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慈善團體的募款之夜,因為「COOL ME」的一位老主顧剛好負責此次的活動,知道袁靜菱求學時期曾經有演過舞台劇的經驗,便力邀她加入,而戲碼恰好是她相當熟悉的劇本,她很願意演精靈的角色。
「嘿,你幹什麼?」她紅著臉,男人黏她黏得好緊,害她也呼吸困難,笑著想躲他、推開他,偏偏又辦不到。
「小菱……你知道我想幹什麼,我們已經快三個禮拜沒有愛愛了……」
「這裡是舞台的小休息室,我和別人共用的,等一下會有人進來啦!陸克鵬,你聽見沒有?啊啊……」一聲軟膩的叫聲突然逸出她的紅唇。老天!這太瘋狂了!因為他竟然抱著她抵在門上!
「這樣就不會有人進來。」他皮皮地笑,性格的五官真是帥翻了天。唉,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一個人在外頭「飄流」,沒有她作伴,怎麼都不對勁。
「小菱,我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才不管舞台妝有多厚、多濃,他埋首親吻她,吻得她輕飄飄又軟綿綿。
袁靜菱歎氣,好軟地歎著氣,心窩滾燙著,很難去堅持什麼了。
「我也好想你,想得都睡不著覺……陸克鵬,我愛你……」
就瘋狂吧,反正愛原本就建立在瘋狂上頭,不夠瘋,沒辦法談戀愛的。
她要愛他,也被他愛著,把瘋愛拉成長長久久,然後愛得細水長流。
她的心,與他相印……
【全書完】
那子亂亂談 雷恩那
這會兒真的是「亂亂談」了,因為太亂了,幾個點相互之間沒什麼關聯,所以分開來談——
一、袁靜菱。
第一次見到她時,我跟同行的朋友說,我一定要寫她,寫一個像她這樣的女主角。她頭髮很長很長,神態很寧靜,講著一口軟而輕的英文,她會用最簡單的幾個字或句子,直擊重點地跟顧客討論衣服製作的問題,就算有人在旁邊搞笑,她也只是淡淡看著,淡淡對著你笑。
所以這次寫了一個「袁靜菱」,一圓那樣的夢,開心了。(不肖作者本人自己是有開心到啦,如果讀者沒開心……也不要不理人家嘛,嗚∼∼)
二、書名。
「大男人的小浪漫」出處是從日文「男ソ浪漫」(otoko no roumann)這個詞延伸出來的。
這裡的「浪漫」並非真的是燭光、玫瑰花鋪滿地的浪漫,而是身為男人就該負起讓心愛女人快樂、幸福的責任,讓所愛的人因他的所作所為感到驕傲,也可說是身為男子漢的一種堅持。(「堅持」啊啊∼∼光聽這兩個字就覺得很浪漫說,呵呵呵——)
三、槍傷。
近距離開槍。
作者本人在去年親眼看過那樣的傷口。
在南部一家診所裡面,來就醫的男人二十歲出頭,剛開始支支吾吾不肯說明因何受傷,即便他不說,大家還是很容易就猜出來,那個傷口在他的腳板上,射入的地方只有好小一個圓洞,腳底卻血肉模糊。
傷口沒辦法縫,只能清理乾淨後裹藥包紮。醫生幫他處理時,他要求打麻醉針,醫生堅持不打(醫生也是有男子漢的堅持啊!),那人痛得哀哀叫,陪他一塊兒來的同夥按著他的肩膀,半開玩笑地操著海口腔台語說——
「來來來,我幫你運功療傷,看我的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貫,掌握文武半邊天∼∼天∼∼天∼∼」
作者本人當時心中在冷笑——
「哪是『叫笑』搗告好,就不要叫出聲!再有,請不要污辱素還真!」
四、今年八月。
相當混亂的八月份,寫稿,那是一定要的,因為是自己想寫的東西,自然寫得愉快,只是這個八月實在混亂。
有朋友失戀。
有朋友遭家暴。
而作者本人為著某種很難解釋的原因,討厭起「萊爾富」。
然後南部家裡出了點事。老爹出車禍,被一輛闖紅燈的車子撞上。大佬打電話給我的當天,還沒接到電話前就一直心神不寧(我的感應向來不弱滴),接到消息後和姑姑們一起趕回南部,老爹在小輩面前總是習慣擺出硬漢角色,回去看到他,四肢的擦傷先不提,他右鎖骨斷了,肋骨也有裂痕,胸前整大片烏青,還衝著我口沬橫飛地敘述車禍時的狀況。在那一剎那,我突然發現一件事——我相當、相當愛他。我是說,我當然知道自己愛他,但在那個時候我頓時領悟到,原來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
後來八月份裡陸陸續績出現有關弟弟捐腎臟給姊姊、兒子捐腎給父親等等新聞,我邊看邊哭邊笑,因為很明白那種感覺。只要夠愛一個人,就算把命給對方,也都該笑的。
我想,愛情也是這樣。
或者,我要的愛情就是那樣。
呵呵∼∼
希望大家平安,身體都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