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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像是最危險的凶獸般,他壓低自己的身子、栖息在她修長完美的雙腿之間!粗糙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身子——
  夏嫿儿痛得霍然睜開眼睛!
  震惊的瞳眸對上一雙比子夜更加漆黑的闔黑色眼眸。
  司徒燁!?
  怎么會是他?不會的!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雙目銳利的閃光射向她的臉孔,像是要看穿她的一舉一動及所有思想知覺,他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瞳閃過迷惘、惊慌,最后是全然的恐懼,他确定她已清醒后,嘴角揚起惡意的笑,開始移動自己深入的指尖……
  嘴角雖然有著最冰冷的笑容,但是他指尖的動作卻充滿了占有性,像是要提醒夏嫿儿此刻他正在她体內与她做最親密的結合,強迫性地占有她女性的最深處,看著她細致的臉頰染上火辣辣的紅赧色澤后,他移動得更迅速了。
  “住……住手!”夏嫿儿惊端出聲,怀疑自己仍舊在夢里,這一定是的!這种可怕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夏嫿儿虛弱的掙扎根本無法阻止司徒樺,他根本不理會她,只是以一种炙烈要吞噬她的眸光注視著自己身下的女人!
  高聳丰滿的渾圓雙峰,淡粉紅的櫻桃乳尖!洁白細致只有巴掌大的心形臉孔!有如甜美蜂蜜給人溫潤感的水滑肌膚!修長結實的筆直雙腿,激起了他心中全部的渴望!
  她的美麗讓他不由自主地想掠奪更多,他要得到這個女人!在她身上烙印他的記號,從現在到未來的每一刻,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過于強烈的激情,以及体內尚未褪去的藥性,夏嫿儿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隨著他深入体內指尖的律動越來越強烈,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啊!”体內的緊繃達到了极限,她惊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住地量厥了過去。
  司徒燁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凝視著昏迷過去的嫿儿。
  也罷!今晚還不是占有她的時候,他會等到夏嫿儿了解所有的故事,讓她明白自己的父親是多么卑劣的人之后,再盡情享用她的身体、徹底地羞辱她!
  司徒燁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這只是一個開始,他有耐、心慢慢地等待,讓复仇的果實變得加倍的甜美……

  ☆ ☆ ☆

  夏嫿儿頭暈目眩地醒來。
  刺眼的太陽讓她几乎睜不開眼,她努力地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才适應了燦亮的光線,她轉動眼珠,看清了室內的布置。
  室內的布置清一色全是黑与灰兩种顏色所构成的,這很明顯是一間男性的臥房,沒有多余的贅飾,干淨而簡洁。
  這里是哪里?她又為什么會在這里?夏嫿儿不解,正想坐起身來!卻發現全身沒有半絲力量。
  除了失去力量之外,她還發現自己渾身酸痛,這种奇怪的感覺由下体處向四肢傳去,全身無一處不是酸痛的。
  夏嫿儿大惊失色,用力轉動頸項并抬起手臂拉開環在身上的被子!她赫然發現自己已不但全身赤裸,而且手臂、身体、雙腿上,全布滿了又青又紫的啃咬揉拍的痕跡!
  昨晚的那些情景不是夢嗎?!想尖叫!但喉頭就像是積滿了苦汁一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啊,看樣子你已經發現昨晚我們甜蜜的接触了。”嘲諷的聲音由門口傳來。
  夏嫿儿僵硬地偏轉過頭,看到了那個昨日在喪禮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司徒燁!
  同樣唯我獨尊的狂傲姿態,完美矜貴的极致五官,而當她的目光落在他那具精瘦剛健、如豹般矯捷的有力身軀上時,憤怒的眼淚緩緩自眼眶中涌出。
  她想起來了,昨晚不停凌辱她的就是這具可恨的身軀!
  夏嫿儿強迫自己鎮定,冷聲問道:“為什么?”
  司徒燁走到床邊放下手中的托盤!再以手托高她的下顎,仔細凝視她柔美的面孔半晌,目光轉為冷冽,開口嘲弄道:“收起你的眼淚,這對我沒用。而且你的眼淚該留到我們都在床上時使用,到時我不會讓你失望,我會讓你快樂到哭出來的,別隨便浪費掉了。”
  “別再說這种話了。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昨天以前,我們甚至是不相識的陌生人。”她困難地吞咽口水。很明顯地,司徒燁不但綁架了她,甚至在夜里卑劣地侵犯了自己,這是為什么?!
  司徒燁拉開床邊書柜的抽屜!拿出一本厚厚的資料冊,去到她的面前。“想知道為什么,你自己看吧!”
  夏嫿儿以被子盡可能地包住全身,然后飛快地翻閱冊子的內容。每翻過一頁,她的臉色就更加蒼白一分,手指也顫抖得几乎翻不過去下一頁,她看不下去這些誣舋她爸爸的邪惡指陳!
  她“啪”的一聲合上資料冊,語調不穩地說:“這些都不是真的。”聲音听起來似乎還算平靜,但細長手指已是顫抖得不像樣了。
  所有指控她爸爸的字句在她腦海中回旋著,那些證据……不!不會!爸爸不可能會這樣。
  司徒燁撇了嫩唇冷笑。“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實,你自己心里有數!”
  “我可以保證,爸爸絕對不可能也不會做出這种對不起司徒伯伯的事來。”她試圖解釋。
  “這份報告是我請台灣、美國的一流征信社所調查出來的,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他冷哼一聲。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細節被遺漏了,我要去請人重新調查真相……”她無法接受眼前的調查結果,喃喃自語道。
  “真相?你要事情的真相?”他大跨步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攫住她尖細小巧的下巴。“我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真相就是你那見利忘義、狼心狗肺的‘偉大’父親,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賣了好友,也就是我的父親。就是他,偷走了我父親的私人印鑒去偽造文書;就是他,一手促成了日本財團的并購案,接著再把所有的黑鍋推給我爸爸去背,這就是當年事情的經過,也就是你要的事實!”
  憤怒之中,他所施的力道愈來愈大!她覺得下巴的骨頭就要被他給捏碎了。“唔……好痛!”她忍不佳叫出聲來。
  發現自己失控后,他放開系捏住她下巴的手,打開那本資料冊抽出一張紙,遞到她眼前。“看到了嗎?這張文件是我派人潛入日本財團內部盜來的机密文件,上面不但蓋有你偉大父親的私人印鑒,甚至還有他的親筆簽名!”
  他將那張簽有夏承堯名字的文件,大力擲向她臉上。
  文件扑打到臉頰的力道并不大,但真正讓她感到痛的是他對她父親及她的態度。那种不屑及侮辱的態度,比什么都教她來得痛苦。
  淚水不可抑制地滑下她白玉般的臉龐!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了出來,是因為他的態度吧!她梗聲問道:“所以,昨晚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是為了要發泄你的怒气,還是要懲罰我是我父親的女儿?”
  “我可愛的嫿儿,你說的并不完全正确,我真正想要懲罰的對象是你的爸爸,但因為他死了,我只好找与他有血緣關系的你來替代。”他姿態輕松地坐到黑色的皮制沙發上,雙腳舒适自然地交疊伸長著。“要怪就怪你的父親,如果今天他沒死,你就無需承受這些。”
  他的姿態太平靜了,就像是一頭看箸獵物已走投無路的黑豹那般洋洋自得,她全身不禁起了一陣冷顫,他心中正盤算著某种可怕的計划。
  “昨晚的事.只是懲罰他在我找到足夠的證据揭發他的真面目前,他就怯懦地死去。”他懶洋洋地說道。
  “你還想要怎么樣?”夏嫿儿生平第一次感到恐懼,因為他身上那股毫不掩飾的恨意。“你……你不能把我關在這里,這是綁架!”
  “你可以現在就走,如果你不在乎‘那件事’被揭露的話。”司徒燁大方地說道,臉上有著不怀好意的笑。
  “‘那件事’?!你是什么意思?”
  “當然。我有說過我要原諒他背叛了我父親這件事嗎?這才是他主要的罪行,你可別弄錯了!還是你以為昨晚那樣就能消除我報复的念頭?這种懲罰未免太容易了吧!”
  他的唇角綻放出一抹比撒旦更邪惡的笑容,讓她全身泛起了恐懼的顫抖。
  “爸爸已死,你也懲罰過我了,你、你……不能停止你的恨与懲罰嗎?”她几乎要吐出更謙卑的話語來哀求他了,雖然他還沒有宣布他的懲罰是什么,但她已經可以想像出那會有多么殘酷与恐怖。
  “天真的女孩;他的死只是加倍催化了我的恨意!我的复仇雖然因他的死亡而有了小小的阻礙,但我不會因此停下我的腳步。”他好心地解釋,讓她了解她的請求有多么的愚蠢。
  夏嫿儿听完他的話,不禁將身上的棉被里得更緊,好汲取更多的溫暖,但卻只是徒然,熱度隨著他陰冷惡意的話語一句句的吐出,而急遽流失。
  “你到底要怎么樣?”她仍不相信父親真的背叛了司徒伯伯,但重點是司徒燁已要施行他所謂的懲罰了!
  “很簡單,我會將這份資料交給台灣的法院去審判、裁決——”
  “不要!”血色完全离開了她的面頰。
  “你不是相信你父親是清白的嗎?怎么了,現在又不要我交出資料?”他扯出惡意的笑!近乎滿足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
  “你不能交出去!一定還有什么是你沒發現的資料……”夏嫿儿激動地喊著。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錯了!她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讓爸爸死后還受冤屈!
  “這份資料我已經私下要相熟律師們看過,光是這些就足以确定能胜訴,不但能還我父親名聲的清白,更能讓你父親死后遺臭万年,我一定會公開的!”司徒燁面無表情地提醒她。
  “別這樣做……”她只能脆弱地低語;甚至找不到力气抬頭凝視他。
  “給我一個不要公開的理由。”他俊美的面孔凝成惡魔般的冷酷,帶著不怀好意的笑,等待她落入自己的陷阱。《快吞下這甜美誘餌吧,可愛的獵物!》只要她走入他的陷阱中、成為他的禁向,他就擁有折磨她的絕對權利!
  “請……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再找可靠的人去調查當年的事,至少給我一點時間,調查你所謂的指控!”她咬了咬牙,勇敢說完全部的話語。“身為人子,至少這是我能為我父親做的!”
  司徒燁不語,只是以一种莫測高深的眼光看著她,延長夏嫿儿的恐懼。
  “可以,我可以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但是你要用什么來交換這‘一點時間’?司徒燁淡淡微笑。“你要用什么來換?”
  “嘎?”夏嫿儿原本放松的心髒一瞬間又揪緊。交換?什么意思?
  “用自己的身体來換吧!那么我或許可以考慮你的要求。”司徒燁直視她錯愕的雙眼,冷冷說出殘忍的條件。“當我專屬的妓女三個月,相對的!你就擁有三個月調查的時間。”
  夏嫿儿呆住了好一會儿!妓女二字在她腦海中來回盤旋,她訥訥無法成言,片刻后才以干澀的聲音說道:“你不缺女人!為……為何要我做你的……女人?”
  司徒燁回道:“是的,我從來不缺女人,就算要找女人,我也不會看上你,你還不夠格。我要你的身子,不過是替代懲罰你父親背叛了我父親的罪責,我只要求這么點小小的懲罰,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太仁慈的要求了,不是嗎?”
  夏嫿儿打從心底冷了起來,他居然稱呼這屈辱性懲罰為小小的懲罰,還認為這太過仁慈;他對爸爸的恨意可想而知有多么的深!
  他惡意地補上其他的話。“對了,听說你父親很疼你是吧,如果他知道他的寶貝女儿,為了爭取重新調查這項微小的要求都不愿意答應,相信他在地下也不會瞑目吧!”
  “就算我答應了,我相信你對我們夏家的報复不會就此終止,賠不賠上自己的身子,又有什么差別?”她的唇角含著一抹悲傷的淡淡笑容。
  司徒燁听若未聞,并不理會她對他的指控。
  他是名黑心的魔鬼,早在第一眼見到他時,她就知道了。她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為了爸爸的名聲,她只能選擇答應他,即使他提出的條件是這么的殘忍
  “我答應你。”一顆淚珠從眼眶滑落,她以自己都無法辨識的聲音允諾了。
  “答應什么?說清楚一點。”司徒燁撇嘴。
  “我答應……答應成為你的女人。”她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
  “聰明的選擇。”司徒燁大笑出聲,起身昂首离去。
  她的淚水在他關上門的那刻,再也止不住地成串墜下。

  ☆ ☆ ☆

  不知道過了多久,嫿儿才從混亂的思緒中醒過來,她不能再坐在這里了!她要离開!至少暫時离開這個到處都充滿他的气息的地方,她才能專心地思考!
  夏嫿儿被著薄被下床,尋找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她拉開最接近她的衣柜,看見的是一整排的男性衣物,再拉開另一個衣柜的門,里頭放的全是女性的衣物!從貼身衣物到外出晚宴禮服,無一不全。
  她飛快拿起一套褲裝穿上,將頒發扎成馬尾方便行動,然后,她忍著全身的不适与酸痛,迅速往外走去。
  走出房間,她發現自己身在二樓,順著樓梯往下!每一步都走得万分痛苦,几乎讓她呻吟出聲。
  好不容易走到一扇像是出口處的鐵門前,地伸手去轉動門把,根本沒有門把,她直接用力推門,門卻動也不動。
  仔細一看,她不禁倒抽口冷气——那是電子卡片鎖!必須要有卡片及密碼才能進出,換句話說,她被關在屋子內了。
  她不死心,正想檢查窗戶有無鎖死時,一轉頭,她看見了此刻她最不想看見的人,整個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目光冰冷地瞅著她看。
  “我正在想,你什么時候才會發現我坐在這里。看到你不計代价,忍著身体的不适也要离開這里。”他的語气一轉為危險冷冽。“難道剛剛你答應我的話,全都只是謊言嗎?”
  從她下樓的蹣跚動作,就知道她体內的藥力還沒完全褪去,但沒想到她卻辜負他要讓她好好休息的美意,硬是拖著不适的身子,要离開這里,怒火猛烈地竄上他的心頭!
  看著地陰鷥的面容、毫無溫度的冰凍聲音!她知道得盡快安撫他的怒气。“我沒對你說謊,我也不是要逃离這里,如果你沒忘記的話,你答應我可以找人重新調查這件事,我只有三個月時間能調查這件事!不是嗎?”
  他盯著她,對于她已經能夠開口還擊感到一絲意外。看來她不會是那种脆弱無能的小白兔!這倒是有趣!
  “過來!”司徒燁伸手,下達命令。
  不知道他接受了她的解釋沒,嫿儿戰戰兢兢地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愈接近他,愈是抑止不住、心底的害怕.身子甚至微微打著冷顫。
  司徒燁將一具小巧的手机放在她的掌心中,触碰到她冷冰微顫的手指時,他危險地笑了。“不錯,還知道要害怕。我習慣將規矩說在前面!我最討厭有人欺騙、背叛。你答應我的就要做到,沒有做到的話,你就要有勇气承擔我的報复。這房子的窗戶外全裝了鐵窗,你無法由窗戶逃走,唯一的出入口——大門,正如你所見,進出要有卡片和密碼,門外還有一名守衛,想要逃离這里是不可能的!現在你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吧?”
  “那你答應我的承諾呢?”換言之!她已經是這里的囚犯了。
  “調查的事情用手机找人聯絡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親自日出門。”司徒燁忍不住揚起惡意的笑。“不過我想,就算是你父親從墳里重新爬起,也無法為自己過去的丑行辯解吧!”
  “不要侮辱我的父親!”夏嫿儿脹紅著臉怒瞪他。
  司徒燁嘴角一抿,最后只是似笑非笑地將手机遞給她。
  “我不會离開,所以如果你想打手机求救,那我勸你也可以死心了。”
  听完他的話,她最后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了,隨即她又振作起精神,該做的事情得先做,至于她被囚禁的事!以后再想法子,暫且先擱下吧!
  她撥了通電話回家給薄曉,昨晚她平空消失,第二天薄曉找不到她一定急死了。奇怪的是薄曉不在,改撥薄曉住處的電話,答錄机傳來她語音急促的留言:“我不在家,有事才留言.若是嫿儿打來的,真是抱歉昨晚我赶到療養院去了,現在抽不開身,回去再談——”嗶一聲,留言就被切斷了。
  嫿儿的眉頭緊蹙,薄曉似乎遇上了麻煩的事,怎么了呢?不過薄曉若是昨晚有事离開,或許就不知道她被司徒燁帶走的事,這樣也好,免得向來熱心的薄曉為自己意上不必要的麻煩。
  最后她撥了通電話給她的大學學長——狄均周。“均周,我是嫿儿,有件事要麻煩你幫忙找人調查。”
  “難得你找我幫忙,當然沒問題,說吧,什么事?”狄均周和江薄曉、夏嫿儿是大學在同個社團中認識的,狄均周一直以老大哥的姿態照顧這兩個小學妹!三人的感情深厚,有如手足般。
  “當年我父親和其他合伙人所開設的公司倒閉,有人……認為促使公司惡意倒閉的幕后黑手就是我父親,但我不信。”她感覺司徒燁的手臂占有地環住她的腰間,并慢慢使力扣緊。
  “是誰這樣指控夏伯伯的?”狄均周蹙眉。
  “那人給我看了很多對爸爸不利的資料,但一定有哪里出了錯。”司徒燁干脆把她整個人攬到他腿上坐下,雙唇更是不客气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吸吮,還不時以牙齒輕輕咬嚙,弄得夏嫿儿的耳朵熱辣辣的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的熱流。
  “這個指控很嚴重,嫿儿你人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接你?你有什么麻煩沒有?”
  她一面得板開他在她身上游移愛撫的手、側轉頭避開他唇舌的舔吻,一面還得維持聲調的正常平穩。“均周,你放心,我很好,爸爸的事就拜托你了,還有我現在不住家中,我——”
  她話還沒說完,司徒燁已經霸道地搶走手机!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鈕……
  “你到底想怎么樣?不要太過分了!”夏嫿儿忍不住喊道。
  “過分?我敢保證你還沒見過我做出真正‘過分’的事情……”司徒燁漆黑的眼閃過一絲火焰,露出野獸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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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掃圖: 若言 辨識: 夢靈儿 校排: Bookbo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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