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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嫿儿逃走了?!居然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便离開了他?!她還沒還完和他訂下的三個月的約定,這該死的女人竟敢逃走!
  司徒燁有如狂風暴雨般朝門外席卷而去,他在心中暗暗起誓——等到他找到嫿儿,他會讓她知道,做出逃离他身邊這個愚蠢的舉動是她這輩子所犯下最大的錯誤,而他會讓她一輩子都后悔她曾犯下這种致命的錯?!
  司徒燁在离家不到五百公尺的距离外找到了沒有帶行李、徒步而行的夏嫿儿。
  他不由分說便下車抓人,以粗暴的力道將夏嫿儿扔進車內!接著以恐怖的高速將車開回家中。
  到家后!他一把抱起嫿儿,將她帶回他們的房間扔上床。
  一陣靜默充斥在房間內,夏嫿儿一逕的沉默,半句辯解的話語也不說,整個人像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般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就像是在對他做無聲的指控。
  憤怒無來由地攫住司徒燁,理性全然消失了,他以狂猛的力气撕裂她身上的衣裙,再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甚至沒有任何的前戲,以絕對占有的狂傲姿態、蠻橫地沖入她体內。
  “啊!”嫿儿渾身一僵!她毫無准備,不論身体或心理。
  兩道淚水從眼角緩緩地滑落,無言地指控他殘忍的對待,但是嫿儿仍然什么也沒說,因為他早已經將自己的地位說得很清楚了,她什么也不是!只不過是他的床伴!
  似乎感覺到嫿儿的痛苦,司徒燁停下動作,讓嫿儿适應自己。
  他蹙眉!知道自己傷了她,但是也不愿意開口說什么,只是低下頭放緩了動作,以細細的吻印上她的唇,戲弄似的啄吻、吸吮、含舔著她形狀飽滿、嫣紅的櫻唇。雙手熟練地在她身上游走著,熟練地挑弄她最敏感的地帶……
  他輕輕動了一下,像是在嘗試嫿儿的身体是否已能容納他,之后開始在她体內緩慢地進出著。
  她的女性幽徑是這么緊、這么小、濕熱而緊繃,占有她的感覺比他曾占有過的任何一具女性身軀都來得甜美,她的身体緊緊地包里吸附著自己,就像是上天為他訂做的一樣完美。
  伸手輕撫她微顫的嘴唇,目光緊鎖著她蹙眉承受的荏弱模樣,挑起了他所有的渴求,嫿儿所有的一切都讓他不由自主地想掠奪更多,哪怕是她的身子無法承受如此凶猛狂熾的性愛風暴,他都要盡情地在她身上烙印他的記號,他絕不放她走,她是他的—她這輩子就只能屬于他司徒燁一個人的!
  在他有技巧的挑逗下,嫿儿的身体不自覺產生了反應,她口中吐出細小的呻吟,在最初時的疼痛之后,慢慢的,在司徒燁的挑逗和深長有力的律動下,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一絲細細的熱流在她体內蔓延開來,那股細細的熱流越來越大,越來越燙,快感隨之升起,并且飛快上揚。
  激昂的快感令她的身子弓了起來,一种陌生的奇异熱流在血管中竄動!燒痛了她的四肢百骸,她不自禁地發出了細細的嬌吟,腦海中所有的言語已失去用途,只留下屬于女人的本能。
  她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喘息、吐气、吟哦、哀求与鳴咽,而始終沒停過的則是她尖聲的啜泣。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強,戳刺深度也更深,徹底地与她結合,占有她身体最深處——
  “不……不要了!”嫿儿忍不住哀求,纖弱身軀無法再承受他男性猛騖的掠奪,她的身体与心靈瀕臨感官所能承受的极限。
  “你居然膽敢离開我?”他還記得一回到這里,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時那种無由的恐懼,他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只知道她的离去徹底激怒了自己!
  他激動地捧起她的臉,直視地雙眸中最深處,低唳命令道:“這三個月,你是我的!听到了嗎?不准再讓我發現你有离開的念頭!”
  “啊……”她甚至無法言語,完全迷失在他的臂彎之中。
  隨著他挺進的動作越來越激昂,体內的熱流匯成一股极致的歡愉向他襲來,他最后一次深深推入她体內的最深處!高潮猛烈爆發,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嘶啞的低吼,手臂緊緊扣住夏嫿儿的腰,昂著頭盡情地將自己灼燙的种子,全數射入她身体的最深處……
  在歡愉的高潮褪去后!他緩緩地退出她的体內。
  汗水滴落在她白淨的肌膚上,司徒燁气息粗喘地側躺在她身旁,將她拉靠在他胸膛上,讓激情緩緩歸于平靜。
  “我還沒有听到你的保證。”激情過后,司徒燁想起了從剛才到現在,嫿儿始終不曾開口允諾任何事情。
  “保不保證有什么差別?三個月就快到了,我遲早要离開的!”而且你也要和任妙如結婚了,婚儿在心中加上附注。但是她死也不會承認他這么做傷了自己的心。
  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忘了那羞恥的一刻吧!
  在她以為司徒燁會維護她;在她以為自己對他會有些許意義的時候,司徒燁卻無情地將她推開,甚至帶著任妙如瀟洒离去。
  “怎么?不過兩個月的生活就愛上我了?”司徒燁勾起她的下巴,語似輕佻!實則在觀察著她的每一分表情。
  此時此刻,她是不是仇人之女的身分不再重要,在這兩個月的相處時間里,說不依戀是騙人的!.雖然他只字不提!但是他內心比誰都明白,他已經習慣了有嫿儿陪在身邊的日子。這就是為什么當他發現嫿儿离開時,再也無法克制自己情緒波動的最大主因!
  他需要听到嫿儿的承諾,不管未來如何,他就是要听到嫿儿親口說出她愛上了他!
  “沒有!誠如你所說的,我只是一個床件。”她垂下眼,以沒有半點情緒的聲音回答。
  她的冷漠和不在乎徹底激怒了司徒燁,他的嘴角咧出一抹近乎是殘忍的笑,無情道:“如此最好!你別忘了自己的身分,你不過是我這三個月的情婦!”
  嫿儿緊緊閉上眼,覺得一顆心瞬間停止了跳動。
  她用盡生平所有的力气,偽裝出淡漠的表情,想以不在乎的表情离開他的房間,但她才一有動作,手臂就被司徒燁狠狠地扣住——
  “我有說你可以离開了嗎?”司徒燁炙熱的气息再次拂過她赤裸的肌膚,用力一扯,就將她重新壓回身下。
  “既然是個床伴,那么在沒有徹底滿足我的欲望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司徒燁冷笑,再次俯下身子,再一次將她卷入激情的風暴之中……

  ☆ ☆ ☆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在她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時候,司徒燁才放過她,整個晚上,他沒有一句話!甚至沒有一個地熟悉的溫柔表情,只是盡情地索求奢她的身体,最后當他翻身而起到浴室去沖操,而后甩上門無情离去的時候,他都沒有再和自己說過一句話。
  “砰”的一聲甩門巨響,震出嫿儿憋了一整個晚上的淚水……
  《不過是我這三個月的情婦!》
  時間、空間,所有所有的一切霎時間都失去了意義,嫿儿的腦海中,回蕩的始終是司徒燁這句將她擊落到地獄最深處的殘忍話語!
  全部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她居然傻得以為司徒燁這些日子的溫柔和溫存,都是真心的。她早該明白這不是愛情,只是他征服女人的方法而已!
  但是現在知道已經太遲了,因為她已經陷下去了……
  “當當當……”牆上的挂鐘傳來規律的聲響,讓嫿儿從迷亂的思緒中回過神,她下意識地抬頭,發現自己在房間里待坐了一整個上午。
  嫿儿麻木地將視線移回鏡中的自己,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肌膚上的吻痕,那是昨天晚上司徒燁狂暴激情中,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像是在提醒自己,她夏嫿儿什么也不是,只是他這段時間的玩物!
  就在這個時候,這儿突然看見了梳妝治上一張磁卡,那是司徒燁向來隨身不离的電子鎖卡片,嫿儿將卡片握在手上,想起他离去時那种怒气沖沖的模樣!一定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忘記把卡片給帶走的!
  “我可以出去了!”嫿儿近乎絕望的、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絲希望。
  昨天她之所以可以离開;是因為司徒燁只忙著護送任妙如出去,甚至忘了關巳門,而今天他居然忘記了電子鎖?!是老天也在同情自己的遭遇,要她盡早离開這里嗎?她有多久沒有踏出這棟屋子了?現在她手中有這張卡片,終于可以得到自由了!
  雖然她曾經允諾過司徒燁三個月內要陪在他身邊,但是,經過昨夜之后,她再也無法面對他了!而這張卡片出現得正是時候,她一定要把握這個机會才行!
  嫿儿不再猶豫,迅速地換上了簡便的上衣和長褲,就像是后面有惡鬼追赶似的,逃命似的离開了囚禁她近乎兩個月的別墅。

  ☆ ☆ ☆

  嫿儿在路上招了一輛計程車,第一個目的地!就是直奔學長狄均周的家里,她知道如果司徒燁要找自己很容易!那么就算最后要被抓回去,她也必須把握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而她第一件要處理的事,自然就是委托學長調查當年的事實真相了。
  好不容易抵達了目的地,嫿儿迫不及待地按門鈴.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張熟人的臉孔,都會讓她緊繃的心情放松下來。
  “嫿儿?”門打開之后,露出的是狄均周那張熟悉的臉。
  “狄大哥!”嫿儿忍不住紅了眼眶,向前緊緊抱住了狄均周。
  “你怎么了?臉色好蒼白,快進來吧!”他不知道嫿儿發生了什么事,卻直覺感到不對勁,連忙扶著她到屋內。
  嫿儿坐在客廳里,一直到喝了一杯熱茶之后,心情才算是恢复平靜。
  “好點了嗎?”狄均周疼愛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有什么事你可以說給我听,別這樣白著一張臉出來,會把我嚇出心髒病的!”
  “狄大哥,上次我麻煩你調查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樣?”嫿儿露出不好意思的笑,隨即想起此行的目的。雖然她确定爸爸不可能做出違法的事情,但她還是希望有确實的證据還給父親清白。
  “耶?這件事薄曉沒有告訴你嗎?”狄均周詫异地看著嫿儿。
  “薄曉?我很久沒有和她聯絡了。”嫿儿更是吃惊,自從那一次听到薄曉匆促的電話留言后,她們就失去了聯絡。
  “那就奇怪了。”狄均周蹙眉,迅速將自己調查的事情說了一遍。“在我徹底調查之后,我隱約覺得有些資料不對勁,而所有未明的線索都指向任氏企業,正當我打算潛進任氏調查的時候,薄曉出面阻止了我。”
  “薄曉?”嬌儿感到吃惊了,這件事她并沒有告訴薄曉,為何她會知道,而且在任氏出現?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你知道,薄曉那丫頭雖然調皮愛玩,但是做起事來毫不馬虎。”狄均周淡淡一笑,繼續解釋道:“再說,在薄曉旁邊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可靠的樣子,他告訴我如果太多人調查這件事會露出破綻,要我別再插手,他絕對會把事情的真相調查出來的。”
  “那個人是誰?”嫿儿緊張地問道。是哪個人竟然也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而他真的能證明爸爸的清白嗎?
  “我只知道他叫雷霆,至于他的身分,我就不清楚了。”狄均周搖搖頭,有些疑惑地問道:“薄曉那丫頭都沒告訴你這件事情嗎?難怪你會急成這個樣子。”
  “要怎么聯絡薄曉?我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嫿儿緊張地詢問。這是爸爸唯一能洗刷冤情的机會,無論如何,不管司徒燁怎么對待自己!她一定要洗清爸爸所受的冤屈。
  “我不知道!曉丫頭說事情明朗之后,她自然會打電話給我。”狄均周有些抱歉地說道:“等她聯絡我的時候,我會告訴她你在找她。”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嫿儿心神恍惚地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喃喃道:“那我該走了。”
  “這么快?”狄均周能夠感覺到嫿儿有些不對勁,但是從以前開始,嫿儿就是那种會將心事隱藏住的女孩子,若是她不想說的事情,任誰也沒法子從她口中挖出半句話。
  他心疼地拍拍嫿儿,再次保證這:“我知道你最近心情很亂,但是這一切都會過去的,你別忘了,我這里永遠歡迎你,要是有事,你絕對可以來這里。”
  “謝謝你,狄大哥。”嫿儿眼眶再次一紅,為他体貼的、心意感動不已。
  “沒什么,誰讓你和薄曉都是我最疼愛的學妹。”狄均周綻開笑容。除了鼓勵她之外,他的确不知道該怎么幫助這個善良又容易受到傷害的嫿儿了。
  离開狄均周家里的嫿儿,心情雖然已經沒有最初的沮喪,但是一想起學長剛才提過!薄曉和另外一名陌生男子在調查當年的事情;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煩躁。司徒燁所給的三個月時間已經快要到了,若是她真的無法證明爸爸的清白,說不定他真的會公開那些資料……
  想起司徒燁那一雙無情的冰冷黑瞳,嫿儿忍不住渾身一顫。自己真是傻,怎么會以為那個男人有絲毫的同情心呢?一想到這里,嫿儿再次招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位于商業區的夏民大樓!無論如何,她都要查出真相,幫爸爸洗清罪名.

  ☆ ☆ ☆

  當她到達公司的時候,迎接她的卻是另一場晴天霹靂!
  由于嫿儿一心只想著回辦公室查閱資料,因此并沒有留意到當她一踏進大樓的時候,那些停駐在自己身上的怪异眼光。
  “夏小姐,你怎么突然來了?”抵達位于十樓的辦公室時,神情不安的秘書小姐立刻向前一步。
  “汪秘書,是啊!我來這里看一些資料。”嫿儿對她一笑。汪秘書在這里工作近十年,一直是夏氏最得力的助手。
  “嫿儿,”在夏嫿儿轉身准備進辦公室的時候,汪秘書突然拉住她的手,有些急促地說道:“快點和我來,我有事必須告訴你。”
  她將接儿拉進一間會議室;仔細檢查附近沒有人之后,就將門緊緊鎖上,更將房間里的百葉窗密實地拉上。
  “汪秘書,到底怎么一回事?”嫿儿不明白她這番神秘的舉動有何涵義,但心中已經泛起了不祥的預感。
  “嫿儿,我知道董事長的死讓你很難過……但是!唉!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汪秘書欲一言又止,望著嫿儿那張純真的面孔,不知道該怎么啟齒。
  “汪秘書,有事你就說吧!我可以承受的。”嫿儿鎮定地點點頭。
  “我不知道你為何將公司的一切都交給司徒燁,我想你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但是……”汪秘書有些不安。
  “這是我父親的意思,我的确將公司交給了司徒燁。”嫿儿繼續問著,并不打算將上一代的恩怨說出來。她之所以將夏氏交出去,是想讓司徒燁徹底了解公司的一切!如果說他能了解爸爸這些年的心血和努力,那么他就會了解爸爸絕對不是會出賣伙伴的人。
  “包括他把夏氏主權轉到自己的名下,甚至變賣公司所有的一切?這一切都是你允許的嗎?”汪秘書不安地詢問。
  “什么?”嫿儿“刷”一聲站起,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你不知道這件事嗎?”汪秘書輕歎一口气,更為難地說道:“還有,他似乎和任氏的千金小姐交往,我上一次不小心听到,司徒先生似乎打算讓任氏收購公司的股票。”
  像是要印證汪秘書的談話似的,會議室外面突然傳出了嫿儿再熟悉不過的女性嗓音。
  “燁!你看,你先前不是答應讓我自己選戒指?”
  夏嫿儿呆若化石,只能以顫抖的手指掀開百葉窗一角!以茫然的眼神看著窗外不可置信的一幕……
  “你喜歡就好。”司徒燁嘴角上揚,綻開一抹溫柔無比的笑。
  “燁!你對我真好,你找我來,說要給我的惊喜是什么?”任妙如嬌笑出聲,整個人几乎黏在司徒捧的身上。
  “夏氏百分之四十的經營權,這可是我打算向令尊提出的聘金。”司徒燁微笑道,溫柔地撫摸任妙如的臉,同時柔聲道:“任伯父曾經說過,要娶你就得拿出我的最大誠意,只是不知道這件禮物他會不會喜歡?”
  “燁!我真是太高興了!”任妙如惊叫出聲,抱著司徒燁又叫又笑。
  “我現在就想向任伯父提親,有許多事情,我需要當面和他聊一聊。”司徒燁眼中閃過一絲幽光,繼續以溫柔的聲音說道:“妙如,你能為我安排這件事嗎?”
  “嗯!我現在就帶你去!”任妙如興奮地脹紅著臉,語無倫次地說道:“他和那些日本人天天開會,悶都悶死我了!走!我們一起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司徒燁點點頭,嘴角始終噙著微笑!任由任妙如華著他离去。
  一直到外面沒有半點聲音了,汪秘書才小心翼翼地打開會議室的門,說道:“嫿儿,剛才的情形你都看到了,你自己要小心。”
  司徒燁在進入夏氏之后,大量引進了一批新的員工,甚至還有任氏的人!雖然說汪秘書還是忠于夏嫿儿!但還是得小心保住自己的飯碗。
  “嫿儿?”汪秘書注意到嫿儿始終沒有轉身,仍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我沒事……讓我靜一下好嗎?”許久之后,嫿儿以疲倦的聲音回答。
  “你……自己要保重。”汪秘書試著想說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歎了一口气,万分無奈地离開了。
  當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嫿儿整個人像是虛脫般滑坐在地上,整顆心空蕩蕩的,就連悲傷的淚水也無法流出,只能表情空白地縮在角落里。
  什么感覺都沒有了!甚至連悲傷或是憤怒的情緒都無法產生,嫿儿疲倦地閉上了雙眼,她好累……真的好累!
  不但賠上了身心,就連爸爸交給她的夏氏,她都要失去了嗎?那么,自己真的已經一無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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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掃圖: 若言 辨識: 夢靈儿 校排: Bookb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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