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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頁     七季

  「不多,三次而已。」谷苓飛說:「不過我爸說過,因為他不能給我一個媽媽,所以只要是我要的,或是為了我,他什麼都會給,我想,你的一個朋友是不會比我更重要的。」

  他還真敢說呢,小漁對她而言可是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了,不過,這教她怎麼再發脾氣嘛!這小鬼真夠狡猾的;感覺他的家庭好像也滿複雜的,會不會是和谷均逸太花心有關?都是那個男人,全是他搞出來的!

  「怎麼了,阿姨,你的手在抖喔。」

  她歎了聲,「還不是因為你太重了!」她一把將谷苓飛抱在懷裡,拍了拍他的背,「這樣還省力些,一直提著你胳膊都要斷了,我看你也累了,還是回家洗個澡睡覺去吧。」

  「不綁架我了嗎?」

  「那我不就變成和你爸一樣的爛人了嗎?」剛才是一時衝動,她的力氣都用光了,「從某種意義上講,咱們都是受害者,應該團結,趴在我身上總比蹲在草地上舒服,就這樣回家好不好?」

  谷苓飛想了想,把下巴放在她肩頭,說:「也好。」

  施余歡抱著谷苓飛,按他所說的地址來到一座豪宅門前,這座豪宅有大半個育幼院那麼大,施余歡在心中詛咒豪宅快快變草屋,邊按響了門鈴。

  本想通話器一接通,就對著裡面先罵上一通,沒想到通話器毫無反應,面前的門發出「喀嚓」一聲,直接開了;而最教施余歡不能相信的是,來開門的人不是什麼保姆,竟然是谷均逸本人。

  「你……」雖然這是他家沒錯,但他不是在公司嗎,難道他會瞬間移動?如果有時間從公司開車回家等著,他怎麼不去找自己兒子!

  這個男人讓她覺得詭異的行徑實在太多,施余歡氣自己,一見到他腦袋就打結,話也說不清楚了。

  谷均逸看了她一眼,很無足輕重的那種隨便一掃,這讓施余歡很不是滋味,好歹她幫他帶回了兒子耶!但隨之,她發現谷均逸看她懷裡的小孩時,也只是那輕輕淡淡的一眼。

  「他睡著了?」谷均逸問她。

  「你自己不會看啊!拜託自己的兒子,自己抱過去好不好!」

  但谷均逸沒有要接過自己兒子的打算,而是給她讓出了一條路,意思是讓她進屋,施余歡猶豫了下,邁過了那道門。

  谷均逸的家倒是乾淨整潔,沒擺放什麼誇張的雕像和大幅的油畫,如果不算上面積,倒是很普通的住宅,這讓施余歡有點意外,她抱著谷苓飛,而谷均逸掃了眼沙發,意思是讓她將孩子放在沙發上。

  連句話都不會好好說的男人,倒是挺會使喚人的,施余歡哼了聲,將谷苓飛小心地放在沙發上,這一動還是把他弄醒了。

  谷苓飛揉了揉眼,發現是在自己家,又看到站在施余歡身後的谷均逸。

  「爸爸。」他叫了聲。

  谷均逸點了下頭,「到自己房間去睡。」

  谷苓飛於是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爬下來,邊揉著眼睛邊上了二樓,這短暫的小插曲完全收入施余歡的眼中,等確認谷苓飛已經回到了房間,她的正義感一湧而上。

  「喂,你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啊?」她雙手環胸,抬著下巴,「就只這樣而已?你都不問問自己兒子是為什麼逃學、去做什麼了嗎?甚至連抱都不願抱他一下,人冷淡也該有個限度吧!」

  「他能去做什麼?無非是去玩螞蟻,學校的功課對他來說太簡單了,如果不是社會如此,我也不想讓他去上什麼學。」谷均逸對他兒子的興趣似乎不大,反而是對上她一張氣紅的臉,「沒想到你還真的把他送回來了。」

  「奇怪了,這還不是你的意思?我只是為了小漁而已……你當我願意介入你的家事啊!」施余歡拉開距離,表明她才不是多關心他兒子,純粹是一貫的正義感作祟。

  「如果寧小漁真是那麼重要,你大可綁走小飛跟我換人。」谷均逸的話讓施余歡一陣心虛,但他並不是在諷刺,說得理所當然,「我在想,如果你那麼做了,那就算是我看走了眼,可如果你把小飛帶了回來,就說明我的感覺是正確的,你的確是個古怪的女人。」

  施余歡嘴張張合合,最後只有撫著自己的心臟,才勉強抑制住說髒話的衝動,「谷先生,請你不要擅自拿自己兒子的安危作賭注好嗎?還有,一般人都是和你不一樣的,不會認為綁人是合理的事情,怪的人不是我,是你!」

  他一直針對她,總不會只是因為覺得她是個怪人吧?真是越想越氣,這些有錢有勢的人,都喜歡把人當玩具耍弄嗎?「我哪裡古怪了,我想救回自己重要的朋友,就是把她交給警察也不能讓她落在你這種人手裡,這哪裡古怪了?」

  「大概是全部。」他一步一步挪向她,探究地盯著她的臉,「從味道到行為全都很怪,為什麼每次都要為了別人的事生這麼大氣?你有沒有想過,硬裝一個好人不只無法獲得他人的認可,有時還會為自己帶來麻煩?」

  第3章(2)

  裝?他竟然說她是在裝?說她關心小漁、關心小飛都是假的嗎?為了襯托自己的善良才那樣做嗎?她根本沒必要!況且,就算是善良到愚蠢的人,在他眼中也只有礙眼的份,就算是要裝她也不會在他面前裝!他的心到底有多陰暗,才能把別人的好意都冠上卑鄙的目的?

  「你一定沒有朋友也沒有愛人吧?」她哼出口氣,「跟你說這些也沒用,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她又不期待他的好評,管他怎麼想自己都可以,何必因此賭氣。

  她說得他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鬼一般,被人這樣瞧不起,對他倒是件新鮮事,「是嗎?」難得地,谷均逸露出了一個笑的表情,「那麼就來證明看看吧,你到底能為寧小漁做到什麼地步。」

  「什麼意思?」他那一笑已經教她心中發寒,加上那曖昧不明的話,施余歡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上樓。」谷均逸說,仍是他一貫的作風,不等對方的回答自己已經先開始行動。

  「等一等!」她叫住往樓梯方向走的他,「為什麼要上樓?」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已經忘了嗎?」

  又拿小漁威脅她!施余歡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可能,可她仍是奇怪,谷均逸怎麼陰陽怪氣的?當然他這個人做每件事都有他的算計是一定的,可她就是覺得他和先前有些不一樣了。

  她抿了下嘴,自己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好像她認識了他很久一樣!

  跟在谷均逸身後,來到的房間是他的臥房,黑色的超大雙人床,擺著兩排名表的邊櫃,這裡充斥著谷均逸身上那特有的香水味,這都讓施余歡對這間臥室的主人有了直觀的確認,這裡只可能是他的領域。

  待在這裡絕不會有什麼好事,她本能地想快退出這個房間,站在門前的谷均逸已經將門關上,並且大大方方地讓她看著他,將門鎖了起來。

  「你要做什麼!」她純粹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才提高了音量。

  「脫衣服。」谷均逸非常直截了當。

  施余歡頭皮發麻,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她也不信這個男人懂得開玩笑,可是,不會真的這麼俗套吧?她想不出來,就算他內心的確是更接近於宇宙人的怪人,但好歹也算外形不錯、條件不錯,沒道理真的想對她怎麼樣啊!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一定是在戲弄她吧?

  她難看地笑了兩下,「誰、誰要脫衣服啊,神經……別以為我會怕你這個大淫魔!」

  「你不是說為了寧小漁做什麼都可以,只是脫幾件衣服就不行了?」谷均逸說著,向她靠近,「聽著,你只需要服從,現在把衣服脫掉,我要檢查。」

  「檢查?」這理由會不會太瞎啊。

  可谷均逸十分的認真,還認同地點了下頭,「你不是一直問我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你身上那奇怪香味的秘密。」本來他還在猶豫該從哪下手,看她一副為了別人可以英勇就義的蠢樣子,也好,這樣倒是簡單。

  奇怪的香味?施余歡突然想起,這麼說來他好像是說過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難道他是認真的?他像個科學家似地強吻她、靠近她,真的只是要弄清她身上那所謂「味道」的來源?她身上哪來的什麼味道,不過看他那樣子,她說什麼也沒用了吧!

  她勉強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好」字,可憐了她的初吻、可憐了她一夜的心緒不寧,她就奇怪自己哪來那麼大的魅力呢!人家谷大總裁根本從未將她當女人看過,只是一個「研究材料」而已。

  為了不讓他小瞧,就是要跟他賭這口氣,施余歡的手按在襯衫扣子上,怕自己一個猶豫間就會失去勇氣,所以她死死地瞪著谷均逸,從上向下一顆顆解開襯衫鈕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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