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的吻熱恪在她肩膀上,讓她敏鼠到極點的肌膚在顫抖裡有微微的刺痛。
「看來,你的衣櫃裡藏著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你會知道的……全都會……只要你喜歡……」她轉過身,渴望與他更加貼近,而不是讓衣物成為他們的阻礙但他顯然不合作,太過密集的吻在她臉上唇上身上落下,讓她應接不暇,沒法專心幫他脫去衣服……啊!討厭的冬天,衣服總是那麼多,脫了一件,還有一件……
當蓮蓬頭的熱水從頭上淋瀉而下,童瑤才恍然發現兩人居然己經光著身子在浴室的淋浴間裡了……
潘雅湛將蓮蓬頭的水量調得很細,像春天的毛毛細雨那樣打在身上沒半絲力道,纏纏綿綿地……
他們不是沒有一起共浴過一每次性事完,總得沖洗一下,有時時間不夠就一起洗,但都不帶半點情慾味道的各洗各的,不像這次這樣,連搓著沐浴ru泡沫,都顯得那麼色情……
他在她飽滿的ru房上搓出兩團泡沫,然後又被頭上的水絲給緩緩衝去,露出她的半滿……
她無力阻止,只能軟軟將背緊靠在玻璃上,不讓自己跌坐在地。
他並不急著抒發慾望……雖然他的硬挺不是這樣表示的,可他就是堅持要將前戲給延長,像是有一輩子的時間來好好做這件事……
她努力喘息,平復自己的情潮與激動,一歡抖著的小手輕輕包撫住他的灼熱,並瞬間感受到他身體無可通制的興奮……
這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並想要做更多讓她更有成就感的事……
當抹在兩人身上的泡沫都再度被沖走之後,他們己不再對泡沫感興趣了,她掌握著他,取得了主導權,讓他快樂讓他發抖,讓他一時無法在她身上恣意探索搐適……
她親吻著他的胸膛,並一路往下,在他的肚擠處舔弄畫圖,接著更往下,朝她雙手正掌握著的地方而去。
「別一」潘雅湛的雙手原本輕撫著她的頭髮,在察覺她的意圖時,連忙捧住她後腦勻。
「為什麼?」她蹲著,臉朝上看著他問。
「髒。」他從沒想過她會為他這樣做……
「它從來只屬於我,對嗎?」
「……對。」
「那就不髒。」她眼神堅定。
「你不會喜歡這麼做的……」潘雅湛大口喘氣,用盡全部力氣壓下腦中太過色情的想像……
「你喜歡我這麼做嗎?」她問。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們一起來試試吧……」她笑得像天使,轉眼卻變成惡魔,伸出舌頭,邪惡地在他灼熱的尖端輕舔,再舔,然後,包含住……
轟!潘雅湛覺得自己像被拋到宇宙,身體徹底失控。就像他十八歲那年,初嘗性事那樣,沒有準備,極度亢奮,滿心滿腦只剩下一種射出的渴望,卻又因為不可得而苦悶著、快樂著、騷動著……
當他終於像那年初次那樣的無從控制的射出,至少還來得及將她拉起,抱緊在懷中,讓她聽著他失逨到幾乎休克的心跳、感受他渾身亢奮的顫抖,尤其讓她的小腹緊抵著他仍劇烈跳動著的硬挺,感受著它由硬到軟的過程……
「覺得怎樣?」她親吻他的肩膀,笑問。
「……太邪惡了……」他無力道。暫時的虛脫,讓他僅剩一點輕拍她臂部的力氣,意思意思地拍了兩下。
他g ao潮滿足的模樣讓童瑤覺得很愉快,也很想揶揄他一下,雙手更不時在他身上逗弄,反正他現在沒力氣反抗。
「身為一個天生帶有獸性的男人,你的想像力應該更狂野一點……」她邪惡地噙住他ru珠,輕輕咬著,不意外聽到他的抽氣聲。「我不相信你沒看過A片……啊!嗯……」
她的嘲笑也僅僅到此為止了,他恢復體力的逨度超乎她想像,就在她還有滿肚子話準備拿來逗他時,他己經將她抵壓在玻璃門上,敞開她身體,長驅直入……「你是我的妻子,不是A片裡的女人。我不會糟蹋你。」
「我知道……所以……我願意用任何方式來取悅你……我的丈夫……」她被他強勁的力道衝擊得嬌喘不休,只能緊緊抱住他脖子,幾乎無法言語。
「只是丈夫嗎?」現在掌有主控權的人,很邪惡地開始引誘她了。
「啊……你知道的……」
「知道什麼?」
「我愛你,雅湛……所以,你的愛也只能給我……給我……」
「我喜歡你強勢的樣子,瑤瑤……」他低啞笑著,不停地吻著她唇,讓她更加上氣不接下氣,除了抱緊他,被凊欲焚燒,其它什麼也做不了……
曾經覺得冗長的,變成了無止境的快樂……曾經覺得乏味的,變成了g ao潮迭起的刺激……
她在他忽快忽慢的衝刺下,努力擠出的愛語破碎得幾乎難以聽清—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但她知道他一定能聽到。
她在他劇烈的心跳下,努力敞開自己,只為了將他更深的包容嗎,亳無保留,醋暢淋漓……
當最極致的那一刻來臨,他們放聲吼叫出來,親吻,緊摟,身體徹底融合為一!渴望,也滿意於,他們如此緊密結合,身與心,一生如此。
愛情會讓人勇敢,會讓一切變得美好……而一個忠實的男人,才是女人創造幸福的基礎。
童瑤有些心酸也有些甜蜜地想起這些話,恍恍惚惚地發現,屬於他們的幸福,己經在她手裡創建起來了呢……雖然遲了十年,但,真好。
雲散雨收,兩人洗得千千淨淨地回到床上,窩在暖呼呼的蠶絲被裡,相偎著準備入睡。「雅湛,你覺得婚姻像不像一場探險?」
「怎麼說?」
「怎麼說?」
「如果我們不去探險,就挖掘不出它的各種可能性,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的感情能夠付出。若是一直只站在原他不動,當然也可以是一生,但這樣的人生,簡直是虛度吧……之前幾年,我常常在猜,你會容忍我多久。」
「就算你不去四處探險,就站在原地冒充復活節島的石像群,我們也是會共同過一輩子的。」只是這樣的婚姻肯定會很乏味就是。但潘雅湛從來就不覺得結婚等同於幸福或快樂,之前那十年的生活,倒也沒那麼難以忍受。
當然,現在的婚姻狀況比他所能想像的更好,他非常滿意。
「……雅港,如果潘太太不是我,你也一樣,會對她忠實吧?」
「但我的潘太太就是你,所以我沒辦法給你答桉。」他伸手在她頭頂上亂撥一氣,然後抉住她後腦勻,給她一個輕吻。
「嗯,我以後不會再想這個問題了。」
「再想也沒有用,反正不會有正確答案給你印證。」她輕笑:「我喜歡你的務實,潘先生。」他歎道:「明天還得早起載一家老小出行呢,睡吧!潘太太。」然後,睡祌造訪。
再然後,又是新的一天。
枕邊的男人(番外)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對李正棋來說是很理所當然的事。
這無關於是否受過高等教育,是否有良好家世,是否在職場上前途看好、位處高位。當然,相較於一般人,他打出生起,就比別人立於更高一些的起點,也讓他在婚姻對象的選擇上,可以有更高的標準。
如果富裕是可以用等級來區分的,那麼他父親這邊的家族只能算是個普通中下等級的小財主;而他母親的娘家,則是最頂級的那個階層,世人通常以?名門?來尊稱之。
而身為陳氏名門的旁系女兒,會下嫁給不如自己家族甚多的小戶人家,其實一點也不意外──這幾乎已是陳氏慣例之一。
陳氏這個家族,男人歷來風流,幾乎個個都無視法律存在,明裡暗裡的三妻四妾;而陳家的女人,本身既是天之驕女,又或者深受陳家男人風流的刺激,她們天生都渴望能嫁得一個忠實聽話的男人。
有的人會在挑挑撿撿後失望地嫁給門當戶對的對象,認命地各玩各的;有的人會帶著大把嫁妝下嫁,用盡手段讓自己的丈夫不敢不忠實;有的乾脆保持單身,遊戲人間……而李正棋的母親正是這些陳氏女裡被公認嫁得最好的人之一──她下嫁的男人天生忠厚老實且對她專一至今。
雖然李正棋的父親李永豐長得不帥、沒有雄心壯志、性格內向、穿著沒品味,活似個鄉下土財主,還是個熱愛玩電動的死宅,每每出席陳氏宗親場合,裝飾在牆上的壁花都比他還能讓人多看上一眼……但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愛家愛妻愛子的好男人,陳氏女冷眼旁觀多年,不情不願地加以認證之。
李正棋身上流著一半的陳氏血統,這也注定了他有一半陳家男人的劣根性,以及,陳家女人的感性……雖然沒有陳家男人那麼明目張膽的風流,但一直以來,身邊女伴也是沒斷過的;雖然也想要娶個好女人共組家庭,但卻一點也不敢保證婚後不會有偷吃或出軌的事發生……當然,無論如何,結婚是很重要的,生小孩當然更重要,所以他早就決定了,在三十歲以前,定要解決婚姻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