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展麒像是印證自己的話般,給她一個火辣辣的熱吻,盡情放肆地繾綣纏綿,把男性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以下就是兒童不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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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否認兩人有了親密的關係後,感情邁進一大步,儘管風青盈嘴上不承認,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經過浪漫激情的一夜後,她再也割捨不下這份感情,更離不開喜歡的男人,現在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嫁給余信基,至於如何向家人交代,則要從長計議了。
帶著甜蜜愉悅的心情回到家裡,風青盈很快就察覺到一股低氣壓,異常凝重的氣氛教她頓感不安。
「不好了,小姐。」一名女傭神色匆忙地迎上來。
「發生什麼事了?」風青盈斂下唇邊的笑意。
「青陽少爺和老爺剛才大吵一場,他們吵得很凶,而且還差點動手打起來,老爺被氣得昏倒了。」
風青盈嚇了一大跳。「爸爸他情況如何,要不要緊?」
「老爺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休息。」
「他們是為了什麼事情吵架?」老哥他真是的!為何總要頂撞父親?
「是為了小姐的婚事。」他們的吵架聲驚動了整個宅第,風家上上下下無人不知。「余家今早過來拜訪老爺,並正式提親,少爺知道老爺欣然答應後,便大發雷霆,還威脅老爺如不取消這門婚事,他便不當繼承人,還要離開風家不再回來,老爺一氣之下便把少爺趕出家門、嚷著要和少爺脫離關係。」
什麼?竟然是為了她!「哥哥人在哪裡?」
「少爺回房拿了一個背包便走了,我們誰都阻止不了他。」
「爺爺他們沒有插手嗎?」雖然老哥任性妄為,但一向深得爺爺的疼愛。
「老太爺他也勸阻不了少爺,說留待老爺親自處理。」
看來固執己見的父親和哥哥連天皇都不給面子了,誰都不肯賣人情讓步,他們這次一定鬧得很僵,情況相當糟糕。唉!還是先看看父親的情形再作打算吧,風青盈二話不說走向父親的房間。
「媽媽,爸爸身體如何?」風青盈瞥一眼床上熟睡的父親,沒有上前打擾。
和母親一起退了出去,她們在偏廳坐下來小聲談話。「放心,爸爸沒事,只是一時氣昏頭,暈了一會兒。」
「哥哥真的離家出走了嗎?」老哥實在太沒分寸了,竟然這樣不成熟。
母親點頭,回想起父子倆爭得面紅耳赤、如仇人般反目,她便十分憂心。「青陽的脾氣是說到做到,他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肯回來。」
「我會去找哥哥,好好勸勸他。」雖然風青盈沒多大把握,上回在涼亭和老哥談不攏後,他好像還在生她的氣,一直沒有機會和好如初。
「青盈,現在家裡全靠你了,不管是會館還是公司你都要多替爸爸分擔。」這個不肖兒子委實令人頭痛,幸好女兒懂事,從不用他們擔憂。
「我會的。」話雖如此,風青盈卻感到汗顏,她的心情異常沉重,現在風家的擔子全落在她肩上,教她如何還能自私地選擇自己的幸福?
甜蜜幸福的夜晚如曇花一現,愛情只能是水中月、鏡中花的美麗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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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風青陽,當然要先從他的好兄弟下手,風青盈故而在第一時間約熊展麒在公園見面。
「我們才剛分開不久,你這麼快便想念我了?」熊展麒一把摟住她吻著。
風青盈沒心情說笑,神色凝重地告訴他。「老哥離家出走了。」
「何時發生的?」他雙手圈住她的小蠻腰,好整以暇地問。
「就在今天,我剛才回到家裡才知道……」她突然察覺出異樣,驀地住口。「你早已經知道,還是你們串通好?」
她的心思真敏銳!「你胡說什麼?」
「別想隱瞞我,老哥突然離家出走,你沒道理一點也不驚訝。」她素指直戳著他的胸口,滿心不悅地質問。「老哥在哪裡?」
「你放心,青陽自有打算。」他忙不迭地陪笑討好。
「你們果然串通好了,是你教唆他用離家出走來要脅父親取消婚事嗎?」
「你本末倒置了,這是青陽自己想出來的辦法。」
「即使你們要阻撓婚事,老哥也不用離家出走,你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她直覺事情並不簡單。
他爽快招供。「破壞婚事只是其中一個目的,他主要是想幫助我們取得長輩認同。」
「我不明白。」她一臉疑惑。「老哥把父親氣昏、一走了之,在這個非常時期我不可能做出忤逆父親的事情,更遑論丟下家人置之不理。」
「沒錯,現在風家要靠你來支撐,所以正是最適合攤牌的時機。」他一瞬也不瞬地睨著她。
她美目一睜。「你想以此要脅家人就範,逼他們接受我們?」
「這是我們手上的籌碼。」
「我不要!』風青盈反感地一把推開他。「你們怎麼會想出這種卑鄙的作法,實在太卑劣了。」
他就知道心高氣傲的她會無法認同,熊展麒按住她的雙肩柔聲問。「青盈,你願意跟我遠走高飛嗎?」
「我……」她霍地抬頭,在他深邃炯亮的目光下她不願說謊。「現在不行。」
「所以這是唯一可以讓你繼續留在風家,而我們又能夠在一起的辦法。」他苦口婆心勸說。「你別浪費青陽的一片苦心,他不惜和風世伯大動干戈,也只是想要讓我們得到幸福。」
「就算得到風家認同,你們熊家又如何,你的家人可以接受我們嗎?」他一直只為風家煩心,好像從不把熊家放在心上,但不理會並不表示問題不存在。
「我不介意,我說過我早有捨棄家人的覺悟。」
「我不能夠這麼自私。」
他無限深情地吻上她的額頭,把她緊擁人懷裡。「我真的半點也不留戀繼承人這個身份,就算得不到家人的諒解祝福,即使要我和全世界為敵,我都不在乎也不後悔,你是我想要珍惜寵愛一輩子的女人,我不想白白錯過。」
「為什麼你要這麼傻?為我這個自私的女人犧牲這麼多,值得嗎?」她環抱住他的腰嘶聲低喊。「你為了我連家人部可以割舍下,而我卻一直放不開手、作不出選擇,妄想愛情和親情並存,不想捨棄任何一方。」
「你不用取捨,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失去自己所珍惜重視的親人。」他鏗鏘有力地再三表示。「只要讓我愛你就足夠了。」
「傻瓜!」她十分感動心疼。
熊展麒雙掌輕托起她的臉頰,瞅著她的兩泓秋水要求。「答應我,無論處境如何艱難都不要退縮,讓我們一起去克服,直到爭取到家人的認同為止。」
「嗯。」她的心不再動搖,如願地給他承諾。「我答應你。」
風青盈踮起腳尖,攀附著他的頸項,主動獻上紅唇,印下誓盟的烙印。
「我們何時向家人坦誠一切?」既已下定決心,事不宜遲。
「當然越快越好,你需要我陪你一起面對家人嗎?」他不放心地問道。
「不用。」她想要自己去面對。「不過我有點擔心余信基不會輕易罷手。」
「把他交給我,我會擺平他。」其實熊展麒早想去會一會余信基,好好教訓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
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厭惡鄙視,她不禁揣測。「你不是真的打算用武力解決,把他打到重傷吧?」
「我可是個文明人,如非必要我不會動武。」沒錯,他只是要把那個男人的無禮放肆加倍奉還而已。
「他不是個泛泛之輩,你要小心。」她提醒。
「我會的。」他倒要看看這一號人物有多厲害。
「老哥打算何時回來,他真要在我們得到家人認同後才肯回家嗎?」雖說是權宜之計,但惹雙親傷心是不爭的事實,可想而知老哥當時說的話語氣有多沖,否則強悍的父親也不會承受不了。
「他有事情要辦,暫時不會回來。」希望青陽一切順利。
「什麼事情?」
「無可奉告。」
「你們鬼鬼祟祟在幹什麼?」她狐疑地挑眉。
「秘密。」他把食指放在她唇辦上,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麼嘛,這兩個滿腦子鬼主意的男人到底在計畫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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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時分跑步是余信基每天的習慣,不管夜生活如何精采多姿,他都堅持上班前要好好舒展筋骨、整頓身心,這是他鍛煉身體的其中一個方法,而且運動過後頭腦會特別清晰,有助於應付一整天忙碌煩瑣的工作。
但是今天多了一名不速之客,他出門不久後,隨即發現被人跟蹤,不過他裝作沒看見,一如往常地先在路邊拉筋熱身,並暗中戒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