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你沒把你二哥打昏吧?」墨修身忍不住關心著兒子。
覷了眼倒臥在地哀號的墨治國,墨天下聳聳肩,表明了沒事,一手背著厚重的攝影器材,眼尾不經意地掃了古秋嬋一眼。
「哦,是秋嬋嗎?」
「你記得我?」她詫異地揚起眉。
「直覺。」墨天下扯出了笑容,而後頭也不回地上樓去了。
「天下是攝影師,他的觀察力一向很敏銳,會認出你一點也不奇怪。」墨齊家不知何時坐到她身旁。
「可是治國不要緊嗎?」剛才墨天下那一拳,可不是鬧著玩的。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反正他們三兄弟從小打到大,也沒什麼好奇怪。
看著倒臥在地的墨治國,古秋嬋頓時替他默哀一分鐘。
「你看吧,我早說過我會說服我爸媽的,沒什麼好擔心的,對吧?」墨齊家握住古秋嬋的手,莞爾笑道。
「你哪有說服什麼?」明明就是坐享其成。
「我說服你的心啊!」他乘機在她臉上偷了個香。
她猛然一驚,有長輩在場,他還這麼放四,就不怕被說話嗎?
古秋嬋有些尷尬地環顧著四周,這才發現,墨氏夫婦連同躺在地上哀號的墨治國,早已不知去向了。
「咦?他們人呢?」也消失得太迅速了吧?
「還管什麼人?這裡就只有我和你。」勾起她的下顎,他極度溫柔地吻住她的唇。
沉溺在他為她撒下的柔情中,她早已拋卻了理智,她只知道,此時此刻她有多麼的幸福,而她又有多麼深愛這個男人。
屋裡濃情正熾,任何人再也無法干擾這對有情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