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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頁     七季

  「就因為她是你的朋友,」他一個箭步貼近她,「我太知道寧小漁在你心中有多重要,能做的事你都會為她做、她的話你一定會聽,她叫你離開公司,不管我用什麼方法你也會跟她一起離開,是不是?」

  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啊……施余歡沒再被他的咄咄逼人嚇到,反而她的心滑過薄薄的酸楚,他呀,都不曾好好地對待過她,又何必認真到如此地步呢?

  他眼中的寧小漁,不是一個嬌小的、患有社交恐懼症的女人,而是一個在她心中要比他重要的人,只憑這一點,他便將她視為最大的敵人,才會擺出那副警備的姿態,因他不認為自己佔有絲毫的上風。

  他覺得,她會被小漁搶走。

  離開他,她想過無數次,可她沒有一次真的那樣做,將她拉近他又推離他的人,始終都是他自己,他這樣反反覆覆地不安,讓她也跟著糊塗起來。

  他有著如小孩子般的佔有慾,可當他拉長手中的那根線,然而又倔強地拒絕放開時,她可不可以將那理解為一種重視?她可不可以理解為,他其實是有一點在乎她的?

  第9章(2)

  「為什麼不回答?」她那個沉默是什麼意思,默認嗎?

  施余歡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這個讓她傷透腦筋的男人,她已經膩煩了對他的迎合,她看向谷均逸,說:「公司裡的人都在傳我是你的情婦。」

  「我知道。」

  「你知道?」小漁不想讓她受謠言的中傷,她也被他人的排擠搞得十分困擾,然而他卻說這一切他都知道?

  「那又怎樣,我不反對那種說法的傳播範圍再廣一點。」

  「還『再廣一點』,你還要不要我活了?」

  「跟我扯上關係就讓你那麼為難嗎?被人說成是我的女人有什麼不好!」他脾氣比她還大。

  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這麼認為,那樣的話就沒有人再敢對她出手。他就是喜歡聽別人說她是屬於他的,所以他無視那流言,任它擴大。

  「你……」施余歡直運氣,「你知道我因為這種誤會遇到了多少麻煩嗎?」

  「那就讓它變得不再是誤會。」

  她一愣,隨笑了一下,「那是指什麼,讓我當你的情婦嗎?這下試驗品不行,就又變成了情婦?」

  『試驗品』三個字,深深地刺到了他心中最愧疚的那個部分,他的膽子就只有這樣?就只有會將『試驗品』、『情婦』這種小家子氣的理由強加在她身上、駕馭她?只是變個稱謂而已,他的目的從來都是一樣。

  如果借口是可以信口就來的,那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他心中真正所想呢?只有說出來,她才能知道,到底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還是……

  「情婦?可以啊,沒什麼不好的,看來,我對你還有一定的吸引力呢!」她望著他,嘴角帶著笑,「在你找到一個女人當老婆前,想讓我陪你玩玩嗎?」

  「你不要胡說!」她明明心裡不是這樣想,卻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她當然不會願意,那他為什麼又要衝動下說出那番話?那種話只會傷害到她,也只會讓他被她瞧不起而已,就像她現在所表現的,她瞧不起他。

  而他,受不了她那樣的目光。

  「我哪有胡說,不然難道我們對『情婦』這個詞的理解不同嗎?不可能吧,你想要我的身體直說不就好了,反正我也樂得輕鬆,在你這樣的人的庇護下,起碼生活無憂。」

  他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可讓他怎麼說呢?他說,他想娶她,她會相信嗎?她只會覺得他很可笑罷了、她只會在心底嘲笑他罷了。也不想想他對她做過些什麼,現在才想要博得她的愛,現實嗎?

  而她明明不是那樣貪圖享樂的女人,卻硬要把自己說成那樣,是對他徹底的失望嗎?他捏起她的下巴,她的順從讓他從心底感到空虛。

  「又想發脾氣?我知道的,我會聽話,只聽你的話,如果那樣你就能滿意的話。」

  「你是在和我賭氣。」

  「我只是在做一個你想要的女人。」

  她這張可惡的小臉,到底要讓他多自責,她才能不用那些貶低她自己的話來傷害他。

  「做我想要的女人,你能嗎?」他反問,手指的力道漸漸加重。

  他想要的女人,一個會對他展開歡顏的施余歡,一個能夠比珍視朋友更加珍視他的施余歡,他想要的施余歡是本來的她,有一天也能挺身站在他的面前,好像他是她世上唯一的寶,只要她心裡有他,她就是他的女人。

  他的粗指任她細頰摩挲,指尖那細膩的觸感讓他一陣心痛,「來試試吧,看你是否如自己想像中那樣善變。」

  「什麼?」還沒弄懂他的意思,他的唇便已覆上了她的,「唔……」

  他堵著她的呼吸,將她擠到牆角,一邊狂浪地吸吮著她的口,挑弄著她的小舌,雙手一邊解開了她針織衫的扣子。

  一粒粒珍珠狀的小扣子被他解了開來,他將針織衫滑下她的肩膀又不完全脫下,就那樣在她背後打了一個結。

  她的兩隻手還在袖子裡,一起被那結裹在背後,不能動彈。

  他品味夠了她口中的味道,還給她空氣,同時人也轉過身去,像是遺忘了她般走向了沙發,從容地坐下,然後深沉地望著還留在牆角的她。

  她嘴角掛著唾液,無奈雙手被綁,腦袋又有點昏沉,完全不知他要做什麼,就那麼傻愣愣地看著。

  「過來。」他像個國王,不容反抗的語氣中帶著某種暗示。

  他說要試試,不知是要試什麼,不過不管那是什麼,她都不會退縮。

  施余歡一步一步走向他,雙臂被綁,讓她走得有些踉蹌,好像花了很長時間,她才來到了他的身前。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勒著她的脖子也好,捆住她的手腳也好,這樣他就能快樂嗎?

  「沒什麼意義。」他說:「只是想讓你更瞭解自己一點。」他要嚇她,讓她收回那些貶低自己話,他要讓她知道,她做不成他的情婦。

  就算心中這樣告訴自己,可是谷均逸知道,那些也只不過是借口而已,最真實的是,他想要她,抓住一個小小的缺口,也要拿來利用,用來緊緊地抱住她,只有在抱她時,他才覺得他們是密不可分的。

  她不會愛他,那他又何必糾結於她是否會更加地恨他?

  「過來。」這次他伸出手。

  她跪下身來,主動將臉放在他的手中,「你是這麼乖的女人嗎?我教你要聽話教了那麼久,看來總算有點成效了。」

  他張開雙腿,說:「接下來,讓我看看在另一方面,你有沒有學到更多吧!情婦不就是這麼回事?」

  她愣了下,面對她眼前的他,他的西褲拉鏈直對著她,而那拉鏈下面正呈現出堅硬的隆起。「你……」

  「不要多話,你知道該怎麼做不是嗎?畢竟,我也已經教了你這麼久。」他拍拍她的頰,隨後便雙手環胸地坐在那裡,連話也不多說一句。

  她臉頰如梅,她知道他的視線一刻都沒有放過她。

  她顫巍巍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絕不抬頭去看他的臉,當她的齒咬到他的西褲拉鏈時,他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了起來。

  ……

  這個女人,如此執著又如此地委屈自己,但她成功了,他總算明白了她對他的順從為的是什麼,她要他明白,無論怎樣強逼她,也無法令他真的滿足,只有當她伸出雙手主動迎向他的那刻,他才是真的快樂。

  因為他要的終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人、她的心,因為他愛她。

  她只用了一個輕巧的擁抱,就令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一切,他自信的做事態度、他堅信對自己有力的原則,種種一切在她的擁抱下,都成了秋後刮過腳邊的一片枯葉。

  到底他只能綁住她的人,而無法綁住她的心,真正被綁住的那個人其實是他,他的心永遠都記得她雙臂的溫暖。

  他再也無法用同樣強硬的方法得到她,為了有一天他的雙臂也能將她的心環抱,也許他要用後半生來償還自己之前對她的傷害。

  可是他甘之如飴,追隨她、保護她,只求她能一點一點地接受他。

  第10章(1)

  自從施余歡來到『In  night』後,總是神出鬼沒的總裁谷均逸也成了朝九晚五、每天按時上下班的人。

  最近,谷均逸發現自己的辦公室似乎成了公共場所,時不時地就會被人強行闖入。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邊看風景、邊喝咖啡,只聽辦公室的門發出了誇張的一聲巨響,他轉頭,卻只看到一個嬌小如鹿的女人氣沖沖地站在那裡。

  他沒想到,寧小漁還有膽子來這裡。

  「歡歡在哪裡?」她劈頭就問。

  施余歡的名字配合著她那劍拔弩張的表情,讓谷均逸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怎麼了?」他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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