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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末流的劍士 第七章 雲子山村民 文 / 三點水

    第七章雲子山村民

    細弱的漢子,斷劍指著鐵英,責問道:「我不信,你在騙我們,是你帶這可惡的人前來殺我們的嗎?」

    這時獨孤英明白了,就喊著:「小子,進來。」

    「小子」用著它特有姿勢,昂首闊步地走進帳篷,那二人大吃一驚,後退了幾步喊著:「白狼,白狼。」

    這時獨孤英又喊著:「大鷹、大山你們都進來。」

    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帳篷裡一下子出現了十位身穿紅衣的騎士,分列在獨孤英的左右二側。鐵英笑著說著:「你這二位渾蛋,還不快拜『十一騎士』首領,山鷹領主。」

    十位紅衣騎士現身,坐在軟墊上的白衣漢子定是「十一騎士」的首領,白狼又現身,這更是假不了。

    那二位漢子對著獨孤英跪下,叩著頭,說著:「村夫野民,不知大人駕到,罪該萬死。」

    獨孤英站起來,走向前,扶起這二位漢子,說著:「起來,起來,你們有何罪,是我來遲了,讓你們受苦了。」

    獨孤英的一席話,讓二位剛強的漢子哭了起來,獨孤英說著:「鐵英,準備宴請二位貴客。」

    細弱的漢子恭敬地說著:「大人,山上我們還有二十幾位兄弟。」

    獨孤英高興地說著:「那快去請他們下來吧。」

    細弱的漢子依然恭敬地說著:「是,大人。」

    細弱的漢子走出帳篷,一聲響亮的哨聲劃破了夜空,從山上也傳來了回應的哨聲,哨聲像夜鸞一樣地交替地響應著,他們在交換著誰也聽不懂的信息。

    不一會從山上陸續地走下來二十多位的衣服襤褸的漢子,他們經過衛士的營地,用著驚訝眼前望著這群與眾不同的隊伍,而衛士卻用著友善的目光望著他們,他們來到帳篷前,聚集在細弱漢子的周圍。

    帳篷外,篝火邊,圍著一群快樂的人,他們受到了盛情地款待,喝著大碗酒,吃著大塊肉,第一次過著像人一樣的生活。

    這個時候,沒有人比獨孤英更高興,他終於明白了只要自己敢於進取,到處都有純樸的人們,到處都是等待解放的奴隸,他的人會越來越多,山鷹領地會再一次地興旺起來的。

    只要查裡老管家把通告張貼了出去,那時大夏帝國又要發生大地震了,想到這,獨孤英由不得笑了起來。

    鐵英向獨孤英稟報,說著:「他們自稱是雲子的後人,這細弱的漢子,我們都叫他瘦鬼,是這夥人的頭,那個就叫著壯漢,他們帶著一群人在這裡守衛著先祖息身之地,把這裡叫著聖地,因他們經常到村子裡用獵物換取糧食和一些生活用品,所以我們就熟悉起來,交上朋友。」

    細弱漢子和粗獷漢子只是嘻嘻笑地望著獨孤英。

    獨孤英沉思了一會兒,說著:「鐵英,這裡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負責,組織周圍的村民,先把山道清理出來,所需用的物資才好運進來,我想在這裡建一座記念雲子的碑,為雲子樹碑立傳,永久記念,如何行動等明天看了地形後再作定奪。」

    瘦鬼一聽要為雲子樹碑立傳,不敢相信地驚訝地叫了起來,問道:「真的嗎?大人,一位奴隸也能樹碑立傳嗎?」

    獨孤英笑了,說著:「奴隸為什麼就不能樹碑立傳呢?你看看那些衛士,那個不是奴隸出身的,你去問他們,願意不願意為一位奴隸樹碑立傳?」

    夜深了,獨孤英回到帳篷,小查裡還在練內功,小查裡看獨孤英回來後,就收功起身迎接,現在小查裡基本上可做到收發自如了,獨孤英說著:「坐。」

    「小子」依偎在獨孤英身邊,獨孤英輕撫著它身上柔軟的毛,雖然「小子」還是形影不離跟著獨孤英,可是它現在跟小查裡成了一對「難兄難弟」了,更是形影不離。

    小查裡坐在獨孤英的身邊,迫不及待地問道:「主人,剛才你一下子就不見,一下子又出現,還挾著二個人回來,這是什麼功夫?」

    獨孤英點點頭,小查裡也會主動地去探索一些問題,讓他很高興,說著:「這功夫就叫輕功,其實你一開始就從這學起的,現在你走路是不是比以前輕鬆多了嗎?」

    小查裡點點頭,走這樣長又險峻的山道,一點也不感到累,遇到障礙物,跳上跳下也感到輕鬆自如,只是他還不明白自已已開始窺到輕功的門徑了。

    獨孤英像是在回憶著什麼,輕輕地說著:「小時候,一開始我就學跑步,爬最難最險的山,後來就在腳上掛上沙包,沙包的重量是隨著練功的進逐漸增加,走路、爬山都不解下,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後來我去掉了沙包,感受到身輕如燕......」

    小查裡急忙問道:「主人,現在我能不能這樣練呢?」

    獨孤英點點頭,說著:「可以,不過你不用掛沙包,你可找鐵匠給你打幾個鐵鐐,鎖在腳上,當然重量要從輕到重,不要過於挽強。小查裡,下一站我們要到廢墟去,前途更為險惡,我已把如何運用內功的口訣傳給你了,現在我再把提縱術口訣傳給你,勤加練習,可能途中會有用。」

    獨孤英把提縱術的口訣傳給了小查裡後,又說著:「先記住口訣,就去休息吧,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第二天,清晨,獨孤英走出了帳篷。瘦鬼和壯漢帶著二十多人已在門外恭候請安。

    看到獨孤英走出帳篷,便齊聲說著:「雲子山民拜見大人。」

    獨孤英急忙還禮,說著:「免禮,免禮。」

    天已朦朧亮,其實太陽已升起老高了,在這深山峽谷中,依然迷霧茫茫。

    在瘦鬼和壯漢的陪同下,他們一行先到了崖頂,瘦鬼指著廢墟說著:「大人,這是當時的營地,住在這裡的人都壯烈地犧牲了。」

    獨孤英皺著眉頭問道:「瘦鬼,這裡如此險要,只要峽谷一堵,他們如何沖得上來?」

    瘦鬼望著天,歎了一口氣,說著:「這都是天意,先祖敗退到雲子山,只剩下一千多人,其中大多人受了傷,先祖就把重傷員送進大山深處,自己帶著五百人堅守在這裡,巫師衛士打了幾天,都無法攻進峽谷,後來,潛伏在我們隊伍裡的奸細,帶著巫師衛士從後面的一條秘道攻了上來,駐守在這裡的人都壯烈地戰死了,沒一個投降。」

    獨孤英喃喃自語地說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大山,告訴衛士們,把還殘存的骸骨都收集起來,擇地好好安葬。」

    獨孤山拱手說著:「是,大人。」

    獨孤英一行又來到峽谷外,瘦鬼又指著左邊的懸崖說著:「雲子先祖看到大勢已去,當時那個惡人領主站在這裡,趾高氣揚地對著激戰中的崖頂大笑,雲子先祖就縱身從上面跳下,殺死了惡領主身邊的衛士,最後力竭,與那惡人領主同歸於盡了。」

    獨孤英聽了,大聲讚揚地說著:「英雄,英雄。」

    獨孤英看著那周圍的地形,也許是天意,十分地高興,他知道,若雲子碑一立,將觸犯某些人的利益,巫師們也決不會放過,必派人前來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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