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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九章 兩個聲音 文 / 風中的呆鳥

    第九章兩個聲音

    專儀身邊多了兩個女子,一個十五六歲大,明目蔻發,粉撲撲的圓臉透著股調皮,身材高下和專儀差不多,一身白色長衣正在和專儀依偎在一起,看著真言進來悄悄給專儀說著什麼,惹的專儀面帶羞澀的潮紅。在她旁邊的是一位打扮樸素的少婦,看不出真實年齡,只覺得寧靜端莊,有成熟賢惠之氣質。

    伍子胥引著真言上前介紹道:「這兩位是我夫人和小女,聽說了真言先生的才名,非要老夫引見一下,呵呵!現在夫人看到了吧!先生是不是非同常人?」

    少婦微微一笑,操著儂軟的口音道:「真先生一看就是胸有學問有真本事的人,賤妾有緣今日一見,真算是有福之人了!」真言忙道不敢,低下頭也不敢看,心裡卻嘀咕著看來他們是真的認為自己是孫武呢,稱呼都變成先生了,看來這個孫武還真的幫了自己的忙了,要非如此,階下囚也有可能呀!看來還是裝糊塗的好,等找個機會趕快開溜,管他什麼孫武不孫武的。

    那個粘在專儀身上的少女嬌笑一聲道:「專儀姐姐,你的這個哥哥臉皮怎麼這麼薄呢?你看他臉都紅起來了!嘻嘻……」

    真言只覺一陣臉紅心跳,感覺上面像是有六道聚光燈掃射著。

    伍子胥呵呵一笑,忙替他解圍道:「軒軒!對先生不得無禮!」

    真言好歹也算是個成熟男人,怎麼能在一個丫頭片子面前露出怯場之態呢,他強攝心神抬頭迎著軒軒的目光道:「軒軒姑娘說的對,小人是個老實人,的確也是有點臉皮薄的毛病,嘿嘿,這個你專儀姐姐最清楚的。」

    軒軒哼道:「才不是呢!專儀姐姐已經告訴我你是個不老實的人了,看你還怎麼狡辯!」

    真言愕然的看著專儀,心想專儀都告訴這丫頭什麼了,非要和他這麼過意不去。

    專儀也是茫然表情,似乎不明白軒軒為什麼這麼說真言。

    倒是伍子胥的夫人對自己的丫頭嗔道:「軒軒不要胡說,沒大沒小的也不怕先生說你是個野丫頭。」接著含著歉意對真言解釋:「軒軒都被老爺慣壞了,先生勿怪,對了,老爺你看都在這裡站半天了,不是請先生進去吃飯吧,別等飯菜都涼了。」

    伍子胥長笑道:「哈哈——!夫人提醒的極是,老夫差點忘了呢,快快請先生進去吧。」

    軒軒「哼!」了一聲,扭身拉著專儀朝座位去了。

    席上伍子胥沒有提專家村和真言是不是孫武的事情,只是一個勁的勸酒說一些趣事,真言本來就酒量很淺,再加上白天就吃了頓早飯,擋不住伍子胥三勸兩不勸的,只是一會兒便頭昏眼花起來,說話也多了份豪邁,內容也是天馬行空東一鎯頭西一錘,總之酒風問題。

    「大人這件事情做的實在有點不對……告訴你我不是這個孫……武!我那本書不能沒有了知道嗎?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明白嗎你!我妹妹好呀,不是一般的好,二般的好!這酒不錯呀……是不是茅台?呃!其實我還是喜歡喝……紅酒,紅酒知道嗎?不知道呀!就知道你不知道,給你說了也沒有用,就是葡萄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啊!一定啊!就是……咚!」真言終於抵擋不住酒意翻騰,一頭紮到桌案上醉倒過去。

    清晨醒來,頭還在隱隱作疼著,感覺被子邊上似乎被東西壓著,側頭一看,才發現專儀甜睡在床邊,一隻手搭在被子上,看情景定是專儀照顧他了一宿。

    真言不由得有些感動,說實話,真言心裡一直把專儀當成了自己的妹妹,對專家村帶來的不幸是他充滿了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對這個唯一倖存的女孩兒,更多的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和贖罪,還有希望能給專儀找一個幸福的歸宿,可以說在這個時代,專儀成了他唯一的牽掛。有些奇怪的是總有一些怪異的想法在腦海中作怪,常常會有在夢中和專儀抵死纏綿乃至醉仙夢死的場面,其逼真程度宛如現實一般,每每醒來都是一身大汗,彷彿還能感到被窩裡殘留著一絲淡淡的體香。

    說實話,真言長這麼大還沒有過一次完整的性經驗,除了那次和李蓉在家裡的火熱擁抱辣吻實踐外,就是看過幾次少兒不宜的三級片了,但是,在夢裡卻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身體融合美妙滋味甚至使真言有點上癮,這的確有點難以切齒。

    自從從黑頭山下來後,除了煩躁的雜音外就是不斷的做著和專儀的艷夢,無論醒來後真言怎樣的鄙視自己都是枉然,已至於面對這專儀的時候暗自羞愧難當。

    現在看到專儀就這麼睡在身邊,自然而然的聯想起夢裡和專儀顛倒鴛鴦的情景,也知道只要他現在去佔有專儀,視他為唯一信任寄托的專儀不會拒絕的,但是又有一個聲音隱隱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他不屬於這個時代,又怎麼給專儀留下孤獨守望的痛苦呢!

    內心的鬥爭使真言的臉變的猙獰起來,扭曲的表情中汗珠不斷的滲出,理智和**激烈進退著,整個人都在無法控制的顫抖著,腦海中不斷的有兩個人吵著:「小子!快呀,還等什麼,佔有她,她就是你的人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抱著一顆善心……」「狗屁!難道還有什麼比**的快感更美妙嗎?」「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在於人是善良而理智的,不然豈不是和野獸一樣了!」「呵呵!拋棄這些古板沉舊的說辭吧,你應當釋放你壓抑的**,不要讓它發霉變質。」「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所謂絕色最終不過是一堆白骨墳頭的荒草,只有善良的靈魂才能永恆不朽!」「哈哈!不朽!哈哈!有樂不及時行,有美色在懷不及時享用,恐怕等靈魂升天時是帶著一肚子後悔,還有什麼快樂能比的上眼前即可宣洩**的快樂呢?恐怕有些人是沒有嘗過醉仙欲死的滋味所以才空口漫談呢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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