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吻著她的腳趾頭,火熱的舌,輕輕舔著。
「嗯」
嬌人兒喘息著,臉兒更紅了。
這樣的她,美得令人屏息,令他無法放開。
他珍貴的、貪婪的,吸吮這精雕細琢似的天足,不放過每一根趾頭。也不嫌髒,只要是他的小妻子的,他都愛不釋口。
烙鐵般的唇舌,舔著這美麗可口的小腳,撫摸著這柔滑細嫩的肌膚。
關玉兒幾乎要腿軟了,她必須要咬著自己的手,才能克制住想的衝動。
「好了沒有」
「還沒。」
偷吃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
他好喜歡好喜歡這美麗的嬌人兒。也情不自禁。邊親著她的腳。一邊緊盯她嬌喘欲醉的容顏,渾身熱血沸騰。
蠢蠢欲動的大掌,輕輕撫摸著她柔滑似玉的嫩膚,她好嬌貴,好美,讓他想多吃一點點。
關玉兒幾乎要哭了。熱烘烘的腦袋瓜子無法思考。戚到渾身一陣酥麻,嬌喘的氣息,連怎麼呼吸都不知道了。
迷濛的美眸,隱約瞧見自己的腳,被他這樣親吻著,又那樣舔吮著,一路往她的大腿內側吃來
咦?
當她回神時,赫然驚覺自個兒的褲管已被撩到大腿上,他的唇,正在親吻她的大腿。
「啊——」她再度失聲尖叫,不由分說,腳丫子直接往那色鬼的臉上踹去,把他給踢開,羞憤的拉下褲管,指著他人罵。
「你你你——你好可惡——乘機吃我豆腐——」
「我是你丈夫。」印著腳印的面孔,一本正經的提醒她。
「我沒同意,你不准踫我!」
「唔」他一副吃不飽的表情,很悶。
她趕忙穿回繡鞋,但一想起適才的毒蜘蛛,動作一僵,又猶豫了,眼兒一瞄,剛好瞧見那雙豹紋鞋正掛在他腰帶上。
「把鞋還我!」她伸出手,命令他。
獨孤青鷹乖乖把鞋子奉上,一雙眼還不死心的盯著她小巧美麗的秀足。
關玉兒紅著臉,伸手搶過鞋子,用最快的速度換上,才站起身,卻因為左腿無力,一個不穩,又要倒下。
及時伸出的鐵臂,在那柔細的腰間一勾,輕易將她抱起來。
「放開我。」她氣羞的抗議。
「不行。」
「你敢。」她揚著拳頭,威脅苦要打他。
別以為她看似柔弱就好欺負。
他最怕小妻子生氣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道,「雖然清了毒血,但你的左腿暫時還不能動。連路都沒辦法走。要是摔疼了屁股怎麼行,我會心疼。」
「不要你管,放開呀!」她氣得捶打他。
「與其摔疼你。不如給你打。」
「你你」
她氣鼓鼓的瞪他,心下卻因他的話動容了。
一個大男人說話這麼赤裸裸,把心疼掛著嘴上。害不害臊呀,害她揚起的拳頭就這麼晾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
不可否認的,他說得對,她現在左腿都是麻的,根本無法行走。
最後,她不甘願的放下拳頭。
「我不管,我不准你踫我,也不准你抱我。」
「這抱你哪可能不踫的?而且這兒方圓百里又雇不到馬車。」
「那你想辦法變出來啊。」
「我又不是神仙,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如你就將就一下,讓我背著——」驚見那雙美眸猝然冒出的兩顆淚珠,他立即改口。「好好好!我變!我變!你別哭!」
小妻子水汪汪的淚眸,可比什麼武器都厲害,讓他不得不乖乖就範。
唉唉唉,娶個妻子,不能吃,不能踫,他是招誰惹誰了?
偏偏這媳婦兒他喜歡得緊哩,左看,右看,不管怎麼看,都愛極了。
只要能讓她高興。他就算想破頭也得變出個東西來。
問題是,他要變什麼呢?
關玉兒坐在大石上,彎著雙腳,手肘放在膝蓋上,就這麼撐著雙腮,眨著好奇的眼,看著獨孤青鷹來來回回的走動。
他內力深厚,力氣大,輕輕鬆鬆就折斷樹幹,借用她防身的匕首,將收集來的粗樹枝,削去細枝和葉子。
原本粗糙的樹幹,在他的琢磨中。慢慢變成光滑的木棍。
他連削了幾根木棍有的粗,有的細,有的長,有的短,有的扁,有的圓,令她大開眼界。
就見他熟練的在木棍的兩端鑽個凹槽,嵌上另一根木棍,以羊筋繩固定住。
這幾十根大小不一的木棍,在層層迭迭中,慢慢秀出形狀來,最後大功告成。
獨孤青鷹總算變出個東西來了。
關玉兒新鮮的看著眼前這個用粗樹枝做成的「背轎椅」。是獨孤青鷹花了半個時辰做的。
他將豹毯鋪在椅子上,然後背在身上,背對她蹲下。
「來,坐上來吧。」
她看著轎椅,感到不可思議,料不到他真的變出個椅子來,而且這轎椅還附有遮陽的小屋頂。
見她遲遲沒動作,以為她在害怕,獨孤青鷹拍胸脯保證。「別怕,很穩的,你坐上去就知道了。」
在他溫柔勸說下,她小心坐上了轎,待她坐穩了,他便站起身。
「如何?舒服嗎?」
她頓了下,輕哼一句。「還可以。」
「太好了,這樣就沒問題啦,咱們出發吧。」
「去哪裡?」她神情又緊繃了。
「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要回家。」
「好。」
料不到,他答應得如此爽快,令她為之一愣。「真的?」
他真的願意放她回家鄉?她有些不太相信。
「既然娘子想回娘家,為夫就陪你一道去,也該正式去拜見岳父,並且給過世的岳母上香。」兩人成了親,他這個女婿是應該要去拜見,不如就趁這個時候去吧,也因此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岳父岳母?他說得這麼溜,她又沒答應,而且她還不承認他是自己的丈夫呢!同事,她也想起自己去世的娘親,不禁悲從中來,忍不住眼眶又紅了,低低的啜泣起來。
「娘子?你怎麼哭了?」他驚慌的放下轎椅,趕忙關心娘子。
「我想我娘」
心酸的淚珠滑下面頰,尚未有機會沾濕衣襟,就被伸來的大掌給抹去。
「從今以後,我會保護你,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發誓。」
抬起的美眸,正好對上那堅定的眼神,他認真嚴肅的神情,令她不由得心口為之怦動了下,望著他好一會兒,才避開那灼熱的視線,兩頰羞燙的低下頭。
「我想一個人靜靜。」
獨孤青鷹沒再說什麼,照她的話做,背起娘子繼續上路,沒再打擾她。
關玉兒撫著心口,不禁自問,適才是怎麼回事啊?突然心跳得好快。
當他說會保護她,絕不讓任何人欺負她時,這份氣勢,竟讓她沒來由的心口一暖。
仔細想想,其實這人不壞,也挺好商量,她自己一個姑娘家,單獨上路總是不方便,何況在歷經盜匪襲擊後,仍餘悸猶存,有他在,多少方便些。
「娘子肚子餓不餓?餓的話告訴我,為夫打只野鴨,烤給你吃。」
後頭的人沒有回話,保持沉默,獨孤青鷹有些擔心。
「娘子?你有聽到嗎?」
「我想睡覺,別吵我。」
聽見她回話,獨孤青鷹鬆了口氣,這是好現像,至少她沒再哭了。
關玉兒擦擦眼淚,坐在轎椅內,好奇的用手摸摸這轎椅,空間雖不大,但足以塞下她整個人,因為鋪了豹毯,椅墊柔軟,坐起來很舒適。
轎頂上,蓋著他的披風,可以遮陽避雨,將披風拉下來,休眠小憩都沒問題。
看不出,這人粗悍的外表下,有一雙巧手,先是做鞋,又是制椅。
這男人對她很溫柔,不管她如何凶他,都不見他生氣,而且只要她掉一滴眼淚,他就緊張得跟什麼似的。
除了堅持她是他的妻子之外,他對她幾乎言聽計從。
她悄悄脫下鞋,摸著自己的腳兒,兩頰的紅暈,也隨著那羞人的畫面再度浮現。
腳上留有被毒蛛咬傷的傷痕,也殘留他吮吻過的淡淡紅痕,一想到他剛才這樣親,又那樣吃羞得耳根子的燒燙,遲遲未退。
好在躲在這轎椅裡,才沒讓他瞧見自己這尷尬臉紅的模樣,讓她可以稍稍喘息。
不可否認的,有他在,即使身處在這方圓百里內不見民家的地方,她也不會害怕。
窩在這小小舒適的轎椅裡,不久,她安心的沉睡去。
一連走了幾日的路,白天獨孤青鷹背著她趕路,晚上則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夜宿,雖然三餐有獨孤青鷹抓野鴨或是溪裡的魚來溫飽,但她一個柔弱的姑娘家,連日來在外頭餐風宿露,也是極為不便。
漸漸的,她感到越來越疲憊,連白天都窩在轎椅裡睡覺。
她醒著時,他在走,她睡著了,再醒來時,他還在走,就這麼一直趕路。
這一日,當她睡眼迷濛的睜開,望著染了霞紅的天際,心兒有些好奇,這一日獨孤青鷹除了偶爾停下來喝水及解手,似乎沒見他休息過,忍不住問,「你不累嗎?」
「娘子醒了?睡得好嗎?」
「一路上都在晃動,怎麼可能睡得好。」
「娘子受苦了,等到了梅鎮,為夫幫娘子換個馬車,讓娘子睡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