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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     決明

  「虎哥……我最最喜歡你了……」她哭著、嚷著,幾乎崩潰。

  「媽的!你這女人想搾乾我就是了!」孟虎喘息濃重地吠,額際青筋跳動,無關憤怒,狂喜的感覺已經不止於充血的下半身,而是從腰脊竄升到腦門。

  在他耳邊說這種可愛甜美的話,擺明就是逼他今夜可以甭睡了,好好地、狠狠地愛她。

  孟虎接下她的挑戰書,身體力行回應她。

  ☆☆☆☆☆☆☆☆☆☆  ☆☆☆☆☆☆☆☆☆☆

  心滿意足。

  這是孟虎身體裡唯一還搾得出來的玩意兒,饜足回味的心滿意足。

  身體飽飽的,明明發洩過應該只有精力流失的感覺,但他好像得到更多的東西。

  他從她柔軟的身軀翻下,順手再將她撈起,枕在他熱呼呼的胸口,他還沒從方才淋漓盡致的歡愛中平復,心臟劇烈的跳動,猶如剛剛才跑完百米。

  好想念她溫暖的身軀,才剛剛退離不過幾分鐘,現在就意猶未盡地回味被她包覆的快感,好想再來一次。他的大掌正好握在她挺俏的臀上,揉搓她柔嫩細膩的肌膚,她的呼吸同樣不均勻,仍是急遽吁喘,她是清醒的,但閉起眼,像在休息。

  她的倦容,讓他壓下正準備勃挺的慾念,長指撩繞著她耳邊微濕的鬢髮,指腹撫摸她潤軟的耳垂,偶爾作怪地滑進耳殼裡,她蹭著他,輕聲笑了,環在他粗壯臂膀上的柔荑用力捏捏他,算是報復。

  「我的。」孟虎輕喟。

  「嗯?你的什麼?」她在他胸前聽見沉沉兩字的低鳴。

  「我的老婆。」他揉亂她的頭髮,嘿嘿直笑。

  她笑他,「幹嘛一副滿足的嘴臉?」

  是很滿足沒錯,再來一次就更好了。

  「好像到今天才有娶老婆的感覺。」他執起她的手,放進嘴裡輕啃,她怕癢,鬧著要抽回手,他哪可能輕易放過到嘴的甜肉,拽得更高,唇齒咬上手腕,繼續朝肘窩進攻。

  「不要了啦,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了——」

  「你全身上下哪裡沒沾過我的口水?」他咧嘴朝她笑得邪惡。

  「你這只色老虎——」

  「到底是誰讓我變這麼色?」說得好像不關她的事一樣,真沒良心。

  「是我嗎?」她頑皮地眨眼,明知故問。

  孟虎捉住她的手,探入棉被底,握著讓她羞於啟齒的炙熱部位,那是男人最堅硬也最敏感的地方,要她扎扎實實感覺他是為誰才會亢奮成這德行。

  她倒抽冷息,想鬆手避開,他卻不放,還惡劣地帶領她套弄滑動,她臉紅得彷彿快燃燒起來。

  「你說,是你嗎?」他聲音低沉瘖啞,眸色好黑好濃,鼻息粗重,盯得她好想轉頭逃開。

  「虎哥……」她赤裸裸感受著他的慾望,掌心緊張顫抖。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膽這麼柔媚地叫他,是鼓勵他不當正人君子當禽獸嗎?!

  「就是你這個混蛋把我弄成這樣!」挑逗他、迷惑他、勾引他,讓他嘗了一次就上癮,他繃得疼痛,渴望盡興,那快感,炫目迷人,嘗過之後如何能戒?那快感,應該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過,卻不曾擁有也想讓女人共同享受的心情,說白話一點,以前只顧自己爽,現在取悅她比取悅自己更重要!

  最後,他在她溫暖的手裡解放,緊繃的臉柔軟了下來,她湊近他,親吻他佈滿熱汗的臉龐,不該憐惜他這樣的一個大男人,但她卻克制不了自己。

  「你真的想把我搾乾嗎?」一夜七次郎也沒辦法這麼密集辦事,要休息一下啦。

  「色虎!」她啐他一口,兩掌把他拍開,「你去洗澡啦!全身都是汗。」

  「鴛鴦浴?」他眼睛亮起來。

  「你自己去,我餓了,下樓去看看冰箱有什麼東西能煮來吃。」說完,她包著薄被爬下他的身體,撐起酸軟的雙腿,下樓覓食。

  孟虎也只能乖乖按捺下獸性,到浴室泡個冷水澡,然後看著自己粗指上銀亮亮的婚戒直傻笑。

  韓三月在冰箱找到一顆高麗菜,切切洗洗,簡單煮了一鍋高麗菜湯,再加入兩包泡麵,不等孟虎下來,她已經開始吃起來。

  喝完半碗湯,她吁了口氣,「好酸,全身上下都累爆了……」呼,骨頭是沒像被拆掉再拼回去那麼慘。但肌肉操勞過度的疲軟還是讓她忍不住小小抱怨。

  癱趴在桌上,嘴裡有一口沒一口地嚼著麵條,眼皮沉沉的,安靜的夜在吸引她入睡,人的感官是非常神奇的東西,眼睛閉起來,聽覺反而更清晰,屋外有細微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那不像是誤闖民宅的小野貓發出的躡足聲,也不像是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那是人的腳步聲,在大門外徘徊。韓三月皺眉,悄悄起身將飯廳的電燈開掉,保持安靜地挪動到冰箱旁,將自己藏起來。

  門鎖輕輕轉動幾回,喀的一聲,開了。

  兩條人影閃進來,彷彿相當熟悉地形似的,直接上二樓。

  孟虎在樓上!

  韓三月當然不會讓孟虎獨自陷入險境,她尾隨著黑影上去,黑影躡手躡腳,她也躡手躡腳,她直覺認為是小偷,但又不覺得小偷會如此瞭解孟虎家,果然黑影的目的不單純,他們在衣櫥角落找到她的行李袋,兩人交頭接耳說了什麼,彼此點點頭,對房裡其他地方都不感興趣,準備收手閃人。

  「原來是某一個表哥派來的小偷呀……」躲在門外的韓三月摸清頭緒了,心裡自語,瞄了床底下的皮卡丘一眼,它從被孟虎一腳踹下床後就靜靜趴在那裡,黑影也沒注意到它,高高興興抱緊行李袋要離開。

  若此時孟虎賴在浴室不出來,她將自己藏好,黑影也快快走人,那麼今夜會非常非常的安寧,那行李袋裡根本沒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拿走也無關痛癢。

  但是,一切不如韓三月預料的順利。

  黑影走到房門口時,她已經躲好了,準備恭送黑影離去,但浴室門突然拉開,通體舒暢的孟虎腰間圍著浴巾出現——

  「你們是誰?!」一踏出浴間,沒有愛妻嬌媚地躺臥在大床上,一手端著消夜,表情天真無邪地問他「你要吃消夜還是要吃我」,反而見到兩個陌生的黑衣男人,孟虎明顯一臉大便。

  「走!」空手的男人催促抱著行李袋的同伴先走,自己則擺開架式擋住孟虎。

  孟虎揮來硬拳,男人閃避開來,回以長腿掃擊,孟虎捉住他的腳,一記手刀狠狠劈下,劈得男人哇哇叫痛,再踢向男人另一條腿,男人失去平衡被按壓在地,孟虎拽住他的雙手朝後一扳,輕易制服他。

  孟虎沒忘記遺有一名同夥,正要追出去,韓三月卻出現在門口擋住他。

  「你有沒有受傷?!」孟虎急乎乎將她扯近,他看到黑衣男人的同夥跑出去,若韓三月與那傢伙打照面,沒道理毫髮未傷。

  「我沒事,我剛才躲在那裡。」她指指房門走道外的擺飾架旁,而樓下大門敞開,另一個傢伙老早就跑掉了。

  孟虎正要回房間逼問被他撂倒的男人,一回頭卻看見男人從二樓窗戶一躍而下。

  「虎哥,不要追了!」韓三月喚住孟虎想要追上的腳步,「我們沒丟掉什麼重要物品,只不過以後要是我們吵架了,我要離家出走時沒有行李袋能收拾東西而已。」

  「行李袋?只偷走你的行李袋?」孟虎怔了一會兒,馬上會意。「是姓范的派來的人?」

  「聰明聰明。」韓三月踮腳摸摸他的腦袋。

  「偷東西偷到我家來了!」哼哼,跟他孟虎槓上就是了!

  「因為東西在你家,我也在你家,不往這裡偷要往哪裡偷呢?」韓三月還比較吃驚其他表哥完全沒動靜,依他們的本領,差不多也查到她的下落了,就算沒查到的人應該也從范克駿口中知道她嫁給孟虎的事,他們能忍住不動手,讓她不解。

  「真麻煩。」他嘖了聲。

  正彎腰抱起皮卡丘的韓三月頓住所有動作,覷向他,她垂下眼睫,帶著抱歉開口,「我知道這是麻煩事……」她苦笑,以為他在嫌她了。

  撿個黃色肥老鼠撿這麼久?孟虎乾脆替她撿了,一個圓弧拋到床中央去。

  「不能擺桌酒席,把你那些表哥們全約出來,我跟他們一次談判解決,叫他們別再來煩你嗎?!」孟虎的口氣還是很沖,但完全不是針對她,他非常不滿地咕噥:「我受不了再來一次車禍事件,叫他們直接衝著我來啦!」

  韓三月像個呆子般佇立不動,一直到她反應過來時,她真的朝他「沖」過去,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胡亂啾吻,孟虎被撲得莫名其妙,但也被吻得心花朵朵開,雖然不是很明白韓三月怎麼突然凶性大發,但是他歡迎這種凶性。

  「虎哥,你真好。」啾、啾、啾。「你真好……」啾、啾、啾、啾。

  「只是要請他們出來談判,有值得你這麼熱情獎勵嗎?」孟虎摸不著頭緒,但她柔軟的唇真甜真香,讓他醺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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