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壑帝被嗆到了。
——梓童,友盡!
北齊皇宮那頭是這樣,而佈滿大紅燈籠、錦花處處,喜氣非凡的飛白府邸中,則是另一番景象——
蔡桂福本來只是想要趁著大婚前夕,再偷偷來瞄幾眼自己高大精壯剛毅漂亮的未婚夫……
自從那日選擇了留在北齊,再也不回現代之後,蔡桂福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咳咳咳,不是,是覺得自己有點「藍瘦香菇」,所以越發迫切需要飛白迷人的肉體,嗯,來好好撫慰壓驚一番。
所以自那日後到成親前夕的這十日內,她這色女動不動就找機會找借口對他上下其手,每每逗弄得兩人慾火焚身險些擦槍走火,最後才以飛白低沉急促的悶哼聲,和自己酸痛欲斷勞力過度的「十姑娘」勉強結束一切。
嗯咳,宅邸內這十日內,乾淨的帕子真是用得很凶啊!
當然了,蔡桂福的「十姑娘」是十分操勞,但是她自己卻也嘗到了滿滿的甜頭,因為看似禁慾系的飛大人雖然從未真正開封,但是架不住人家天生聰穎、天賦異稟呀,尤其是仗恃著寬闊的胸膛、精實矯健完美的八塊肌,修長靈巧又佈滿劍繭的大手,以及驢大的(嗶嗶嗶),雖然尚未能真槍實彈地好好大幹上一場,但——
光是舔功就已經讓蔡桂福幾番欲生欲死地融化在他唇齒舌尖底下……(此處嗶聲大作!)每每回想,真是羞死人了……
蔡桂福巴著窗戶,看著美男出浴,聽著裡頭水聲嘩啦,腦子裡又開始春色滿園翻騰洶湧,連連傻笑——
直到一陣熟悉的男子麝香體息和濕潤熱氣撲鼻而來,她呆了呆,緩慢抬起頭來,恰好對上精壯結實胸肌兩側的茱萸——腦子一轟,鼻血險些又要噴出來了!
「你……唉……」飛白好氣又好笑,心卻柔軟酥麻成了一汪春水,鐵臂一撈,迅速俐落地將她撈過了窗,緊貼上自己光裸的懷裡,揶揄道:「何須偷看?」
「呃,我還是有基本的羞恥心的……」她眼神亂飄,囁嚅。
「……」飛白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蔡桂福被看得臉紅得跟熟透蘋果似的,可誰教面前這個大男人簡直就是會走路的強烈春藥,滿滿溢汁的男性荷爾蒙……她是個活人,會垂涎會激動會手癢會想猛力撲倒他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嗎?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她耳根都紅通通的,索性咬牙昂著脖子,一副「我就是色狼我怕誰」,「我就是偷看幾眼偷摸幾把怎麼了?」
可蔡桂福狠話才撂完,嬌小身子忽地一僵……
……
「真想要就這樣吃著你,帶上花轎,沿城熱熱鬧鬧繞上一圈迎娶回家。」飛白吻著已然暈厥的小阿福的小嘴,歎息著低聲笑了。
——蔡桂福,你究竟放出了什麼樣的猛獸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