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當她將菜端上桌時,正好時間到了,柳莊主也已派人進來,將做好的八盤菜給端走。
「老闆,你還好吧?!」眼看大功告成,唐容兒立刻來到他身邊關切著。
「你真的做好了?」俞十七有些不敢相信。
「對,只是不知道過不過得了關。走吧!我扶你回房歇息。」唐容兒用力扛起他,走出這問灶房。
俞十七覺得奇怪,他明明已將毒排出,為何卻好像體內仍殘存著什麼,讓他只能全身無力地掛在她身上,而他也好奇她這麼瘦弱的身子,怎能扛著他走?
然而這些他已無法細想,一回到房裡他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這一夜,唐容兒一直照料著他,雖然柳莊主在這間大房間裡擺了兩張床,安了她的心,讓她昨夜也睡得安穩不少。但今晚,見他氣若游絲的模樣,要她還怎能回去自己床上安心的睡覺呢?
尤其他這一夜渾身溫度燒燒退退的,她得不時為他換上敷額的毛巾,因而分身乏術,否則她真想衝到前頭將這件事告訴柳莊主,要他務必查出是誰下的毒。
夜深人靜,只剩蟬鳴,此時俞十七卻全身發熱得更厲害了!他猛地張開眼,卻意外瞧見唐容兒就趴在床邊睡著了,而自己額上還放著退燒用的濕巾。
拿開濕巾,他望著油燈照耀在唐容兒粉嫩小臉上的燈光,眼神漸轉迷濛,體內那股不正常的燥熱也更強烈了!
是這小子照料了他一夜?
忍不住,他伸手撫上她的小臉,而當那滑嫩的觸感經由他的指尖刺激他的腦子、帶給他難耐的折磨時,他競發現自己下腹的男性竟倏然揚起。
天!不對,他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藥,甚至極可能是催情散!
「不可以,他是個小子,我怎麼可以?」擔心自己會傷害她,俞十七用力搖了搖她,「醒來……快醒來!」
唐容兒張開惺忪睡眼,「老闆,你醒了?!」她動人的對他微笑,「真是太好了。」
「你走。」俞十七用力指著門外要她馬上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要我走?」唐容兒不解地問。
「我要你走就是,快出去,否則我會……我會……」該死的,這傢伙怎麼還杵在這裡?算了,她不走,那他走!
唐容兒張著一雙驚愕的大眼,看著他臉色發紅的爬了起來,腳步顛簸地朝前走,她更加心急地問:「你怎麼了?是不是毒性沒排出?你別亂跑,快躺下。」
她趕緊拉住他,使盡全力將他推上床,「乖乖躺好,我這就去給你請大夫。」
「別走。」俞十七瞇起眸,用力拉住她。
「剛剛你不是要我走?現在怎麼又叫我別走了?」她深吸口氣,望著他有些不一樣的眼神,而她發現這眼神裡居然閃著火焰!
「剛剛是你自己不肯走的,這下怪不得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可是卻敵不過藥物的作祟,再也顧不得一切地用力吻上她。
唐容兒身子一繃,傻傻地望著他,在她還來不急消化這事是真還是假的同時,他的手已撫上她的胸。
「別……不要,你不行這樣。」唐容兒思緒完全亂了,她只是慌得拚命拍打著他的手。
俞十七瞇起一對迷幻的眼,抓住她胡亂揮動的小手,熱唇再次貼上她的粉頸,「你……好香……」
「不要……我是男人,你怎麼可以……」唐容兒哭了,雖然她有功夫,卻怎能比得過中了催情散的武夫?!
「男人!」這兩個字讓俞十七凝滯了會兒,但是沒有太久,他竟笑了出來,「男人不會有這麼香的味兒。」
「不可以、你不可以……我會殺了你!」發現他開始解著她的衣裳,她驚慌的使盡全力抗拒著,若真讓他瞧出自己身上綁了好幾層的白布條,那一切就完了!
已經迷亂了心智的俞十七根本沒將她的話聽進耳裡,只知一逕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刷!衣裳碎裂,這下子還是讓他看見了不該被看見的東西。
「這是什麼玩意兒?」這回換他徹底震住,但也因為這一震,換回了他片刻的冷靜與清醒。
「我怕冷。」唐容兒顫抖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她真希望自己現在手裡有根棒子可以及時敲昏他。
「怕冷?!」他腦子又昏沉一眩,眼神變得渙散,手上的動作未歇地繼續用力扯開那層層束胸的布條。
「啊!」唐容兒倉皇地瞪大眼,沒料到他竟會做出這樣的事,「你這個混蛋,虧我照顧了你一晚。」
她舉手甩了他一個耳光,俞十七撫著臉,驀然瞇起了眸心,凝住她那對掩不住的高聳雪峰,「你……你是女的?」
唐容兒羞愧不已,更用力推開他企圖逃開,但他卻更加野蠻的壓住她,半是清醒、半是失神地對她說:「太好了,幸虧你是女人。」
他倒吸口氣,霍然用力壓縛住她嬌弱的身子,直逼視著她驚懼的眼神,「為……為什麼你要騙我?」
「我……」唐容兒近距離望著他的眼,發現他眼底除了有火焰之外,還閃著一絲絲怪異的藍影,「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他甩甩腦袋,滿眼滿心都是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胴體,「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只知道我想要你。」
接著他更強行拿開她掩身的手,熱唇直接覆上她胸前。
「呃……」
唐容兒瞪大眸子,既羞又窘,未經人事的身子頭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沾染了,這讓她難過不已……可為何在他這樣放肆的對待下,她的身子會起了些些微妙的變化……既酥麻又漲滿酸楚。
「你……你到底怎麼了?」她知道這絕不是他的本意。
但中了催情散的他,已聽不下她所說的話,只知道她柔軟的胴體、豐滿的酥胸可以帶給他滿足、可以緩解藥性在他體內揮發的痛苦。
「你好香。」俞十七盯住她水濛濛的大眼,迫不及待地伸手至她最細軟的纖腰間,準備抽掉她身上最後的蔽體物。
「不,你到底想做什麼?」唐容兒忍不住感到害怕,如今即便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用,藥性似乎已控制了他的理性,讓他根本沒有心思聽她說話,只用力緊箝住她使力抵抗的身子,然後慢慢卷下她的底褲。
下身一涼,唐容兒慌張的夾緊大腿,眼淚更是汩汩淌下,啞著嗓喊著,「你醒醒,俞十七……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拜託你醒醒!」
不過他沒聽進她的話,反而更用力使勁想掰開她的腿。
「你到底要幹嘛?別看……」唐容兒既羞臊又難堪的捂著臉,這一夜對她而言,絕對是最難熬又可怕的一晚。
俞十七聞著她自然散發的處子香氣,這一切的一切已將他體內的催情散揮發得更加狂熾。
他抬起腥紅的眸心望著唐容兒的淚眼,並開始褪下自己的長褲。
唐容兒的小手不停敲打著他,被他撫摸過的身子更是因燥熱而染遍了暈紅,增添不少她的嬌媚與誘惑。
「你……你幹嘛脫褲子?你到底要做什麼……啊!」當她看見他裸露的下身時,她立刻住了嘴,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
「天,我要!」俞十七什麼都不願細想,倏然欺上她的身子——
沒有停滯、沒有溫柔、更沒有所謂的愛撫……只帶給她完全無法抑制的疼痛!
「啊!」唐容兒咬著牙,承受著巨大的疼痛,可他完全沒有憐惜之情,如今的他已全然喪失理智,貪求的只是一時的發洩而已。
他的瘋狂,帶給她永無止境的疼痛,而她的淚濕透了枕,卻不知道他何時才會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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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折磨整慘了唐容兒。
她最後完全失去意識地癱倒在床上,衣裳殘破、全身儘是紅印的模樣,在在說明了她受盡的蹂躪與痛苦。
天方亮,發洩了一夜的俞十七終於從瘋狂中清醒了!但當他睜開眼,看見眼前這一幕時,立即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
老天!他……他昨晚是怎麼了?
更讓他意外的是,跟在他身邊多日,與他同床共枕的人竟然是位姑娘……看她此刻狼狽、可憐,彷似深受凌辱的模樣,以及混著淚水與血跡的狼籍床面,他赫然有了一絲絲的印象!
他中了催情散,所以昨晚將她給……見鬼了!他怎麼可以?這下他該怎麼面對她?又如何對她交代?
同時間,全身疼痛的唐容兒也徐徐睜開眸子,當對上他那雙滿是歉疚與關懷的眼神時,她赫然驚坐起,「你……你……不要……不要過來……」
「你別怕,我不會……該死的,我該怎麼說呢?昨天我中了毒……那個毒會讓我變成……」
「變成野獸?」唐容兒抿緊唇,紅著眼眶問。
她緊抓著衣裳,才想下床,但下處的痛又讓她眉頭狠狠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