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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又見面了。”納蘭德冷聲說,高大壯碩的身子佇立在她身前。
  “是……是啊……又……又見面了!”韓曉月緊張得一顆心悻悻跳,雙手撐在地面上,小屁股拼命向后移,努力想將自己拉离他遠一點。
  “原來你是女的!”納蘭德的視線由韓曉月蛟好艷麗的小臉往下移,直直定在地敞開的衣襟下那隱隱約約的美好線條上,“而且是個很美、很漂亮、很誘人的女人。”
  沒錯,韓曉用的确長得很美,比他所看過、經歷過的女人都美;和她比起來,那個曾經又是情人又是妹妹的納蘭卉反倒成了糞土之花,差得遠了!
  若是平常,韓曉月會很高興有人這么稱贊自己,但現在她實在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稱贊自己的,是個想要她命的男人哪!
  “你……你想做什么?”她東張西望,尋找著那個俊逸瀟洒的身影,但該死的,他居然說走就走,跑得無影無蹤!
  “你在我南宮齊云,是嗎?”納蘭德像是著穿她在想什么,一語點破。
  “你知道他?”
  “當然,我不但知道他,總有一天我還要殺了他,不過……“他蹲下身,滿眼邪淫地盯著韓曉月。
  “不過什么?”
  他伸手摸了她粉嫩的小臉一把,“不過因為你很美,讓我胃口大開,而且你叫韓曉月,是韓易第二個女儿,對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你是個讓人胃口大開的美女,我本來想在用過你之后就殺了你,但因為你是韓易的女儿,所以我決定不殺你了。我要把你留在身邊,當作我發泄的玩物,你放心,我每天會好好愛你几回,讓你樂不思蜀,讓你知道當一個女人是件多么幸福的事。現在,把衣服脫了!”
  “不要!你敢碰我的話,我就不客气了。”韓曉月慌亂地拾起地上一根木棍當作防身武器。
  納蘭德掙檸大笑,“不客气?你想怎么個不客气法?殺了我?還是把我生吞活剝?
  如果你覺得你做得到的話,就盡管試試。”
  “我……我……”無比的恐懼侵蝕了韓曉用的思考能力,她几乎連怎么說話都忘了,“我不會讓你有机會碰我的,我……”
  “你想說如果我碰你的話,你就要死給我看,是不是?”
  “是……是啊,我是韓家的女儿,我爹是大將軍韓易,將軍之女哪有這么容易就屈服的,爹一向教我們危難時要宁死不屈,所以你再過來的話,我就……”
  “你就怎么?撞牆自盡嗎?你大概不知道,有些男人一旦沖動起來,可不管對象是活人或死人。再說,剛斷气的女人還像活著一樣嬌艷美麗,身体也是溫熱柔軟的,而且你死了,我就不必浪費力气去抓你,可以盡情發泄享樂,所以你想死的話就請吧,我不會阻攔你的。”
  “你……”韓曉月雙手一松,木棍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這世界上竟有如此邪惡的人?竟然想侮辱死人?
  老天,他到底是誰?馮什么他要這么做?听他的話,似乎和韓家有仇似的,難道他…等等,他說他叫納蘭德,該不會是納蘭慶那個成天花天酒地的敗家子納蘭德吧?
  “你是……納蘭德?”她艱困地吞了口口水問。
  “沒錯,我是納蘭德。”
  “是哪個納蘭德?”
  “這世界上難道還有第二個納蘭德?”
  “我是說……你……該不會是納蘭慶的儿子納蘭德吧?”
  納蘭德臉上透出一抹惊人的殺机,他伸過手蠻橫地將韓曉月拖到自己身前,低下頭陰狠地瞪著她,“你現在終于知道我是誰了,也知道我為什么要千方百計跟在你和南宮霹云后面了吧?”
  “你……跟著我們?”
  “當然,你拿走我處心積慮想得到的南天藏寶圖,我不跟著你,要跟著誰呢?只是我沒想到你居然足韓易的女儿!無所謂,等我玩夠你后,我再拿你去向韓易還有南宮露云換回藏寶圃,這就叫一箭雙雕。”
  說罷,他開始動手捆綁緯曉月,韓曉月雖然极力掙扎,卻仍舊被五花大綁地綁成個大字形,嘴里更塞了布條,讓她連呼救的可能都沒有。
  跟著,他像餓虎扑羊般向韓曉月,兩手撕扯著她的衣裝,不一會儿,已將她剝得赤裸,“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知道女人來到這世界,首先應該做是什么!”
  他站起身,迫不及待地址下自己的衣衫、褲子,將赤條條的身軀壓在韓曉月身上,腿間壯碩的男性象征抵住她,至此,韓曉月絕望了!
  她閉上眼睛,偏過頭,淚水順著眼角滑下,等著那最后穿刺來到。
  但是沒有,她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連原本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也不見了,兩腿間那晒心的感覺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是怎么回事?莫非……她猛地睜開眼睛,卻愕然著見南宮齊云正和納蘭德打成一團,兩人拳來腳往,掌去風至,戰得勢均力敵,難分難舍。
  韓曉月又高興又難過。她高興自己沒有看錯人,南宮齊云終究來救自己了;可也難過為什么他到現在才來。
  為什么在她已經快讓人欺負去了才來?難道他不知道名節是女人家的性命嗎?
  突然,眼前局勢發展快得讓韓曉月來不及反應,只見南宮齊云虛晃一招后轉身就走,納蘭德不察出招跟進,卻恰恰中了南宮齊云的欺敵計謀,被他一記回馬槍給震得當場飛出去,口吐鮮血。
  “南宮齊云,你……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今天你加諸我身上的,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在你和那丫頭身上,哼!”說完,他狼狽的奔走离開。
  南宮齊云冷眼瞧著,他本來想追上去,再補上一掌打死納蘭德的,但一想到韓曉月讓人赤裸光條地綁著,就渾身不對勁。他若不先救起小丫頭,只怕她這脫光衣服的海棠美景,會議好色之徒給著光非禮去了!
  他回身來到勾欄,半研究半著迷地著著一絲不挂的韓曉月,她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樣,皮膚好得讓人想掐她一把。
  韓曉月扭動身子,嘴里發出嗚嗚聲,意思是叫南宮齊云快解開她。
  哪曉得南宮齊云卻動也不動地著著她,漂亮的瞳眸還閃過一道她曾在納蘭德眼里著過的欲望,難道……他也像納蘭德一樣,只想欺負、糟踢她嗎?
  “晤……唔……”她不安地扭動著,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南宮齊云覺得自己的眼睛快噴火了!老天,她不可以乖乖躺著不要動嗎?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亂搖亂晃,更會讓他想當場占有她嗎?
  他蹲下身子,遮掩住腿間已經不听話的硬挺,強自鎮定說:“你再這樣亂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想欺負你。”
  韓曉月果真听話不亂動了,但一對否眼還是气呼呼瞪著他。
  南宮齊云啞然失笑,“別瞪我,對你來說,我可是很重要的人喔!你可得好好巴結我才是。”
  她還是瞪他。
  南宮譚云輕笑著搖頭,脫下自己外衫蓋在她光裸的身軀上,然后像存心气她似的,竟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
  “自古以來,女人家的名節此生命還重要,所以有不少女人,只因為讓男人看了臉一眼,就終生認定這個男人,跟著這個男人。”他俯下身子坏坏地香著她粉嫩的小臉,“而你,不但讓我親過、抱過,還讓我著光了身子,所以這輩子除了我,你不能再嫁給其他人了。”
  韓曉月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南宮齊云仍不以為意,繼續說道,“既然你只能嫁我、依靠我,所以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話,否則我就把你留在這里,自己一個人去找寶藏,你不希望這种事發生吧?”
  提到寶藏,韓曉月頓時泄了气,殺气騰騰的眼睛也變得溫和不少。
  南宮齊云見狀,不覺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愛錢哪!
  瞧她原本气得一副想剝他皮、喝他血的模樣,怎么一提到寶藏,馬上就溫柔得像只小貓咪?著樣子要徹底征服這丫頭,他得用些非常手段才是。
  “月儿,你要寶藏,是不是?”他又問。
  韓曉月雖然不能說話,卻拼命點頭。
  “那好,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得乖乖听我的話,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嗎?”
  看在寶藏的面子上,她勉強點頭。
  “你得照顧我的飲食起居,為我打理一切,當我的貼身侍女,你愿意嗎?”
  迫不得已,她又點點頭。
  “那好,現在我要親你的嘴。把眼睛閉上,不可以反抗,也不可以咬我,知道嗎?”
  她果真依言閉上眼睛。
  南宮齊云取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條,待她喘過几口气后,便緩緩覆上她的小嘴,溫柔、細致又纏綿地吻著她。
  這次韓曉月閉上眼睛了。正因為閉上眼睛,所以她詫异地發覺,原來男人的嘴可以這么軟、這么熱,又這么霸道!
  他的嘴好燙,他的舌頭好刁鑽無禮,竟然纏著她的不放,還在她嘴里恣肆翻動、舔舐,連牙齒都頑皮地咬著她。
  韓曉月被吻得几乎快喘不過气來了,她不自覺嬌吟著,赤裸的嬌軀往上輕拱,讓自己更貼近南宮齊云。
  南宮齊云見狀忍不住低下頭合住她的粉色蓓蕾,熟練地吸吭、逗弄,讓她在自己嘴里尖挺、綻放。
  韓曉月喘得更急了,從小腹不住往上竄的熱流,使得她神智漸漸換散,而隨著他手指和嘴唇所到之處,更像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似的,讓她渾身發熱、顫抖、庵變。
  南宮齊云專橫地用身子壓住她,极盡所能地挑逗、愛撫她,似乎不弄得她完全崩潰就不甘心似的。最后,他的手探進她的大腿間,正准備攻城掠地時,一陣槽雜的腳步聲傳來,跟著是几名男子交談的聲音。
  “應該是這儿吧?”
  “應該沒錯,這里只有這么一個破廢的舊勾欄,不會有其他地方了,我們進去吧,著著是不是真有人在這儿打架生事。”
  南宮齊云一愣,該死!怎么會這樣呢?竟然在緊要關頭被打扰,他非得宰了這群人不可!低頭著著韓曉月,只見她緊咬著唇,一臉紅暈,嬌軀不斷打顫,顯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略略松開她,他拍拍她滾燙的小臉,“月儿,月儿!”
  韓曉月迷蒙地睜開眼睛,“怎么回事?”
  “有人來了。”
  “你說……什么?”
  “有人來了,我們得赶緊离開這儿才是。”
  南宮齊云抱著韓曉月,他如老鷹般在屋頂上飛起跳躍,几個起落后,來到自己位在洛陽的別館。
   
         ☆        ☆        ☆
   
  “這里是什么地方?”呆站在屋子中央,韓曉月疑惑地看著這有如皇宮般富麗堂皇的屋子。
  南宮齊云直勾勾揪著她泛紅的臉頰,啞著聲音說:“這里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力?你帶我來你住的地方做什么?”
  他走上前,只手將她摟進怀中,腿間堅硬的男性象征緊緊抵住她,“你應該知道我想做什么。”
  韓曉月霎時漲紅臉,連忙推著他搖頭道:“不,我不懂,我也不知道,我……”
  “胡說,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如果剛剛沒有那群人闖進來的話,你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現在,我要繼續剛才沒有做完的事。”
  “不,剛剛的事是不對的……”
  “不對?”
  “是啊!你我孤男寡女同走同行已經引人非議,不合禮數了,我們不能再繼續…”
  南宮齊云猛地抱緊她,“不合体數?你忘了我看過你的身子,還親過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還記得你是怎么回應我的,更記得你在我身下嬌喘呻吟的樣子。你居然敢說不合禮數?告訴你,如果你不嫁給我,那才真叫作不合禮數,引人非議!”說罷,他打橫抱起她往內走。
  韓曉月慌地惊呼:“你做什么?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南宮齊云邪邪一笑,“做什么?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我的新娘!”
  這夜,韓曉月成了南宮齊云的女人……微側著身,像只小蝦米般把自己蟋縮成一團,韓曉月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南宮齊云愛怜地板過她的身子,無數的輕吻落在她身上、臉上。現在她那一身雪白無瑕的玉膚,處處可見兩人歡愛過后的痕迦。
  “在想什么?”一手握住她的乳峰,他又開始不規矩地揉弄、挑逗她。
  他以為和一個完全不解世事的處子交歡,會是件費力拜神的工作,想不到他錯了!
  這小東西遠比他所遇過的任何女人都熱情、狂放,讓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她羞澀、不懂男女情愛,卻有一种与生俱來的嫵媚、熱情,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占有她,一次又一次淪陷在那軟玉溫香中,久久無法自拔。
  韓曉月羞怯地搖頭,方才那惊心動魄的歡愛著實嚇坏她了,她沒想到成為一個女人的過程竟是這樣又痛又喜。
  “說話,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他霸道地命令,低頭嘍咬她的乳尖,引得她一陣輕顫。
  韓曉月還是搖頭。這教她怎么說嘛……她也根本不知該從何說起。
  “不說?那我問你答?”
  “嗯!”這回她乖乖的點點頭。
  “月儿,你疼嗎?”
  聞言,韓曉月調皮地反問:“你呢?你會疼嗎?”
  “男人不會疼的,只有女人才有這問題。”
  “喔?即使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也一樣不會疼嗎?”
  “男人在很多力面都是天生的侵略者、占有者,特別在男女方面更是如此。再說男人并不是靠感情做事,而是依看上天所賦予的本能行動;所以即使面對自己討厭、不喜歡的女人,有些男人只要蒙起眼睛,一樣可以胡搞一番,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疼或不疼的問題。”
  “你也是這樣的人嗎?”
  “我不是。我一向不喜歡勉強自己,所以也不會讓自己陷入無法控制的情況里。”
  他低低一笑,“月儿,告訴我,你剛剛快樂嗎?”
  韓曉月忽地又小臉通紅,她先點點頭,然后又搖搖頭。
  南宮齊云眼光灼亮,“點頭是代表你很快樂,那搖頭呢?搖頭又是什么意思?”
  她鴦地又埋首進枕頭里,小嘴嘟嘟儂儂,不清不禁地說著。
  他密密壓住她,兩人的身軀又一次交疊在一起,“大聲點,我听不清楚。”
  “人家……人家疼嘛!”她悶悶地低喃。
  南宮齊云啞然失笑,低頭給她一串輕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因為你太美,美得讓我失去控制,才會忽略你是第一次而弄疼你。不過這次我就會很小心很小心了!”
  他果然馬上實踐自己的諾言,很小心溫柔地又愛了韓曉月一回。
  久久,南宮齊云才滿足地摟著韓曉月,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背脊說:“你還沒告訴我,你漏什么會自己一個人躲進密室里?又是怎么來到洛陽的?”
  韓曉月恨在他寬闊溫暖的胸前,有約主日听起來有點悶,“一定要說嗎?”
  “當然,因為我想知道。”
  她坐正身子,低著頭,手指在南宮齊云身上亂畫,“我會躲進密室是因為……因為“因為什么?”
  “因為我……我在密室里藏了一些銀子,我想,既然要逃命,一定要用到銀子,所以我就到密室里拿銀子,想不到……”
  “想不到你還沒來得及出來,納蘭慶所帶領的御林軍就來了,是嗎?”
  “是啊!我听見他們在上頭捉喊打殺心里好怕,只好繼續躲在里面,一直到他們走了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偷偷爬出來。想不到已經人去樓空,鳳姊姊、云儿和影儿也都不知去向,只剩下一個人,我……我……”說到這儿,韓曉月的眼淚浙瀝嘩啦流滿面。
  南宮齊云簡直不知該哭或該笑!這小東西居然是馮了拿銀子才躲到密室里去的。真是人出人意表了!“那你又足怎么來到洛陽?”
  “我……我怕被人發現,就把自己弄成個髒兮兮的小乞丐离開韓家,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才不會被人捉到,所以就隨便上了一輛車……”
  “車?”
  “嗯,一輛牛車。那人要把牛運到洛陽,我撒謊說要去洛陽找親戚,那人就這樣把我載來洛陽。”
  南宮齊云忡掌一拍額頭,“我的天啊!你……我怎么會遇上你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小麻煩呢!”
  韓曉月委屈地紅了眼,“小麻煩?在你眼里,我是小麻煩?”
  “你愛錢、小气、怕死,還會出賣親人、朋友,不是小麻煩是什么?”
  “你……既然這樣,你何必理我,又何必救我?干脆讓我被納蘭德一刀殺了算了!”
  “納蘭德會鞭尸、淫尸,你雖然是個小麻煩,我卻舍不得讓你死得那么凄慘,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還得帶我去找寶藏呢!我怎么能讓你被納蘭殺死?”
  “為什么要我幫你找寶藏?圖在你身上,你大可以自己去找。”
  南宮齊云笑笑,從一旁的衣服里掏出那張藏寶圖,指著上面几個畫紅圈圈的地方說:“這里是洛陽,這條長長的黑線正是黃河,由洛陽往西而去,分別是宏農、統万、苑川、邦上和平涼五個地方,你知道這五個地方代表什么嗎?”
  韓曉月搖頭,她和影儿一樣,向來都是听到讀書就想睡覺,看到書本就頭大,又懶又不肯動腦筋,所以南宮齊云念的那几個地名,已經讓她听得暈頭轉向,哪想得出代表什么呢?“我不知道。如果云儿或鳳姊姊在的話,她們一定會知道的。我不喜歡讀書,所以你問我,我也答不出來。”
  南宮齊云白了她一眼,又順勢掐了她一把,因為他簡直無法相信,同是一個親眼所生的姊妹,竟會有如此大的差別。
  韓鳳舞秀外慧中,有華佗再世的精湛醫術;韓宿云聰慧溫柔,才气逼人,是蘭陵王西樓吳南的軍師;至于韓弄影嘛……也稱得上慧黠淘气;但眼前這個美得惊人的小東西,卻又懶又笨又貪生怕死,滿腦袋只想著銀子銀子,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因為銀子而被她賣掉!
  莫可奈何下,他指著地圖說:“宏農在燕國境內,統万是夏國所管,苑川在秦境,而鄙上和平涼也是夏國的屬地。”他又著了韓曉月一眼,小丫頭已經听得昏昏欲睡啦!
  “月儿,你知道夏國現在是被誰所管嗎?”
  韓曉月先是搖搖頭,又忽然點點頭。地想起爹爹曾經說過,夏國的領地現在有一大半歸蘭陵王所管,“是不是蘭陵王?”
  “沒錯,正是蘭陵王。你看,我現在用筆把統万、邦上和宏農三個地方連起來,會出現什么?”
  韓曉月定晴一著,“三角形?”
  “沒錯,這三個地方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你看看,如果我再把苑川和平涼、宏農畫成一直線又如何呢?”
  南宮齊云提筆一畫,韓曉周不覺被眼前的變化給看傻了,因為那三角形和宜線剛好出現兩個接點,一個是宏農,而另一個則因馮地圖上沒有標出來,所以她不知道。
  “你知道這個地方是哪里嗎?”她指著那個不知名的地方問。
  “天波城。”
  “天波城?那不是蘭陵的國都嗎?”
  “對,天波城正是蘭陵的國都,我也很惊訝這份地圖竟然出現這种結果。”
  “你是說那今天下人夢寐以求的寶藏,就在天波城里?”
  “從地圖上著來确實是如此,難怪蘭陸會三番兩次遭到別國圍剿,原來那些人的真正目的在這里。”
  “那么宏農呢?宏農也有可能啊?”
  “宏農沒有寶藏,倒是藏有一樣東西,那樣東西可以算是打開寶藏的鑰匙。”
  “鑰匙?什么鑰匙?庫房鑰匙?”她滿腦袋里依然只有銀子。
  “或許吧!因為這地圖背后寫有兩行字,‘八陣圖底藏玄楞,銀雀山下見鵑火”:玄楞和鴉火在二十八星宿中分占子午兩宮,掌理南北兩宿,所以要找到寶藏,得先找到玄愕和鴉火。月儿,你知道八陣圖是誰做的嗎?”
  因為韓曉月有個博學多才,又精通奇門遁甲的妹妹韓宿云,有關八陣圖的事,自然听韓宿云提過,所以她不假思索說:“諸葛亮。”
  “沒錯,傳說中,諸葛武侯在宏農有一處衣冠冢,所以這玄楞應該就在武侯墓中。”他笑看著韓曉月,“月儿,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什么?”
  “和我一起去尋寶。”
  韓曉月別的或許不行,但提起銀子、寶藏她可就神采奕奕、高人一等。她笑眯眯地點頭,“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說完,果真下床准備穿衣,但南宮齊云卻伸手將她扯了回來,“等等,等天亮再走也不遲,況且,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辦。”
  韓曉月陡地跌坐在他腿上,“什么事沒辦?”
  “就是這個!”他身壓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的唇,“我還要你,我的小月儿。”
  她詫异地張大嘴巴,語不成勺地道:“你……你不是……”
  南宮齊云低笑出聲,大手又開始不規矩地摩鯊著她的敏感處,“我已經要你兩次了,是不是?傻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不管我要你几次,還是無法滿足的!現在把腿張開,我要進去了。”
  南宮齊云碩大的硬實立刻充滿韓曉用的身心,就像她的人被他密密包圍一樣,讓地無處可逃,只能一次又一次交出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他怀中崩潰、哭泣、吶喊、哀求……直到東方現出魚肚白,韓曉月才在南宮齊云怀中疲倦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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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熾天使書城OCR小組   Pippa 掃描, 熾天使 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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