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哈哈哈……」她爆出笑聲,忍不住縮著脖子。
「嘖!你就不能有情趣一點嗎?」這種時候還敢給他笑得那麼大聲,剛才營造的氣氛全被她破壞光了。
「你別在我的脖子上吹氣,我怕癢嘛!」她也不想破壞氣氛呀!可是她的致命點就是在脖子上嘛!
她咯咯直笑,身子扭個不停,微敞的衣襟隱約可見她鵝黃色的蕾絲內衣,那時飽滿渾/圓的酥胸,被緊緊的包覆在蕾絲內衣底下,他藍眸微幽,開始動手解開她襯衫的鈕扣。
感覺到胸前一陣涼意,她止住笑意,這才發現他早在不知不覺間解開了她的襯衫,用著灼熱的目光盯著她的胸部直瞧,她驀地羞紅了臉,下意識的伸出手遮住他無禮的視線。
「不准看!」哪有人趁她不注意時把她剝光還這樣看她的?
她可愛的舉動,教他不禁莞爾,這丫頭總是有許多驚人之舉,不過他就愛她這樣直率,比起那些懷有心機接近他的女人,她更顯得單純。
「現在才來裝矜恃,不嫌太晚了嗎?」他拉下她的小手,還極具挑逗的在她掌心裡烙下一吻。
一陣酥麻瞬間侵襲她的四肢百骸,她瞠大美眸,看著他邪佞俊美的臉龐,那雙漂亮的湛藍眼眸,此時正跳動著一簇火苗,那赤裸裸的情\yu、深深的震撼她的心。
「誰裝矜持了?我只是想警告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言下之意,若他只是抱持著玩玩的心態,最好是就此罷手。
對於她的恫嚇,他絲毫不以為忤,他低頭親吻著她纖細性感的鎖骨,甚至還在上頭留下一記紅色的吻痕,他愛極了她白皙柔軟的身子,尤其是她嬌媚羞怯的模樣,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的吮咬,引來她的驚呼,芙頰生暈,翦水秋瞳裡,有著一抹嬌嗔。
「那正好,我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他一點也不介意對她負責。
「可是……」她還想說服他,卻讓他給硬生生打斷。
「閉嘴!哪有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還像你一樣吵的?」他不悅地皺起眉頭,一把扯開她身上礙事的內衣。
「不,不要。」好熱!她渾身就像著了火似的,身體彷彿化成了一團火焰,隨時有可能灰飛煙滅。
「還沒開始呢,你就想喊停?」他抬起眸,盯著她迷離的雙眸。
只見他褪去身上多餘的衣物,精壯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那結實的肌肉,勁瘦的腰桿,看得她一陣臉紅心跳,忙不迭的別開眼。
天啊!她居然親眼看見一個男人的裸體,而且還是一個身材好到沒話說的俊男裸體。嚴格說起來,她這樣應該算是上輩子有燒好香吧?至少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一個其貌不揚的路人甲。
見她偷覷著他,又窘迫的別開臉,那矛盾的模樣,教他忍俊不禁,他索性捧住她的臉,讓她光明正大的看個清楚。
「還滿意你眼前所看到的嗎?」他笑問。
「很、很滿意。」她傻愣愣的點頭,見他笑意漸深,這才明白自己被他擺了一道。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啦!」她瞬間羞紅了臉,雙手胡亂的揮打著他,氣惱他的捉弄。
「這樣才能讓你放鬆啊!」他握住她揮舞的雙手,將她壓倒在身下,用著灼熱的目光凝視著她。
她瞠大美目,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一顆心不受控制的急遽跳動著,眼前的他性感到教她好想一口吃了他,分不清究竟她是大野狼,還是小紅帽?
「你真的長得很好看。」她忍不住稱讚,這麼近距離的看他,她才發現他的皮膚較一般人白皙,甚至比女人還光滑。
「謝謝你的讚美,不過我比較喜歡你說我很帥。」他大方的接受她的讚美。
「那不都一樣?」好看和帥不是相等詞嗎?有什麼差別?
「當然不一樣。」他垂下眸,開始解開她牛仔褲的鈕扣,三兩下替她褪去身上的束縛,和他坦裎相見。
失去了衣服的遮蔽,僕小童本能的想抓棉被來遮掩,卻讓他硬生生制止,他大方的欣賞她姣好的胴體,沒想到在那一身寬鬆衣物下,竟然隱藏著一剛好身材,上好如絲緞股的光滑肌膚,透著淡淡薄暈,美得教人屏息。
「小童,你好美!」他讚歎。
「哪有?華淨比我還漂亮,你別睜眼說瞎話。」她羞紅了臉,嘴裡說著言不及義的話,心裡卻充滿喜悅。
「華淨?我從不覺得她美,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女人比得過你。」因為她早已在他心裡生了根,烙了印。
聞言,內心的狂喜瞬間淹沒了她,他說她比華淨還美,這是否代表,他是真心的在乎她,而不只是玩玩而已?
「你是說你不愛她?」她打鐵趁熱的問道。
聽她開口閉口全是華淨,顯然很在乎華淨的出現,雖然在這種節骨眼他實在很不想談論別人,但很明顯她在吃醋,思及此,他勾起唇角,給了她一記火辣辣的法式熱吻。
「我以為我用行動表明的很清楚了。」他都快把她生吞活剝了,她居然還敢質疑他的心意。
……
僕小童只覺得自己像是置身在天堂裡,一波波的快/感就快要淹沒她,耳裡聽著他喊著一句又一句的愛語,幸福盈滿了她的心扉。
「不要背叛我,永遠都不要背叛我。」他在即將到達高\chao時,在她耳畔輕喃。
還來不及消化他的話中涵意,他猛烈的撞擊,讓她有一刻失去了意識,猛烈的收縮,讓兩人雙雙達到高\chao。
「你說,安娜是你媽?」依偎在他懷中,腦袋還有些渾沌的僕小童,一聽到他的話,隨即清醒過來。
自從兩人互訴衷情後,就在床上耳鬢廝磨了一天一夜,若不是炙熱的艷陽透過玻璃窗投射進來,他們還不曉得要大戰幾回合。
她全身佈滿著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雙腿間的酸軟讓她連移動身子都不想。昨天他不知道要了她兒次,弄得她全身無力,卻又無法抗拒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到現在還下不了床。
凌傲雲憐惜的撫弄著她烏黑的秀髮,平時總見她綁著一束馬尾,朝氣蓬勃的和他唱反調,像現在這樣披散著長髮,垂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嬌媚可人的性感模樣,簡直是百年難得一見。
驚覺胯間的男性有甦醒的跡象,他低咒了聲,昨天的激戰很顯然累壞了她,他沒打算繼續凌虐她,只能隱忍著自身的欲/望,給她足夠的休息時間。
「沒錯,當年就是她拋夫棄子,回到她父親身邊,最後嫁了個時尚界的大師,才有了現在的成就。」對於母親的背叛,至今他仍然無法釋懷。
「所以,那天你說背叛你的人,其實是你的母親?」她這才恍然大悟,先前還以為他為情所困,沒想到是她誤會了。
雖然應該要為他悲慘的遭遇掬一把同情淚,但她心底卻暗自竊喜,至少她知道他的心底沒有別的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她自己在胡亂猜測。
看她臉上洋溢著甜甜笑容,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讓他又好氣又好笑,搞了老半天,這丫頭根本是在「自導自演」,自以為他為情所困,然後又自以為是的對他曉以大義。他怎麼可能會為情所困?任何女人之於他不過是個平凡人,沒人能夠駐足在他的心坎,除了她。
「不然呢?你以為是別的女人?」他捏了捏她的俏鼻,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她不爭氣的羞紅了臉,被他戳破心事,有些下不了台,如果不是她太在乎他,又何必為了這種小事生悶氣?
「當然,那天你喝得酩酊大醉,嘴裡還一直喊著為什麼要背叛你,任誰聽了,都會以為你是為情所困嘛,哪知道你是在說你的母親?」
「酩酊大醉?不知道那天睡死在我懷裡,還流了我滿身口水的女人是誰哦?」他挑著眉,涼涼的調侃她。
聞言,她瞠大美眸,原本紅潤的臉頰,此時就像顆熟透的蕃茄,看著他好整以暇的俊容,她嘟著唇,為自己辯解。
「我哪有流了你滿身的口水?」就算她不小心在他身上睡著了,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來。
「明明就有,你還說你想吃滿漢全席,叫我分你吃,連作夢都夢到吃的,真服了你。」他一臉欽佩的說道。
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她緊咬下唇,會夢到滿漢全席,還不是因為他平時常指使她變出滿桌不同的料理,早就成了她的夢魘,否則她怎麼可能會夢到那種奇怪的夢?
「誰教你一天到晚都叫我煮不同的料理給你吃?以前我在孤兒院時,有東西吃就要偷笑了,誰像你還東挑西揀的?」她輕哼了聲,決定翻身下床,不和他繼續在被窩裡纏綿。
驀地,她只覺得腰間一收,一副溫暖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背。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那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教她瞬間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