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用力粗魯地在她的嘴裡攪動著,香嫩的丁香舌被他吸吮著,她不斷地退縮,沒有如以往一般響應著他,齊彥怒了。她在做無聲的抵抗,她的身體扭動著,她的小舌抵禦著他的侵入,喉間不間斷地發出哼哼的不屑聲。
他不能接受,以往那個嬌小可人的她,如今完全地變樣了,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女在他的懷裡無知、努力地反抗,不能接受,他無法接受。
啪的一聲,衣料破了,麥千雅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瞪著齊彥,幾秒前他的手鑽進她的連身裙裡,撩高,然後扯壞了她的胸罩,她瞠目結舌,無法言語。
齊彥的動作漸漸地用上了蠻力,大掌罩在那抹渾圓時,她的心臟在他的掌心裡跳動,對,這才是她該有的節奏,面對他時,她會慌、會羞,她的心跳會怦怦地跳。如他一樣,每一次碰觸她,他情難自禁,心跳很快、呼吸沉重火熱、小腹裡沉睡的慾火被她勾動,她就是這般勾引他,他輕而易舉地沉醉,被她撩撥,然後無法自已地淪陷。
齊彥激動地咬著麥千雅的唇,疼得她掛在他脖頸後的手不由得抓著他的肩背,他低喘著,「麥千雅,是你的錯、是你的錯。」如果她沒有主動勾引他,他又怎麼會對她上癮,又怎麼會知道原來她是他割捨不了的骨血,她這麼壞、這麼壞,可又像一頭無辜的羔羊,說要離開他,說要嫁給別人。管她是狼還是羊,他就是要她,非她不可。
丟了她三個月,他不能再丟了她,那以後他去哪裡找她,去哪裡娶她。她永遠不知道他那三個月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的懷疑,到現在她的抗拒,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割他的心口,每一刀都不見血,卻都深入白骨。
讓他放手?真不好意思,她就是作夢,他連她的夢也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放手。
她還想相親,還想嫁給別的男人?呵呵,不可能,絕無可能!
第6章(1)
麥千雅深吸一口氣,卻全是齊彥的氣息,她閉了閉眼睛,再張開眼,他仍然貼著她的臉,周圍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煙味、餘波未平的怒火以及他深不可測的眼眸。
她的身體在發抖,像一隻可憐的小狗。齊彥的手不斷地摸索著她的身體,每一下都讓她發熱,她的理智也逐漸地消退。
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麥千雅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她嘴裡放肆的齊彥,他一頓,一抹神采掠過她的雙眸,她找到了空隙。
但下一刻,麥千雅剛抬高的上身又被齊彥死死地壓住了,「去哪裡。」他平靜的嗓音夾雜著顯而易見的火爆。
麥千雅額上覆著一層淡淡的汗珠,她喘著氣,「要你管!」他不用管她,他有什麼資格管她,他就該給她滾得遠遠的。
齊彥眼神詭異地一閃,凶狠地將武器抵在她的私密處,「不要我管嗎。」
麥千雅不由得伸出十指去抓他,卻被他一舉抓住壓在了她的頭頂上,她不甘地說:「走開,你走開……啊!」麥千雅突然尖叫一聲,隨即咬緊唇,兩眼憤怒地看著他,他居然……齊彥的氣息很重,俯首凝視她,「據說玩這裡,女人會很興奮,我們在一起這麼久,我們都沒有試過,今天嘗鮮,嗯?」
麥千雅一動也不動,她不敢說一句話,因為齊彥頂著的地方不是正常通道,而是……那裡不是他該進的地方,可他今天變態地想要進那裡。她不禁後怕,她沒有M的傾向,真的沒有,她很正常、很正常,她一點也不想被他爆菊花。
像是沒有發現她的害怕,齊彥故意挺了挺下/身,看她抖得快要哭了,他惡劣地在她的耳邊低語,「你感覺看看,是第一次做/愛痛,還是這一次痛啊。」
變態、變態!他簡直是令人髮指的變態,她鬆開有著淺淺紅痕的唇瓣,嗓音顫抖地問:「你想怎麼樣?」麥千雅太瞭解他了,如果他沒有目的,只是單純地想享受一下她的菊花,他絕對絕對不會跟她說這麼多廢話,他肯紆尊降貴地說這些廢話,那就意味著他所圖不小。
「還相親嗎?」
麥千雅又咬了一下唇,齊彥將主動權交給她,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隨時會收回主動權,她沒辦法地放下身段,她知道他想要什麼樣的回答。
他箭在弦上,她不得不順從,眨了眨眼睛,委屈地說:「不相了。」麥千雅內心在哭,大罵他小人,居然威脅她,她以前為什麼會覺得他光風霽月,現在才知道做生意的都是奸商,做得成功的就是大奸商,像齊彥這麼成功的就是奸商中的奸商。
「分手嗎?」
齊彥涼涼的口吻就跟子彈似的咻咻地射進麥千雅的心扉,她悶悶地紅了眼,就是說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們明明分手了,她都打算好未來的日子了,他硬生生插一腳,不相親就不相親吧,反正認識對像又不是只能通過相親,可他要的是不分手……
見麥千雅不說話,齊彥臉色越發的黑,他心裡憋屈,他的女人為什麼這麼難搞,要結婚的是她,好,他一開始確實不想,但她竟然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分手,跑去跟別的男人相親,fine,那他們結婚吧。比起分手,結婚反而能讓他接受,但是現在,她竟沒有打消掉分手的想法,她堅持要跟他分手。
齊彥胸膛起伏著,難掩怒氣,「那我們結婚!」
「不。」麥千雅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眼淚一顆一顆地掉出來,她啞著嗓子說:「我不要,我不要跟你結婚,我跟誰結婚都好,我不要跟你結婚。」
她哭,並不是大哭,僅僅是垂著淚,聲音沙啞,齊彥卻覺得她說的每一個字就如大石頭,一塊一塊地迭放在他的胸口,壓得他心一陣一陣地疼。跟誰結婚都好,就不跟他結婚?
她是在報復他之前不願結婚的事情嗎,但,不管是什麼理由,他被她說的話給傷到了。
「好。」齊彥咬牙切齒。
麥千雅抖著身體,他要爆菊花就爆菊花,她寧死不屈,她閉著眼睛,身體被他反過來,他令她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一種屈辱感。
她討厭他,再也不要喜歡他了,如果喜歡他會有這些難堪的下場,她一定不會再喜歡他,她一定不會再白癡地向他表白、強吻他,她一定不會再逼婚,她一定一定逃得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他面前。
……
香甜糜爛的味道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汩汩而出,濃郁的味道密麻地籠罩了整間房,飄到了每一個角落裡。
那天之後,麥千雅小小的租房裡多了一個人,怎麼也趕不走,他登堂入室,在她的地盤住了下來。
「幸好你的屋子小,但床不小。」齊彥取笑她。
麥千雅渾身黏液地躺在他的懷裡,心中無數次地歎氣,為什麼會這樣,上了一個床,一轉身,什麼都不一樣了。他們好像沒分手一樣繼續糾纏,而他最大的區別就是比以前纏人多了,她悶悶地說:「你不用上班嗎?」
麥千雅快咬碎一口牙了,她每天上班,下班回來還得用身體供著這位大爺,而這位大爺像是要將那三個月沒吃到肉的存貨全部做完一樣,非做不可。可憐她的小身板,被他壓呀壓呀地吃得只剩下渣了,她被他縱慾的表現嚇到了,她知道他體能很好,知道他一做可以很持久,可她不知道原來他可以一吃起來毫無顧忌。
現在她每天軟著腿上班,她慢慢地走路,都不敢走快,一走快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腿軟,她真的是想哭死了。今天剛一回來,齊彥就拉著她去浴室一起洗澡,洗著洗著就到床上了,吃干抹淨,她累得說不出話了,她求天求地,求他快閃人,要是他再不走,她很可能要被他吸乾陰氣,香消玉殞了。
「公司的事情有二弟在。」齊彥淡淡地說,大掌撫著麥千雅的頭髮。
麥千雅將臉埋在枕頭裡,「我餓了。」
「剛餵飽你,你就餓了啊。」他挑眉,打趣道。
「我肚子餓!」她咬牙切齒地說。
「想吃什麼?」
「只要不是你做的就行。」麥千雅可沒有忘記他壓根不會做菜。
齊彥呵呵一笑,「你太小看人了。」
「你會做什麼菜?」麥千雅反問。
「只要你說得出口……」
「你騙人去吧。」麥千雅懶得理他,「點外賣,我好餓。」
撫摸她長髮的手一頓,齊彥輕咳一聲,「要不要吃炒飯?」第一次下廚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看她一臉不屑,他也很尷尬。
麥千雅沒有理他,雙眸緊閉,早已跟周公約會去了。齊彥看了她一眼,緩緩地起身。
他自認很聰明,學東西很快,但是煮飯、做菜卻把他給難倒了。現在他將公事交給了他二弟,在麥千雅去上班的時間裡,他則是專門去齊氏名下的餐廳裡讓廚師教他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