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默契?我都還沒敲門……」
「救、救我!」
「你——」愕然發現蝶衣身上僅著保暖棉質內衣,還手染鮮血,洛凱·索法羅驚瞠冰綠雙眼。
「救……救我……」看到他,她緊繃許久的身子,驟然倒下。
「蝶衣!?」洛凱心口一緊,神情懼駭,疾伸出手攙住她癱下的身子。
怎麼回事!?為什麼她只穿著棉質內衣,就跑出來了?還身染紅血,向他求救!?難道有人想對她不利!?
驟抬頭,看見房內不該出現的兩人,他綠眼一寒,驟下命令——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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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黑蝶衣安置在總統套房內,並請來組織專屬醫師,為其處理好臂上的傷口後,他面無表情,冷眼轉看因護主失責而滿臉愧意的A員。
「明天,你就回西西里島,再接受訓練。」
「是。」A員慚愧低首。
俯首凝看此刻正安靜睡躺在大床上,已換上乾淨衣物的蝶衣,洛凱·索法羅仍因為方才驚見她受傷求救,而心神懼駭、全身緊繃。
今晚,若不是他臨時起意,再自米蘭集團總部搭乘直升專機,前來羅馬飯店看她,他不知道……不知道最後她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想起當時癱倒在懷裡的她,想起她慘白的容顏、浴血的身子……想起他若沒及時出現,她可能已招致的可怕後果,洛凱眸光倏轉陰狠,雙拳緊握。
那兩個人,不可原諒!
「顧好她。」他看向另一邊的B員。
「是。」
霍轉身,洛凱·索法羅寒著臉,邁步走出睡房,離開總統套房,搭乘電梯直下蝶衣所住的套房樓層,走過長廊,他按下門鈐。
一會,房門已開,十坪大小的套房,站著四名黑衣人。
「老大。」
「總裁,一切都問出來了。」麥肯自沙發起身,頂了下金邊眼鏡。
轉身在沙發上落坐,洛凱·索法羅冷眼緊盯縮在牆角發抖的一對男女。
「說。」
「是。」低首,麥肯一邊據實以報,一邊瞟看不斷發抖的兩人。
聽完麥肯所逼問出的一切,洛凱表情越見陰沉,殺機隱現,怒火狂燃。
「另外,底片已經燒燬。」
「嗯。」
「還有,我已經調閱過飯店的監視錄影帶,是有這麼一個短髮的女人出現過沒錯,不過,因為都沒照到她的正面,所以追查起來,有些困難。」
「不管要多久時問,都要把她給我揪出來!」
「是!」麥肯頷首道,「但不知道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他們……」他陰沉眸光不斷在兩人身上來回。
霍站起身,洛凱·索法羅行至徐婷雅面前,傾身,危瞇綠眸,掐住她的下巴,狠眼盯住她恐懼的眼。
「你,因為我而傷害她!?」他口氣凍人。
「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我!」看著洛凱冰綠的冷眸,徐婷雅嚇得哭花了臉,急磕頭。
她不知道看起來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他,除了是大集團的總裁外,竟然也是手段殘狠的黑幫教父!
「不是故意的?對她下藥還不是故意的!?」緊咬牙,他危瞇綠眸。
「對、對不起!我錯了,請你饒了我,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沒想到自己會惹上可怕的黑道人物,徐婷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要我饒了你?成!」看見置於茶几上的染血銼刀,他冷眼一瞇,「只要你付得出讓我滿意的代價。」
「讓你滿意的代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置放在几上的銼刀,徐婷雅駭瞠淚眼,「你、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說。」
「是,我知道!」只要可以不死,就算要她劃花自己的臉,她也願意!
「等等,藥呢?」他問。
「總裁,在這裡。」麥肯送上方才搜到的藥物,「還有三顆。」
「都給她。」
「是。」麥肯轉交至徐婷雅手中。
「吞了它。」
「是!」縱使知道它強勁的藥效,一顆就夠人受罪,但為求活命,徐婷雅還是一口吞下三顆,再拿起銼刀,希望可以盡快結束這一切。
「很好,別太輕。」他微笑點頭,提醒,「太輕了,我會不滿意。」
對女人,他向來仁慈,從不親自動手。
「是,我知道!」抓起銼刀,徐婷雅咬著牙,就往手臂上猛刺兩下。
看著自她臂上緩流而下的鮮紅,一道陰森笑意,自他唇角勾起。
「很好。」他看向一旁的馬克,「帶她去處理,確保她不會亂說話,也不會再找蝶衣的麻煩。」
「是!」馬克一把扯起她,帶往門口。
待兩人出去,洛凱轉移目標,轉身,噙笑望向一直窩躲在牆角的男人。
「現在……換你了。」
「對不起,索法羅先生!」看著地上徐婷雅流下的一攤紅血,早聽說過索法羅陰狠事跡的男人,全身發抖,跪地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蝶衣小姐是你的人,這一切都是她們指使我做的,請你饒過我,我下次不敢了!」怕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男人嚇得拚命磕頭。
「喔?所以,你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強暴、欺負一個被下藥的小女生,是嗎?」他眸光冷冽,唇角勾揚。
「我!?」畏懼於他森冷的表情,男人瑟縮著身子,急低下頭。
「告訴我,你是用哪只手碰她的?」
「我!?」男人臉色一白,雙手一縮。
「不說?沒問題,我替你決定。」未等男人反應,洛凱·索法羅綠眼一瞇,提膝,就往跪地男人的胸口,狠踹下去!
砰地一聲,男人應聲倒地,還來不及叫痛,洛凱已再一次提腳,朝他右臂狠勁跺踩下去,男人當場號叫出聲。
「啊!」喀地一聲,男人右臂脫臼,斷裂。
但,他叫聲未盡,洛凱·索法羅已又一腳往他左掌,惡狠踩下,喀!
「啊!」一聲哀號衝出男人的口。
「下次?」狠眼一瞪,他再提腳,往男人胯間重力踩下,惡言道:「你以為還會有下一次!?」
「啊!」
「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是嗎?沒關係,我來替你管!」驀地,他薄唇一揚,惡旋腳尖,教男人痛得蜷縮身子,當場飆淚。
狠凝地上一臉痛苦的男人,洛凱·索法羅綠眸森冷冰寒。
敢動他的女人?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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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驚恐尖叫,劃破萬籟俱靜的深夜,教正坐於沙發處,利用時間批改公文的洛凱,倏然一驚。
手中鋼筆一丟,他疾身衝向大床,緊緊擁抱住駭身坐起的蝶衣。
「沒事、沒事了,別怕。」
「不要、不要碰我!」仍處於惡夢中的蝶衣,誤以為自己受到攻擊,眸光驚惶,憤身掙扎,四肢有勁地狠捶、狠踹緊抱住她的洛凱。
然,擔心她太過激烈的掙扎,會扯痛她臂上的傷口,洛凱·索法羅索性將她壓倒在床上。
「蝶衣,是我,洛凱·索法羅,記得嗎?」洛凱一邊壓制住她,一邊在她耳畔,輕聲女撫。
「你已經安全了,沒事了,別怕……」他話聲未落,一聲尖叫再起,教已無計可施的洛凱,只得低頭封吻住她的唇。
他發誓,他只想教她冷靜,但,太過柔潤的唇,教他忍不住注入熱情,吸吮舔吻她的唇。
可,突然的親密吮吻,教蝶衣全身猛然一僵。
她眼色惶懼,才想再驚聲尖叫時,一句熟悉的低柔,已襲進她耳裡——
「是我,你忘了嗎?你在作惡夢,快醒來,真的已經沒事了……」
她在作夢?眨動受驚的眸,望著上方正與她耳鬢廝磨的洛凱,蝶衣回想起之前被徐婷雅等三人設計下藥惡整的事。
「有我在,沒事的。」見她似已冷靜,不再掙扎,洛凱困難離開她水嫩的唇,困難勾起笑容,困難低首望向身下冷中帶甜的她。
「我已經給了他們兩人一個記憶深刻的教訓,日後,他們絕不敢再傷害你,你別怕。」他柔聲撫慰她的心。
望著眼前不斷出聲安撫她的洛凱,黑蝶衣情緒激動不已,難以平靜。
若不是他及時出現、及時找到她,她……早被那個男人奪去清白之身!
想到那非出於自願的可怕強暴與玷污,蝶衣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不可以那樣,她絕不讓自己被那種無恥、下流的男人欺負、侮辱,也絕不讓自己再受到那樣的委屈!她要、她要除去那樣的恐懼!
與其被一個不顧她意願的陌生男人,強行佔有她的清白,那麼,她寧願將自己完整交給關心她、包容她,會逗她,安撫她不安情緒的他。
下了決定,蝶衣神色緊張,望著上方眸光溫柔的他。
「你……你要我嗎?」咬著唇,紅著臉,她問。
洛凱愣住。
「你、你不要?」他反應令她難堪,出手就想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