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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67章 皇帝送禮 文 / 傭肖

.    沈醉與木婉清送了燕千尋回神偷門後,未多作逗留,便即一同回返客棧。木婉清先前說是要順便看看神偷門這賊窩是什麼樣兒,卻也沒怎麼看,不過是在門口往裡張望了一眼,只覺與自己想像中的半點也不相同。

    回到客棧後還未進門,便遠遠聽見了客棧中傳出的琴聲。沈醉一聽便知是阿碧所談,除了聽阿碧談的多了能識得之外,還有便是他送的阿碧那把綠綺名琴音色音質比別的琴更加出眾,只要聽過便會記憶深刻。聽到阿碧在彈琴,便知她沒睡覺,顯然先前所說什麼回客棧補覺只是借口之言。不過沈醉與木婉清也都早知她這是借口,原本便沒信,所以見她沒睡覺在彈琴也不以為怪。

    進了客棧逕自到了阿碧房內,果見她正對案撫琴。卻是不見武松與時遷兩個,聽阿碧住了琴相告,才知是阿碧支了些銀兩讓他們自己上街去玩兒了。

    今日是四月初九,離與趙煦所定的百日之約已過了八十一天,再有十九天便到。十九天並不是太長,所以沈醉便打算在東京一直住著,等到與趙照約定之日會面再教他一門功夫後,再行回返洛陽。

    接下來的日子,沈醉除了指導武松練武,便是陪著木婉清與阿碧二女整日逛街。等到燕千尋處理完她神偷門內的一應事務,清閒下來後,便加了她一起逛。東京城內城外的名勝古跡,繁華街道,熱鬧的廟會、夜市,他們是一個不放過。

    隨著燕千尋與木婉清逛街的次數增多,相處的時間增長,再加沈醉與阿碧兩個在中間的搓和與推動,她們兩人的關係也好了許多。至少開始說話了,雖說的十句裡面有八句都是在鬥嘴,卻比之以前的情況是好多了。

    沈醉也不是整日階的就只陪著她們三人逛街,有時不想去,便讓她們三個自己去。他自己會選擇獨處一會兒,或是去找他在東京唯一結交的朋友周侗,一塊兒喝酒、聊天、切磋武藝。

    兩個多月未見,周侗卻是也收了徒弟,而且也是兩個。自是傳說中的玉麒麟盧俊義與豹子頭林沖,沈醉自也是命武松要與周侗的這兩個徒兒多多親近。他們二人如今也都是少年,與武松年紀相仿,又是脾氣相投,很快便成了好友。再加上已經成了神偷門正式弟子,拜在燕千尋門下的時遷,他們四個少年人閒時便常一塊兒結伴遊玩。

    他們四個原本都是後來徽宗時期聚眾起義的梁山一百單八將中的四位,如今在少年時期便能相識結交,沈醉這知情人自也是欣於樂見。且心中十分得意,因這四人如今便能相遇相識,可說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沈醉與燕千尋的關係雖是尚無夫妻之名,卻是已有夫妻之實。這許久未見,不但心理上十分想念,生理上也是。只是二人如今的這層關係卻是不便明言,更是不能讓木婉清與阿碧二人知曉。是以沈醉與燕千尋偷偷約會,共赴那巫山**,便都是等到夜半三更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著時。沈醉換上夜行衣,施展開絕世輕功,偷偷摸進神偷門駐地燕千尋的房間內去行那好事。搞的像偷情似的,不過卻也別有一番情趣。

    不過這事卻也不是每日都做,除要避開燕千尋的月事之外,還需避開「危險期」。原因是沈醉不想這麼早便讓燕千尋懷孕生孩子,而這時代既沒保險套又沒避孕藥,所以他只有採用自然避孕法。這時雖然也有藥物可使絕孕,但他所知的好像都是永久性的,比如青樓女子入行之時便都會被迫服用這類絕孕藥物,沈醉自是不能讓燕千尋吃這種藥的。他選用的自然避孕法,又稱安全期避孕法,即有效又健康,乃是避開女子每月易受孕的排卵期而推算出安全期。相對於安全期來說,易受孕的那幾日便被稱為危險期。

    這樣的日子過的十分愜意,轉眼間便已到了與趙煦約定的日子。約定的地點是京城最好的酒樓寶香齋,早起吃過早飯後,沈醉便準備帶著武松前往赴約。剛出了客棧大門,一人快步上前叫道:「沈爺,小人在此恭候多時了。我家公子今日不能早早出來,所以讓我前來告知沈爺,煩請您下午再動身。且約定的地點也換了,下午我會帶人來接您的,您只需在客棧等著便可。」

    這人是趙煦身邊的一名貼身侍衛,第一次在東京街頭及第二次在青樓都曾見過,沈醉認得。當下點了點頭,道:「那便這樣吧!」說罷,轉頭拉過武松道:「這個是我新收的徒兒武松,便是你家公子的師弟了,下午會跟我一起去!」趙煦是皇帝,想要找他到東京後住哪家客棧,那極是容易,因此被這人找上門來,沈醉並不奇怪。

    這人連忙躬身向武松行禮道:「小人張勇,見過武公子!」

    武松連忙還禮。傳完了話便已無事,當下張勇便向沈醉與武松告辭,說道下午再見,隨即離去。

    沈醉又帶著武松轉回客棧,等到下午申牌時分,那張勇騎著馬帶著兩頂轎子前來接二人。請二人上了轎,他騎馬在前引路,左彎右拐,路上約行了一柱香左右工夫,來到一條偏僻小巷中,停在了一座門口。

    張勇下馬,請二人下轎,然後掏錢打發了轎夫抬轎離去。他上前扣門數響,三長兩短。大門「吱呀」一聲開啟,裡面迎出一人來,也是趙煦的一名隨身侍衛。先行向沈醉與武松行了禮,便帶著三人一起進門,繞過當門的一道屏風,院中便有一名錦衣俊美少年立馬迎了上來,拱手拜道:「徒兒有失遠迎,還請師父勿怪!實乃是家中看管甚嚴,多有不便。」

    沈醉含笑點頭道:「嗯,我理解!」他確實很理解,因為他知道趙煦的身份與處境。說罷,轉向武松指著趙煦道:「這便是我時常向你提過的你師兄周庸,快來見過!」趙煦不但早武松拜沈醉為師,且他年齡也比武松大了兩歲,理所當然的是師兄。

    武松立馬上前拜道:「武松見過師兄,還請師兄日後多多關照!」

    趙煦拱手回了一禮,笑道:「師弟不必多禮!」他從沒跟人家做過師兄弟,現下有了位師弟,卻也覺著十分有趣。仔細打量武松,只見他濃眉大眼,相貌堂堂,滿面英氣,心下甚有好感。隨即連忙請沈醉與武松到院旁的石墩上相坐,命人奉茶。

    石墩共四個,分置東南西北四方,正中擺著一張石製的圓形小桌。沈醉坐了正中主位,趙煦與武松左右相陪。不多時,有婢女自後面廳中而來,端著托盤奉上了一壺茶與三隻茶杯,並為三人各自斟滿後,隨即退去。

    沈醉坐定之後,仔細打量趙煦,只見他臉色甚好。與三個多月前那略有蒼白的面色比起來顯得紅潤了許多,雙眼精華內斂,神豐氣足,身材也比之三個多月前略顯的單薄瘦弱相比健壯了一些。端起茶杯來抿了口茶,沈醉笑問道:「我教你的那金禪功練得如何了?」

    趙煦笑道:「師父所授神功絕妙,徒兒受益匪淺!」

    他笑中別有意味,話也是說的一語雙關,沈醉自是明白他意所何指,含笑點頭。道:「你這金禪功練成,內力已有一定基礎,只是貯存丹田,不懂運用。我再教你一套功法,行內氣搬運之法,周遊全身,疏通經絡,則百病不侵。日夜修習,內氣漸壯,劈碑破石,不在話下!」當下,便又為趙煦詳細講解了功法訣要以及經脈常識。

    一番教罷,卻是花費了半個時辰左右,趙煦已是全部弄懂。沈醉見他學的快,心下甚喜,又道:「武藝需內外結合,方是至理。內功你已經學了,只需日夜修習即可,卻是不知想學什麼外功。拳法、掌法、指法、腿法、擒拿手、刀法、劍法、棍法還是別的什麼,你想學什麼為師便教你什麼!」他這可不是誇口,有他盜了的慕容家還施水閣秘籍所在,當真是要學什麼便有什麼。

    趙煦道:「劍是王者之刃,百兵之君,徒兒便學劍法!」

    沈醉道:「好,你去尋兩柄劍來!」

    趙煦吩咐下去,不多時,便有隨身侍衛立馬奉上兩把寶劍來。

    沈醉起身拿過一把,抽劍出鞘,向趙煦道:「我先為你演示一遍!」說罷,倒持長劍,走入院中。左手握劍訣,右手長劍寒光一閃,已成正握。當即施展開來,招招連綿不絕,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這套劍法卻是慕容家的家傳劍法,他第二次從還施水閣地下書室盜來的十幾本精品武學中便包括了慕容家的家傳絕學,其中斗轉星移、參合指、劍法、內功都在其列,他一項一項也都學過,只是這劍法卻從不曾使過。並非覺著拿不出手,而是他不慣用兵刃,且以他現下的身手也根本用不著用兵刃,所以從未有施展的機會。

    慕容家的家傳劍法,那自是一等一的劍法。以沈醉目前的功力施展出來,全身便如罩在一道流動的光幕中一般,即不見人,也不見劍,只能見寒光點點,劍光如瀑。

    趙煦與武松二人看的目眩神迷,不住叫好。便是院中不見人,實則躲在暗處暗中保護趙煦的諸多大內高手也是看的驚佩不已,心道咱們這位皇帝陛下還真是拜了一位高明師父。

    一番演示完畢,沈醉便即命趙煦拿過另一把劍來在院中一招一式慢慢教曉。

    趙煦十分聰明,悟性也高,先前那套內功心法,他只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已熟記於心並全部弄懂,實則也是那套內功心法並不十複雜。但眼下這套劍法卻是十分繁複,再加趙煦又從沒學過武用過劍,缺乏運動鍛練,以及身體靈活度與平衡感,是以到得傍晚時卻也不過堪堪學了七招而已,讓一向頗為自負的趙煦十分懊惱。

    沈醉見狀勸道:「你也不必急於一時,練武切忌心浮氣躁,你以前從未練過,對劍的各種用法也不甚熟悉,練起來自是不太容易。依你現在的情況能學會七招已是很了不起了,日後多多練習,做到對劍如臂指使之時,練起來便容易多了。你要用劍,便要首先瞭解劍,熟悉劍。武林中有句話叫做『百日練刀,千日練槍,萬日練劍』,便說明這劍法原是最難練的。真正能把劍法練精的,這武林中也沒有幾個。便是我,也不敢說便把這劍法練精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氣餒。學武,本就是一條艱苦的道路,需日積月累,日夜練習,方能大成。而且你本意原不是要練成什麼絕頂高手,不過是藉以磨練心志與膽魄罷了,何必如此直執,反忘了自己的初衷呢!」

    「師父教訓的是,徒兒受教了!」趙煦聞言雙目一亮,立馬擺脫了方纔的懊惱之色,恭恭敬敬向沈醉拱手道。

    沈醉看了看天色,笑道:「今日晚了,明日再接著練吧!如果你明日有空的話?」說罷,反手握劍,沖石桌上一擲,但聽「嗆」的一聲,那劍竟絲毫不差地插入了桌上的劍鞘之內,直沒至柄。

    趙煦卻沒這本事了,正要走過去將劍插入鞘中,武松已先一步將劍鞘拿了過來遞給了他。趙煦謝過,插劍入鞘,轉向沈醉笑道:「卻是忘了件正事!」

    「什麼事?」沈醉從腰間解下酒葫蘆來喝了口酒問道。

    趙煦不答,而是四面瞧了眼這院了,向沈醉問道:「師父覺著這所宅院如何?」

    沈醉進來時便曾仔細打量過了,只覺這所宅院雖是不大,但卻勝在精巧雅致,景色怡人。不知趙煦所問何意,他隨意點頭道:「還不錯!」

    趙煦道:「師父既說不錯,那便是對這裡還算滿意了?」

    沈醉喝了口酒,笑問道:「你不會是想把這園子送我吧?」趙煦是皇帝,這裡當然不會是他住的地方。而他又臨時把地點改在了這裡,再加他剛才的問話,足以讓沈醉推斷出來他的用意了。

    趙煦道:「師父果真聰明,一猜就中,徒兒正是想把這所宅院送於師父居住。我想讓師父在東京多住些時日,以方便請教,卻覺著不能總讓師父住客棧裡,便尋了這麼一處還算幽靜雅致的居所送於師父居住,也算是略表徒兒一點兒心意了。」

    沈醉笑道:「徒兒既有此意,那為師便卻之不恭了!」做皇帝的送這麼一座小園子,沈醉還真覺著沒什麼好客氣的。

    趙煦又召集了院中的婢女僕人交代了一番,便即帶著他那一幫貼身侍衛先行告辭離去。門口辭別之時,趙煦向沈醉笑道:「師父在此安坐便可,徒兒會派人將兩位師娘一併接來,也免得師父多跑一趟!」

    沈醉笑道:「如此最好!」送走了趙煦一干人等,帶著武松回院安坐,一邊喝酒與武鬆閒聊一邊安等著趙煦派人把木婉清與阿碧一併接來。

    等了又有半個時辰左右,外面敲門聲響,沈醉與武松前去開門。只見敲門的又是那張勇,階下便是木婉清與阿碧,客棧中的一應物事包裹也都一併帶來了。當即迎進,張勇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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