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棵搖錢樹啊!況且她長得水靈,眼睛又大,也挺合他的意,這買賣怎麼也划算啊!
金桐蕊雙手發冷,顫抖著道:「你不要過來,我家中還有些銀子可以全部給你,若是不夠,以後我做生意賺的銀子全部給你……」
饒是她平時再潑辣,可眼前的情況,顯然她是束手無策的,這地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逃不走,雙手還被捆著,也無法反抗,只能任由這噁心的傢伙擺佈……
「等你成了我媳婦兒,你賺的銀子當然都要給我,現在不要說這麼多了,哥可等不及了,來前喝了三鞭酒呢,肯定金槍不倒,夠你受用的了,咱們辦事吧!」
賴子豬撲了上去,笑得猥瑣,急切地扯著她的衣裳,雙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 金桐蕊奮力掙扎,拚命尖叫救命,心中的絕望已到達頂點,她寧可死了也不要讓他玷污了她,她要咬舌自盡,死了搞不好能回現代。
「你再叫啊!你這樣叫,哥哥好興奮啊!」
賴子豬邪穢的獰笑,他粗糙的手來來回回撫著她的臉龐,下身磨蹭著她的身子,混濁急促的氣息不斷往她臉上噴,更加深了她的恐懼。
「你走開!走開走開!」她只有頭能動,拚命的左閃右閃,害怕他的髒嘴會落下來。
賴子豬的呼吸越發沉重。「哥哥要疼你呢,怎麼能走開?走開可就疼不了你了……」
金桐蕊被牢牢壓制著,根本逃無可逃,見他頭低了下來,噁心的嘴就要親下來,厭惡感令她不顧一切的咬住了他的咽喉。
賴子豬痛得齜牙咧嘴,捂著被咬的地方破口大罵,「你這小蹄子!臭娘兒們!下作娼婦!竟然咬老子?」
「我就要咬!」她朝他吐了口口水。「你這廢物點心!狗娘養的!只會欺負弱女子,咬你也是剛好而已,瞧你這熊樣,你再敢碰我一下,你會上刀山下油鍋,你會不得好死,死了也不得安寧,你會曝屍荒野,讓老鷹啄眼睛。」
「小娼婦,讓你再說!」賴子豬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金桐蕊被打得耳朵嗡嗡狂鳴,眼冒金星,她寧可他打她,被打總比被玷污好,他儘管再打,她受著就是。
可是他卻不打了,他猙獰地笑著,一手掐住了她脖子,一手在她身上摸,撕扯著她的汛衣。
「不——不要——」她再度進出了尖叫,「救命——」
她越叫,他的手就無意識的越收越緊,她快要被他掐死了,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而他卻很享受似的笑著。
「怎麼不叫了?」賴子豬沒發現自己快把她給掐死了,粗暴的把她的單衣扯了下來,「快叫啊!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
他興奮的催促讓金桐蕊亂糟糟的腦梅裡突然冒出一句話——
你便使勁大喊我的名。
現在要放信號彈是不可能了,使勁喊他的名字倒是可以,反正她現在無計可施,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她眼睛一閉,頭一歪,不再抵抗了,整個人完全放鬆,像死掉了一般,賴子豬嚇了一大跳,不由得鬆了手。「你、你幹麼?我,我可沒要你死……」
金桐蕊能呼吸了,她倏地睜開雙眼,胸口起伏不定,瞪視著嚇到的賴子豬。
賴子豬見她沒死,鬆了口氣,隨即氣鼓鼓地罵道:「搞什麼,你竟敢裝死嚇老子,老子警告你,給我安分點,不然不要怪老子硬著來,把你弄疼了!」說充,他又朝她撲了上去。
金搵蕊卻是不萱不顧的死命大叫,「任容禎!任容禎!任容禎!」
賴子豬一愣。「你在喊誰?」
她不理他,繼續扯著喉嚨喊著任容禎的名字,眼淚不爭氣的落個不停,兩世為人,這是她最害怕的時刻,她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任容禎你在哪裡?不是說會從天而降來救她嗎?他這次最好說到做到,若他能做到,她甘心煮一輩子的飯給他吃,他腿腳不便又無家可歸,她有一身廚藝傍身,她養他一輩子都成,只要他能來救她,她是誠心誠意的對各路神明起誓,她一定說到做到,絕不食言,若有反悔,願遭天打雷劈。
「你到底在喊誰?」賴子豬對她不喊救命而改喊一個名字而不滿,尤其那名字顯然是個男人的名字,他亢奮的情緒突然被中斷了,令他十分火大。
「任——容——禎——」金桐蕊什麼都不管,只管尖聲大喊,一遍又一遍的喊著。
賴子豬聽得心頭上火,他盛怒的給了她重重的十幾個巴掌。「喊救命!老子叫你喊救命聽到沒?」
他失心瘋般的打著,打得金桐蕊的嘴角滲了血絲,再也不能開口喊叫,這還不夠,被激出了魔性的他又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她臉色發青他才鬆手,他滿意的解開自己的褲帶,就要對她行事。
金桐蕊被打得幾乎要昏過去,她感覺到賴子豬在脫她的衣裳,可她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她的頭好痛好痛,她吸不到空氣,他壓住了她,那噁心的氣味教她作嘔,她原以為自己要死了,不想卻聽到碰的一聲巨響。
她猛然一個激靈,費力的睜開眼眸,看向突然打開的門……
第十一章 他的媳婦兒只有他能看(1)
金桐蕊見到來人真是她喊叫了老半天的任容禎,一時之間真有如在夢中之感。
他真的來了嗎?自己的叫聲真的把他召喚來了嗎?她是不是在作夢啊?怎麼可能他真的出現了,又不是阿拉丁神燈……
任容禎殺氣騰騰的揪起賴子豬的領子,使勁往地上一摔,雖然他不如賴子豬壯胖,可他是個練家子,即便有武功的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賴子豬不過是個無賴,空有力氣,半點武功也不會,被他這麼提起來一摔,渾身骨頭都像碎了一般。
賴子豬眼睛一黑,該在地上哀號呻啤,無法起身,卻也不忘求說道:「大、大俠……饒、饒命……饒小人一命……」
「作夢!」
任容禎的臉色彷彿覆了一層寒霜,見金桐蕊被欺負得衣不蔽體就來氣,他一腳狠狠踏在賴子豬的胸口,往死裡摁踩,當他的腳移開的時候,賴子豬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便不會動了,整個過程不過眨眼功夫。
這種人渣不配髒了他的手,他只不過把他踩得半死而已,死不了,但活下來也成殘廢了,看他以後還怎麼為非作歹。
他大步過去,扶起了乾草中臉色發青、眼神呆滯的金桐蕊,發現她身子熱呼呼卻非常僵硬,這令他心疼極了,他連忙把她的手鬆綁,緊緊摟著她,見她整張臉都腫起來,嘴角甚至還滲著血,他的神情更加陰沉,眼神銳利似刀子一般的射向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賴子豬。
「那禽獸還打你?」
金桐蕊靠在他懷裡,想到不久前遭遇的一切,身子打著顫,再也忍不住害怕的哭喊道:「你為什麼現在才來?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我喊了那麼久,知不知道我喊得快沒聲了,你這麼晚才來,要是他得逞了怎麼辦?你能負責嗎你?!」
她知道怪不得他,可是見了他,這一夜累積的委屈、不安、恐懼全炸開了,此刻對他說的話、對他發洩的情緒全不在理性之中,沒經過腦子,是她的本能反應。
她這不講道理、不由分說的責怪讓任容禎受用極了,他一下又一下輕輕拍撫著她小小的肩膀,柔聲「認錯」,「是我不好,都怪我沒快些找到你,讓你受怕了,你儘管打吧,直到你氣消為止,你今日所受的苦、所受的屈辱,我定會讓傷害你的人償還百倍千倍。」
金桐蕊吸吸鼻子,眼淚仍舊落個不停。「好,你說的,我就打你,誰教你讓我喊了這麼久!」
怎麼回事,她像在跟戀人撒嬌似的,可她就是抑制不了自己想往他懷裡尋求慰藉的本能,他的來到是那麼的讓她心安踏實,她得要確認她不是在作夢,他是真的來救她了,她真的不必再擔驚受怕了,在他的懷裡,她溫暖又安全。
任容禎任由她的粉拳捶打,柔情在胸口來回激盪跳躍,一顆心因為她而強而有力的鼓動著。
他一方面不捨她受人欺負,一方面又沉浸在她全心全意的信賴之中,享受著她緊緊的依附,他完全不想放開她,不想這一刻結束,他想就這麼跟她在這裡待到天亮,他還想……吻她。
吻她的念頭一旦冒了出來就很難壓抑回去,尤其她就在他的懷裡,舉止又令他憐意無限,他根本無法把心裡那處想親她的騷動逼走,索性從心而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金桐蕊像被施了魔法,瞬間不會動了,他做了什麼?他這是在親她嗎?
是了,他是在親她,他的唇都貼在她唇上了,不是在親她那會是在做啥?
奇怪,她怎麼完全不覺得噁心,反倒心臟一張一縮、麻癢癢的,他的唇落在她嘴上的那一瞬間,她全身像有電流通過,跟那賴子豬靠近她時那毛骨悚然的感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