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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七章 決戰決勝 文 / 橫耳

    沒等匈人反應過來,溝中貼地射出一篷密集的箭雨,靠著溝一側的匈人霎時被射得人仰馬翻。果真有埋伏!幸好沒有輕易強攻對手,匈人千夫長暗自慶幸。他再向右張望,對手的重甲步兵已經加快了腳步,向溝邊靠近,遠處的重裝騎士隊也開始催動戰馬,正在做衝刺前的準備。

    看到這些,匈人千夫長反倒放下心了。以重甲步兵的速度,怎麼可能追得上自己的輕騎?而重裝騎士隊落在步兵之後,又如何越過步兵上前與自己接戰?追趕的目標沒有向對手的戰陣中跑,而是躲進了溝中,眼下也沒辦法再追了,不如就此回歸本陣。他一面向溝中的弓弩手放箭,一面指揮手下朝哈洛爾河馳去。

    匈人的隊伍劃過一道弧形,斜斜向河中奔馳。但他們回頭渡河的地點,已經與他們過河的地點差上近百步了。這一段河水雖然與其他地段一樣淺而清澈,但河底並不是鵝卵石,茂密的水草遮蓋下,是粘性極強的淤泥。

    當先幾名匈人躍馬進入河中。馬前蹄一落下,便發出一陣嘶叫,蹄子深深陷進淤泥,奔馬的衝勢不止,馬身橫著摔進河裡,背上的人被拋起,一頭栽在淤泥之中。

    「危險!」「快回頭!」前面的匈人大叫,趕忙勒住馬匹。但後面的人反應不及,仍在繼續向前。一時間,河岸邊的匈人擁擠成一團。

    匈人千夫長墮在後面押陣,見狀大驚,後面敵軍正在向已方逼近,如果被對手的重甲步兵纏上那可就難走脫了。他急叫:「回頭!沿著河走,到原來過河的地點去!」

    但他再一次想錯了,對手的重甲步兵依然是個虛招,霍青布下的殺手鑭還在後面。

    匈人勒馬回轉,後隊變作前隊,正待按原路回軍。這時,蹄聲如雷,一百多重裝騎士已經加速,而他們前面的重甲步兵到了溝沿。匈人千夫長愕然看到,重甲步兵們並沒有跨上梯子過溝,而是

    --跳進了溝裡。

    霎時,面前兩百多慢跑的重甲步兵,全部沒入地面消失不見,出現在面前的,是風馳電掣而來的重裝騎士隊!

    溝最寬處不過三步,戰馬輕輕一躍而過。經過一百多步距離上的加速,重裝騎士隊這時已經到達了最大速度,溝邊本就比河岸高出一截,佔了地利,這時正如泰山壓頂一般,朝驚慌失措的匈人撲去。當頭的大將,正是霍青。

    匈人千夫長目瞪口呆,頭上豆大的冷汗滴滴而下。只不過眼睛一眨的功夫,怎麼就陷進了絕境?自己的隊伍在步兵面前能跑掉,但在高速而來的騎士面前,卻是想也別想。拼了吧,千夫長絕望地舉起刀,帶著幾十個緩過神來的騎兵迎了上去。

    霍青大槍在手,如虎添翼,丈八長槍使開了,有如風車相似。對著迎上來的匈人,嗔目大喝一聲,槍如蛟龍一般扎去。匈人竭力舞刀擋架,但沾著大槍的邊,刀便被絞得脫手飛出。旁邊的重裝騎士趁機一劍劈出,將失了兵器的匈人揮作兩段。霍青一馬當先,深深地鍥入敵陣之中。

    重裝騎士隊撞上了匈人輕騎兵群,猶如重型坦克全速行使在高速路上,一切擋路的物體被毫不客氣地彈飛。迎擊上來的幾十個匈人騎兵在轉瞬之間便被這股鋼鐵洪流沖刷得一乾二淨,倒霉的千夫長一刀未出,早被霍青一槍挑翻落馬,然後在鐵蹄之下化為一團不可辨別的爛肉。

    匈人崩潰了,前無去路,後有強敵,他們無所適從。有人拚命上前,但與重裝騎士不過一個照面,就丟了性命;有人撲入河中,妄圖逃過河去,但沒走出幾步,便被淤泥陷住腳,在河中掙命;更多的人向河上下游奔逃,他們擠作一塊,全然顧不上殺神一般的騎士們,只求擠出一條生路。

    騎士隊後方,輕步兵吶喊著從梯子上過了溝;而重步兵也沒閒著,他們一待騎士們從頭頂上躍過後,把橫架在溝上的梯子取下,搭在溝沿,爬上北岸,列隊向前,屠殺那些被騎士們撞下馬的匈人;稍後,在溝中的弓弩手也上來了,箭矢一陣陣飛向四下逃散的匈人。

    這完全是一場大屠殺,匈人迭遭打擊,早就失去了勇氣,更兼首領戰死,成了無頭蒼蠅,只顧得上自己逃命,哪還管得了他人的死活。在前的埋頭狂奔,在後的拚命推開前面擋道的,落馬的慘叫著請求隊友施以援手,還在馬上的不管不顧從他們身上直踏過去。重裝騎士隊只管大砍大殺,匈人已經沒有了絲毫反抗之力。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河邊再也沒有了活的匈人,從溝渠到河邊五十步寬的地面上,躺滿了匈人的死人死馬,尤其在河邊,更是屍積如山。血順著河沿汩汩流下,將哈洛爾河染得一片殷紅。還有幾十名陷在河中的匈人,眼望著腳下瀰漫的血水,臉上一片慘然。

    霍青指揮在後的弓弩手:「盡快把河裡這些匈人解決掉,再跟上來。」而後招呼其他人:「乘勝過河,追擊鄂斯降兵!」

    四百多匈人,在霍青的雷霆一擊下,只跑掉了十幾個。他們逃過河,還想招呼鄂斯降兵反擊,卻見河北岸早就沒了人。定睛一看,鄂斯人漫山遍野,撒丫子跑得正歡。匈人騎兵痛罵一聲,看看背後正準備過河的敵軍,不敢稍作停留,只能是跟著跑路。

    決戰決勝!德門斯伯爵早就在遠處觀戰,看到這一場痛快到了極點的戰鬥,捻著觜須呵呵狂笑:「兔崽子們,你們遇到了對手,你們要為無端的侵略付出血的代價!」

    霍青率軍一路追殺,一直殺到盆地的盡頭,匈人和鄂斯殘兵逃入了通往西邊的盤山道方才罷休。

    這一刻,城堡、山寨中的難民如釋重負,十幾天來沉重地壓迫在他們心頭的陰霾終於散去。匈人死完了,危險解除了,戰爭的災厄總算過去了吧?能夠回家過上以往寧靜的生活了吧?房子沒被燒掉吧?耕牛、山羊或許還在?但願可惡的匈人留下了一點東西,至少能讓自己不會露宿在天底下,轉眼冬天可就要來了。他們憧憬著,期待著,帶著由衷的歡欣鼓舞,前來迎接自己的子弟們。

    伯爵騎著馬,趕在前面,直到哈洛爾河岸邊迎接霍青和子弟兵們。此時,霍青已經勝利回師,帶著一身疲憊卻昂揚振奮的戰士們,後面還跟了一大串惶恐不安的鄂斯降兵。

    伯爵跳下了馬,直跳到河中,向大軍奔來。霍青不敢失禮,同樣下了馬,步入河中。伯爵呵呵大笑,就在河中一把抱住了霍青,親吻著霍青的面頰。霍青可不適應這樣的禮節,他正躲閃著伯爵的親吻,卻聽見伯爵在耳邊道:「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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