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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九十五章 情敵見面 文 / 橫耳

    上兩天有點小頭疼。斷更了兩此致再繼沉州止征程。

    阿列士四世冷笑連連:「過去就過去了?你說得輕巧!帝國的臉面還要不要了?皇室的威嚴就這麼丟了?這麼多年來,帝國在你們的領導下,難道已經虛弱到連一個罪犯也抓不回來的地步了嗎?逃奴們造反,我沒說什麼;匈人入侵,我沒說什麼;就連民眾暴亂,我也沒說什麼。可是,現在你們連一個罪犯也不敢抓了,我還能忍著不說嗎?可憐君坦諾斯一世皇帝陛下開創下的偉大國家,在你們手裡弄成什麼樣了?對外不能抵抗外敵,對內不能安撫民眾,皇帝陛下給你們高官厚祿,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給你們這些,他在讓你們為君坦諾斯家敗光家業嗎?你們要知道,為了這個國家,教廷也是流血犧牲過的,無數的教士為了帝國能給神增添榮耀,不顧異教徒的威脅,在帝國大軍佔領這片土地之前,冒著生命危險在這裡傳教,讓民眾們去投奔帝國。他們有多少人被判處石刑?甚至火燒、活埋、錄皮,」他們的姓名,與帝國那些將軍們一樣被供奉在聖蘇菲大教堂裡,享受永世的榮耀。而你們呢?將來打算在聖蘇菲大教堂裡佔據什麼樣的個置?哦,我想像不了你們的姓名能夠進入聖蘇菲大教堂,那只能讓教堂裡多出無數的痰跡!,」

    阿列士四世一通臭罵,幾個寵臣連頭也抬不起來。

    「關於那個逃犯的事情,你們看著辦吧!帝國的權柄在你們手裡,不要讓虔誠的教徒們對帝國失望,不然那將是帝國最大的損失。」阿列士罵過一通,心中暢快了許多。他心知現在要想讓寵臣們與克林斯堡翻臉也做不到,這一次來,只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打壓一下寵臣們的氣焰,同時也在為以後干預帝國政治找上台的梯子。目的已經達到,阿列士四世拂袖便走,只留下四個面皮醬紫的寵臣。

    阿列士一走,惱羞成怒的寵臣們跳腳大罵。

    提奧拉拍打著桌面叫道:「他以為他是誰?是至高神嗎?要不是帝國保護著神教,保擴著教廷,他這個靠欺騙愚民混飯吃的能有今天嗎?!」

    卡尼卡拔出劍來朝地上猛劈,全不管品質上佳的寶劍被磕出一個介,缺口。「這個卑鄙小人!我們沒本事,他就有本事了?我們幹得不好,你讓他來試試?只會念叨著神的人,他能讓至高神調天兵天將來打敗暴民?」

    德尼羅叫道:「你不能這麼說!他就是想撈取蘋國的權瓶,藉著這件事來打壓我們。

    你們等著看,他一定會到皇帝陛下那兒指控我們無能,然後要求政治大權的。恩帕羅,你的執事長官的位置危險了,他所要的,肯定是帝國最高權力,他會把你趕開,然後把皇帝陛下架空,讓帝國成為教權至上的國家。這就是他一貫的理想!」

    恩帕羅咬牙切齒地道:「想奪我的權?沒這麼容易!讓歐蘭別管逃奴們的騷擾,集中力量進攻耐特,盡快把那股新的暴民鎮壓下去。讓密茨立即率布賴克海軍艦隊南下,運送杜羅根行省和西中央特別區的援軍到科科勒去。再不抓緊時間把東方的事情結束掉,我們就沒法去跟克林斯公爵談那咋小人的事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克林斯公爵與那個人的關係有多麼緊密,要讓他交出人來,沒有軍事上的動作,想也別想。」

    斯羅恩堡的戰鬥已經過去了七八天。每一天,城堡上下矢石如雨。匈人驅趕著鄂斯奴隸兵,向城堡起一輪又一輪的進攻。匈人大舉進入彼德草原時,帶來的三萬鄂斯奴隸兵,經過依卑河之戰、拉夫羅堡攻城戰等大小戰役,這次又經過了更為殘酷的斯羅恩堡攻城戰,可憐的鄂斯人作為炮灰,傷亡慘重,人數銳減到不足兩萬人。

    烏威雖然對鄂斯人冷血無情,但傷亡的畢竟是自己人,總是有點心疼。可是他想尋找其他越過斯羅恩堡的道路。卻是找不到。這一次,霍青親自坐鎮斯羅恩堡,他絕不能讓哥昂人再犯與拉夫羅堡同樣的錯誤。

    八天過去,烏威再冷血無情,面對城堡下巨大的傷亡,也堅持不住了。斯羅恩堡正面十分狹窄,匈人聯軍空有龐大的軍隊,但是無法展開,揮不了人數眾多的優勢。他把這裡的軍情稟報給在後方的俄提洛。

    此時,俄提洛已經進入了彼德草原,接到烏威的報告之後,立即再征了兩萬鄂斯奴隸兵,與五千匈人一道,前來援助烏威。

    依麗婭到達舒太德山時,斯羅恩堡正打得激烈。匈人拆卸下拉夫羅等三座堡壘的守城弩、拋石機。全部運送到前線,與斯羅恩堡上的守城弩和拋石機展開對轟。城堡前的巨石、重弩箭成群飛上,把城牆砸得坑坑窪窪;而城堡上的巨石和重弩箭瞄準著匈人的守城弩和拋石機飛下,連續地摧毀匈人的重兵器。一輪遠攻過後,鄂斯奴隸兵潮湧而上,在兩百步遠的衝鋒道路上,屍體遍佈,而在城牆下,鄂斯人的屍體堆積如山。城上潑下的火油,燃著了屍體,竟日不滅,濃重的焦臭味瀰漫在山間,中人欲嘔。依麗婭在到了斯羅恩堡附近時,已經吐了好幾次了,臉色十分蒼白。舒太德山戰役開始以來,就沒連續晴過三天,濃重的霧氣低低地飄蕩在山間,戰場上的刺鼻臭味和血腥味也隨之充斥於每一個角落。

    「你怎麼來了?」剛剛打退匈人的一輪進攻,霍青下了城,才知道依麗婭來了。

    網經過一場血戰的霍青,臉上被煙熏得黑,汗水一沖,成了花臉。身上血跡斑斑,胸前還掛著紫黑色粘糊糊的一條,不知是人身上的哪個部份。依麗婭一看,又忍不住乾嘔起來。

    「這不是你呆的地方!」霍青急道,「回去吧,在家裡等候我們的好消息。」

    「我只是來看看。在德門斯堡,我不也上過戰場嗎?」依麗婭忍著心頭的煩惡感覺道。顯然,剛剛又是一場浴血拚殺,她一見引」呂頭的那點妒恨早就被擔心沖淡了六

    「得了,那次差點就讓箭射著了,我還能讓你再來一次?」霍青道,「回去吧,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正說著,一個全身包覆重甲的騎士跑下城來,嘶啞著喉嚨高叫著:「霍克,,匈人」,進攻!,小

    「好了,不能多說了,匈人又要進攻了。你離這裡遠一點。匈人的石頭和弩箭能打到這裡來。」霍青推著依麗婭,讓她盡快離開戰場。

    騎士跑到霍青身邊,好奇地看著依麗婭。這位騎士和霍青一樣,臉色烏黑,渾身血跡。

    「依麗婭公主?」騎士突然問道。

    霍青有些尷尬地點點頭。

    騎士一下拉住了依麗婭的手,道:「危險,走。」便拉著她朝後方跑去。依麗婭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拉著手,十分窘迫,急道,放手。但騎士並沒有放開。回頭看霍青,竟也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只朝她們揮了揮手道:「你帶她離開這裡,自己也休息一下,不要太累著了。」

    依麗婭剛剛離開,匈人的又一輪遠程攻擊開始了。一塊拋高了的巨石,飛越過城牆,砸在城後的滾木堆上。霎時,木屑崩飛,幾根滾木彈跳著翻落。旁邊有人走避不及,被滾木掃著,頓時慘呼連天。

    依麗婭看得膽顫心驚。再尋找霍青時,只見他手提一面鋼盾,護住頭頂,又衝上城頭去了。

    騎士將依麗婭拉到一處山坡上,遠遠地避開越過城牆的矢石,才放舁她的手,捂著腰坐了下來,彷彿十分疲憊。

    依麗婭回頭看著坡下,成千上萬的士兵」流不息,一隊隊的人傳遞著箭矢、石塊、木頭,沿著台階直上城牆。而另一邊,又有人或抬或扶,護送著傷員和陣亡者後撤。從城外飛入的矢石不斷落入人叢中,但絲毫不能打亂城後這一番井然有序的樣子。傷亡者很快被抬下,另外的人馬上遞補到隊伍中,戰鬥物資和傷員的運送一刻不斷。

    遠望城頭,那裡正煙塵蔽空,殺聲震天。顯然,這又是一場血腥殘酷的戰鬥。依麗婭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手提長槍大盾,在城上往來奔走如飛。

    看著這一幕,依麗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

    身邊的騎士靠著一塊岩石坐下,放鬆地呻吟了一聲,卸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一頭混著汗水和泥灰,糾結在一起的金黃色亂。「列維斯。」騎士沖不遠處一個帳篷裡叫道。

    列維斯從帳篷裡出來了。「克莉絲娜公主,您下來休息一會兒嗎?您可是剛剛生產過去一個月。不該這麼早就上戰場。」

    「形勢這麼緊急,我能不來嗎?」克莉絲娜道。她指著依麗婭,又道:「依麗婭公主來了,我們哥昂人也應該好好招待一下。」

    「她就是鄂斯人的公主?」列維斯吃驚地道,「我一直在忙著,竟不知道這件事他趨前用帝國語對依麗婭道:「依麗婭公主殿下,請原諒我們正在打仗,不知道您來了。您請到帳篷裡坐坐,外面很快又要下雨了,這該死的天氣。」

    「我還是在外面坐著吧。我想再看看戰場依麗婭道。

    「那也好,反正帳篷裡也夠亂,容人坐的地方也沒有……稍一猶豫,列維斯道,「就讓克莉絲娜公主陪您坐一會兒吧,她正需要休息。」他招呼著帳篷裡的士兵打水過來。

    「克莉絲娜公主,她也在這兒嗎?」依麗婭奇怪地問道。

    列維斯頗為古怪地看了克莉絲娜一眼。「這位便是我們的公主。您似乎沒認出她來

    克莉絲娜正在從水盆裡掬水擦洗臉龐,並沒有聽見二人的對話。

    「她就是你們的克莉絲娜公主?!」依麗婭大吃一驚,「我看她網剛從城牆上下來,應該是經過了一場激戰。」

    「是的」列維斯點點頭,道,「她剛剛生產過,身子還沒有大好,就上了戰場。這一仗,是我們族人生死存亡的一仗,她怎麼能坐得住呢?可惡的匈人,他們活該在舒太德山裡死去,成為射狼的食糧

    「她剛剛生產過?」依麗婭的心裡一涼已

    「是,」列維斯猛然覺得自己失言了。

    「是霍克的孩子吧?。依麗婭咬著嘴唇道,「孩子沒在她身邊?」

    「在王庭,由我們的王后照顧著。」列維斯小心地道。

    這時,克莉絲娜洗好了臉,對依麗婭道:「伊斯特。」又做了個抱孩子的動作。

    「小孩是叫伊斯特嗎?,小依麗婭問道。

    「是的,是個男孩列維斯道。而克莉絲娜卻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可憐的小伊斯特,他的母親現在可照顧不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爭才能結束,」列維斯也是歎息不已。

    沒說上幾句,戰場那邊傳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聲音,顯然戰局又有了新變化。克莉絲娜焦急萬分,連忙套上頭盔,對列維斯道:「我得上前看看,你陪著依麗婭公主坐坐。」她操起大刀,朝依麗婭微微一點小頭,便風風火火地朝城下跑去。列維斯苦笑著對依麗婭道:「我們的公主就是這麼個性格。不過戰場上的事情,也容不得一絲拖延。那裡生什麼事情了呢?。他翹遠望,但戰場上人影憧憧,哥昂人這邊並沒有什麼變化,想必是匈人有了新的舉動。

    克莉絲娜跑上城頭,見了霍青,急忙問道:「什麼事?匈人在喊。」

    霍青遙指城下,道:「匈人的王旗。俄提洛單于到了。」

    俄提洛聽得前線戰事不順,帶著兩萬五千援軍,馬不停蹄地奔赴舒太德山戰場,在十天內便趕到了。此時,正是戰事緊急的時候。

    匈人一見自己的大單于來到,歡呼不已。烏威卸下頭盔,匍匐在俄提洛的馬前,請罪道:「大單于,我指揮不力,時至今天也沒有辦法攻破哥昂人的防線,罪孽深重。請大單于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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