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千見他忽然停住手,只是怔怔地瞪著自己,不明白他在猶豫什麼?他的下處明明都鼓脹了,一副巴不得吃了她的樣子呀……
不過她既然挑上他,就不准他有退縮的餘地,趁著他愣怔之際,她主動將自己的罩衫給脫了,露出姣好迷人的身材。
殺手能在夜中視物,因為他們長年隱身在暗處,訓練出如同豹和狼一般的眼力,因此他現在能看到她赤/裸/裸的身子,是那麼美得驚心,美得勾魂攝魄,擒住了他的心,也捕獲了他壓抑已久的yu/望。
他突然猛力摟住她,雙手貪婪地撫摸這具身子,吮吻這對挺立的飽滿,如長久未食肉味的猛獸,咬住了就不放。
花千千既然勾引了他,就沒在怕的,她不只要抓住他的人,更要擄獲他的心,別瞧她這麼大膽,其實她保留了處子之身多年,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確定,她知道自己要這個男人。
王侯將相她不愛,富貴榮華她不缺,因為她有本事自己找,這男人是個死心眼的,也是個忠心的人,這世上一心人難得,好不容易給她遇上了,便要當機立斷地出手。
她使出渾身解數,非要把他迷個半死不可,這寧靜的夜晚不適合太大聲,在他耳邊嗯嗯唉唉的倒是無妨。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這人比她想像的還要迫不及待,不能過分撩撥,一撩撥就全身上了火,特別激動。
果然呀,越是像冰山的性子,這骨子裡就特別熱,等不了太久的前戲,就想莽撞地進來了。
「輕點兒,疼呢。」她嗓音含著哭腔,軟綿地求著。
一聽到她可憐兮兮的聲音,他立刻停止了動作,從他微喘的氣息裡聽得出,他正在努力壓抑著身下的yu/望。
他真的聽進去了呢,他如此在乎她的感受,寧可忍著也不敢硬上,讓她心喜極了。
他真是老實呀,這麼可愛的男人,她實在捨不得看他痛苦地壓抑,好吧,她犧牲點,忍一忍吧,誰教這把火是她點燃的呢。
她收緊圈在他頸子上的手臂,吮吻他,用身子磨蹭他,雙腿纏上他的腰,躬起身子告訴他,她準備好接納他了。
倏地,他抱起她,拿起一旁的罩衫將她的身子包裹住,施展輕功上梁,這一連串的動作快速利落,只在眨眼的瞬間。
花千千依偎在他懷裡,很有默契地收斂氣息,她知道夜清的武功高過她,六識靈敏度也必然強過她。
她眼睛往下一瞄,沒多久,果然見到一個鬼祟的影子掠進屋來,不說二話便持劍往床上刺去,然後才掀開床帳查看,發現沒人,便四處搜尋。
花千千驚心動魄地看著這一切,心想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她居然察覺不到這人的氣息,這人在屋裡如同鬼魅,無聲無息。
只是奇怪了,他四處找著,也往上瞧了,怎麼就沒瞧見樑上的他們呢?
那人動作輕得如同影子一般,不過不只那人行動鬼魅,夜清亦是,她雖在夜清懷裡,卻也感覺不到夜清的存在,他整個人如同夜一般寧靜,沒有任何生息,她甚至感覺不到他的脈動。
他是怎麼做到的?她暗自驚訝。她自認做不到這般,卻知道夜清用了某種功力連帶將她隱藏起來,因為她感覺到夜清放在她背後的掌心,正運送一股內力到她體內,這股內力在她奇經八脈流動,助她改變脈動,才會讓對方察覺不到他們。
她想,這就是為何夜清能隱藏在她附近,卻讓她尋不到蹤跡的原因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師父曾經跟她們師姊妹說過,這世上有一種隱身術,並非中原的武功,而是從海外一個神秘的島上傳過來的,據說要習會這種隱身術,必須資質奇高才能習成。
此時梁下那人看不見他們,會不會是隱身術的關係?
她偷偷抬眸瞄了夜清一眼,心想自己可能挖到一個寶了。
底下那人找了一會兒,確定無人,便又悄然無聲地掠出窗外。
待那人走後,夜清便抱著她從樑上躍下,落地無聲。
「待著。」丟下這句後,他身形一閃,掠出窗外,追隨那人腳步而去。
花千千知道夜清是去解決那人了,她在屋裡等著,約莫等了一刻鐘,卻像十幾個時辰那麼長。
她開始擔心了,正打算換裝提劍去追,夜清卻在這時候回來了。
「解決了?」她驚訝,見他點頭,她更吃驚了。「這麼快?」
剛才還嫌時間漫長的她,這會兒見他回來,又覺得他的解決速度快得嚇人。
「我突襲他,佔了先天之利。」他簡短地解釋。
花千千這時候也禁不住要佩服起他了,適才光看那人行動鬼魅的步伐,便知是個高手,但夜清卻能輕易地把對方給收拾了。
她心下暗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男人就是個魔,幸好幸好,這個魔對她十分迷戀呢。
花千千拿過毛巾,沾了水給他擦洗,去去身上的血氣,然後雙手貼在他胸膛上,依偎在他懷裡,軟綿綿地說道:「清郎為了護我,甘願冒著生命危險,讓千千很感動哩。」
他的雙臂也收緊她的腰,低聲安慰。「今晚不會再有人來,你可以安睡,不必擔心。」
花千千全然相信他,知道這人必會護她到底,不過,當時兩人正是慾火焚身、情難自抑的時候,他居然還能分出心神察覺有異,真讓她小小不滿了下。
男人在情動時,不是最容易暴露弱點的嗎?怎麼他的六識還是這麼敏銳啊?
能達到這層功力,若非情意不夠,就是經驗豐富了,而夜清為了保護她,不厝為她守夜,情意是夠的,那麼就有可能是第二種了。
「你很拿手對不對?」
「什麼?」他一臉莫名,被她這話問得突兀。
「做這檔事呀,你很拿手對不對?居然在這種時刻還能察覺有人闖入,說!你是不是跟很多女人做過?」
原以為他多少會否認,誰知夜清卻是給了她一個沒有猶豫的回答。
「是。」
花千千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他居然這麼爽快地承認了!
夜清繼續道:「我們無影門的訓練很嚴的,干殺手不能隨意分心,為了練定性,男女脫光了衣褲混在一起是常有的事。」
「啊?」她傻了,料不到他還真的經驗豐富,難不成她這次看走眼了,這男人是個花叢高手?
夜清不知她所想,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了,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對她自然知無不言,繼續老實說道:「有時候,一個男人還要同時應付三個女人。」
「三……三個女人?同時?」
「是的,不但和三個女人同床,而且每次都換不同的三個女人輪番上陣。」
花千千瞠目結舌,一次跟三個女人已經讓她很吃驚了,居然還要換人輪番上陣?這……這簡直是淫亂嘛!
她雖然也會對男人施媚挑逗,送送秋波,但那是做生意的手段,頂多逢場作戲,不會來真的,這世面她見得不少,還以為自己夠大膽,對男人很有一套呢,誰知竟遇上個更高段的。
她的熱情一下子冷卻了,原本彎起的嘴角也斂下了,水汪汪的美眸結了層寒霜,冷冷地瞪著他。
「放我下來。」
夜清瞧見她冰冷的神情,一呆,很老實地放下她。
脫離了他的懷抱,她拉緊身上的罩衫,把自己包得緊緊的,不露出任何肌膚,氣惱地對他下逐客令。
「我累了,你走吧。」
第6章(1)
夜清呆住,見她走回床上坐下,轉開臉不理他,頓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剛才兩人還濃情密意的,怎麼一轉眼她就變臉了?
夜清不是笨蛋,猜測肯定是自己說錯了什麼,惹得她不高興,他想了想,走過去,也坐在床上,盯著她。
「你在生氣?」
「對。」
「氣什麼?」
她把臉轉過來,怒極氣笑地瞪著他。「我在氣什麼?你會不知道?」
夜清仔細想了想,像是悟出什麼,回答道:「你不高興我跟很多女人做這事?」
「男人娶媳婦之前,哪個不開葷的?但一次跟那麼多女人,這不叫開葷,而是淫蕩了。」
花千千從沒想到,原來自己醋勁這麼大,聽到他跟那麼多女人同時做那檔事,肚中一團火,她不知道的是,夜清是無影門級數很高的殺手,這樣的訓練對他來說是必然的。
「那是門派裡的考驗,過不了關,不能出山的。」
她不語,只是瞪著他。
他又說:「我不喜歡那些女人,跟她們在一起,沒有感情。」
「你的意思是對我有感情了?」
他點頭。
花千千瞪著他,瞧他一副老實樣,說話老實,表情老實,連下半身鼓鼓的部位也很老實。
她轉開臉,過一會兒氣不過又瞪向他,而他依然坐在一旁,眼神炯炯地盯著她,她不讓他碰,他就真的不碰她,但是下半身撐起的地方很明白地告訴她,他很想要她,大概只要她一應允,他就會撲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