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需要足夠的財力,他必須讓自已變得強大,擁有一定的財富,於是,他有了努力的目標。
藍雁行娓娓訴說自已的奮鬥經過,創業維艱,面臨不被看好、家人反對,他和兩位好友厚起臉皮四處去和人打交道,建立人脈。
「擎宇集團」成功打下基礎,有了資金當後盾,「亥宇超科技中心、「天宇醫學生技公司」才能夠順利運作,逐步接近他的夢想。
「……尋找你已經變成我生存的目標,怕不能夠在有生之年找到你,我甚裡研發出低溫冷凍機,要身邊人在我死前把我冰凍起來,直到科技發達能廷長老弱軀殼的使用期限。
「弄潮,我愛你,在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對候,你的存在就已經勝過我自己,原本我以為這是因為愧疚、遺憾,直到你來到我面前,我才發現不完全是這樣,我的心在你出現的那一刻劇烈的跳動,你的一擎一笑牽動我的情緒,如果這不是愛,是什麼?」
「……滾開……」夏弄潮哭得渾身虛脫地喊著,哭聲瘩痘。
見她終於肯跟他說話,他再接再厲的說。「我下意識的不想告訴你我是小豆子,我知道,如果你知道我就是你口中那個流著鼻涕的小鬼,那麼你永遠也不可能接受我的感情。」
她抽噎聲漸小,吸著嘴道。「你好卑鄙,你怎麼可以騙我愛上你。」
聞言,他揚唇低笑。「我不能不卑鄙,我等待你太久,渴望你渴望到心都發痛,我願用盡一切去換,只求你愛我。」
若無法呼吸,終將缺氧而亡。
「你怎麼回來的?」她抽了抽鼻,拉起他的衣服換鼻涕。
很髒,但他卻愉快地笑了。
「你去帶我回來的。」光憑他一個人,他是回不了家的。
「什麼對候、什麼地點?」她要把他解決掉,快快樂樂地回去她的年代。
去他的死小鬼,玩弄她的感情,回去後非打爆他的頭,警告他以後不能欺騙別人。
他退疑了下。「南宋臨安城。」
本來他想隱瞞到底,可是母親的意外回國增添太多變數,他若不誠實告知,等她從別的地方知道這件事時,肯定不會再原諒他。
「你說哪裡?我沒聽清楚。」是她聽岔了吧!她人在這裡,怎會分 身?
「南宋臨安城,今日的杭州。」他又說了一連。
夏弄潮征了征,有些無法理解。「我為什麼會在南宋,那現在的我是什麼?」
「……」藍雍行眼神深沉的望著她,不做回應。
見他不回答,她有些氣噴地潔問。「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那我呢?我發生什麼事?」
一個她在過去,一個她在未來,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她回不了家?
「你在南宋中了劇毒,我本來要帶你回現代送醫治療,但出了點問題,所以只有我回來,我不知道你後來是死是生,僅在西湖湖畔找到你的空墳,卒年不詳。」他沒提起是夫妻塚,另一個男人的存在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雖然喊著二叔,但兩人愛的是同一個女人,他很難不心生芥蒂。
幸好他們分處不同時空,才能各償所願。
「你說我……怎麼可能……」有兩個她?
「你會來到這個年代是因為我在這裡,手環上沒定的訊號便是搜尋。」他是她穿越時空的目的。
「可是你手腕上並沒有那只鈦合金手環。」她捉起他的手翻看,連點環痕也沒留下。
藍雁行眼露苦澀的反握她細晚。「我長大了,小時候的手環當然不能戴,而且它在我被時空機器選回的那一天就壞了,我花了好幾年才在最近修好它。」
「最近?」她敏銳捕捉到關鍵字眼。
「是的,你沒猜錯,因為它的功能修復,你才會被吸引至此,是那隻手環把你帶到我身邊。」而他很高興自己並未放棄,兩人才會在對的時間點相過。
她很驚訝,也有一點點闇然。「原來如此,我白走了一趨……」
「不,你沒有自來,我們相愛了,我愛上你,你愛上我,我們注定要在一起。」他稍微用力地握緊她的手,藉由手心的熱度傳達他深濃愛意。
「換言之,我只要想走,隨對都可以離開婆。」不用找人了,她的任務已經達成,要走要留由自己掌控。
「這……」他啟唇困難地撫上她柔白面頰。
夏弄潮忽生不安的預感。「難道我……回不去了?」
他歎息,「你是我父親的助理,參與了時空機器的製造,相信你比我還清楚什麼是分割線。」
「分……分割線?!」她身體一震。
「我母親不小心按下它。」
「師母她……」夏弄潮覺得好冷,全身發涼。
「別怕,弄潮,我會一直陪著你,未來的日子我們一起面對。」他絕對不會放她孤單一人。
藍雁行收緊雙臂,將心愛的女人接入懷中,吻住微涼的唇。
第8章(2)
「她就是你執意要跟我解除婚約的理由,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面容憔悴的朱笑音失去以往的光彩,有點蒼白的臉色施了薄妝,可是仍看得出膚質很差,沒有白暫透光的水嫩。
她神情委靡,無精打采,提不起氣力微笑,整個人像枯萎的花朵,不再嬌艷。
從接到藍雁行解除婚約的電話那一刻起,她就處於這種被整個掏空的恍惚中,心裡空蕩蕩的,找不到能夠填補空虛的活力,人也差點崩潰。
但是她不甘心這麼多年的感情付諸流水,她沒做錯什麼,絕不能接受他片面解除婚約。
她是人,有血有肉的人,她的心會痛,也會因傷痛而落淚,在受了掛折時還是會嚎淘痛哭,不像外表所表現得那麼堅強、開朗。
所以她非來見見那個女人,她要看看對方哪裡比她好,是比她美?家世比她更好?還是比她還要愛他?為什麼他能狠得下心讓她受傷,為什麼他能輕易捨棄她,為什麼……
只是,她的問題不用問出口了,眼前令她震驚不已的一幕已給了她痛心的答案,她最愛的男人正深情款款的吻著一名美麗女子。
他從來不曾這般的呵護她,他對她只有公事公力般的配合應付,原來這就是愛不愛之間的差別嗎?
「笑音?」聽到身後傳來的質問,藍雁行驟地轉身,懷裡仍緊樓著所愛的女人。
朱笑音很想哭,於是笑得非常難看。「你就這麼的寶貝她,完全不給我挽回的機會,甚至怕我出現在她面前壞了你的好事。」
她很清楚,他本來就不愛她,但是,有必要用這種方式傷她嗎?
她這麼多年的付出,他難道一點感動也沒有,為什麼把她可望而不可得的愛全給了這個不知道從裡冒出來的野女人?
嫉妒讓人變得醜陋,朱笑音完全沒辦法冷靜,她指尖陷入肉裡,眼眶泛紅的瞪著她眼中的第三者。
「笑音,我很抱歉。」他為自己沒有早點快刀斬亂麻道歉,如果他過去態度更堅決一些,或許她也不會傷得這麼重。
「一句抱歉就想換取我的諒解嗎?你會不會太天真,我對你的愛沒有這麼好打發。」她用全部的自己在愛他,從未有過任何保留。
「你的情緒很不平穩,回家休息,我再打電話給你。」眼下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他也怕好不容易平息的戀情再報波濤。
「我的情緒不穩定是誰造成的,你要談談自己什麼時候背著我和她交往嗎?還是我跟她坐下來聊聊共同的男人。」真可笑,未婚夫負心,難道還要她手心靜氣的成全。
「笑音……」他聲音略沉,制止她言語尖銳,並希望她做個理智的女人。
「艾瑞克,她是誰?」改不了口的夏弄潮擎起眉,從兩人的對話,她不難猜出他們的關係,重點在於,他是否沒有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才會藕斷絲連,斷得不乾不淨。
「她是……一個朋友。」藍雁行輕描淡寫的帶過。
「朋友?」她用的是疑問句,表示不相信。
自從得知艾瑞克就是她要找的小豆子之後,她在心態上起了變化,她不但是他現任女友、求婚的對象,也是他的弄潮姊姊。
之前還不敢太張狂,情人間的交往總是小心翼翼,把對方的感受視為第一優先,就怕越了界,踩到人家的底線。
但現在她不需要小心猜測對方的心思,大可直來直往地開門見山,省去遷回的試探。
「男人果然是狡猜的生物。這位小妹妹,你可能不知道,除了朋友之外,我們還有更親密的關係,我是他的未婚妻,他在我們還有婚約對就同對跟你展開交往。」朱笑音的反擊是玉石俱焚,她不好過,他也別想快活。
「……」那她不就是……小三?!
這算什麼?先給她一個打擊讓她措手不及,再來個迎面痛擊,存心要她一碾不振,老天爺是在玩她嗎?
「笑音,撕破臉對你沒好處,大家好聚好散,當不成夫妻還可以當朋友,別弄擰了關係。」他好言相勸,還顧念著多年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