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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     丫柒

  不過看著單膝跪在她面前的樸熙軍,心裡是有點小感動的。

  一個能在黑道上呼風喚雨,大哥級的人物,竟屈身求她,讓她爽快極了,心裡充滿優越感。

  不過看他充滿期盼,溫柔的注視下,她不得不忍痛拒絕他,不能給他有太大的幻想空間,否則到最後,慘兮兮的可是自己。

  「對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

  樸熙軍臉色一變,強悍的體魄如豹般地敏捷,欺壓至她身上,幾乎要將嬌小的她埋進沙發裡去了。

  「冷靜,你先冷靜一下!」娃娃失聲尖叫,顫抖抖的嚥了嚥口水,她怎麼也料想不到他會凶狠的湊上來,一副要將她扒皮的樣子,嚇死她了。

  「娃娃,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也承諾過會正式看待這段感情。」他的語氣雖然是溫和的,卻具有十足的恫嚇意味,「我一直在等你,等了那麼多年,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這段感情,至始至終只是在欺騙我。」

  娃娃滿腹冤屈,簡直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都說了是他看上她的,又不是她纏著他不放,她也是迫不得已,才會對他許下承諾,暫且讓自己有喘息的空間,不然讓他一直盯下去,她會瘋掉的。

  她一向相信只要冠上大哥級,尤其是能呼風喚雨的黑道人物,只要手指勾一勾,如蜂潮般的女人即送上門,還可以像古代皇帝選妃一樣,女人排排站,盡量挑喜歡、看上眼的,反正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

  但樸熙軍卻不領情,擺明只點她。

  大哥的女人,這個名詞真的不適用在她身上,有道是俊男配美女,既然她不是美女,就該拱手讓位,讓想留的人留,讓離開的人離去,這不是皆大歡喜嗎?她真搞不懂樸熙軍老纏著她做什麼,更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或許我真應該實現你所說過的話。」他的表情陰霾,娃娃瞠眼,她所說過的話?

  她說過什麼話?娃娃還在努力回想時,就被他從沙發上抓起來,就像是在抓小雞一樣,落入鷹掌。

  「我現在就把你給埋了。」對她,他一向是說到做到。

  娃娃先是一愣,再次發出刺耳的尖叫,響徹雲霄,在強行撞入如牆銅般的胸膛,娃娃知道他是來真的,張口就是朝他的手臂重重咬下,想迫使他放開她,殊不知只要地一反抗,他就會鉗制她更緊。

  第4章(2)

  「這麼喜歡咬人,待會讓你咬個夠。」早料中她會對他拳打腳踢,他乾脆一把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被丟在床上的娃娃,腦袋短暫昏眩,隨即被結實的體魄給壓上,沉重的體重讓娃娃差點喘不過氣來,連忙求饒,但紅嫩的雙唇再次遭侵佔,連聲音都不出來。

  這次娃娃學乖了,不再反抗,有模學樣,既然他喜歡法國式的索吻,她也會,反正初吻部被他給奪走了,就算再與他接吻無數次,也沒關係了。

  當四片激烈的糾纏,嬌柔身軀幾乎與結實的體魄密不可分,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急欲想要從雙方身上獲得什麼,又想排開什麼。

  這時,突來的撕裂聲,卻讓娃娃僵愣,停止她最熱情的舉動,瞠目看著樸熙軍的在她身上的作為。

  她身上僅有的一套衣服,是她最喜歡的竟被樸熙軍給撕裂了,而略粗的大掌即覆上她雪白的嬌嫩,不安份的使柔,實在叫她忍無可忍。

  她氣得全身發抖,想抗議,但他那充滿情/yu的雙眸摻雜著厲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輕取妄動,當一個人被激到最高點,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可怕事,她可無法預測。

  在學校,她數次教訓欺壓低年級的高年級學長,但她可不曾把對方整到瀕臨崩潰,讓對方連命都不要的反撲殺她。但此刻的樸熙軍,就好像要撲殺她似的。

  先姦後殺這四個字在娃娃的腦海浮現,更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撫觸她。

  或許娃娃對樸熙軍也存在某種程度的愛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的身體卻也對他產生奇異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但這樣的顫抖,是享受?還是害怕?恐怕連娃娃也搞不清楚。

  樸熙軍看著全身顫抖不已的嬌軀,更激起想欺負她到底的心態。「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嗎?」娃娃顫驚驚、且很沒種的問。

  「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話一出口,他的手勁一再使上,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連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裡彷彿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欲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

  娃娃再次驚呼,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呼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摸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現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感,全都滅掉了。

  處於下風的娃娃,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面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只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娃娃雙手遮於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裡,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粗暴,然後翻過身去,不願讓他看見她的淚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裡,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他喟歎,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只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只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麼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盡最大的力氣發洩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凶、對我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洩怒,歎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娃娃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逼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個怪癖,對於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後,又毫不留戀的鬆手。

  總而言之,娃娃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交集。」

  娃娃將臉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癡情的男人而感到惋歎,為什麼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

  繼他撕裂她的制服後,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床共枕,其餘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於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範圍理所當然只能在他的視線裡,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只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而娃娃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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