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看起來太過可口了,大小姐。」易仲寰把玩著她的豐軟,沙啞的道:「既然你的反抗這麼不具說服力,我沒有道理錯過一親芳澤的機會,就算這並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計劃?什麼計劃?」陳心蘋的身子悸顫了一下。
「你現在不必知道這麼多。」易仲寰一把扯下她的上衣,凌亂的胸罩下白皙柔軟的豐盈若隱若現,更加添幾分青春性感的味道。
他熱鐵似的大掌貼上她纖細的頸子,並存心誘惑似的一路而下,靈巧的解開胸罩的扣子,胸罩立即飄落在地上。
眼前所見的是一副年輕的嬌軀,肌膚白皙光滑而有彈性,豐盈的雪峰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腰腹平坦,十足是維那斯女神的化身。
「好美的身子,真是我見猶憐,只可惜,大小姐,你的命運已經不容改變。」
易仲寰俊臉上的神情更加深沉。
他一手解開她的牛仔褲,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人的一生總會經歷各種不同的遭遇,有些或許不堪回首,有些也許刻骨銘心,不管願不願意,很多時候,我們也只有接受的份。我有這樣的體認,相信你也不例外。」
牛仔褲被他丟到一旁,只著內褲的陳心蘋渾身發冷,羞得不住打顫。「你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都聽不懂……」
易仲寰冷誚的笑了,笑中帶著一絲憤世嫉俗的苦澀,「你還年輕,有些事確實很難懂。不過不要緊,時間會讓人成長,你不可能永遠這麼天真無邪,就像我,被逼得也不得不在一夜之間接受一樁可憎的事實!」
易仲寰將她的內褲褪下,令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並將胯下火熱的巨物釋放出來,那昂首的姿態嚇得陳心蘋面無血色。
「不……」她雙唇泛白,無法想像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
「太遲了!大小姐,一開始你沒有真的阻止,現在,我已蓄勢待發,一切都太晚了。」易仲寰調整著自己,一手捧著她纖細的腰,一手試圖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
「不!求你!好痛!」陳心蘋呼吸急促,雙手緊抓著他的肩,痛得淚水迅速溢出眼眶。
「我說過,人生有苦有樂。大小姐,快樂的盡頭伴隨的通常是痛苦,就像現在。」
易仲寰不顧她的呼痛,逕自挺腰而入.
汗水自他的額上滴下,他冷靜的開始那一連串令她難以承受的律動。
「但是,痛苦終會過去,或許你有機會嘗到甜美的果實,但也可能會留下一輩子痛苦的回憶,誰知道呢?」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淚水不住的往下掉,陳心蘋強忍身體的痛楚睜開雙眸,顫聲問道:「我有對不起你嗎?你恨我讓你受傷嗎?要不然你為什麼這麼做?」
「你沒有對不起我嗎?」易仲寰短暫的停住律動,抬起她哀戚的小臉,抿著唇道:「也許你真的沒有,但我無法將你排除在外,大小姐,這是你的選擇,也是你自己決定了自己的命運,怨不得人。」
「我不懂……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會懂的,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易仲寰再次開始那亙古不變的律動,悍肆的力量讓陳心蘋完全無力招架。
很快的,在最深的悸顫過後,她終於癱軟在他的懷中。
不知過了多久,易仲寰動了動,並將腿上的陳心蘋抱了下來。
赤裸的坐在冰冷的鐵椅上,陳心蘋羞愧交加,手忙腳亂的急急將衣服全部穿上。
「我恨你……我恨你……你會有報應的……」緊緊揪著衣襟,委屈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直往下掉。
在易仲寰冷眼旁觀下,她哽咽不斷,只是一個勁的哭。
「報應?沒錯,關於世間所有的不平事、醜陋事,都應該有人得到報應!我等著。」易仲寰說完後,眸光一沉,冷然的離開。
在他走後的許久、許久,陳心蘋的淚水仍沒有停止。
他這一走,帶走了她這個夏天還未開始萌芽的青春,也帶走她接下來生命中聽有的陽光。
第二章
十年後
「哥,這件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陳心蘋的臉上儘是憂心,問得急了,忍不住雙手握拳,輕敲在辦公桌上。
「你先別這麼激動。」坐在高背的辦公椅上,陳天南皺著眉頭道:「其實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這麼嚴重。」
「但外頭都傳得沸沸揚揚了,怎麼會不嚴重呢?」她搖著頭,壓根不信,「哥,你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真的沒有。你瞧,目前咱們在內湖重劃區的房子蓋得差不多了,加上前陣子又標到政府的公共工程,算算起碼也有幾干萬的收入,公司怎麼可能有財務危機?」陳天南仍試圖安撫她。
「如果公司狀況真的這麼好,你為什麼不敢看我?」陳心蘋再瞭解自己的哥哥不過了。
「我……」
「如果公司財務真的沒有問題,銀行的劉經理為什麼打電話說我們要的貸款他已經無能為力?哥,我知道你一直怕我擔心,但事實已經紙包不住火了,你又何必再瞞著我呢?」
「唉!心蘋,這十年來你人在國外,很多情況你並不瞭解,現在你才回國一個月,到公司上班也不過一個多星期,我實在不想讓你操這些心。」陳天南依然打算想一肩扛下,「總之,公司的事我會處理。」
「哥,你以為我為什麼決定回來?」陳心蘋歎了口氣,道:「前陣子劉叔到美國養病時向我稍微透露了一些公司的狀況,那時我就已經知道不對勁,如今我都回國一個月,你為什麼還不肯說實話?」
「這……唉,好吧,既然你都已經知道,我也只好告訴你了。」陳天南眼見瞞不住,歎了口氣才道:「老實說,公司正如外界所傳聞,是出現問題了。」
「我看過公司的帳,真的是因為資金周轉不靈的結果?」
「這的確是問題之一,但眼下咱們還有一個最頭痛的問題,那就是咱們公司的股份這幾年來已經被人悄悄收購,所以……」陳天南深深吐了口氣,勉為其難的說出令他最難堪的事情,「下個月底的董事會,你哥哥我可能就不再是董事長了。」
「怎麼會這樣?」陳心蘋不敢相信的張著小嘴,「哥,爸留給你的股份少說也有百分之三十,連同我的百分之十,再加上劉叔以及叔伯們的股份,咱們怎麼可能把經營權拱手讓出?」
「事實就是如此。」陳天南閉上了眼,神情痛苦。
「哥,情況都這麼嚴重了,為什麼你到現在才說出來呢?」陳心蘋有些懊惱。她早該回國幫忙的,倘若她早個一、兩年回到這塊令她傷心至極的土地,也許情況不會這麼糟。
「你在國外生活得好好的,我怎麼忍心告訴你這些?何況掌管公司的人是我,就算出了事,我也該一力承擔。」
「哥……」
陳心蘋明白,哥哥其實是自尊心強,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也不願讓人嘲笑他居然無能得連公司都守不住。
她輕輕歎了口氣,憂心忡忡的問出自回國以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問,「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股份給賣了?」
「這……唉,沒錯,為了公司的營運,我不得不賣掉手中的股票換取現金周轉……」要陳天南承認這些挫敗,對他而言真的很痛苦。
「老天爺!」證實了最可怕的事情,陳心蘋頓時垮下了肩。她蒼白著臉問道:「哥,現在你還剩多少股份?」
「大概還有一半。老實說,這一半我也拿到銀行作抵押,只要銀行再縮緊銀根,只怕這一半的股權也要落入他人之手。」
「怎麼會這樣?」陳心蘋面如槁灰,「公司的狀況真的糟到這個地步?哥,鼎立可是爸一生的心血啊!」
「心蘋,別說了,我心中的痛絕對不亞於你。」陳天南緊抿著唇,「你知道嗎?這幾年我每每看中一塊地,之後必定有人高價標走,我心知肚明,這是有人扯後腿,敵暗我明,我不想認輸都不行。」
「說了半天,這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為什麼處處針對我們公司而來。」
「我只知道這傢伙叫易仲寰,是個可怕的商業魔鬼!」提起這個人,陳天南恨得牙癢癢的,「聽人說這傢伙投資眼光精準到讓人害怕的地步,早年靠著操作金融期貨,在台灣大賺了一筆,後來轉戰美國華爾街,身價更是迅速暴漲,約莫五年前開了間投資公司,接著便開始大肆併購有財務危機卻體質良好的公司。」
「併購公司?」
「沒錯,藉著這樣蠶食鯨吞的手法,聽說這傢伙短短數年就身價數十億,如今不到三十五歲,已經是數間跨國企業的總裁,總資產多到不可計算,只是,誰也不清楚他的出身,他行事也極為低調,報章雜誌上幾乎找不到有關他個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