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目不轉睛的看了她一會兒,堅定的拒絕。
「你這樣……」她不自覺的又嚥了下口水,「我們要怎麼談事情?」
「過去我每次正經的跟你說什麼,你都以為我在開玩笑,這一次我不想再浪費唇舌了。」他緊盯著她說,深邃眼神中閃動的熾熱光芒讓段又菱不由自主的從心底顫抖了起來。
「什麼意思?」
「我決定用行動來證明一切。」他啞聲宣告,隨即低頭吻上她.
這個吻帶著強烈的宣示意味,堅定而霸道的覆在她唇上,不容抗拒的潛入她口中,擾亂她的思緒和呼吸,也攪亂了一池春水。
段又菱雖然已是一個兒子的母親,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還是跟個處女差不多,儘管知道男女之間可以做什麼事,也知道怎麼做,畢竟她也曾經做過一次,但是卻一點都不記得那種感覺……這種感覺。
他的舌頭在她嘴裡貪婪飢渴的竄動著,亂了她的呼吸,也讓她的體溫不斷上升,迅速飆高,整個人像要著火了一樣。
她難忍的移動身體想掙開他,卻又不由自主的抵著他的身體移動磨擦著,發現他的體重和他身上堅硬突起的地方似乎能解救她渾身發熱的感覺,讓她變得舒服。
於是她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更壓向自己,並發出細微舒服的呻吟聲,和他低沉的嘶吼混合在一起。
邵覺無法阻止自己迅速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飢渴的吻一路從她的唇、下巴、脖子、鎖骨向下,親吻到她小巧美麗的胸脯上。
他熱情的吮吻讓她仰起頭來,發出一聲又一聲令他銷魂的呻吟,他的自制力因而立即潰散,熱情的慾望如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她,現在就要!
挺起身來快速的脫掉自身衣物和她的,他拿她的手碰觸自己的堅硬,傾身再度將她胸前的蓓蕾含進嘴中吮吻著,接著撥開她柔嫩的雙腿,以手指測試她的柔軟與濕潤,在確定她已準備好接納自己後,便抬起頭來移開她的手,將自己置身在他最想望的地方。
「又菱。」他急促而沙啞的喚道。
她睜開氤氳的雙眼,不勝柔弱的看向他。
「記住,你是我的。」說完,他在吻住她的同時,也捧起她的臀部,長驅而入的進入她體內。
她瞬間睜大雙眼的弓身而起,叫喊聲卻全數沒入他嘴裡。
她好緊,緊得就像個處女一樣,反應也一樣。突然間,他領悟到自己極有可能是她唯一有過的男人,這份認知讓他欣喜若狂。
激動的情緒和熾熱的慾望讓他陷入從所未有的亢奮中,他一次又一次熱情的在她體內奔馳著,愈來愈狂野用力,直到她難忍的呼喊他的名字,用身體緊緊的攫住他、抵向他奔向高潮,他才將自己的種子深深地撒在她體內,擁有全部的她,也讓她擁有全部的自己。
他發誓,這一次他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們的孩子在她體內一天天長大的模樣,陪她一起迎接孩子的到來,然後再一起養育孩子們,直到孩子們長大,結婚生子,他們白髮蒼蒼。
他發誓,他不會再讓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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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又菱一直在裝睡,直到邵覺從她身邊離開,起身著裝,低下頭在她頰上留下一個吻,輕聲的將房門關上離開後,她才敢將眼睛睜開來,才敢將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氣用力的釋放。
天啊,怎麼會這樣呢,她怎麼會和他發生這種事?
她躺在床上抱著頭懊悔不已,只差點沒懊惱的呻吟出聲。
她剛剛到底是被什麼附身了,怎麼會和他……
她用力的搖頭,甩開腦中那再度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天啊,現在到底該怎麼辦?她以後到底要拿什麼態度來面對他呀?她真是快瘋了啦!
記住,你是我的。
她突然間怔住,坐起身來用雙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看能不能讓自己冷靜點、清醒些。
他真的對她說過這句話嗎?還是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幻想?
她又怔了一下,接著皺緊眉頭。原來她對他有幻想呀,難怪他一吻,她就忘了自己姓啥名啥,傻愣愣的一下子被他吃干抹淨,真是個笨蛋!
可是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把他從同事變成男人在看呢?是他第一次吻了她之後,還是更早以前?
可惡,她到底在做什麼呀7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力和時間談戀愛,應該要把全副精神都放在店裡的業績上才對,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記住,你是我的。
他是認真的嗎?說這句話的真正含意又是什麼呢?先前他說他已經喜歡上她了,這是真的嗎?她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喜歡的呢?
好煩喔,好好的關係幹麼弄到這麼複雜,這都該怪他,可惡!
「叩叩叩!」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得她在一瞬間立刻躲回被窩裡,雙眼緊閉,連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又菱,你醒了嗎?我可以進去嗎?」門外傳來於寒的聲音。
於寒姊?她立刻睜開雙眼,大叫出聲。
「醒了!等我一下,於寒姊,等我一下。」她一邊叫一邊迅速的跳下床,以最快的動作穿上衣服,然後衝到房門前把門打開,將站在門外的人拉進房裡,再快速的將房門關上,動作一氣呵成。
「你這是幹麼?」於寒好笑的問,但一看見她額頭上包紮著紗布的傷處,立刻又皺起眉頭。「你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段又菱搖頭。
「任何傷到女生臉部的傷都不能叫做小傷。」於寒一臉嚴肅。
段又菱伸手輕觸了下自己的額頭,無言以對。
「我聽說流了不少的血,傷口很大嗎?會不會留下疤痕?」
「我不知道,但邵覺說——」她猛然住口,突然想起了她迫不及待的將於寒拉進房裡的目的,現在可不是討論她傷口的時候。
「於寒姊,我該怎麼辦?」她突然緊緊地抓住於寒的手求救。
「什麼怎麼辦?」於寒被問得一臉莫名其妙。
「就是……」她張口欲言,卻又猛然停了嘴,又羞又尷尬的不知該如何說明。
看她臉紅的模樣,又瞥見她脖子上有著可疑的紅點,再轉頭看到床上凌亂的被褥,於寒突然間明白她為什麼會欲言又止了。
「邵覺終於對你出手了,嗯?」她笑著揚眉。
段又菱羞得低下頭去,不知該如伺回答。
於寒迅速的將她拉坐到床上,一臉曖昧的盯著她,「感覺怎麼樣?他的床上功夫有沒有進步?」
段又菱臉紅得像是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一樣,根本就沒注意到於寒問她的問題除了辛辣之外,還帶著暗示。
「於寒姊……」她哀求的叫道,既羞又窘。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在不好意思什麼?」於寒忍不住調侃。
「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不想讓她繼續這個問題,她憂愁的問。
「有什麼好怎麼辦,他不是早就對外公佈說你是他老婆了嗎?」於寒說得輕鬆簡單,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個問題。
「那是在演戲。」
「那就假戲真做呀,反正你們也真的做了不是嗎?」
「於寒姊!」段又菱紅著臉,嬌嗔的打了她一下。
「我沒說錯呀,你們不是做過了嗎?還是我誤會了?可是你脖子上那一點一點的明明就是吻痕,我應該不會認錯才對。」於寒繼續逗著她玩。
「於寒姊——」段又菱完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只好讓一張臉愈漲愈紅。
於寒見狀,噗哧一聲,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段又菱哀怨的看著她,好後悔剛剛幹麼要讓她進房裡來。
「唉,幹麼這麼哀怨,你應該高興才對,這麼一來你有了老公,小澤也有了爸爸,可謂是一舉兩得、喜事成雙,你不覺得嗎?」她笑著說。
老公?爸爸?邵覺從頭到尾根本就沒說過要娶她好不好?
他只是看你可憐,覺得像你這種未婚媽媽玩起來沒有負擔也不必負責,才會暫時跟你在一起而已,別以為自己真的能夠嫁給他。
廁所中那女人說的話突然在她腦中響起,她用力的搖頭將它們甩開。
「怎麼了?」於寒收起笑意,專心的研究起她。為什麼她臉上的表情會在一瞬間突然充滿了苦澀呢?
「我只是不知道以後該用什麼態度面對邵覺。」她坦然的全盤托出,「如果把一切都當作沒發生過的話——」
「我勸你最好別這樣做,你這麼做只會把他惹火而已.」於寒直接打斷她。「聽說他今天踹了廁所的門?沒想到他生起氣來會這麼驚天動地,我勸你還是別惹他生氣的好。」
「那我到底該怎麼辦?」段又菱眉頭緊蹙。
「順著他,不管他想做什麼,只要順著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