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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 大婚之夜 文 / 傭肖

.    十月十五,黃道吉日,宜嫁娶、納采、訂盟、祭祀等。這一日便是蕭峰與阿朱的成婚之日,蕭遠山不太懂這些,這個日子卻是段正淳與阮星竹一起選出來的。離他們商談婚事的那一天,只隔了四天,確是很緊的了。但是下一個黃道吉日,卻是十月甘七,要到十二天以後了。按段正淳與阮星竹的意思,便是要選這一天,因為時間夠充裕,可來得及準備。但蕭遠山卻是很心急,就選在了這一天。二人便也隨了他的意,四天時間雖短了點,但抓緊一點卻是也來得及的。

    有錢能使鬼推磨!人多好辦事!

    這四天時間沈醉是幫了大忙的,他是既有錢又有人。那天商談妥之後,他當即便花了大把的銀子把他們所住的那間客棧包了下來做喜堂。下午便去了劉綱那裡要人,雖是一幫小混混,但自見識過他的厲害後,在他面前卻是絕不敢胡來。那是規規矩矩做人,認認真真辦事。購買東西,佈置喜堂,出了不少的力。另外他們還找了一幫女人來幫忙佈置洞房,甚至連媒婆都請了兩個。

    在大把的銀子撒下去,大把的人力用上去後,效果是十分可觀的。四天的時間,已是佈置的妥妥當當。客棧上下內外,張燈結綵,到處都透著喜慶氣氛。結婚當日,更是來了不少的人,把氣氛烘托的極是熱鬧。這幾日來,段正淳、阮星竹他們卻是都一直住在客棧內,幫著置辦東西,佈置喜堂的。直到了昨日才帶著阿朱回了小鏡湖方竹林,把那裡作為了迎接新娘子的地方。

    早飯過後,蕭峰便跨上了披掛著紅綢的高頭大馬,穿著一身新鮮的紅衣。在鑼鼓歡天,嗩吶鳴道之下,帶著滿面喜氣,抬著大紅花轎往方竹林接新娘子阿朱去了。木婉清與阿紫昨日也跟著一起回了方竹林,呆會兒會跟著花轎一起過來。客棧之內,主事的便只剩下了沈醉與蕭遠山,還有便是一群過來幫忙襯場的小混混。

    蕭遠山坐在大廳之內上首的一張八仙桌旁,又轉眼打量了一下佈置的喜氣洋洋的大廳,向旁邊的沈醉真誠地道:「沈小子,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就這四天的功夫可實是弄不出來現在的這番喜慶樣子!」

    沈醉笑道:「我與大哥既結為兄弟,大哥成婚,小弟幫忙,實屬份內應當,可當不起伯父的這一『謝』字。而且佈置這些,我也沒幫了多大的忙,幫忙最多的卻是銀子!」

    蕭遠山聽得他最後一句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一陣兒後,一伸手將對面相隔一丈多遠桌上的一罈酒凌空吸附過來拋給沈醉。然後又如此而為,吸了另一壇後,拍開封泥,向沈醉舉壇道:「你既如此說,那這謝意我也就不多說了。來,我敬你一罈酒,聊表下心意!」

    沈醉早已接過了他拋過來的酒罈,拍開了封泥。聞言向著蕭遠山爽朗一笑,舉壇一碰,喝聲「干!」便舉頭痛飲,蕭遠山也是哈哈一笑,仰頭痛飲。

    這兩罈酒都是五斤裝的小壇,兩人一口氣沒換,便將這一罈酒喝了個底朝天。一壇飲盡,兩人相視一笑,以前發生的一點不愉快便盡皆化於酒中。

    午時剛過不久,蕭峰便已接了阿朱回來,隨行的還有段正淳、阮星竹、秦紅棉、木婉清、阿紫這一干阿朱的娘家人。迎親的隊伍剛回城,便有人前來向沈醉與蕭遠山報知。待到報知隊伍已至百步遠時,兩人便一塊兒相攜出去迎接。

    長街之上,鑼鼓嗩吶歡天響。百步之外,隊伍緩緩行來。入眼所見,儘是一大片鮮艷喜慶的紅色。從那日雪停之後的第二天開始,這些天來都儘是好天氣。雖冬日寒冷,但陽光明媚之下卻也給人一股暖意,街上的積雪也早就化作了雪水滲入了地下。今日也仍是陽光高照艷陽天,被底下這熱鬧氣氛映著,太陽看上去似也在歡笑一般。

    隊伍到得十丈遠時,客棧這邊的迎接人群中便衝出兩個人去各挑著一掛長長的鞭炮點響了起來。「辟里啪啦」的鞭炮聲中,蕭峰已騎著馬先一步到來,下馬向蕭遠山見禮。後面段正淳、阮星竹等人緊跟而至,紛紛下馬,旁邊則早有人將他們的馬匹各自牽了下去。最後才是大紅花轎在吹鼓手的夾道之下,緩緩被抬至門前。

    轎夫壓轎,蕭峰親自上前挑開轎簾,一身鮮紅喜服,鳳冠霞披,頂著大紅蓋頭的阿朱走下轎來。早有媒婆上前遞過了紅綾打的同心結,讓二人互相牽上。

    牽著阿朱抬步跨轎,蕭峰在鑼鼓嗩吶聲、鞭炮聲還有旁邊眾人的祝福聲中拉著同心結牽著阿朱相攜跨進了客棧大廳之內。稍等了一會兒之後,便是午時三刻已至。蕭遠山與段正淳同坐了高堂首位之上,等待著新人的參拜。

    「吉時良辰已到,新人拜天地!」隨著媒婆的一聲尖叫高喊,剛剛還喧鬧的大廳便安靜了許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耳熟能詳的拜詞,傳統的結婚典禮。三拜過後,蕭峰與阿朱便已正式結為夫妻。從此恩恩愛愛,相攜與共。三拜之後,在媒婆的一聲「送入洞房」後,蕭峰便牽著同心結送阿朱進洞房。

    「好羨慕阿朱妹妹呢,這麼快就嫁給了與她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她昨天晚上高興得大半夜了都睡不著覺,直到了快天亮時方才睡著,害的我跟阿紫也陪著她沒睡好!」木婉清看著蕭峰與阿朱互牽著同心結進了洞房之後,轉頭向旁邊的沈醉道。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他。

    沈醉雖聽她在說阿朱,但看著她的眼光,卻聽得出來她的言下之意是希望自己也能夠快點娶她。他含笑看著她,也忍不住地在腦中幻想著她穿上喜服的樣子。想了一會兒後,他轉回眼前直勾勾地看著她的眼笑問道:「你這麼急著想要嫁給我嗎?」

    木婉清被他說破心事,卻反而啐了他一口,不承認地道:「誰要嫁給你了!」只是臉上的嬌羞,與眼底的喜色,卻是早已出賣了她。

    沈醉笑了下,沒有答話,掃了廳中一眼,見大部分人都已落座,便拉了她坐到了主席之上。主席上蕭遠山、段正淳等人卻也是剛剛落座,並沒人注意他二人剛才說悄悄話。才坐下不久,便見到蕭峰從洞房中出來,到得大廳之上與眾人喝酒歡慶。

    這一頓酒席直吃到了華燈初上方才散去,吃席的人是連午飯與晚飯都一塊兒吃了。眾人送了賓客出門,閒談了幾句,便各自回房睡覺。大廳裡二十幾張桌子上的殘羹剩菜,自有客棧內的店小二收拾。今日婚宴的酒席,也全都是他們所做。這一番婚事下來,他們是賺了個笨滿盆滿。這一次婚宴,包括包場子與做酒席下來,他們一次所賺的就足足比得上兩年所賺還有餘了。掌櫃高興,也十分大方地給眾人都發了獎金。因此他們是毫無怨言,反而是十分高興地哼著小曲兒收拾。

    廳內大紅燈籠高高掛,廳外月色怡人。雖不是八月十五,也不是元月十五,但這一月中十五的月卻也甚是明亮。圓圓的月亮像一面玉盤一樣高懸於清澈的夜空之上,月光之下,屋頂之上。沈醉摟抱著木婉清靠坐在屋瓦之上,仰頭欣賞著夜空上的圓月。夜風輕輕地吹著,拂起兩人的髮絲凌空飄蕩。

    沈醉一隻手環腰摟著木婉清的纖纖細腰,手穿過來抓著她的一隻手,感受著她的身軀貼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與她身上的清香,抬頭仰望著天上明月。腦中回想著與她之間所發生的共同經歷的事情,忽然道:「婉兒,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問吧!」木婉清歪著頭斜靠在他的肩膀上,同樣仰頭看著天上明月。聞言仍是保持這一姿試,輕聲道。

    「不知你的心中何時有的我?」沈醉仍是看著天上明月問道。這個問題他其實一直想問很久了,只是兩人之間都有默契地一直避免談到段譽的話題,而問這個問題也勢必要牽扯到段譽,所以他才一直沒問。只是這個問題老在腦子裡轉悠,卻又讓他不吐不快。而且他也覺著兩人終究是要面對段譽的,應該早些作好心理準備才是,所以便藉著木婉清現在心情大好問了出來。

    他感覺到木婉清靠在他肩膀上的頭突然僵了一下,然後好一會兒後才聽木婉清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自從離了大理後,這幾個月來心裡總是不覺地冒出你的影子來!沒來由地忽然很想見你,見不到便只有在心中不斷地想你!」

    「愛,果然是沒有理由,莫名其妙的!」沈醉聽著木婉清的話,心中一熱,將她摟的更緊了些。看著天上明月,輕輕感歎道。

    木婉清幽幽地道:「我這樣的想你,你卻是從來不知道。那日在小鏡湖旁,卻還那樣的問人家!我當時明明是在想著你,你卻毫不問緣由地就說我在想他。你不知道我當時聽了有多傷心,多生氣!」她說到站裡揚起頭來,另一隻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哼道:「你這人,就是會惹人家生氣!」

    這一點疼其實不算什麼,但沈醉卻是故意呲牙咧嘴地叫了一聲,惹得木婉清心疼又替他去揉。他享受著她的小手揉弄,轉頭看著她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子,你不說,我卻是哪裡知道你當時在想什麼?」

    木婉清又抓了一把他手臂,哼道:「你不知道便不知道,卻還在那裡自以為是地胡猜亂說!」

    「對不起!」沈醉想到她剛才說那樣的想自己,而自己卻是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去想她,心中也不由感到抱歉,所以這歉卻是道的甚有誠意的。

    「我沒有想要你道歉,只是想要你明白我的心!」木婉清說著,撲在了他懷裡,然後將頭貼著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輕輕道:「我的心,現在只屬於你!」

    沈醉無語默然,伸臂將她緊緊摟著。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沈醉摟著懷中佳人,仰頭望著天上明月,腦中忽然想起這首歌來,便一邊看著明月一邊在木婉清耳邊輕輕哼唱著。低沉的嗓音輕輕唱著歌聲鑽進木婉清的耳邊,鑽進她的心中,讓她的心迷醉著。

    一曲歌罷,沈醉輕輕拉起木婉清看著她的眼深深道:「別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木婉清癡癡地望著他,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婉兒,我明日就向你爹提親去,可好?」沈醉笑了下,伸手摸著她光滑細嫩的臉頰道。

    「真的嗎?」木婉清有些不敢相信地大睜著眼盯著他輕聲問道。

    「明月為證!」沈醉另一隻手指著天上明月堅定地道。摸著她臉頰的那隻手轉而托住了她下巴,使她嬌艷欲滴的嘴往上揚了揚,然後深望著她將頭慢慢湊了過去吻住了她的兩片櫻唇。她則看著他將頭湊了過來,便已輕輕閉上了眼去含羞期待著。

    她的唇如花瓣般芳香,如蜜糖般甜美,如水一般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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