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韓先生及時趕到范小姐家,只怕這位漂亮有禮貌的范小姐就被惡徒侵犯了!
管理員熱心的建議讓范荷花頓時有些尷尬。她怎麼可能去韓秉柏家住呢?他們根本沒有關係啊……
「呃……謝謝你,我知道了。」她心虛的乾笑著道。
「那我們下去了,你們早點休息。可以的話,屋子還是加裝鐵窗比較安全啦!」與警察們魚貫走入電梯後,管理員仍不忘叮嚀。
「好、好,謝謝你們。」范荷花維持著臉上的乾笑,待電梯門關上,她才轉身回到屋內。
手指輕敲著沙發椅扶手,韓秉柏注視著范荷花走入客廳的身影。
「他們都走了?」
雖然她是被歹徒和他驚醒的,但她明顯睡眠不足且脂粉末施的臉,還是美得讓他驚艷。看著她窈窕美麗的曼妙身軀在屋內輕巧的移動,就讓他忍不住下腹一緊。
他幾乎要懷疑自己的大腦與理智一見到她便全都罷工了。
「嗯。」范荷花一抬頭,看到韓秉柏還是一臉閒適地坐在單人沙發上,彷彿是在自己家裡一樣輕鬆自在,她忍不住皺眉,「謝謝你來救我,時間也晚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你……利用過我之後,就這麼急著要趕我走?」他挑眉道。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我哪有利用你!」在一旁的長沙發上坐下,范荷花雙手環胸,刻意與韓秉柏保持距離。
今天一整天下來,實在發生太多事情了,她不曉得自己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辦才好。
她甚至沒有辦法想像,今天晚上她能不能再睡著。
房間裡的置物架也東倒西歪,地板上因為管理員和警察剛才裡裡外外巡視、拍照而留下腳印,顯得更加凌亂。
她感覺自己脆弱得就快要死掉了,但是天生好強的她,怎麼也不願意在韓秉柏面前示弱。
「喔?沒有嗎?」韓秉柏壓低音調,慢吞吞地說;「那麼,那天是誰騙了我,你也不知道羅?」
「我……你人緣那麼不好,我怎麼知道還有誰想騙你?」范荷花壓抑著想逃的衝動,硬著頭皮,抬起下巴故作高傲,直視他的雙眼。
這裡是她家,雖然他在這裡,但她才不會逃呢!
「喔?那如果說,騙我的人是你呢?荷花。」韓秉柏漫不經心的站了起來。「那個人說她不會騙人,說她要跟我好好溝通,還說,她要跟我一起洗鴛鴦浴……」
「我哪有說我要跟你一起洗鴛鴦浴!」怒氣在胸口爆開,他曖昧的話語讓范荷花氣得跳起來。
然而他忽然來到她面前,使得她撞上他的身子,狼狽地倒回沙發上。
「沒有嗎?」韓秉柏雙手抵在她兩旁的椅背上,長腿分跪在她的兩側,像是將她鎖在攻擊範圍內,也擋住了她所有可能的逃生路徑。
他半跪在沙發上的身軀,將她牢牢地鎖在距離他不到十五公分的地方。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啦!走開、走開!」范荷花惱羞成怒地拍打著他的胸膛,一點都不想承認上個星期在兩個人之間所發生的事。
「你真的不懂嗎?還是你根本不想懂?」韓秉柏乘隙握住她的雙手,將她纖細的手腕拉至他的頸後。「我想,我比較喜歡你的手待在這裡。」
手下觸碰到他熱燙的肌膚,讓范荷花有些驚慌。那些個在過去一周糾纏著她的歡愛情景,讓她的臉不自覺又有些熱燙。
她明明不想再回憶那天的事情,明明不想再接觸到這個野蠻而讓她失去理智的男人,為什麼他偏偏要在她的生活裡出現呢?
她好不容易才藉著忙碌的工作而忘記他啊……
「你想念這個嗎?」韓秉柏一手拉近她的腰肢,一手罩上她胸前的豐滿。觸碰到敏感的凸起,讓他眼中閃過了危險的光芒。「嘖,你從剛剛就沒穿胸罩嗎?這麼壞!」
隔著黑色棉質的洋裝,他佯裝不在意地以長指揉捏她飽漲得疼痛的豐乳,間或來回撫弄那彷彿渴求著他觸摸的頂端。
「我……」她音調不穩,破碎的聲音彷彿是酥軟的呻吟。
「你真的很想念我,對吧?」他邪笑道。
「 才……才沒有。」她嚅囁苦,聲音虛弱。
「還是你想念的是……」韓秉柏猛地拉下她勾在他頸後的手,野蠻地往她身後一折,讓她被迫挺出顫抖而挺立的雙峰。他絲毫不留情地吮上她那隔著黑色棉料,卻熱烈突起的蓓蕾。「這個?」
那來得沒有預兆而猛烈的快意,讓她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熱情得過頭的唇舌。
他放肆地隔著布料啃吮,卻比直接的觸碰更為刺激,那層薄薄的布料好像掩飾不了什麼,反而讓她的感知更為敏銳。
啊……又來了,他又要這樣輕易地將她捲進漩渦中,攪得天昏地暗,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了,不!她才不要這樣!
范荷花趁著他沉溺在她胸前時,猛地抽回自己被他輕輕壓制在身後的手,出其不意地狠狠推了他一把,幾乎用盡吃奶的力氣,順利地將他推離。
韓秉柏嚇了一跳,差點被她推得摔倒,他勉強穩住身子,滿臉不解。
他不明白,無法接受也跟他一樣沉溺在那甜美滋味中的她,怎麼會突然推開他?他們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向她接近,她卻倏地抬腿抵著他的胸膛。
「這是怎麼回事?」他驚訝的問。「你怎麼了?」
「不行!我必須跟你說清楚!」范荷花雙手撐在沙發上,小腳還是踩著韓秉柏的胸口,一點都不敢放鬆。
「喔?這可有趣了。」恢復了冷靜後,韓秉柏慢條斯理地露出了個懶洋洋的笑。
「哪裡有趣,你沒看到我很正經嗎?」范荷花不安地吞吞口水。他這突然的笑,不禁讓她心跳漏跳一拍。
「嗯?是嗎?」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神色,他的笑陡然變得邪惡萬分。
「你可以停止你質疑人的習慣嗎?」她咬唇著,對他臉上那壞得要命的笑容無計可施。
「啊,這話聽起來真耳熟,是我記錯了嗎?」韓秉柏彈彈手指,誇張地擺出了個大夢初醒的表情。「還是,你在什麼時候說過?」
「好!停止!我不想再聽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了!」范荷花瞪著他,雖然有點心虛,但此刻的她堅信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
「嗯哼。」
「你保證不亂來?」
「那也要你保證不誘惑我羅。」他低垂著長睫,長指覆住她那踩在他胸膛上的纖足。
他是不是曾經夢過,或是曾經幻想過她皎白的小腳在他掌中的感覺?
她的赤足極為白皙,小巧的指甲搽上了淡淡的粉紅色指甲油,映襯得她的膚色更加潔白。他的指尖輕輕地滑過她的腳背,小心而溫柔地停在她纖細的腳趾上。
他的手漫不經心的滑過她細緻美麗的小小足趾,彷彿充滿愛戀。
「我才不會誘惑你呢!」范荷花低哼,過一會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好癢喔!不要鬧了!」
「你怕癢啊?」韓秉柏眼睛一亮,大手轉而把住她纖細的足踝。
「才、才沒有!」她有些心虛。
「是嗎?」韓秉柏瞇起雙眼,將她的小腳拉離他的胸口。他端詳著她的裸足,像是思考著該如何搔她癢一樣。
「有、有!拜託,我超怕癢!」察覺到他的威脅,范荷花的雙手往後亂抓,手忙腳亂的尋找施力點,想抽回被他抓得老緊的腳,畢竟她可是宇宙無敵超級怕癢的。「求求你放開我,我真的很怕癢!」
「好,不鬧你了。」點點頭,韓秉柏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你剛才想要說什麼?」
重獲自由讓范荷花彷彿被放出柵欄的小羊,一轉身就想往沙發另一端翻去。
「等等,你想做什麼?」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回懷裡。
他猛然的一拉讓她失去了支撐點,狼狽地倒在他懷中。
「你又想去哪裡啊,嗯?」
她的頭靠在他的頸窩,背貼著他的胸膛,腿則是半跪在沙發上。他的手臂她的胸部下交繞在,那隔著一層薄薄衣物的熱燙觸感,讓她一下子慌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吞了吞口水,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樣吧,你就這樣說你想說的話好了。」他冷笑一聲。
瞧,才不過如她所願,她就又要溜走。
一開始說要談的是她,現在想跑的還是她,他就知道對她可是一點都不能放鬆。
「放、放開我……」范荷花語氣虛弱。
「好讓你再溜走嗎?」韓秉柏在她敏感的頸側吐息。
他溫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羞紅了臉。
「我……我不會再跑掉了啦。」她支支吾吾的道。
「嘖,我實在不想跟你翻舊帳,但是你的保證真的一點公信力都沒有。一他的薄唇拂上她的貝殼般可愛的耳朵,惹得她一陣輕顫。「真糟糕,你說,這該怎麼辦才好呢?」
「你不要這樣!我這樣真的很不舒服。」如此失去平衡的姿勢,讓她雖然是被他半擁在懷中,腰後卻還是懸空的,找不到施力點的窘境讓她更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