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最美的愛,最暖的家
記得很久以前,有人推薦小編跟身邊的朋友去看瓊瑤阿姨的大作,那時我們一連看了幾部電影跟連續劇,劇中的男女主角愛得驚天動地、刻骨銘心,令我們為之動容,心情也跟著劇情而糾結不已,對於愛情從此有了一份幻想,以為愛情就是這般轟轟烈烈。
隨著年紀漸長,看了更多的電影、電視劇,也聽說不少親朋好友,甚至師長的愛情故事,這才發現真實的愛情其實具有很多不同的樣貌,不管是刻骨銘心的深情、甜蜜醉人的浪漫,還是溫文如細水長流的親密愛戀……這些愛情都很美,美得令人感動,而隨著時序推進,它還能給人一種家的溫暖,就像《富豪的天菜》中,苗秀芝和祈煜翔的真情相待。
苗秀芝很喜歡孩子,所以才到祈煜翔家當保母照顧他的侄女,而她對待孩子就像個慈愛又嚴厲的母親,從嚴厲斥責到無微不至的溫柔照顧,將原本頑皮的孩子教育得乖巧獨立、懂得體貼,為祈家營造出一種溫馨的氣氛,讓原本就為她心動的祈煜翔更被這種「家」的氛圍所吸引,所以他開始追求她,讓苗秀芝接受他的感情。
交往後,他們的戀愛生活甜蜜無比,苗秀芝對祈煜翔的愛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為愛瘋狂的感情,而是融入在生活中,有時是一個動作,有時是一句提醒,看似平淡,卻讓人更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的愛;至於祈煜翔,他的愛則是從對她的關心、撒嬌及親暱的動作中,散發著甜甜的氣息,為他倆的愛情增添不少濃情密意,兩人與其說是男女朋友,不如說是一對甜蜜的小夫妻,苗秀芝一方面仍舊盡心盡力的照顧孩子,一方面也打理著祈煜翔的生活,彷彿是個一家三口的溫暖小家庭,在親密的愛情中有著親情……
小時候,許多小孩子最常玩的遊戲就是扮家家酒,有爸爸、有媽媽,還放上小娃娃當可愛的小寶寶,當「爸爸」辛苦工作了一天回家,「媽媽」溫柔的噓寒問暖,端上一盤盤用心料理的「好菜」,然後照顧「小寶寶」吃飯,這是我們對於家最初的想像,但當時我們對家的瞭解其實十分表面,以為只是嘴上說愛、說喜歡就能成家,如今看到苗秀芝跟祈煜翔那溫暖又甜蜜的「家」,圓滿了這份想像,原來家的美是因為有愛情,而唯有最美的愛情才能構成最暖的家。
也許你還在編織著自己的夢,享受著美好的愛情,然後思索著如何打造自己的家;也許你已經置身其中,感受那份溫暖的窩心、那份甜甜的愛戀;又或者你對愛情與家的感覺仍舊懵懂未知……無論如何,只要翻閱這個美麗的故事,你將能從字裡行間品味出他們倆動人的愛情,以及家的幸福。
第1章(1)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床上有泥土?裡頭動來動去的是什麼……天呀!我要暈倒了,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噁心的蚯蚓!」
刺耳的尖叫聲響徹雲霄,一名頂著雞窩頭,身著透明睡衣的瘋婆子……呃,年輕女子從房間裡衝了出來,花容失色又慘叫連連,一腳趿鞋一腳光著腳丫。
五天前,那可是一張稱得上漂亮的臉蛋,笑容可掬,上了點淡妝後更顯出色。
溫柔、專業、可靠,對小孩教育一把罩,侃侃而談過往的豐功偉業,她充滿自信的眼神令人信服,深信世上沒有教不乖的孩子,只有愛心足不足的問題。
她本來打算先把不聽話的小鬼搞定,再把富得流油的帥哥擺平,幾乎已經能看見手提名牌包,出入名車的貴婦生活。
只是美夢由來容易碎,譬如在她故意找借口留宿,準備色誘的此時。
聽說男人在清晨時分自制力最差,稍稍撩撥便像野火燎原,衝動得很,只要一點點暗示,最原始的需求便一發不可收拾,沒想到還沒開始行動,她就先被襲擊。
「太壞了,怎麼有這麼可怕的小孩,簡直是小惡魔!有她沒有我,快把她趕出去!」驚魂未定的女人顫著手,指著門邊捂嘴偷笑的小女孩。
兩頰因惡作劇成功而笑得紅通通的小丫頭不到成人的大腿高度,兩隻嫩得像白筍的小手沾滿泥巴,手上還提著紅色玩具小水桶和扮家家酒用的粉紅小鏟子。
她咯咯咯的笑著,咧開因糖吃多而蛀掉一顆門牙的小嘴,天真無邪的看著眼前這個號稱最有耐心、最喜歡小孩的保母。
一旁才站定的男主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他的要求不高,只要她帶好一個五歲孩子而已,這工作不僅環境佳、待遇優,還有交通費津貼,他自認是出手十分大方的僱主。
他要的是安靜,不干擾他的休息時間,工作一整天累到身心俱乏,瞬息萬變的商場競爭一刻也鬆懈不得,在公司緊繃了一天的神經,他不希望回到舒適的家中還不能放鬆。
顯而易見的,這擁有專業執照,自稱有五年經驗的保母並不稱職,從那句「有她就沒有我」就可見是個蠢的,沒有小孩還要她幹什麼,這個家迫切需要的是能安撫孩子情緒的保母而非女主人,她搞錯定位了。
「張小姐,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她只是頑皮了些,想引起大人的注意而已。」一大早鬼吼鬼叫的,讓他的頭快疼死了,昨晚真不該應酬太晚,宿醉好難受。
揉著太陽穴的祈煜翔還穿著發皺的白襯衫,下身一條黑色長褲,看來頹廢又有些都會雅痞的性感,襯衫的扣子少扣了兩顆,露出令人垂涎的古銅色健壯胸肌。
他「很早」就回家了,凌晨三點半,搖搖晃晃脫掉西裝外套和限量版意大利小牛皮鞋後,整個人往床上一倒,癱成一灘泥。
結果睡不到四小時就被吵醒,上午九點鐘還有一場攸關下半年營利的重大會議要開,他實在沒精力再周旋在小孩、女人的戰爭中,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表情冷得有如北極的冰山,冷冰冰的讓人直打哆嗦。
「不用說了,再多的薪水我也不受這種委屈,第一天來時,你家的小惡魔就用水球攻擊我,把我淋得一身濕,我才剛換下衣服,她又將紅藥水倒在洗手台,讓我洗成一張關公臉,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弄乾淨,以為她只是調皮,沒想到她根本是從骨子裡壞到底……」
張小姐不斷數落僱主家小千金的種種惡行,從吃飯故意掉飯粒、嘴裡含湯朝她臉上噴,到洗澡玩水踢撞她引以為傲的三十四,把保養品掉包灌入洗髮精,害她抹了一臉泡泡,乃至於指使貓在她最喜歡的鞋子內撒尿、讓肥得跑不快的大笨狗咬破她的裙子,甚至將狗唾液摻入她喝的礦泉水裡,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她說得口沫橫飛,就盼著男主人站在她這一邊,幫忙討公道時,卻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她才是外人,被她指責得一無是處的是人家的寶貝。
有誰家的小孩被一個用錢請來的保母劈頭亂罵一通,做父母的會感到歡暢無比,認為她罵的對?
雖然祈煜翔十分認同她的「惡魔論」,覺得會跑會叫的小孩絕對不是天使,可是再怎麼頑劣也是自家的寶,他被氣到快冒火了都捨不得罵兩句重話,一個拿人薪水的保母憑什麼滿口不屑,罵起人家的小孩像唸經,流利得很?
「……不是我要說,但有的小孩就是家教太差了,我以前帶過的小孩個個乖巧又聽話,從來不跟大人頂嘴……」沒看到男主人的神情已經陰沉如鍋底,自以為是的張小姐仍說個不停,還自認為有理,狠瞪朝她咧嘴笑的小女孩一眼。
大腦像有一百個小矮人在挖礦的祈煜翔終於不耐煩的舉起手。「夠了,大門在你身後,不送了。」
「什麼?」張小姐忽地一怔,還沒意會到他話中意思。
「你帶不好小孩,我也識人不清,算扯平了,現在帶著你那些破爛東西給我滾出去,馬上,我不希望再見到你那張令人憎惡的臉。」真是沒想到千挑萬選居然讓他挑出個爛芋。
當初他也是費盡心思從眾多應徵者中挑選,以有照顧幼兒經驗者優先,挑來揀去總算挑中個看來還算用心的,不料還是出了差錯,引進個虛有其表的。
無比後悔的祈煜翔沉下臉,表情有幾分想砍人幾刀的凶樣。不過也怪不得他,腦子裡的挖土機使得他陣陣發疼,只想屏除外界的雜音好得個安寧。
如果能再多睡幾個小時那就更好了,他需要絕對的安靜,連一絲絲聲響也沒有。
前提是得先弄走眼前這個聒噪的女人,她讓他的頭越來越痛了,堪稱不錯的脾氣瀕臨臨界點。
「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侮辱我的專業?分明是你家的小孩太難管教。」氣得漲紅臉的張小姐面子有些掛不住,意圖在孩子的頑劣上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