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答案呢?」張寒雲的聲音微微顫抖地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如果我不願意呢?」金頌然停住前進的步伐,雙眸盯著她不放,「再怎麼說這是我的權利,我沒有理由放棄,除非……你有更好的理由說服我,或者是你告訴我這麼做能得到什麼好處,要不然我豈不是虧大了?」
放著美美的嬌妻,只能看卻不能碰,這是最慘無人道的事情!
第2章(2)
「我……」張寒雲語塞,一時間根本就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說服他,更想不出有什麼好處能給他,最後只好歎一口氣,悶悶地問:「那要怎麼做,你才會答應?」
金頌然走近她,倏地伸出手猛地一拉,把她拉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我可以答應你,在你沒有適應之前,我們先保持這樣,但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總不能讓我這個丈夫守著你這麼漂亮的妻子,什麼都不做吧?」
「什麼意思?」張寒雲抬起頭望向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金頌然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含住她的嫩唇,毫不客氣地撬開她的貝齒,鑽入其中肆意翻攪吮吸著。
「唔……」張寒雲雙手本能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金頌然哪裡會給她機會,雙手緊緊摟住她,將她困在懷裡動彈不得,火熱的舌尖勾弄著她的粉舌,吮吸著她口中的蜜液,嘖嘖作響,幾乎要把她的靈魂給吸出來。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金頌然才緩緩鬆開她,張寒雲被吻得紅腫的小嘴微微張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小臉也變得通紅,魅惑極了。
「你出爾反爾,你不是說要等我適應再……」張寒雲漲紅著小臉,那麼羞人的話她說不下去了。
金頌然一隻大手依然緊緊地扣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則輕輕地撩起她的髮絲,放在鼻尖嗅聞著,低沉的嗓音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我說等你適應再讓你成為真正的金太太,並不代表我不碰你,親愛的,要你的方法有很多種,就算不做到最後,我也可以讓你快樂。」
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上,醇厚的聲音像是魔鬼在誘惑人犯罪一樣,讓張寒雲的身子微微顫慄,幾乎酥軟在他的懷裡。
「你……」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渾身無力,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答應不要你,但是碰你是一定的。」要不然今晚他要怎麼過,這點甜頭他是一定要的。
在張寒雲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他再次俯下身狠狠地吻住她紅腫的唇瓣。
「唔……」金頌然狂猛的吻,讓有些迷糊的張寒雲腦袋變成了一團漿糊,虛軟無力地承受著他火熱的吮吸,一團熱火開始在她的體內燃燒,燥熱不已。
「這是今晚的代價,所以你只能接受,否則我們的談判條件就只好作廢了。」她在他懷裡掙扎,讓金頌然不由得低聲提醒道。
「你……」張寒雲的臉幾乎可以滴出血了。
「想反悔嗎?」金頌然笑得十分邪魅,黑眸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她。
張寒雲知道自己該拒絕他,否則如此充滿情慾的觸碰跟最後一步有什麼差別?可是他的神情是那麼明白地告訴她,一旦她拒絕,那麼就沒得談了。
然而金頌然根本就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封住她的紅唇,火舌在她嘴裡肆虐著,舌尖突破她軟嫩的唇瓣,緊緊地糾纏著她的小香舌,猛烈地在她口中翻滾著。
「唔……」張寒雲被迫雙手攀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會虛軟得往下滑落。
金頌然則不客氣地扣住她的腰,用力壓向自己,更加瘋狂地吮吸著她嘴裡的甜蜜。
「好甜。」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出乎意料的甜美,幾乎讓他欲罷不能。
張寒雲覺得口中的空氣幾乎要被他吸走了,那炙熱的火舌拚命地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與她的香舌相互追逐嬉戲,這一切的感覺是那麼陌生,陌生得讓她有些害怕。
張寒雲雙手緊緊摟住金頌然的脖子,生怕自己會這麼暈厥過去,「嗯……」
就在張寒雲迷迷糊糊的時候,金頌然將她打橫抱起,往大床走去,輕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然後俯身壓上去,毫不猶豫地含住她的紅唇,繼續汲取她口中的甘泉。
天啊,真的好甜,這個小女人甜得不可思議,他體內的燥熱幾乎要把持不住了,大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牢牢地扣住她的纖腰,使她柔軟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昂藏結實的身體。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就像催情藥一樣,不停地誘惑著他體內叫囂的yu/望。
他真的不應該答應她這麼不人道的條件,現在好了,苦的是他自己,不行,不能再繼續了,否則自己真的會後悔死。
金頌然用盡力氣才使得自己離開她的唇瓣,雙手緊緊摟住她,就再也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了。
張寒雲從迷情中逐漸清醒過來,見他沒有繼續,不由得抬起頭看向他。
金頌然的大掌蓋住她誘人的水眸,粗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睡覺。」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自己遵守對她的承諾,可這個小女人竟然還用那麼魅惑的眼神看他,這不是想讓他的自制力瓦解嗎?
「你……」張寒雲被他弄糊塗了,本以為今晚保不住貞操了,沒想到他竟然戛然而止。
「閉嘴,再說一句,我現在馬上要你。」慾求不滿的男人粗聲粗氣地警告道。
張寒雲立即沒了聲音,緊閉雙眼強迫自己趕緊睡著,僵直的身子像根冰棒一樣,硬邦邦地窩在金頌然懷裡,努力想辦法使自己快點睡著。
或許今天真的是太累了,又經過今晚這麼刺激緊張的互動,張寒雲一旦鬆懈下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而擁她在懷的男人可就沒有這麼好過了,一整晚都在跟自己體內的yu/望作鬥爭,幾乎到天微微亮才緩緩地閉上眼睛……
金頌然跟張寒雲的婚姻生活就這樣開始了,除去他不能要她這一點,其他對他來說都算是不錯的開始,但是他之前擔心的問題很快就來了。
果然在半個月之後,金父開始有意無意地把公司的高層主管介紹給他認識,更不時在他面前討論公司的運作情況,再假裝無意地詢問他的意見。
才剛沉靜下來的自由靈魂又開始在體內蠢蠢欲動了,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心愛的寶貝攝影器材時,那陣渴望就更加強烈了。
是啊,他是不受拘束的鷹,怎麼能因為一個女人就被綁在這裡呢,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裡閃過,或許他可以帶著她一起走?
「有什麼事嗎?」
從金頌然坐下來吃早餐開始,這傢伙就一直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盯著張寒雲看,要不是她太熟悉這樣的眼神,她還以為他又在覬覦她的肉體,在腦子裡想著要怎麼摧毀之前說好的約定。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用餐刀切麵包的技術很嫻熟,看來你是個優秀的外科醫生。」金頌然不打算讓她這麼快知道自己的計劃,看到她的動作就這麼隨口一說。
「外科醫生?」張寒雲一臉疑惑,隨即很正經地糾正他,「我不是外科醫生。」
「你不是醫生嗎?」這半個月來她也是早出晚歸,他還在心裡小小地抱怨了一下,為什麼醫生這麼忙,「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媽當初跟我說你是個醫生,沒錯吧?」
「呃,可以這麼說。」法醫應該也算是醫生的一種吧,張寒雲在心裡思索著,然後對他點點頭。
「那你到底是什麼醫生?」金頌然像是想到什麼,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該不會是什麼難以啟齒的泌尿科醫生吧?」
「哦,這倒不是。」張寒雲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露出尷尬的神情,反倒一派從容地揭曉答案,「我是法醫。」
「匡啷」一聲,金頌然手裡的刀叉掉在餐桌上,發出了清脆刺耳的響聲。
「法……醫?」金頌然腦海裡立刻閃過美劇裡那些解剖屍體的恐怖畫面,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是……解剖的那種法醫?」
「嗯,難道還有別種法醫嗎?」張寒雲一臉奇怪地反問道。
「呵呵……」金頌然可以肯定自己此刻臉部是僵硬的,這個小女人性格奇怪也就算了,連職業也跟常人不一樣,真是讓他有點頭痛。
金頌然很快就讓自己冷靜下來,平復內心的震撼,試著接受妻子的特殊職業。
「你沒事吧?」張寒雲知道很少人能接受她的職業,就連她的家人都沒辦法理解和接受,更何況是他這個與她不熟的丈夫,「我的工作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
這是她唯一能保證的,如果他要讓她辭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放心,我沒有要干涉你工作的意思。」金頌然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更不會要求你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