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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憑著一股莫名的沖動,近藤真司來到位于吉祥寺附近的藤村女子高中,等他在路旁停下車,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實在可笑,難不成他真的對一個小他十歲的女孩動了心?這答案太荒謬了,他說服自己相信這純粹只是好奇和關心。
  此時正是放學時刻,校園內涌出大批的女學生,而他拋下公事來這里傻等,也未必就能等到想見的人。
  他走下車,煩躁的點了根煙,靠在車門上,那屬于成熟男子的魅力与酷樣,招來不少女學生的注意有的甚至主動上前搭訕。
  “對不起,我在等人。”這樣的回答依舊阻止不了她們的蓄意親近,著實讓他大開眼界,惊歎現今女孩的大膽作風。
  松島麻衣子一出校門就瞥見他,其實不想看到他也很難,他身邊不時圍著几位女學生,來了又走,走了又有人靠過去,還真是艷福不淺。
  他是專程來找她的嗎?不是她自我膨脹,而是認為近藤家的親戚應該不會有人念像藤村這种平民學校才對。
  有一剎那她很想過去打招呼,因為她不否認自己還真有點想他,可是想到未完成的任務,她實在沒時間跟他蘑菇,而且她有預感,這男人會阻撓她的計划。
  “麻衣子,那個開銀白色跑車的男人好帥喔!”高橋真弓眼中閃著兩顆大大的星星。“我們過去好不好?距离近一點看得也仔細。”
  “我還有點事要先走,你自己過去吧!莎喲娜啦。”趁近藤真司還沒注意到她時,她便腳底抹油溜了。
  “麻衣子,等……”高橋真弓也常幻想交個年紀比自己大,能愛她、疼她的男人,說不定那個人就是他了。“算了,我自己過去好了。”
  才走近一看,她便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了。“你不是近藤先生嗎?”
  “你是……”他沒料到有人會認出自己。
  “你好,我姓高橋,我爸爸是高橋實業的社長,上次在東急飯店的餐會上曾經見過你,所以一眼就認出你來了。”
  近藤真司壓根記不得曾見過她,不過記性絕佳的他确實對高橋龍太郎這個名字還有點印象。
  “原來是高橋社長的千金,想不到高橋小姐也念這所學校。”
  她好奇的問:“近藤先生怎么會在這里呢?”
  “我在等一個人,不知高橋小姐從不認識一年級的松島麻衣子?”他抱著碰運气的心態詢問。
  “麻衣子?當然知道,我們是同班同學。”高橋真弓很意外的問:“近藤先生要找她嗎?可是……她剛剛走了。”
  “走了?”原來他錯過了。
  “嗯!剛走不久。只不過麻衣子好像并不認識你,方才我們在校門口見到你,她也沒說什么,只說有事要先走了。”
  近藤真司的臉色往下一沉,“她有看到我?”是故意躲他嗎?原來她并不想見到他,看來是他自己一廂情愿。“她有說要到哪里去嗎?”
  “沒有,我只知道她最近常去新宿就是了。”她沒想到自己會無意間泄漏了秘密。
  “又是新宿?!”上回也是在那里遇見她的,難道她還不死心,不肯听他的勸?
  高橋真弓見他突然變臉,一臉寒气逼人,囁嚅的問:“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麻衣子和他究竟是什么關系?這男人生起气來怪嚇人的。
  “沒有,謝謝你告訴我。”近藤真司道過謝后,馬上開著車前往新宿。她竟然宁愿跟不認識的男人上床,也不接受他的錢,這事實讓他憤怒不已。
  他會殺了任何碰她的男人!
  松島麻衣子有种強烈的預感,她終于找到有可能是害死直美的凶手了!
  同樣是朋馳SLK系列的敝篷車,只不過這輛是紅色的,并非直美所說的紫色,車主的年紀約在三十五歲上下,長得細皮嫩肉、一表人才,一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土打扮,一看便是個養尊處优、注重保養的公子哥,不過外衣底下卻可能潛藏著原始魯欲的本性,她會覺得這男人可疑,是因為他身上擦的剛好就是紀梵希公司出品的香水,散發著東方特有的神秘色彩。
  因為某次陪直美去買禮物送對方時,她得知那男人偏愛此類的香水,所以令他的嫌疑加重几分,她得好好應付才行。
  上了對方的車,那男人的手臂伸了過來摟住她,一雙眼在她身上打轉。
  “你身上擦的是我最喜歡的香水,想不到我們的喜好一樣。”
  “真的嗎?”她緊張的微笑,從對方眼中看得出自己已成了獵物。
  他色迷迷的掃向她的胸部,“第一次做這种事?”
  松島麻衣子一半是真的害怕,一半又得佯裝羞怯。
  “嗯。”接下來該怎么辦?要是進了賓館不就毀了?得先從他嘴里套些話。
  男人得意的嘴角揚得老高,現在的高中女學生大部份都已經有過性經驗,要碰上一個處女可不容易。
  “我會很溫柔的,要是讓我滿意的話,以后我就直接找你。”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往學生裙內探入。
  她覺得一陣作嘔,皮膚也起了雞皮疙瘩。
  “我…我們還沒談好价錢,而且我還不太習慣這种事,能不能不要這么快?我們可以——先去跳個舞,吃點東西再去。”
  變態!色狼!松島麻衣子忍著不去甩他耳光,強迫自己微笑。
  “沒問題,价錢方面我不會小气的。”看在她是處女的份上,男人勉強同意她的要求。“我們先去六本木跳舞,我有朋友在那里開了家DISCO舞廳。”
  “好啊!平常我都忙著念書,從沒去跳過舞,今天我要玩個痛快。”她裝出一副興奮的模樣,天真又好騙。
  男人舔了舔嘴唇,藉著紅燈的空檔,強吻她的唇;松島麻衣子勉強的回應,覺得胃快翻了過來,險些將剛吃下的食物吐出來。
  “你的小嘴真甜,我們今晚一定會玩得很愉快。”他胸有成竹的淫笑道。
  她露出無邪的甜美笑面,但暗地里卻不禁背脊發涼、雙手顫抖。
  一雙妒火中燒的黑眸在斜對角瞪視著擁吻的兩人,近藤真司直到松島麻衣子上了車才赶到新宿,已經來不及阻止她,只好一路尾隨,卻在馬路上目睹了這一幕,一時之間像翻倒了所有的醋缸子,只想將那開紅色跑車的男人挫骨揚灰。
  該死!她居然任由他吻她的唇,還在眾目瞪瞪之下,他真的想殺人了。
  近藤真司活了二十七年,終于嘗到了何謂嫉妒。他縮緊下顎,死盯著他們不放,要是再有任何舉動,他鐵定會沖過去將那男人痛宰一頓。
  幸虧這時綠燈亮了,車子又繼續往前行,一直跟隨他們來到六本木。
  這家名叫AREA的DISCO舞廳從晚上六點開始營業,每天總是擠進不少來找樂子的男女,尤其女性更是衣著性感,配合著舞曲盡情搖擺,渾然忘我。
  松島麻衣子隨意的舞動身子,佯裝崇拜的欣賞著他賣弄舞步,而他還不忘對四周的女人放電。直美就是對愛情太過于撞憬,急于找到一個愛她的男人,才會被這痞子給騙了!除了外表稱頭,或許家里還有點錢之外,真看不出他到底哪一點好。
  跳了好一會儿,兩人才累得回座位上,順便喝口礦泉水,在這种地方她可不敢碰酒,要是不小心喝醉了,只怕真要失身了。
  “你常帶女孩子來這里嗎?”因為音樂太吵了,所以說話都要很大聲。
  男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跟著節奏搖晃,不正經的笑著。
  “你在吃醋嗎?”
  “怎么會呢?我只是問問而已。”松島麻衣子看他狩獵的眼光頻頻在舞池中尋找獵物,假裝不經心的問:“你喜歡開紅色的跑車,按照色彩學來說,可見你這人很熱情,我說的對不對?”
  他咧嘴呵笑,無意間露了口風。“其實我并不喜歡紅色,紫色才是我的最愛。”
  “紫色?”松島麻衣子的身子微微一震,霎時怒火沖天,忍气吞聲的繼續刺探,“听說喜歡紫色的男人都帶點神秘色彩,倒是滿适合你的,可你為什么不把車子漆成紫色呢?”
  只要再多一點證据,應該就可以證明凶手就是這個男人了。
  “以前是紫色,不過后來我想換換口味,所以又改成紅色了。”舞池中有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正用眼神挑逗他,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勻走了。“你坐在這里等,我再下去跳一會儿。”只要是合他胃口的女孩,他可是從不放過,心想,今晚也許還可以來個三人行。
  “等……”可惡!她還沒問出他的名字呢!
  直美,害死你的男人就是他嗎?如果現在她手上有把刀,一定往他身上插下去,松島麻衣子忿忿的思忖著。
  “終于找到你了。”龐大的身影突如其來的擋住她的視線,吐气如霜的說。
  她一仰起頭,詫异到了极點,“怎么是你?!”
  “很惊訝嗎?我可是從吉祥寺一路追到這里。”近藤真司的臉色陰暗不定,讓人瞧了不寒而采。“走!馬上跟我离開這里。”
  “什么?!等一下,我不能跟你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哪有放棄的道理。“你干什么?快放開我,不要管我行不行?”
  近藤真司像持小雞似的將她拖往舞廳的出口,粗聲的說:“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你這么作賤自己,馬上跟我回去。”他無法忍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如此旺盛的占有欲速他自己也駭著了。
  “不行!我事情還沒問清楚……”松島麻衣子頻頻回首張望,終究還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气,被硬拖了出去,直到上了車才气呼呼的陣罵。“你……气死我了,你坏了我的大事知不知道?”她不能放過那殺人凶手。
  他的目光仍直視著前方的路況,臉色依然不悅的緊繃著,“如果你指的是賺錢的大事,我很高興及時將它破坏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忿忿的吼,“停車!我要下車,听到了沒有?”
  近藤真司不但不停,反而加速前進,對她的叫罵充耳不聞。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開我……”松島麻衣子被帶進位于東京市內最昂貴的一棟住宅大樓,喉嚨叫得都啞了,根本沒有心情去欣賞屋內雅而不俗的陳設。“我必須回去找那個人,有什么事改天再說行不行?”要是等那個男人离開了,想再找到他可就難了。
  他憋著怒气問:“你就那么想上那男人的床嗎?”
  “我要上誰的床用不著你管,走開!”她也被惹毛了,可是怎么推也推不開他。
  近藤真司攫住她的手腕,“你不是想當我的情婦嗎?如果這是唯一能得到你的方式,我愿意接受。”他可以為她破例。
  “我現在反悔了,你要養情婦去找別人。”她不否認盡极有好感,可是目前沒有任何人、事、物比幫直美報仇更重要。
  他陰郁著表情斜睨她,“可惜我只要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答應。”話才說完,在她提出抗議之前,他就封住她的唇,懲罰似的啃咬著。
  “不要!我現在不想……”她別開臉想避開他的吻。
  近藤真司不容她拒絕,狂暴的穩住她的頭,深深吸吮那張專屬他的小嘴,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臀部,按向他胯間的隆凸。
  “麻衣子……”他動情的呢喃。
  換作以前,他絕不相信自己會對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如此著迷,就連和過去曾交往過的女人也未發生這种情形,一心一意只想將她留下來,而且不計任何代价。
  松島麻衣子被他吻得全身發熱,兩腿無助的顫抖,連站都站不穩;而后她被橫抱起來進入主臥室,緊閉的門隔絕了房內的春光。
  “等一下,你先听我說……”她眨了眨眼,努力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一點,想將事情的嚴重性告訴他,不然直美在地下會怪她見色忘友的。
  他手指快速且不耐的解去她制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在听……”他抬起她的手臂,將她的衣服褪去;他不禁發出一聲粗廈的低喘,胸衣下包裹著一對不算丰滿,形狀卻是渾圓美麗的酥胸,足以引人犯罪,他的喉節上下鼓動了好几次。
  松島麻衣子感到上身一涼,羞窘的用雙臂圈住。
  “拜托!你這樣我沒辦法思考……”
  他松開她裙頭的暗扣,將百福裙自小腿上扯下,“那就什么都別說、別想,只要感覺……”火熱的黑瞳掃過她無瑕的肌膚,最后停留在白色的底褲上,正好遮住了最緊要、勾人遐思的部位。
  這是一具能讓男人瘋狂的胴体,在床頭燈光的烘托下,她半裸的身子像尊邪惡的天使,也像天真的魔鬼。
  “我一定……要說,不然會太遲。”她呼吸不順,臉頰也一片火辣辣,雙手不知要遮哪里才好。
  近藤真司湊下嘴親吻著她圓潤的肩頭,“你要說什么?”他虛應著,像烙鐵般的掌心在她腿間來回愛撫著。
  “帶我去舞廳的那個人……我必須要…找到他,因為……呀!”松島麻衣子惊駭的弓起下半身,急欲躲避隔著底褲撥弄她私處的指頭。
  他指頭的力道加重,摩娑著細致的女性部位,“把那男人忘了,不許你再提起他,只要記著我就夠了。”
  “啊……”她的頭昏眩起來,在他親昵的愛撫下,受到刺激的体內溢出一道熱潮,她尷尬的想合起雙腿,卻使不出半點力來。
  近藤真司的嘴角揚起一抹屬于男性胜利的微笑,三兩下便剝去她僅剩的遮蔽物,目光須臾不离她洁白的嬌軀,待他爬下床當著松島麻衣子的面脫光全身的衣物時,亢奮的欲望就像准備沖鋒陷陣的戰士。
  “麻衣子,張開眼睛看著我。”他用哄誘的語气說道。
  她微顫的掀開眼皮,瞥見那興奮的男性象征,困難的吞咽了一下。
  “我不認為我……能辦得到。”基本的性知識她都懂,也明白接下去會發生什么事,可是兩人的“尺寸”實差大多,她絕對會痛死。
  近藤真司愛怜的啄著她的唇瓣,“相信我,你可以的……”他附在她耳畔呢喃著撫慰人心的話語,接著唇舌一寸寸的品嘗她細膩的身子,藉著親吻的動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緩和她的緊崩感。
  “晤……”她嚶嚀一聲,宛如滿足的歎息。
  他給她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件尊貴的寶貝,不粗暴的占有她,而是慢條斯理的誘導出她的熱情,直到她完全准備好接給他。
  當乳尖被他咬嘗住時,那酥麻的滋味讓她抖的更厲害,“我的……胸部太小了,我一直希……望它能再……大一點。”她跟普通女孩子一樣有虛榮心,對自己上圍的尺寸很在意。
  “不必,這樣剛好。”他在含住另一顆粉紅色蓓蕾的空檔時說,如果他對大胸脯的女人有興趣,就不必找她了。
  松島麻衣子發出細碎的呻吟,“是嗎?那就好。”听到他這么說,委實讓她安心不少,要是被喜歡的男人嫌棄,她一定會很難過。
  “麻衣子,別怕……”近藤真司迅速的調整姿勢,將她的腿環上他的腰杆,一個推進的動作,試圖擠進那濕潤窄小的人口,那儿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小,汗水不斷的從額頭上滴下,他只能強迫自己不要過于急躁而傷了她。
  她緊蹩著眉心輕嚷,“我就說一定不行的……”
  “可以的,讓我幫你。”他粗啞的聲音透著壓抑,將勃起的欲望退出,輕怫的指頭操捻撥弄著腿間纖弱的花蕊,當修長的手指霍地深入其中,她早已忘形的尖叫出聲,那叫聲反倒催促它在里頭沖刺起來。
  松島麻衣子的臉躁熱异常,彎起的膝蓋被推的更開,就連呻吟聲都抖的斷斷續續,“真司,我受不了了……”
  他從喉間發出深沉的低吼,忍耐也到了最大的极限。他讓灼烈的堅挺取代手指,以如同千軍万馬般的气勢攻占她,張嘴吞沒了松島麻衣子的痛呼聲。
  “嗯……晤……”她知道會痛,可是卻不曉得會痛成這樣,本能的想推開覆在身上的人,因為自己無法負荷這疼痛。
  近藤真司只是捧住她嬌小的臀,等待她慢慢适應他的存在,待她不再抵抗,才開始奮勇沖刺,心中涌現的激狂情感,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就連在靜香身上也找不到,他要她只為他一人所有。
  難道這就是克史口中的愛嗎?
  他愛上一個小了自己十一歲的女孩?
  否則,他就不會違反道義和原則的想將她占為己有,深恐被其他男人奪走。
  這愛來得太突然了!
  她承受不了如此強猛的侵略、失控的抽搐,緊挨著他汗濕的身軀嬌喘不已。
  “麻衣子!”近藏真司兩手握住她柔軟的乳房,激烈的挺進,將兩人推上极樂天堂,并在她体內讓自己迸射出來。
  云雨過后的兩人相偎躺在床上,近藤真司的手掌流連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答應我別再做那种事了,你已經是我的人,我不允許其他男人沾惹你。”
  她打了個秀气的呵欠,趴在他胸前說:“其實我這么做是為了要找一個人,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誰喜歡應付那些好色的歐吉桑。”
  “這話怎么說?”他問。
  松島麻衣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照實的說:“事情是這樣子的,一個月前我的好朋友直美被人害死了,法醫驗定她的死因是注射毒品過量,可是我知道她絕不是自愿的,一定是有人讓她上了癮,可是警方追查了很久還是沒有線索,所以我就決定自己找出凶手替直美報仇。”
  “什么?!你又不曉得對方是什么樣的人,要從何找起?”
  “你可不要小看我,從小我就很會推理,而且我爸爸生前是個很优秀的警察,破過不少大案子,耳濡目染下自然學了不少。”她的小臉上滿是炫耀和得意,“直美雖然是為了母親的醫藥費才從事‘援助交際’的工作,可是她的本質既單純又孝順,而且跟我向來無話不談,唯一沒告訴我的事就是她愛上了什么人,對于那男人的名字始終守口如瓶。据我所知,那男人偏愛紫色,開了一輛紫色的奔馳敝篷跑車,身上總愛噴紀梵希的香水,喜歡短頭發的女學生,只不過警方根本不理會我說的這些線索,所以我只好自己來。”
  近藤真司吃惊的問:“這就是你常常在新宿游蕩的原因?”
  “嗯!因為直美就是在新宿和那男人認識的,所以我才決定碰碰運气,看看會不會剛好遇見,誰曉得好不容易有眉目,卻讓你結搞砸了。”她嗔惱的瞪眼。
  “你是說……”
  “就是帶我去舞廳的那個男人,我怀疑他就是直美愛上的男人。”她愈想愈有可能,“我套過他的話,他那輛朋馳敞篷跑車本來是紫色的,可是后來不知為了什么原因又改漆成紅色,只要查出他是什么時候將車子送去工厂的,也許可以更進一步證明他和直美的死有關,可惜還沒套出他叫什么名字,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要負責。”
  他低沉的輕笑,“好,我負責。”
  “你要怎么負責?”她刁鑽的問。
  近藤真司故作神秘的說:“因為我知道他是誰。”
  她喜出望外的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嗎?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他是誰?”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不准你再插手管這件事,把它交給警方去查。”他捏下她微翹的鼻頭。
  松島麻衣子興奮的催促道:“好、好、好,我什么都答應。他到底是誰?快告訴我。”
  “他可是大有來頭,如果案子真是他干的,我想警方也會感到很棘手。”近藤真司一想到他的身份,便不自覺的擰起眉頭。
  她就不信邪,“那敗類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叫久保田伸一,在社交界可是出了名的獵艷高手,仗著父親是議員的關系,因此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仍然成天游手好閒,以玩弄女人為樂。而他的父親久保田太郎的風評也不好,据說他常常利用議員的身份和某些大財團挂勾炒作土地中飽私囊,不過一直找不到證据,而他也曾和毒品走私扯上關系,只不過沒有真憑實据,就是警方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他說。
  松島麻衣子忿忿難平的吼道:“真是太可惡了,難道就因為他父親是議員,害死人就不用償命嗎?我一定要找出他的把柄,絕不讓他逍遙法外。”天生的正義感不容許她袖手旁觀。
  “麻衣子,你答應過我不再插手這件事的。”他抬起她气憤的小臉說。
  “可是直美怎么辦?就讓她白白送掉一條命嗎?”
  近藤真司逼她看著自己,“先交給警方去調查,如果他真的涉嫌重大,我相信正義必定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況且,在還沒有确切的證据之前,說他是凶手還言之過早,不要心急,等結果出來再作打算。”
  “可是——”
  “久保田伸一背后有他父親當靠山,光憑你一個人根本對付不了他,听我的話不會錯,一切等證實了他的嫌疑再說。”
  松島麻衣子扁了扁嘴,“好吧!不過有需要的話,你要幫我喔!”
  “沒問題,我絕對會站在你這邊。”他點頭允諾。
  她開心的送他一個響吻,“謝謝你,我真的愛死你了!”
  “就只有這樣?”他挑眉問。
  松島麻衣子嬌媚的一笑,丟開里在身上的被單,將他從床上拉起,“既然我是你的情婦,那么就由我來伺候老爺洗澡如何?”
  “嗯!听起來似乎不錯。”他含笑的黑瞳再次燃起欲火。
  兩人嘻嘻哈哈的關上浴室的門,透過毛玻璃的映照,兩具身影再度交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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