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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沒答應。"旭克圖不容商量的表示,直朝多綠湖的方向走去,不管拉維爾在后頭好說歹說他就是不肯讓步。
  “可是我已經替你答應了。"拉維爾沖到他面前,不放棄的跟他溝通。
  “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去生一匹御風來。"旭克圖沒好气的瞪著她,真是個自作主張的女人。
  “鄂索幫了我們一個大忙,你就犧牲一下嘛!"她朝板著張臭臉的他撒嬌道。
  “我不要。"他說什么也不會讓鄂索那個小鬼碰他的愛馬。
  “你怎么那么難溝通啊!"拉維爾猛地停下腳步,不再像剛才那樣倒著走,旭克圖也只好停下腳步以免撞上她。
  “不是我難溝通,而是……唉!"他深深地歎了口气。"你明知道我有多重視御風,可是你偏偏……”“我怎么樣?人家好意替你答應,你還這么凶。"她扁扁嘴,委屈的道。
  “我不是凶。"旭克圖頗感無力的說。
  “在你心里就只有御風,整天御風長、御風短的,可見你根本就不重視我。"拉維爾更覺得她不該跟匹馬吃醋,但他的种种行徑在在說明御風的地位凌駕在她之上。
  旭克圖不知怎地竟感到有點好笑,他眸子里浮現一絲笑意,敢情這妮子是在嫉妒。
  “誰說我不重視你了?"他寵溺地揉揉她的長發。
  “本來就是。"她嘴嘟得老高,纖指大力戳著他的左胸,“你這里根本就沒有我。”“有。"旭克圖肯定地握住她的柔荑。
  “只有這么一丁點位置罷了。"她用拇指按著小指頭的上方發出不平的聲音。
  “那是御風的分量,你的位置可有這么大一塊呢!"旭克圖將她的手整個包握住,壓向他的心髒位置。
  “真的嗎?"拉維爾眉開眼笑的問。
  女人就愛听好話!他微微一笑,“當然。”“我不信,除非你答應把御風借給鄂索。"她才沒那么好騙,別以為說几句甜言蜜語哄哄她就行了。
  “這……”“很為難嗎?"拉維爾語帶威脅的問,他要是敢說個"是"字,她肯定跟他沒完沒了。
  “讓我想想。"他也聰明的不敢貿然惹她不高興。
  “好啦,你就答應嘛!"她撒嬌的嗲道。
  旭克圖思考了良久,一方面認真的考慮,另一方面則是享受著他的女人難得一見的媚態。
  拉維爾見他遲遲不做表示,急忙追問:“到底怎么樣嘛?”“我敢說不好嗎?"他不得已還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太好了。"拉維爾又叫又跳的摟著他直親。
  對于這么飛來的艷福,旭克圖樂得接受,他毫不扭捏地堵住她的唇,靈舌如入無人之境般的伸進她的嘴里。
  拉維爾更是大膽的獻出丁香粉舌逗得他燥熱不已,血液直沖下腹。
  “夠……夠了。"他害怕自己會把持不住,遂率先喊停。
  但她的手卻惡作劇地往他的欲望核心摸去,“你不是要我嗎?"瞧他的小兄弟這么快就合作的挺起。
  “現在不能。"旭克圖急忙拍掉她惱人的小手。
  “為什么?"她也想要。
  “我還要去巡視牲畜。"他可沒忘了今天的工作。
  “就為了這個你不要我。"拉維爾真想一拳打昏他,真沒見過責任感這么重的人。
  “我很想,但是不行,姑且不說現在還是大白天,在這儿也不方便。"他環視著优美的多綠湖畔,光天化日之下在這种地方實在不太合适做那檔子事。
  “誰說不方便,我覺得這里沒什么不好啊!"拉維爾絲毫不顧忌的動手就要扯下他的腰帶。
  “不行啦!"他嚇得退离她數步,真沒想到拉維爾竟是這么大膽的女子。
  “行。"她舉步走近他,一副想霸"女"硬上弓的模樣。
  “我還有事……"旭克圖沒料到她居然膽敢在這僻靜的野地大刺刺的褪去衣衫。"不可以!"拉維爾全然不理會他的阻止,任由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落地,直到身上僅剩一件兩當和褻褲。
  “你真的不想要我?"她挑逗的靠在他身上,一雙不安分的手隨意地把玩他的胸扣。
  “我是想,但……"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對,他老早就餓虎扑羊了,哪里還容得下這妮子挑釁。
  “不管,人家就是要。"拉維爾不容拒絕地拉掉他的腰帶,小手從褲腰處伸進去,一點也不害臊的往那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地方探了去。
  旭克圖在她握住命根子的那一剎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你……你……”“還說你不要,那這是怎么回事?"拉維爾握住那根熱燙的肉棒,故意問著。
  “姑娘家怎么可以……這么不知羞。"他咬緊牙根訓斥她出乎意料的大膽行徑。
  拉維爾眯起眼睛斜睨著他,“你說誰不知羞?"她緩緩地用手套著他的需要來來回回地摩擦,看著他布滿紅潮的滿足樣,不禁嘲諷地又問:“誰呀?”“喔……快點……再快點。"旭克圖根本沒注意她說些什么,這個時候還有什么比感官的舒爽更重要的。
  拉維爾故意放緩速度,讓他無法得到更大的滿足,誰教他明明要又不肯承認。
  “拉維爾。"他沮喪的喚著要她別停手。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事要忙嗎?"她惡劣地放開手中腫脹的肉棒,似乎以捉弄他為樂。
  “拉維爾!"旭克圖欲火熾熱的嘶吼了聲,將她推到身旁的老樹壓抵著,一把撕裂她的褻褲,抬起一條玉腿,掏出傳家的家伙直入核心。
  “啊!"拉維爾被瞬間充實的快感震得心神蕩漾。雖然她的背抵著粗糙的樹皮,不過幸好棉織的兩當夠厚實,后片的衣料還加了襯棉,不然這下子她白皙無瑕的背可要遭殃了。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撩撥我。"他奮力地又是一撞,這妮子要是不給點顏色看,還真以為他好欺負。
  “啊……"她一臉的迷醉,情欲染紅了她的眼,害她無力回答他的挑釁,不然她肯定會回他一句"走著瞧".旭克圖努力加緊他的沖勁,從沒見過這個悍到家的凶婆娘這么柔順的模樣,想是只有他這根寶貝治得了她。
  “喔……"体內那股超速快感簡直要淹沒了她,拉維爾只能任由聲音在喉間呻吟逸出。
  “快活吧!"他盈滿熱力的眼直視著快在他怀中融化的小女人,從不知這种事可以讓人這么神清气爽呢!
  “嗯……"她哼出极為享受的嬌喃,唇角逸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想不到旭克圖這么進入狀況,還以為這愣呆子沒什么情趣呢!
  旭克圖漸緩下惊人的速度,一臉賊笑地看著還未盡興的拉維爾,欲報方才的一"握"之仇。
  “別停。"拉維爾扭動著腰,亟欲留住他那緩慢退出的熱根儿。
  “求我啊!"他忍著尚不完全纖解的欲望,作勢要退离她那濕緊的甬道。
  “不要,求……求你。"她嬌聲喊著要他留下來愛怜。
  旭克圖果真讓她如愿,當然也是不想虧待自己那昂揚挺立的欲望,于是兩人就在這風光可人的多綠湖畔制造出許多旖旎的春光。
  等到旭克圖赶往牧場巡視牲畜時,早已過午很久很久了,而這都是拉維爾的杰作。
   
         ☆        ☆        ☆
   
  “公主,你要做什么?"茧茧看著欲解開韁繩的拓跋恪,緊張的問。御風眾人皆知是旭克圖的愛馬。
  “憑什么拉維爾能碰它,我偏也要騎。"自從那件事過后,全札圖汗部的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婚事熱烈地准備著。
  她狠狠地睨了茧茧一眼。要不是這個笨蛋被人設計坏了她的好事,此刻她也不會這么狼狽的等著被遣回鮮卑。
  “公主。"茧茧慚愧地低下頭。
  “別叫我。"拓跋恪一肚子气沒處發泄,只想挑戰旭克圖的怒气。听說至今除了拉維爾那個賤人外,所有膽敢碰御風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恪公主,我勸你不要碰旭克圖哥哥的御風。"鄂索又逮到這對老干坏事的主仆。
  “你敢阻止我?"拓跋恪囂張的气焰非但沒有嚇跑鄂索,反倒讓茧茧直揪著她的衣裳發抖。
  “你拉我衣服干嘛?"她凶惡的目光瞪著婢女放在她衣服上的手。
  “公主,別惹這個小鬼。"茧茧為了上回的失敗,不知道被拓跋恪修理過几回了,因此見著害她受責罰的鄂索不禁心有余悸。
  “臭小子,你別又來坏我的事。"拓跋恪心火狂燃,沖上前一把揪起鄂索。
  “啊!放手,放手。"鄂索一雙小腳拼命地踢著,雙手直拍打拓跋恪揪豎他衣襟的手。
  “你這個小鬼為什么老喜歡坏我的好事?"拓跋烙怒瞪著他,不奢望會得到鄂索的回答。
  “放……手……"鄂索呼吸困難的漲紅一張小臉。
  “哼!"拓跋恪沒好气地將他甩在地上。
  鄂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气,小腦袋瓜里又胡亂轉著要如何報仇。
  他突然泛起一抹惡意的笑,張著一只無邪的大眼說:“你想偷騎御風,不怕我去告訴旭克圖哥哥嗎?"死小子,居然敢以此威脅她。
  “我就怕他不知道呢!"拓跋恪不坏好意的對著他笑道,她還愁旭克圖不知道這事,要是鄂意去多嘴,不就有戲可看了。
  “哼!我這就去告訴旭克圖哥哥,讓他把你這雙腿打斷,看你還怎么囂張。"鄂索挺配合的撂下話,然而他心中可不是如此打算,以他鄂索的惡名怎可能如此簡單就放過她。
  “快去,我才不怕你呢!"拓跋恪好笑地看著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就不信旭克圖敢打听她的腿。
  “公主,你這不是存心讓人有机會找你的碴嗎?"茧茧擔心主子這挑釁的舉動會遭人非議。
  “怕什么,就算旭克圖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樣?"她才不信這小小的札圖汗部有膽跟他們鮮卑交惡,雖然說這次因她的詭計父王不好發作,但如果他們有膽因為一匹馬而動她的話,父王肯定不會讓他們太好過。
  “可是……"茧茧還是忍不住發抖。
  “可是什么?"拓跋恪不耐煩的看著老是怕東怕西的婢女,真是一點都沒有她這個主子的風范。
  “奴婢擔心的是那個老耍花招的小鬼。"那個古靈精怪的臭小鬼是茧茧最忌憚的。
  “呸!就憑那個嘴上無毛的小鬼也想坏我好事。"她拓跋恪才不會將個小孩子放在眼里。
  這次她要好好的挑釁旭克圖的怒气,更甚者,要是能挑起兩族的戰火,她會更加高興。拓跋恪愈想愈高興,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這磨窩囊的回去,成為眾人的笑柄。
  “公主,你在想什么?"主子詭异的笑容真是讓人害怕。這几天主子心情惡劣到极點,整天不是打罵她出气,就是摔東西,想不到她今天心情突然轉好想騎馬,竟然是准備拿御風開刀。
  “把馬給我牽出來。"拓跋恪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命令茧茧將御風帶出馬棚。
  茧茧垂著頭听命,准備將御風拉到柵門外,偏偏御風一動也不動。
  “走哇!"茧茧死命地拉著紅繩,但怎么都扯不動龐大的御風。"公主。"她受挫地朝主子喊了一聲。
  “叫什么叫,快點!"拓跋恪回頭白了她一眼。
  “可是它不走。"茧茧膽怯的指了指正不悅地噴著气的御風,膽戰心惊的說。
  “拖都要把它給我拖出來。"拓跋恪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茧茧只好硬著頭皮奮力地想拖動御風,怎奈御風像是存心和她過不去,只懶懶地低下頭對著它的食槽,她無措地看向自家主子,“公主?”“你這個蠢奴才!"拓跋恪不客气的罵道:“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養你有什么用處。拿來!"茧茧愣愣地听著訓,一句話也不敢多吭的將手上的韁繩交給拓跋恪。
  “死馬,給我動。"拓跋恪使出吃奶的力气拖著,沒想到御風毫無預警的朝外頭跑,不但害她摔了一跤,甚至連人都給扯飛了起來。
  “哈哈哈!御風最討厭人家喚它死馬了。"鄂索克制不住的大笑,原來他根本就沒走遠,一直躲在暗處等著看這對主仆的笑話。
  他早料到御風沒這么好駕馭,它原是一群野馬的首領,想當初旭克圖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才馴服它,唯一沒吃到苦頭的就是拉維爾,誰教她有旭克圖當靠山,所以御風只好乖乖讓個女人騎在它背上。
  “啊,救命啊!"拓跋恪拔尖的聲音在馬場上飄揚。
  “公主!"茧茧慘白著臉看著她主子惊險万分的被馬儿拖在后頭,只能無措地站在一旁冒冷汗。
  “救我,快啊!"拓跋恪臉色蒼口緊緊抓著手中的韁繩,生伯稍一松手就會遭馬蹄踐踏、摔飛跌死。
  “公主!"茧茧看著差點飛撞上柵欄的主子惊叫出聲,“小少爺,救救我們家公主吧!"她低聲下气地哀求在一旁納涼看戲的鄂索。
  “救她?我拿什么救她?"鄂索用事不關已的口吻說。
  “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茧茧邊說邊跪了下來。
  “就算有我也不想救。"想到她剛才對他做了什么事,鄂索一臉气憤地看著拓跋恪。
  “我代公主向你陪不是。求你行行好。"再繼續下去的話,公主的一條小命就要沒了,到時候她也是死路一條。
  “你求我也沒用,御風只听一個人的命令。"鄂索無能為力的攤攤手。他也不知道這會儿旭克圖哥哥人在哪儿。
  “旭克圖!"茧茧雙眼一亮。
  “知道就好,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家公主。"茧茧聲淚俱下的求情。
  “不是我不幫……"鄂索為難地開口,話尚未說完,他身后便響起一陣怒吼聲。
  “這是怎么回事?"旭克圖看著眼前的情景大吃一惊。
  “旭克圖哥哥!"鄂索一回頭就被敲了一拳。
  “喔……痛!"鄂索不解地看著他。"干嘛打我?”“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旭克團指著被御風拖行的拓跋恪問道。
  “不是我啦!"鄂索委屈的扁扁嘴。"是她們不顧我的勸告,硬是要招惹御風。"他可是有事先警告她們不要動御風的主意。
  “你先攔下御風再說,人命要緊。"拉維爾連忙提醒旭克圖,要他先別興師問罪。
  “對,快救公主要緊。"茧茧抹著淚請求。
  旭克圖也知這事情輕重緩急,當下腳底使力直沖向御風,只見他沖作例落的躍上馬背,熟練地控制住御風狂野的奔勢。
  他雖然很快的制止御風,但拓跋恪早被嚇得魂不附体,一得救后即暈了過去。
  “公主!"茧茧急忙跑到拓跋恪身邊,擔心的喚著。
  “拓跋恪沒事吧?"拉維爾也急切的跑過去,關心地詢問。
  “肯定被嚇坏了。"旭克圖抱起拓跋恪直沖營帳,不忘朝鄂索喊道:“去請郎瑪來瞧瞧。”“喔。"鄂索悻悻然地去找女巫醫郎瑪。
   
         ☆        ☆        ☆
   
  難得旭克圖會出現在拓跋恪的營帳中,自然引起許多人的側目,因為他怀里抱的非但不是即將迎娶的拉維爾,反倒是他极力逃避的拓跋恪。
  “郎瑪,她怎么樣了?"喀爾聞訊赶來。
  “公主是因惊嚇過度才會暈過去,詳細的情形還得等人醒了才能論斷。我等會先去找些安神的藥草來。"被喚作郎瑪的女巫醫道。
  “希望不要有事才好。"喀爾只希望能還鮮卑王一個完整的拓跋恪,他可承擔不起因聯姻不成所引來的麻煩。
  “希望。"郎瑪邊收拾散放了一桌的東西邊說:“但還得觀察。反正人現在是活著,最坏也不過是給嚇傻了。”“什么?"喀爾瞠目結舌的看著她。
  “幸運的話什么事都不會有。"郎瑪淡淡地表示。
  “天啊!千万別有事才好。"喀爾臉色難看的向上天祈求,拓跋恪千万別在他的土地上出事才好。
  “我先去搗藥,回頭再來瞧瞧。"說完,郎瑪朝喀爾告退后离去。
  “真不知道你們在搞什么,怎么讓御風闖出這么大的禍來?"喀爾眉頭緊鎖的開始訓話。
  “又不是御風的錯。"鄂索馬上發出不平之鳴。
  “那是你的錯羅?"喀爾一臉不悅的看著最疼愛的小儿子。
  “是她自己的錯。"鄂索倔強的不認為自己和御風有過失。
  “你——"喀爾气得別過頭去,轉向另一旁的旭克圖罵道:“你一手教出來的好馬,看它給我捅出多么大的摟子來。”“阿爹,你先別气了,還是等拓跋恪醒了再說。"旭克圖怎么也沒料到拓跋恪竟然不顧勸阻,硬是打御風的主意。
  在札圖汗部誰不知道風族系列的馬都很難馴,縱使在主人的馴馭下,天生的野性仍舊難以磨滅。是故很少有人敢未經主人同意就試圖駕馭它們,先前那些自詡不怕死的勇士的人,現在多半只剩半條命而已。
  看看躺在床上摔得渾身是傷,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拓跋恪,太過轎縱又听不進人勸,任性妄為的結果,不但傷了己身也亂人心。
  要是她就這么不醒或是傻掉……
  天啊!他真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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