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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木長 男 50歲 田中財團總裁田中柏崇 男 25歲 田中家長子 田中柏高 男 24歲 田中家次子田中純子 女 25歲 田中家長女高浦實安 男 62歲 田中家管家 沼尾義翔 男 25歲 田中木長特約醫師望月若香 女 8(?)歲 (田中總裁生日酒會上) 毛利:‘哇。這里可真不是蓋的。也只有田中財團才能請到這么多名人。’園子:‘哼!我鈴木財團要辦起酒會來,絕對連總理大臣也要慕名而來。’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哼哼,對,你們這些財團就是錢最多。’ 要說起這個酒宴,這也是全日本數一數二的大宴。雖然總理大臣沒到,但會場中也來了大藏大臣、遞信大臣、文部大臣、東京市長等重量級人物,其它重要人物更不用說了。這個酒宴是由田中財團承辦,為了慶祝田中財團總裁田中木長的五十歲生日,地點就在田中財團總部高二十層的大樓。這個宴會廣發英雄帖,全日本有頭有臉的名人都齊聚一堂,其中當然包括了‘沉睡的小五郎’,還有田中財團的對手──鈴木財團。 小蘭:‘園子,別這樣嘛。你不是說要來交個帥哥男朋友嗎?’園子:‘對啊……哎!那邊就有一個!(跑過去搭訕)’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唉……這女人……怎么說她?’小蘭:‘(回頭)爸爸!不要這樣啦!難看死了。’ 毛利:‘(唏哩呼嚕大吃)哎!這里都是五星級飯店才有的美食,現在不吃,什么時候才能再吃到?’ 柯南:‘(流汗,抽筋的笑,心想)拜托!我跟了一群什么人來參加這個高級宴會?’ 園子:‘(跑過來)小蘭!我來跟你介紹,這位是田中柏高,田中家的二公子耶。’田中柏高:‘你好,請多指教。’ 小蘭:‘你好,我叫毛利蘭,請多指教。’柏高:‘……這位是?’小蘭:‘他是柯南,寄住在我們家的小孩。’ 柏高:‘……那……這位是你們的……’小蘭:‘(不好意思)……他……他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唏哩呼嚕……什么?’ 柏高:‘我是田中柏高,現任田中集團所屬的田中重工業公司總經理,請多指教。’毛利:‘(突然整肅儀容)喔……原來是田中家二公子,請多指教啊。’ 柏高:‘我代表田中集團感謝各位來參加這次盛宴。’毛利:‘那里。不過……怎么都沒看到令尊呢?’ 柏高:‘喔,家父正在十九樓准備中,馬上就會下來,那時宴會就可以正式開始了。’毛利:‘十九樓?’ 柏高:‘是啊。十九樓是家父的起居室啊。’ 毛利:‘喔……是嗎。令尊真有工作精神啊,連居住都要選在總部大樓內。這樣說起來,這棟大樓共有二十樓,那么令尊的起居室就很靠近頂樓了嘛。’ 柏高:‘不錯。他最喜歡眺望了。每當他工作累了,他都會到頂樓休息一番。’一個老人:‘二少爺,沼尾醫生已經下來了。’ 柏高:‘是嗎。高浦管家,沼尾醫生怎么說?’老人(高浦管家):‘他說老爺狀況很好,馬上可以下來了,所以請二少爺也去准備一下。’ 毛利:‘怎么……令尊的健康……’ 柏高:‘喔,人嘛,上了年紀總會有些病痛,像高血壓等等毛病。我們做子女的不太放心,所以特別幫他請了個專屬醫生。’毛利:‘喔喔……那很不錯啊。’ 柏高:‘那么,我就失陪一下了。晚會可能順利在七點開始。’毛利:‘好,二公子你請自便。’ 柏高:‘……鈴木家的二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待會儿見!’園子:‘(高興貌)一定!一定!’柯南:‘(抽筋的笑)……’ 田中柏高走了之后,我們當然等著晚會的正式開始。不料…… 毛利:‘搞什么嘛。都過了一個鐘頭了,連菜都涼了,怎么田中先生還沒下來?’ 柯南:‘(心想)你都把菜吃光了,還擔心菜涼了?’園子:‘耶?那是二公子与管家!’ 我們往園子的視線看去,看到田中二公子与管家跟二男一女正在談話,神情頗為緊張。毛利叔叔往他們走了過去,想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小蘭、園子跟我也一起過去。 毛利:‘二公子,怎么啦?’柏高:‘喔,毛利先生,是這樣的,我爸爸他到現在還不下來……’毛利:‘……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一人回答:‘怎么可能?我在剛開始時檢查過他的身体,沒有問題啊!’毛利:‘你是……’ 那人回答:‘我叫沼尾義翔,是田中總裁先生的專屬醫生。’毛利:‘那有沒有人去叫他?’一個男的回答:‘我跟姐都去叫過他,不過……’ 一個女的回答:‘我們是怕……’毛利:‘怕什么?’ 柏高:‘是這樣的。田中家上下都知道,我爸爸他……自從我媽去世之后,他每天都在思念我媽,尤其在生日前,他都會拿出我媽的相片,對著照片自言自語。他最不喜歡別人在這個時候打扰他,所以……’ 那女的打斷柏高的話:‘哼!那老家伙!裝模作樣!’毛利:‘(一惊)咦!你是……’那女的說:‘我是田中純子,是田中家的長女。’ 毛利:‘那你怎么罵……’那男的插嘴說:‘……乾脆這樣吧,我們一起到十九樓去一趟。’毛利:‘……你是?’ 那男的說:‘我叫田中柏崇,是田中家大哥。’毛利:‘喔喔,原來是大公子。那好,我們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我們一行人就搭上電梯,前往十九樓,走到田中總裁的房門口。(在十九樓臥房門口)柏崇:‘爸,爸。你沒事吧?’房間依然寂靜。 毛利:‘……很抱歉,田中先生。我知道你這時候不喜歡人家打扰,但是樓下貴賓苦候多時,您……’柏高:‘爸,您再不應聲,我們就要沖進去嘍。’ 沼尾:‘要不要去拿備份鑰匙?’毛利:‘那好吧。高浦管家,不知道備份鑰匙在……’高浦管家:‘我現在就赶到樓下去拿。(馬上跑走)’ 純子:‘……老家伙,日子總算到了嗎……’柏高:‘……姐……別說了啦……’毛利:‘(心想)這位大小姐怎么回事?’ (大家還是繼續敲門,過了几分鐘)高浦:‘(喘噓噓跑上來)……不好了!……老爺他……老爺他墜樓身亡了!’大家惊叫:‘什么!?’ 毛利:‘有沒有帶備份鑰匙?’高浦:‘在……在這里。’ 毛利叔叔拿了鑰匙,打開房門,房間里空無一人,但是窗子打開了,風颯颯地往房里吹,窗帘也隨風飄揚著。大伙儿靠窗往樓下看,樓下黑壓壓一片,圍成一個圓圈,園圈內躺著一個人。 柏高:‘……是……是爸!(沖出房間,其它人陸續跑下樓)’(在樓下廣場)柏崇:‘(擠過人群)……爸爸!’ 柏高:‘(擠過人群)……真的是……爸!’ 在人群的惊叫圍觀下,躺在地上,西裝筆挺,身材擁腫,卻摔的血肉模糊的尸身,果真是田中總裁。在場的目暮警官:‘你們是田中家的大公子与二公子嗎?’ 柏崇与柏高:‘……是!’(其它人擠過人群)毛利:‘……真的是田中總裁!’目暮:‘毛利老弟!你也在這儿!’ 毛利:‘耶!目暮警官!真巧!你也在這里啊!’目暮:‘毛利老弟,田中總裁怎么會從樓上摔下來啊?’ 毛利:‘嗯。樓上的臥室是鎖著的,臥室內的窗子又是開著的……應該是自殺吧。’柏高:‘那……我爸他怎么會想自殺呢?’ 沼尾:‘果然他想自殺。’毛利:‘什么?你說果然是什么意思?’ 沼尾:‘我在幫他做身体檢查時,他就一直歎气,說什么他對不起他老婆,做了對不起他老婆的事……等等。’純子:‘(冷笑)憑他?死了就沒事了?’ 毛利:‘田中大小姐,你知道這件事的內幕嗎?’純子:‘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這老頭的風流韻事!’在場眾人大吃一惊。 ‘風流韻事!?’ 純子:‘這老頭實在罪有應得。臭老頭在外面勾結狐狸精,害我媽自殺……’沼尾:‘(突然气憤)你說什么你!’ 純子:‘(一惊)怎……怎么!’沼尾:‘(遲疑一下)……你……你怎么可以罵你已死去的父親!’ 純子:‘我說你是什么人?你以什么身份資格說我?’ 毛利:‘好了好了,別吵了。目暮警官,這下真相就大白了。田中總裁年輕時在外拈花惹草,導致夫人气憤而自殺。這十几年來,總裁十分自責不已,尤其是在生日前,總裁還拿著夫人生前的相片,一直在忏悔,結果一直到剛才,總裁終于受不了良心譴責,于是選擇跳樓,了結此生。不就是這樣嗎?’ 柯南:‘(心想)田中總裁為什么要在生日宴會舉辦前自殺?而且……我剛剛看過房間的書桌,并沒有遺書……’我走到尸体前,仔細端詳。 ‘……摔的血肉模糊,是從极高處摔下沒錯。等一下,這是……’我在田中總裁的西裝上,發現在胸部前,腋下的部位,西裝表面附著上乾草的碎屑。 ‘這是……稻草嗎?不對。這好像是……痛痛痛痛!!’我的兩個耳朵突然巨痛起來。 毛利:‘……臭小子!叫你不要在刑案現場搗蛋,你就是不听!’毛利叔叔抓著我兩個耳朵,把我丟到一邊去。真是的,每當我正在思考的時候,毛利叔叔就抓我耳朵,痛死了!沒關系,我先去找這些乾草屑的下落。這些乾草屑一定是麻繩上的,因為西裝上相同的部位有摺痕,很明顯的,田中總裁生前有被麻繩綁起來吊著。自殺卻有這种現 象,真是太奇怪了。現在要找的就是這條麻繩,但是……這棟大樓那里有放麻繩呢? 田中先生剛摔下沒多久,這條關鍵的麻繩必定扔不遠。不過……田中先生怎么會被麻繩綁住呢?既然被綁住,一定是要限制他的行動……那么,為什么田中先生摔下時身上沒有綁麻繩? ‘……不行!線索太薄弱了。我得再去看看。’我趁著毛利叔叔不注意,又回到尸体旁。 ‘看看……看看……有什么呢?……這個是!痛痛痛!’我的頭上一陣巨痛。‘臭小子,你又跑來這里。快滾!’接著又被丟到一旁。 又是毛利叔叔!可惡,不是抓我耳朵就是敲我頭!不過……這也值得了,又被我發現一個線索了!田中先生西裝上竟然少了一個鈕扣。現場沒有掉下的鈕扣,那么鈕扣必定是掉在凶案的第一現場。我可以依照這兩個線索去查查。 我回到了十九樓房間,想查查現場的狀況。‘桌上沒有遺書……卻放著一張照片。這也許是田中家夫人生前的照片。 既然由他女儿口中說出,那這田中先生的風流故事是假不了。不過……是否真因為這樣而自殺?’我思索著,走到窗邊。我看了看窗口。小小窗口,窗戶還是開著,風兀自從外面吹進來,現在已近深夜,冷風吹著,猶感到刺骨。 ‘……這是……好!由這點證明,田中先生絕不可能跳窗口自殺。’我的腦中閃過一點光,知道了田中先生不是從這里跳窗自殺的。 ‘不是從這里,那是從那里跳樓?要跳樓就是要死,不論自己想跳或他人推下,一定是要求越高越好,死的机會才更大。比第十九層更高,在這棟大樓中,也只有第二十層──頂樓了。’ 我隨即從樓梯跑上頂樓,來看看到底合不合乎我的推理。就在上樓梯時,我又發現了一個重要的證据。那就是掉落在樓梯間的鈕扣。 ‘……一樣的樣式,這鈕扣确實是從田中先生身上掉下的。田中先生果然來過頂樓。’ 我放下鈕扣,繼續往上走,終于到達頂樓。頂樓上空無一物,我拿著手電筒,到處巡視,但毫無所獲。接著,我走到邊牆,在邊牆角發現一條廢棄的鐵絲,這條鐵絲整体稍微扭曲了一點,但末端卻嚴重扭曲變形,像是被人揉成一團后,再拉開來。 我沿著邊牆走,發現邊牆靠外的地方有個新的摩擦痕跡。‘……這個……難道是……’我雙手扶著邊牆,向樓下探望,看到樓下有一個雨棚。 ‘……鐵絲……麻繩……樓梯的鈕扣……八點多的异常跳樓……還有田中純子小姐的漫罵……’我腦中忽然閃過一絲靈光。 ‘……好……把這些線索串連起來,我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手法,也知道那個凶手到底是誰!只要收集這些證据,那家伙絕對跑不掉!’ 我馬上跑下樓,乘著電梯到了一樓,找到了在田中家服務了多年的高浦管家。仔細向他詢問,事實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樣。我再跑到田中先生的尸体前,卷起他右臂的衣袖。 ‘……果然如此。好!真相大白!’在這個時候,現場聚集了大批記者,使場面更加混亂。這時,目暮警官拿著麥克風与擴音器,對現場講話。 目暮:‘呃……各位記者先生小姐們,請保持秩序好嗎?我們會另外召開記者會,請記者先生小姐們,不要在這里增加我們警方的困扰。另外,在此次的宴會上,竟然發生這個意外,使我們十分遺憾。所以,本宴會必須提早結束,請現場各位來賓盡速离開,以利警方做記錄。有不便之處,請各位來賓海涵。’ 雖然目暮警官在上面講話,台下記者仍然各自采訪現場的名人,似乎沒把目暮警官的話听入耳中。我看到毛利叔叔跟東京市長,正在接受媒体采訪。記者們:‘市長,基于這次田中總裁跳樓事件,您覺得會不會影響股市的運作?會影響日本經濟的運轉嗎?’ 東京市長:‘關于這些,要請教大藏大臣,看他如何定奪,決定是否要護盤、政府介入等政策。田中集團是日本經濟的重要實体之一,我認為此次事件,還是多少會有影響的。’ 記者們:‘請問毛利偵探,基于您多次的辦案經驗,您真的認為田中總裁是跳樓自殺嗎?听說他的子女覬覦這龐大資產,您不認為這有可能是他的子女預謀殺人嗎?’ 毛利:‘(咳嗽一下)咳,他的子女是絕對不可能預謀殺死他們的父親的,這絕對是自殺……哎呀!’ 毛利叔叔整個身体往后倒,后面的人都讓開了。毛利叔叔一直往后傾,終于在大樓前庭的大柱子下臥坐下來。這當然是我用麻醉槍讓他昏睡的,否則讓他繼續胡謅下去還得了? 東京市長:‘毛利先生,你怎么了?’記者們:‘哇!這是沉睡的毛利耶!毛利先生,您要開始推理了嗎?’ 我跑到大柱子的后面,將蝴蝶結變聲器調至毛利叔叔的聲音,這樣我就能發出毛利叔叔的聲音了。藉著毛利叔叔的口,我將開始推理這件‘殺人案’。 毛利(柯南的推理):‘各位,我剛剛之所以一直說田中總裁是自殺的,目的是想讓真正的凶手疏于防范。’ 記者們:‘真正的凶手?難道說田中總裁不是自殺的嗎?’目暮:‘(赶過來)毛利老弟!你說田中總裁不是自殺?是真的嗎?那么他是被人害死的?’ 毛利:‘沒錯。田中總裁正值壯年,家財万貫,又辦了生日宴會,他會在這時自殺實在太不合理。況且,在田中總裁的身上,又發現了許多奇怪的東西。’ 目暮:‘什么奇怪的東西?’(這時田中家子女、管家、醫生也都赶了過來) 毛利:‘田中先生身上有麻繩的碎屑,燙的筆直的西裝上又有摺痕,顯示田中總裁死前曾被捆綁過。而在房間的窗戶,雖然是打開的,但因為其規格太小,根本不符合体態肥胖的田中總裁站在上面往下跳。’ 現場眾人:‘(吃惊)什么!?’目暮:‘那……田中總裁是被綁住丟下樓的?’ 毛利:‘不對,因為田中總裁跳下時,身上沒有綁繩子。而且,田中總裁也不是被丟下樓的,因為八點多,跟本沒有人上十九樓,不可能被丟。’ 目暮:‘當時沒有人在場,田中總裁怎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毛利:‘當然可以,只要符合這個身份,這宗不可能犯罪絕對可能。’ 目暮:‘這怎么說?’毛利:‘這個凶手就是當時最晚离開田中總裁房間,而且身為田中總裁的專屬醫師的──沼尾義翔先生,就是你了!’ 沼尾:‘什……什么!?’柏崇:‘是你!?’柏高:‘這……怎么可能!?’ 毛利:‘沼尾醫師,這整段案件的進行,都要靠你那針麻醉劑吧?’沼尾:‘什么!?你在胡說什么?’ 毛利:‘沒錯。你是醫師,要取得麻醉劑是輕而易舉。在田中先生的右臂上,還有新打針的痕跡,麻醉劑的味道還殘存著呢!’ 沼尾:‘拜托!我在田中總裁墜樓時,還在一樓大廳中呢!很多人可以替我作證呢!我怎么能在同時把他推下樓?’ 毛利:‘我剛剛說了,田中總裁不是被人推下樓的。事實上,他是自己墜樓的。’ 目暮:‘(憤怒)毛利老弟!你究竟在胡說什么?一下說他是被殺的,一下又說他是自己墜樓的。你到底在搞什么?’ 毛利:‘目暮警官,你先別緊張,听我把話說完吧。各位,請抬頭往上看,請問你們在大樓窗子看到了什么?’ 大家:‘除了一個雨棚,其它都是玻璃窗還有牆壁啊。’ 毛利:‘不錯。雨棚所在的位置,就是田中總裁房間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第十九層樓。沼尾醫生在七點鐘前替田中總裁打了麻醉針,沒多久,田中總裁就昏睡不醒了。沼尾醫生拿了麻繩綁住田中總裁,將他抬到第二十樓,也就是頂樓。在頂樓的邊牆上,將田中總裁用繩子吊著,往外垂吊,將他放在雨棚上。等一個鐘頭后,麻醉藥力一退,田中總裁醒后神智不清,稍微一個不平衡,整個身子便往下掉。至于田中總裁墜樓后身上沒有繩子,那是因為沼尾醫師不是用麻繩綁死結,而是打個能伸縮的活結,上面再纏個鐵絲,等到將田中總裁放置在雨棚上后,沼尾醫師放掉麻繩,用鐵絲把麻繩拉起來就好了。’ 沼尾:‘(鼓掌)哈哈!毛利先生,你說故事的技倆是一流,但是事實不是編造的,你有什么憑据說是我干的?我跟田中先生無冤無仇的,我干么要這么做?’ 毛利:‘你要證据?可以。高木刑警,請你跟沼尾醫師說明一下,我剛剛托柯南拜托你調查的事。’ 高木刑警:‘(從大樓中走出)好的。沼尾醫師,我剛剛与鑒識科人員勘察過現場了,田中總裁的西裝上少了一個鈕扣,這個鈕扣在十九樓通往二十樓的樓梯間被發現了,證實田中總裁上去過二十樓。在二十樓,我們也發現了棄置在一旁的鐵絲,經過比對,其長度剛好是十九樓到二十樓的距离。另外,在倉庫的物品使用者登錄名冊上,沼尾醫師曾使用過里面的麻繩沒錯。’ 沼尾:‘開玩笑。這就是證据?我是用麻繩幫忙布置會場耶!’ 高木:‘……另外,鑒識課在第二十樓的邊牆上采到兩個人的指紋。其中一個是柯南的指紋,另外一個就是──沼尾醫師您的指紋。’ 沼尾:‘(震惊)……!’毛利:‘這是柯南發現而告訴我的。柯南當時要往樓下看,雙手就必須扶著邊牆。沼尾醫師,您也一樣吧。’ 沼尾:‘……這……’毛利:‘沼尾醫師,可以請您說明一下,為什么在第二十層樓的邊牆上,會有您的指紋?’ 沼尾:‘……人……是我殺的。一切就像毛利先生推理的一樣。’柏崇:‘果然是你!’柏高:‘你……!為什么……’ 高浦:‘……!’沼尾醫師承認殺人了,現場一片嘩然,照像机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沼尾:‘……但是毛利先生,你為什么認為我就是凶手呢?’ 毛利:‘有兩個原因,讓我首先怀疑你。我們一群人在十九樓時,原本准備沖進去,那時田中總裁尚未墜樓,你怕整個布局提前被拆穿,又不便阻擋我們撞門,所以搶先告訴我們有備份鑰匙,要我們叫人去拿,好拖延時間,對吧?’ 沼尾:‘不錯,我心中是這樣想。’毛利:‘另外一點,不但是你讓我怀疑,而且也是你犯案的動机。你還記得田中大小姐的那一番話吧?’ 沼尾:‘……原來如此。當時我按耐住情緒就好了……’現場沒有人知道兩人在說什么,全都一片茫然,包括田中純子在內。 小蘭:‘爸爸,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毛利:‘沼尾醫師,要公開說明嗎?’ 沼尾:‘……沒關系。就說給大家听,這姓田中的做了什么事。’毛利:‘高浦管家,請你說明一下吧。’ 高浦:‘……其實……沼尾醫師……是田中總裁的私生子。全公司上下,就只有我知道,因為……在總裁拋棄他們后,我曾經去救助過他們母子。而且……沼尾也是我背后支付金錢讓他接受教育,長大成人的。’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惊呼。 沼尾:‘田中木長拋棄了我們母子,害我母親抑郁而逝。我不會忘記這……這家伙的無情的!是我自己拜托高浦管家讓我進去做事的,這件殺人計划他不知情,跟他無關,一切……都是我!’ 高浦:‘沼尾……你太傻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沼尾:‘高浦叔叔……。’ 純子:‘沼尾醫師……,我剛剛說的話太重了,我不該辱罵你母親的。對不起!’沼尾:‘不要緊……一切都結束了……’ 現場的閃光燈還是閃個不停,只見目暮警官將沼尾的手銬上。接著他們上了警車,往警局開去,留下一群為這件私生子殺害父親的案件所震惊的人們。田中總裁的荒唐,造成了今天的悲劇,但,一切恩怨也都隨著他的驟逝,隨風飄走了……。 毛利:‘(醒來,伸懶腰)……呵。睡的真舒服!’沖野洋子:‘毛利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你真厲害耶!’ 記者們:‘毛利先生,您的推理真精采!又解決一件案子了,請問您現在心情如何呢?’ 毛利:‘喔……洋子小姐……呃,我這個名偵探是無所不解的,我現在高興极了!呵哈哈哈!(舌頭伸出大笑)’ 在柱子后的柯南:‘(抽筋的笑)呵!你還真行啊!’ 正當我要走出去時,后面有個人叫住我。我回頭一看,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年紀跟我差不多吧。不對,是跟‘柯南’差不多。柯南:‘有什么事嗎?’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她看著我問我。這個眼神……柯南:‘我?我叫江戶川柯南。’小女孩:‘江戶川柯南?你很會推理嘛。’ 柯南:‘(震惊)……什么!?’小女孩:‘……還會用變聲器?難道毛利小五郎每次擺這個睡覺的姿勢,后面都是你在推理嗎?’ 柯南:‘(心想)糟了!難道都被她看到了?’小女孩:‘你怎么不說話?’柯南:‘我……(慘了慘了)’ 小蘭:‘(突然冒出來)柯南!原來你在這里。……喔,這是你的小女朋友嗎?真可愛。’小女孩:‘大姐姐好。’ 柯南:‘……。(冷汗直流)’小蘭:‘真乖!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我叫望月若香。’ 小蘭:‘(奇怪的笑容)柯南!你是在那里交到這么可愛的女朋友啊?’柯南:‘……嘿……嘿……。(……?)’ 若香:‘那,大姐姐,這么晚了,我要先回去嘍。’小蘭:‘好啊。再見!’若香:‘再見。柯南!(不理)柯∼南!’ 柯南:‘……啊?’若香:‘再見。’柯南:‘……再見。’ 望月若香笑了笑,轉個身,向后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我望著她的背影。她的小馬尾輕快地左右擺動,一襲全黑的小洋裝也隨風飄曳著……。 柯南:‘(心想)……她應該不會說出去吧?’‘柯南∼。柯∼∼南!!’柯南:‘……什么!?’ 小蘭:‘怎么心不在焉的啊?柯南∼(奇怪的笑容)你待會儿要交待清楚,你是怎么交上這個小女朋友的喔∼’ 柯南:‘……嘿……。(冒汗)(心想)我連她從那里來都不知道,等一下我要怎么說?’ 之后,我們搭乘園子她的‘車隊’(財團有錢嘛)回家了。回到家后,這件事在睡一覺之后,也就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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