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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樓采凝

  想也知道這應該是她在酒店工作時沒有依順客人的意思,所以挨了打。

  他不動聲色的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身上還有酒昧,晚點兒再回去,你先走吧!」她不能冒這個險,如果讓爸知道她跑去酒店上班,一定會氣死。

  他湊近她聞了聞,的確味道還在,又看看她的小臉,近距離才發現她的臉色極差,好像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愈看……他的心就莫名的糾結成團!

  「你回房睡會兒,我在客廳連絡一些公事,不會妨礙你休息。」他在沙發上坐下。

  「都已經這麼晚了還連絡公事?你千萬別為了賺錢就不要命了。」她忍不住念了他幾句。

  「這個倒不用你操心。」他撇嘴一笑,「如果你還不想睡的話,就去泡杯濃茶喝,可以解解酒。」

  聽他這麼說也對,喝濃茶的效果似乎要比檸檬汁來得好。

  於是她去廚房泡了杯濃茶喝下,本以為會就此失眠,哪知道瞌睡蟲竟然更快找上她,讓她頻頻打呵欠。

  「去睡,天亮後我會叫醒你。」

  「好,我去躺一會兒。」其實他根本不用管她,可她不懂他為何選擇留下?就跟他根本不必在乎她在酒店受了什麼委屈是一樣的道理,可他偏偏就是插手了。

  回到臥房躺在床上,她原只是想休息一下,沒想到就這麼沉沉入睡,像是許久不曾如此放鬆過,心上的不安與徬徨都消失不見了。

  第4章(1)

  呂佩亭緩緩從睡夢中醒來,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已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臥房沒有鬧鐘,她走出房間看看客廳牆上掛著的時鐘,整個人瞬間清醒,「十點了,老天!十點了。趙赫修你在哪兒?為什麼不叫醒我?」。

  「十點又如何?」他的嗓音從陽台傳來。

  他早已扯下領帶,身上的襯衫微皺,唯獨那雙湛黑的雙眼是這般有神。

  「我這麼晚還沒回去,我爸會擔心的。」她皺著眉說。

  「放心,我剛剛已經請人打電話給你父親,告訴他你得加班,好讓他安心。」

  「這樣嗎?那就好。」只是回去之後為了「加班」的謊言,她又要被老爸數落幾句了。

  老爸是最捨不得她加班啦!

  同時,她的目光又飄到茶几上,原本空蕩蕩的地方現在已堆滿文件與卷宗!她不禁好奇問道:「這些是什麼?」

  「是我讓嚴秘書送來的公事,好不容易剛剛處理好。」他像是心情不錯的說:「等會兒你梳洗好,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消除疲勞的好地方。你快去梳洗吧!」

  呂佩亭不解的走入浴室簡單的梳洗,而後回到客廳。

  她朝他點頭示意,表示自己好了,只見他穿上西裝外套,率先朝門外走去,她只好快步跟上。

  坐進車裡,她發現司機與保鑣都沒有跟隨,而是由趙赫修自己開車上路。

  她納悶的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泡湯。」

  「泡湯?」他怎麼會突生這個念頭?

  「最近你我都累了,趁這機會好好放鬆一下也不錯,就別想太多了。」他也不懂自己為何要做這些,儘管他並沒欠她,相反的還幫她不少忙,但無論如何,當初是他將她趕走,因而他對她始終懷著一分罪惡感,直想彌補她。

  呂佩亨沒再說話,因為她知道他要的不是她的回答,因為就從她坐上他的車開始,她的人與心又操控在他手中,除非有強烈的決心,否則她是逃不了的。

  到了溫泉會館,老闆一見是趙赫修便迎上前,「天,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趙總裁駕到。」

  「有隱密的私人池嗎?」趙赫修遂問。

  「有有,那個池一直為您保留著。」老闆舌粲蓮花,「快……快這裡請,對了,這位小姐呢?」

  「跟我一起就行。」

  呂佩亭聞言止住腳步,疑問道:「就我跟你嗎?」

  「怎麼?有我陪你還嫌不夠?」

  「不是,而是男女授受不親,這未免太……太……」她直搖著腦袋。

  他哼笑,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你早該是我的人了,還計較這些未免太多餘了。」

  說著,他便快步往前走,呂佩亭無奈的垮下雙肩,也只好隨他前往。

  呂佩亭身上圍著一條浴巾,看著舒服的泡在池子裡的趙赫修,而自己卻只敢縮在浴池的一角,壓根無法放鬆。

  這間泡湯間裡的浴池並不大,彼此要不碰觸到都難,每每不經意的碰觸都教她尷尬萬分。

  他望了她一眼,正好對上她羞怯的模樣,一時看得著迷。

  「我……我不太喜歡這樣。」

  「不喜歡泡湯?」

  「也不是,只是這種感覺很不自在。」她一直躲在角落,望著從池面上飄起的煙霧,聞著陣陣硫磺昧兒。

  「不自在?呵!如果我養父還活著的話,說不定會喜歡你這樣的小家碧玉。」

  他舒服的躺在池邊,雙手枕在腦後,毫無防備的說了出來。

  「養父?」這個名稱吸引了她,她抬起眼看著他,「陸總裁嗎?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趙赫修眉心一鎖,「誰說我指的是陸恆?」

  呂佩亭這下更懵懂了,老總裁陸恆是他的養父,而他現在口中提的又是哪位?

  他究竟有幾個養父?

  她試著又問。「那麼他是?」

  他閉上眼,緩緩的開始訴說。

  八歲前他一直在鄉下與養父生活,養父給了他絕對的幸福生活,養父一生都沒娶妻,與他和爺爺相依為命,而那段時光是他最快樂的歲月,即便事隔多年,幼時生活他仍歷歷在目,難以忘懷。

  還記得,在他六歲那年,爺爺得了肝病,嚴重到需要換肝,他膝下有六名子女,只有養父肯到醫院做檢查,在各方面條件都符合的情況下,將一半的肝移植給爺爺。』

  這個印象一直留存在他腦海,也因為那件事讓他對養父更欽佩也更尊敬與喜歡了。所以,他也對孝順的人有著特別的認同與欣賞,就像呂佩亭。

  得知他不為人知的過往,她忍不住又問:「那你生父呢?」

  趙赫修睜開眼,眉頭緊皺,像是後悔自己說得太多了,「我剛剛說的一切,你就忘了吧!」

  「為什麼要忘了?」她單純又直接的問道:「我可以從你剛剛的話語中感覺到你很愛你口中的那位養父。」

  「你夠了沒?」他目光冷銳的朝她投射過來。

  「你就是這樣,很多話不肯說出來,一直擺在心底,才會變成這樣。」她不苟同的望著他。

  「我變成怎麼樣?」

  「變……」她拿出前所未有的勇氣對他說:「孤僻、專制、不通一人情。」

  「你膽子變大了?」他冷冷一笑。

  「我只是為你好……我希望你可以敞開心胸讓大家慢慢瞭解你,但是首先你要改變自己。」雖然他的冷笑讓她感到不安,但這些話是她很久之前就想對他說的。

  「你還真自以為是呀!」他貼近她,用力抓住她的下顎。「隨便你怎麼說,總之那是我的真心話。」被他冷銳的目光一嚇,她驚慌的背轉過身,無巧不巧的,包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勾到檜木盆上的小栓上,就這麼滑落下來!

  「啊!」她驚慌的尖叫。

  從外面經過的服務生被房裡的尖叫聲嚇住,想到這裡是男湯的私人池,怎會出現女人的尖叫聲?

  「發生什麼事了?」服務生連忙敲門詢問。

  聽見男人的聲音,趙赫修立刻抱住全身赤裸的呂佩亭,深怕對方會闖入。

  「沒事。」趙赫修回道。

  服務生又在門外等待了會兒才離開。

  直到聽見腳步聲離去,呂佩亭才回過神來,當發現自己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滾燙的肌膚時,她驚愕的推開他,雙手護胸瞪著已漂到他身後的浴巾,「幫……幫我把浴巾拿給我。」

  他幹嘛用這麼火熱的眼神看她,害得她渾身不對勁,胸口還隱隱發燙。

  瞧她因羞澀而泛紅的俏模樣,不禁想著剛剛她柔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的觸感,是這麼的柔軟、滑嫩,尤其那兩團酥胸抵在他胸膛更是令他血脈債張、蠢蠢欲動。

  此刻的他把一切顧慮拋在腦後,沒有依言將浴巾給她,而是大膽的將她再次鎖在懷中——

  「呃!」呂佩亭喉頭一陣緊縮,渾身更是僵得像石頭一樣。

  下一刻她開始使勁兒掙扎,可是趙赫修卻緊緊箝住她兩隻手腕,「別忘了,這也算是我們交易的條件之一。」

  聞言,她緩緩停下動作,從不曾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過,令她神經緊繃,完全無法放鬆。

  「我抱的可不是一塊石頭。」他在她耳邊魅惑地說道。

  「可……可你不是不碰處女?」呂佩亭凝入他眼中。「我改變心意了。」趙赫修俯身親吻她的紅唇,大手撫遍她的敏感帶,想放鬆她緊繃的肌肉。

  她的呼吸漸漸由侷促變得平穩,他那對帶來燥熱的雙手在她生澀的身軀上漸進的探索,給了她莫大的酥麻感,理智也漸漸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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