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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雷恩那

  他雙腿一高一低敞開蹲著,她的足就大剌剌擱在他腿間,秀白的腳趾頭繞圈圈地畫呀畫的。

  雷薩朗胸膛的起伏瞬間加劇,氣息濃灼不已。

  女人又向他下戰帖了,下得既猛且悍,容不得他多想。

  從無退縮,他照例接下戰帖,動作略嫌粗魯地將她拉近,抬高一雙白瑩無瑕的玉腿,把自己套進那條銀鏈子裡。

  她嬉笑,得意且放浪,半坐起來扯松他的腰綁和衫褲。

  他粗喘難抑,下手不留情地推倒她,惡虎撲羊地合上那具窈窕多情的胴體。

  身體相疊交纏,四片唇瓣也同時纏綿在一塊兒,吻得難分難捨。

  秋氣不再淒清,整片紫林彷彿被設了結界,欲騰情燒。

  「我對你說過嗎?」男人以為制伏了身下的小人兒,其實他才是受制的那一個。

  「說……說什麼……」她吟哦不休,放縱己心。

  「我說……紫相思樹的花是迷情的聖品,是配製『龍迷香』的藥引子……我說過,是了……是了……我確實對你說過,我記得……」他也面泛潮紅了,在瀰漫紫霧的林間,那張峻臉滿是情慾,神秘卻又外顯,教人心動又無法捉摸。

  「嗯……啊啊……」柔荑掐握他寬肩。

  「大香……」他喚著女人的小名,喘息道:「那麼……我可曾對你說過,在西漠有個古老的傳說……他們說……紫相思樹若用金風玉露共同澆灌過,開出的花將有自主的生命,是迷情的花精……一朵朵……全是花精啊……喝啊啊——」

  花奪美沒辦法說話,因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軀體變得更具壓迫。

  她想回應他的話,很想的,但男與女都失了序,激爆、顫慄,有什麼灼灼泌溢出來,落入枯草和泥土裡。

  花奪美迷亂想著,花兒般的唇軟軟翹起。

  這片紫相思林有了他倆的澆灌,來年春天開出的花,肯定是極美、極美的……

  「大香……大香……」

  男人在她耳畔低喚著,她滿足地笑了,不知道自個兒流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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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香……

  他總是喚她小名。

  若兩人言語交鋒,偶爾逗弄起她時,他會稱她一聲「樓主」。

  纏綿後,他起身抱起她,心繃了繃,不自禁吮吻她掛在頰邊的淚。他讓她滿足了,這一點自己很有把握的。他微微一笑。

  懷裡的人兒尚有意識,她合著俏睫嚶嚀了聲,髮絲輕散,臉容窩進他頸側,藕臂有幾分愛嬌地攀附著他。

  在她發心印落一吻,他才抱著她踏出紫相思林。一出林,水冷風涼的,灼燙身軀終於稍稍降溫。

  走過小橋和長廊,回到雅軒內,兩名留守的小婢臉兒紅撲撲地趕來接手,他遣退小婢們,親自替她做簡單的清理,也把自己弄乾淨。

  然後他爬上睡榻,從身後摟住她。

  雪紗在他們周圍輕曳,薰香在鼻間縈迴,他粗頰蹭著女人烏軟的發。

  她很有趣,相當有趣。

  平常總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說話常沒三句正經,有時真氣得人崩牙。再則,她明白自己體態妖嬈、麗質天生,便十分懂得拿外貌當武器,尤其是拿來對付他,簡直放浪形骸、無所不用其極……

  但他發現了一件事——

  每每他用認真的語氣對她說心中話,在她面前放軟身段,這女人的伶牙俐嘴常會使不上勁兒,支吾其詞,然後由耳根開始染紅,暈暖在她膚頰漫開。就如同今夜向她提及蘭琦兒時,他向她說謝,說自己很承這個情,她飛揚的俏臉驀然一怔,一時間竟也呆憨憨的,惹得他心頭發笑。

  面對這般情狀,她為了掩飾羞赧,通常會選擇對他「反撲」,行徑更加放浪、大膽囂張,企圖扳回面子,好穩住她「樓主」該有的形象。

  真教人好氣也好笑,卻也欲勃心動得很。接她「戰帖」,「打」得昏天黑地,跟著又來個日月同光。

  「大香……」他低沉喃著,橫在她蠻腰上的鐵臂緊了緊。

  懷裡的人兒模糊應了聲,睡意甚濃,小手自然地擱在他臂膀上。

  「咱們這樁買賣愈做愈情投意合,還有得混啊,你以為呢?」

  斂眉,熱唇含住她的耳,彷彿那有多美味……

  第六章 合品濃芳誰知盡

  她以為呢?她以為……以為……

  買賣歸買賣,誰跟他情投意合啊?!

  唉唉,頭好疼,這幾日當真越想越頭疼。為什麼總拿難題為難她?有什麼好以為的?想從他那裡得到好處,獨佔他西漠的奇香珍藥,她這身子也被獨佔了去,逍遙春江路可望不可及,就怕……就怕有什麼偷偷往心裡鑽,如那片紫相思林,靜謐卻強悍地往土地裡扎根,緊緊糾纏。

  別想了!別想了!

  「樓主,幹啥扇自個兒巴掌?別打別打呀!哎呀呀!該不是小婢們把今早收的那根人形毒參茄加進薰香裡,拿去薰樓主香閨了吧?咱明明交代過,那根毒參茄有靈性,得小心照看的——」金釵客猛地又驚。「對了,今兒個蘭琦兒跟您一道上『飛霞樓』的,她還待在樓主香閨裡,危險啊,吸入太多要沒命的!」上樓救人要緊!

  拉住人,花奪美沒好氣地一歎。「我沒事。蘭琦兒也沒事。」

  把臉頰都打紅後,她還捏了捏。

  提提神,眉眸變得老練,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場中來「求診」的一男一女身上。「先把眼前這一對解決再說,讓人把『龍迷香』準備過來吧,待會兒說不准要派上用場。」

  「飛霞樓」今日來訪的「神秘大俠」,那名號要是張揚出去,黑白兩道都得給上幾分薄面,但儘管名聲好大,男人那話兒卻中看不中用了,這隱疾成為大俠心中最痛的痛,在百般求助無門之下,經過霜姨外頭的人脈一再牽線,終於咬牙攜新婚不久的年輕嬌妻前來領教。

  一樓霞室裡,紗簾內的人影交纏。

  三名金釵客近距離教授關照著,餘下幾位則或坐、或斜倚在四周,迷情的香氣浮蕩,那樣的氣味,「飛霞樓」中的眾姝早已習慣,卻能讓紗廉內的「病患」漸漸放開思緒,不再弄得緊緊張張。

  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吻也吻過,眼睛移目以觀情,手指他樂兼自娛,唇舌合品濃芳,每一步都進行得還算順利。

  在金釵客的指導與適時的協助下,女人用最能讓男人持久的姿勢合而為一。

  「……小心點兒,徐徐來,咱們急不得。來,這位妹妹跟著姐姐我來扭扭水蛇腰、擺擺香桃臀……對,好極了,就用這力道繼續騎,別停,呵呵呵……大俠您也別怕,牢記方才教過的呼息吐氣之法,妹妹騎她的,您就任她騎,別想太多事兒,調整呼息最重要啊!」

  「是呀,先求『擎天一柱』能持續,再求達到合歡的至美境地。男人要養陽,女人得養陰,陰陽調和才會長生不老,采精補腦方能延年益壽,這才是『飛霞樓』秘術最強之展現——」

  金釵客安撫又解釋著,哪知大俠還是緊張,還是不爭氣!

  「我不……啊啊……不行……快不行了……」平躺的男人掌著妻子的腰,擎柱撐沒多久就想塌了。

  女人都還沒真正享樂到呢!

  說塌就塌,有沒有點當男人該有的道義啊?!

  「想走?沒那麼容易!」見情況不對,花奪美清聲嬌喝,手捻起備在一旁、已煨過「龍迷香」的五根金針,撩開層層紗簾闖將進去。

  金釵客把既羞又小受驚嚇的女貴客暫且扶下,為她的裸身披上薄巾保暖,在大俠尚不及反應前,花奪美按住男人腹部,手中金針朝對方丹田處連下,最後一針則在另外四名金釵客幫忙制伏與擺弄之下,成功從男人身後的腰椎穴扎入,將藥煨進。

  這連連下針的要法,尤其是最後腰椎穴那一下,正是「飛霞樓」名聞遐邇、惡名昭彰的「一擊之術」,如今還輔以「龍迷香」,豈有不勝之理?

  「我、我覺得……等等……等等……」大俠痛苦蹙眉,練功練到走火入魔都沒這般難受,被逼著「長大」半點也不有趣啊!

  「『飛霞樓』的紫紗簾內,沒有男人說話的分兒!」金釵們「啪啪啪」,幾隻香手趕忙搗住他的嘴,防他哀嚎嚇到自個兒的愛妻。

  這一方,果然沒讓眾女失望,「飛霞樓」秘術加上「龍迷香」,當真如虎添翼、堅不可摧,原已死氣沉沉的男陽眨眼間又活了,慢慢茁壯中,但要化作一條傲龍飛天遁地,還得「摩拳擦掌」再下點小小功夫。

  撤下金針,花奪美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瓶,遞給女貴客。

  「把這蜜油塗在掌心裡,先搓熱了,再去搓你男人那寶貝兒,助他一把。」

  「啊?我我……可是……」女貴客驚疑不定,滿面通紅,不敢伸手去接,眸子在那瓶蜜油和被幾位金釵客紛紛按住的男人之間游移。

  一旁某位金釵呵呵笑地鼓舞著。「那蜜油可珍貴得很!別害羞,今兒個誰也不許害羞,咱們女人的『性』福得靠自個兒爭取呢!要不,請咱家樓主出馬吧,先為妹妹你示範示範,讓樓主玉手沾蜜油好好搓揉你男人,妹妹在旁瞧仔細啦,往後就用同樣的法子搓得男人飛龍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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