大叫起來:「是你這個變態!」忽地一腳向禹言踢了過來,似乎是想起了這正是正月初一電話「騷擾」的變態。

    禹言心中那個氣啊,見了師叔不行禮那也就罷了,竟然還拳腳相向,這以後還怎麼等著她的孝敬啊?功聚雙腿,也不理她,任她一腳踢在自己身上。曾柔「唉呀」一聲痛叫,只覺得自己像是踢到了一塊鋼板上,腿疼得似乎都麻痺了。忍痛咬牙,又「嗖」的一拳向禹言面門砸來,看那架勢正是正宗的軍體拳。

    這丫頭跟她姐還學了點東西嘛,禹言心中道,手上加力,兩根手指已是夾住她皓白的手腕,曾柔頓時動彈不得。曾柔臉都掙紅了,卻覺得他兩根手指就像是一把老虎鉗子,任自己怎麼用力都擺脫不了。

    禹言的力道把握得極好,曾柔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雖被他拿住,卻怎麼掙扎也感覺不到疼痛,但這樣被一個男孩子拉住手,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臉上臊的通紅,嘴裡大叫道:「放開我,快放開我!」

    曾柔的動作很快,旁邊幾個女孩子見眨眼之間,曾柔就被這個男服務員制服,心說,哎喲,柔柔這下碰到個狠的了,好像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陸風眼睛眨了眨,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兄弟夠狠的,辣手摧花大概講的就是他。

    見曾柔淚珠已在眼眶裡打轉,禹言冷哼一聲放開她手腕,也不看她一眼,轉身向立在那裡的候芸走去。曾柔覺得手上一鬆,手腕已經被放開,而那個「變態」正轉身要走,忙叫道:「你站住!」

    禹言也沒理她,走到候芸身前說:「妹子,這個女孩是我一個親戚,她姐姐也是我們戰友,以後我介紹你認識。」候芸輕輕「嗯」了一聲。

    曾柔見禹言不理自己,幾步衝了上去,大吼道:「你站住!」禹言轉身看了她一眼說:「女孩子不能太蠻橫了,你雖然漂亮,也不是人人都要認識你的,你記住了。」

    曾柔哼著說:「你一個男孩子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本事?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家那麼多情況?」禹言笑著說:「我說過了啊,我是你師叔。」曾柔臉上一紅:「什麼師叔,我才不信呢,你這人怎麼這麼變態?」

    候芸看了一眼曾柔,笑著說:「曾柔姐姐,言大哥是曾倩姐姐的戰友。」曾柔頓時叫道:「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她臉上閃出一片喜色,笑著禹言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我爸爸手下的兵啦?難怪知道我們家那麼多的事。」禹言笑著說:「曾經是他手下的兵,不過現在也還屬於他直接領導!」他和老曾開玩笑,老曾做雲門門主自己做長老,這麼一算,老曾確實還在領導著自己。

    曾柔臉上閃過喜色,接著又是一絲怒氣:「你是我爸手下的兵,還敢這麼欺負我?」禹言笑道:「是你爸手下的兵怎麼了,就不能教訓你了?我可是不畏強權的,這你爸也知道的。」

    曾柔臉上一紅道:「我哪裡做錯了,輪得到你教訓嗎?」禹言說:「女孩子活潑一點是好的,但不能太過驕蠻。你以為人人都想認識你?我剛才不過把你當成你姐姐了。」

    曾柔氣呼呼道:「我哪裡驕蠻了,是那些無聊的人太多了嗎?那你也不能佔我便宜,說你是我什麼——」她臉上又是一片氣憤,似乎又想起這傢伙的「變態」。

    禹言苦笑著搖頭說:「這個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到時候你回去問你姐和你爸,不過你小心我到時候打你屁股。」他老氣橫秋,似乎忘了自己年紀比兩位師侄還小。

    曾柔聽他的話,滿臉通紅的叫道:「你胡說什麼啊,小心我讓我爸關你緊閉。」候芸看了一眼曾柔,說道:「言大哥,曾柔姐姐和曾倩姐姐真的很像嗎?」

    禹言笑著說:「他們是一母雙生的雙胞胎,你說能不像嗎?不過性格上就比曾倩差得遠了。」忽然想起曾倩要是真發起瘋來,恐怕也不比二丫頭差上多少。

    曾柔聽了他的「胡言亂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拉著候芸的手道:「這位同學,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嗎?」候芸微笑著搖頭說:「不是的,我和言大哥都是剛剛參加完高考,報考了天京大學,到這裡來打工的。」

    曾柔奇怪的看了禹言一眼,道:「他不是在當兵嗎?怎麼又跑來參加高考了?」候芸說:「言大哥退伍了,所以來參加高考。」曾柔哼了一聲道:「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考不上。」就算他不當兵了,見到我爸那還不是老鼠見到貓,收拾他還不是易如反掌,曾柔心裡是這樣想的。

    候芸連忙替禹言辯解道:「不是的,言大哥很厲害的,他肯定能上天京大學的。」曾柔打定了借老爸的名頭收拾禹言的主意,笑著對候芸說:「鬧了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候芸說:「我叫候芸,言大哥叫禹言,大禹治水的禹,言論自由的言。」

    曾柔「哦」了一聲,轉向禹言道:「哦,原來你這個熊兵叫禹言啊!」禹言哭笑不得,果然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丫頭啊。想起一件事情,正言對曾柔說道:「候芸的哥哥也是我和你姐姐的戰友,你以後要多關照一下她,可別欺負她。」

    曾柔興奮的拉住候芸的手說:「候芸妹妹,這可就是緣分了,你放心,以後有姐姐罩著你,我曾柔的名頭還是很叫得響的。」禹言聽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曾柔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對當兵的那是無比親切啊,這一下子找到和自己有著共同語言的「戰友」,也是相當的興奮。

    曾柔拉著候芸的手正說得起勁,忽然想到一件事,轉頭對禹言說:「熊兵,你和我姐是戰友,那我說個人你認不認識?」禹言搖搖頭說道:「不認識。」

    曾柔氣呼呼的說:「我都不計較你佔我便宜了,你怎麼還這麼沒誠意。」

    禹言心說我每句話都是實話,怎麼佔你便宜了,見這二丫頭死活是不吃那套,也無奈得很,只好說:「你說說看,我看看你這丫頭能認識什麼人?」曾柔聽到他稱自己丫頭,正要撇嘴,想起自己有事求他,只好暫時忍氣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知道姐姐叫他一號,你認識一號嗎?」

    禹言心說怎麼不認識,可不就是站在你面前的你師叔我嗎,嘴上說道:「一號啊,我當然認識!」曾柔欣喜地道:「那你快說說,他是怎樣一個人?高不高?瘦不瘦?帥不帥?」禹言奇怪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曾柔說:「我姐姐天天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一號,說他身手好,人聰明,球打得好,還說他會灌籃,天哪,灌籃哎。你快說說,他有沒有這麼好?」禹言笑著說:「我認為這個是基本屬實的。」

    曾柔一下子來了興趣,忙問道:「那他長什麼樣,高不高?」

    禹言想了想說:「和我差不多高。」

    「瘦不瘦?」

    「和我差不多瘦?」

    「帥不帥?」

    禹言看了她一眼笑著說:「你認為我帥不帥?他和我一樣帥。」曾柔看了他一眼,臉紅了一下,他和這個熊兵一樣帥,那不就是帥得不得了?

    曾柔有些興奮起來:「真的有你說得這麼好?我告訴你,我姐很喜——」說了一半,忽然想到我和他說這些幹嘛,忙住嘴不說了。

    見他們幾個人在那說說笑笑,跟曾柔一起來的幾個女孩子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向曾柔招著手,意思是把帥哥也帶過去。曾柔拉著候芸的手說:「候芸,走,我請你吃飯。熊兵,你還不上菜?」候芸忙說:「不行的,曾柔姐,我還要上班的。」

    曾柔才不會管那麼多呢:「叫熊兵替你頂班,熊兵,聽明白了嗎?」禹言苦笑著,對候芸點了點頭,候芸只好跟著曾柔過去。曾柔很不滿意的對禹言說:「下次我喊『聽明白了嗎』,你要雙腳併攏打立正,用盡全身力氣喊『明白』。聽明白了嗎,熊兵?」

    禹言徹底服了二丫頭,扯著嗓子喊了聲:「姑娘們,上菜!」曾柔咯咯笑著,坐到桌子上,享受禹言的服務去了。陸風蹭到禹言跟前說:「兄弟,真有你一套,連這樣的辣椒美女也能搞定,什麼時候教我幾招,讓我擺平我家那母老虎,然後追隨著兄弟你的足跡浪跡天涯,風流快活。」禹言輕輕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笑著說:「你就等著挨你家母老虎的滿清十大酷刑吧。」

    笑了一會兒,禹言問道:「這個小丫頭很有名麼?我看你好像認識她的樣子。」陸風豎了豎拇指:「你小子真牛,全校敢叫她丫頭的人也找不出幾個來。她可是外語學院的雙子座之一,外語學院啊,你知道嗎,佳人似水,美女如雲,縱橫天下,唯我獨行。」禹言一看他已經嚴重偏離跑道,忙給他打住,陸風抹了把嘴角口水說道:「話說這外語學院雙子座之一的曾柔小姐,那是美艷無雙,火辣無比,艷名蓋四方啊。」

    他的說書人傾向立即被禹言的一個暴栗打斷了,只好老老實實道:「我想咱們學校應該有四分之一強的男生們知道她的名字,有五分之一的人偷偷跑去看過他。」禹言對他這些沒有根據的統計數字是一點不信的,鄙視了他一眼,這小子當然也是屬於那五分之一的了。

    「數以百計的兄弟變著法的想認識她,給她寫情書送花的兄弟更是不計其數,」陸風嚥了口口水接著道:「卻被她全部從窗戶扔了出來,那架勢,我是親眼目睹的,如天女散花,此一舉動真是傷了無數純真少年的脆弱的心啊。第二天把那些信揀起來一看,好傢伙,整一個情書大全啊。」禹言聽他誇張的話,心裡暗笑,這小子整個一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不過……」陸風語音一轉,說道:「據謠傳,」見禹言翻了個白眼,忙又說道:「我只是聽說,沒有親見,所以只能謠傳了。謠傳最近有一個白馬王子追她追得挺凶,這小子是計算機學院的,籃球足球樣樣玩得轉,人也長得帥,我看差不多就是曾柔喜歡的那種類型了。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看到小辣椒變成小西紅柿了。」

    禹言聽他說得有趣,呵呵笑著說:「你是不是很遺憾球打得不夠好,人也長的不夠帥啊。可惜了張環這麼好一姑娘,偏遇上你這麼一土狼。」陸風急忙表衷心說:「我對我們家環環可是真心的,比真金白銀還真。她是我的天使,她是我生活的唯一意義……」

    禹言一腳踢開他:「該哪去哪去,別在我面前噁心人。」

    曾柔這丫頭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幾個女孩子在飯桌上嘀嘀咕咕商量什麼,最後連候芸也跟著在一起熱烈的討論起來。這時候才十一點多,餐廳裡本來人就少,就只聽見幾個女孩子吵吵鬧鬧的聲音了。

    禹言自然是沒興趣去偷聽女孩子商量什麼了,他現在是能離二丫頭多遠就跑多遠。本來他教訓二丫頭讓她吃了癟,是很得手下的女孩子們的歡迎的,可惜後來二丫頭一口一個的「熊兵」,又破壞了他的大好形象。

    二丫頭走的時候,指著禹言對候芸說了些什麼,候芸臉紅了一下,然後就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二丫頭扒著候芸的脖子嘀咕了好一陣,兩個女孩子的眼中滿是神秘之色。

    下午下了班,胡亂吃了點飯,禹言在七點差十分的時候趕到了「聖世天堂」。郭毅見他來了,點點頭笑著說:「挺準時的。」

    「當然準時了,如果來得太早,我怕老闆過於體貼,要給我發加班工資,那我受之有愧啊!」禹言笑著說。

    郭毅也笑著說:「那你可以試試,看看老闆會不會給你發加班工資。」二人笑了一陣,郭毅正色說道:「現在我首先給你介紹一下聖世天堂的情況。聖世天堂是聖龍企業屬下的全資子公司,是聖龍企業的支柱產業之一。聖世天堂在全國各大城市都有連鎖店,基本都處於最繁華位置,在天京共有五家店。聖龍企業是目前國內頂尖的綜合性集團,經營範圍涉及餐飲娛樂房地產,電子電器,機械製造,安全護衛,哦,也就是俗稱的保鏢,等許多行業。也許有一天你在很多地方都能發現聖龍企業的標誌,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吃驚。」

    禹言心道,這聖龍企業簡直就是個巨無霸嘛,什麼都干,也不知道老闆是何方神聖。郭毅看禹言並無多大詫異神色,接著說道:「我們聖世天堂對於員工要求是很嚴格的,不僅要有很高的個人素質,也希望員工社會關係比較簡單,好學上進。這幾條你都很符合。」禹言微微一笑。

    郭毅又說道:「當然,企業對員工的要求高,但是給員工的回報也高。企業提供行業內很有競爭力的薪水,同時會對員工進行全方位的培訓,鼓勵員工在集團內自由流動,向更能創造自己價值的部門和崗位流動。以聖世天堂來說,我們鼓勵員工向待遇更好的聖龍保全公司和聖龍地產流動,並會有相關的訓練課程,待會兒你就能體會到。」

    禹言點點頭表示明白,郭毅接著說:「現在說說你工作的西餐廳吧,目前一共有一位領班,八十名服務員。你是第二位領班。希望你們合作愉快。」禹言笑著說:「我相信一定會很愉快的。」

    郭毅點點頭,說道:「你也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性格,有的人性格可能比較難以相處,所以我希望你們在工作中能夠多溝通。」禹言覺得他像是在暗示什麼,又不好直接問,只好笑著點頭。他換完衣服,郭毅領他到西餐廳,指著一個女孩介紹道:「這位是領班關小姐。」

    這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二十歲左右,如水的眸子,淡淡的眉,精巧的鼻樑,雪膚櫻唇,和禹言一樣的黑色燕尾服,身段婀娜多姿,白色的領結襯得她美麗的脖子修長而優雅。當然,美麗不是讓禹言吃驚的主要原因,最起碼杜宛若的美不下於她。只不過兩人氣質完全不同,所以沒有可比性。

    讓禹言吃驚的是,他從這女孩子身上感受到了很強的內息,也就是說這女孩子身具武功,而且功力不弱。對禹言來說的不弱,對別人說已經是很強的了。這女孩子內功雖然比不上昨天相遇的王老,卻也相差不了多少了,這不能不讓禹言吃驚。更意外的是,禹言對這種內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體內的天心訣和龍欲真氣蠢蠢欲動,尤以龍欲真氣的反應最為強烈,但禹言知道對方修煉的不是龍欲真氣。

    女孩旁邊站著一個體形修長的男子,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容貌英俊,氣質非凡,見到禹言,臉上先是閃過一絲輕蔑和倨傲,馬上又消失不見。這個男子也身具武功,而且和女孩子是同一種內息,功力比女孩差了許多。禹言這兩天一下子遇到了三位身懷高深內力的武林同道,雖然吃驚,但對江湖也有了更多的瞭解。看來王老說得不錯,這些世代相傳的武林門派不僅仍然存在,而且有了新的身份做偽裝,這個江湖越來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精彩了。

    禹言不禁又想起了王老所言的異能者,他們是不是也逐漸的滲透到了社會的各個角落呢?據禹言所知,異能者不同於武學高手,他們看起來與普通人並沒有兩樣。在他們身上完全感覺不到內息。但他們有超強的控制能力,能控制各種物品,最高級的異能者,甚至能控制他人的思想,想想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啊。

    王老還提到了另一類人,就是精神修煉者,這類修煉與異能不同,普通人都可以修煉,但過程卻極其艱辛,修煉者不僅要有極強的精神能力,修煉過程中修煉者基本上是一直處於冥想狀態,辛苦可想而知。最上乘的精神修煉者也能像最高級的異能者一樣控制別人思想。當然,這些都只是禹言聽說,並沒有親見過,但一個又一個武林高手的出現,證明這個江湖是多麼真實而複雜的存在。難保哪一天異能者或者精神修煉者會出現在自己身邊,由於無法感知他們的出現,他們的威脅肯定比武學高手更大。

    想到這裡,禹言頓時有立刻去拜會王老的想法,想從他那裡進一步瞭解異能和精神修煉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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