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就坐……」坐?問題是她有坐在沙發嗎?她沒有啊——
黑壓壓的一片擠向她,她整個人直接就補擠平在沙發了,本能的驚呼沒入莫巖湊上的熱吻中。
這次,他採取立刻進入狀況的方式。大膽貪婪的舌迅速探向她口中,極力的挑逗著、撩撥著,執意釋放所有令她措手不及的煽情與誘惑。
風霜腦子裡像在轟轟作響,她被他給吻得眼花繚亂、天旋地轉、呼吸困難,只曉得死命促住他襯衫一角。
在他嘴唇轉移目標後,她才稍稍喘了一口氣——他側過頭,時而吮吸,時而舔舐著她纖細光潔的頸部,感覺麻麻的,好癢又好刺激,她不知不覺閉起眼。
忽然,她全身猛地緊繃——他一隻掌心已貼上她胸部了,隔著衣服揉捏著。
她眼睛大開,正好和在她上面的莫巖四目相望。他定定注視她,眼中爬滿紅絲——
「莫巖,我……」糟了,她說不出話來。
他的手還在摸她胸部,她怎麼講得出話呀!
「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他壓低的聲音略帶沙啞,雙手一緊,將她整個人抱起。
「我沒有!」她一驚。他想抱她去哪?
當她被拋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時,所有色情的感覺一舉湧入她腦海裡。
別告訴她,他抱她進來這裡只想純睡覺,尤其是在有只不安分的手又潛進她衣服以後。
「沒有?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說沒有?」他和她面對面,鼻尖抵著鼻尖,沙啞的低語像呢喃。
「我不是——好啦!好啦!我承認我是想氣氣你,誰叫你要拿李承浩的事諷刺我。」直覺反應就是按住他的手。
也說是將他的手更緊密的按在她自己的胸部。這——這似乎更弄巧成拙了。
「很好,你的確是氣到我了,氣得我全身發火,這把火你要負責熄它。」這一按正合他的意。嗯,前扣式的,相當利於解開。
卡喳一聲,胸口忽然變得好輕鬆,像少了某種束縛——風霜脊背竄上一道陰冷,打了個哆嗦。
「你……你……喂!」她脹紅臉叫。
他解開胸罩後,立刻以自己的手掌取而代之。
「想不到你比我所目測的還豐滿,I
P忘我的熱唇接著展開忙碌漫遊,淡淡的玫瑰色吻痕,由潔白無暇的頸背一路遍及到高聳雙峰。衣扣在他靈巧的指尖魔法下,紛紛撤離保護區,順利迎接他如火唇舌,附著圓潤弧度而上,來到挺立的頂峰——
風霜幾乎腿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漲滿體內,她有著無所適從的茫然,麻煩了——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床上來呢?
這就是她「賣弄風騷」的報應!她忘了男人是屬於比較「低等」的生物,總之和野獸沒太大差別就是了。
那麼,受男人吸引而春心蕩漾的女人,算高等還是低等——他熾熱的舌正周旋於她花蕾上飽脹的露珠,細細的、綿綿的逗弄著,小巧的露珠在他口中像凝固了起來,硬鋌而富有彈性。
風霜喘得好厲害,根根神經猶如拉緊的弦。「莫……巖……等等,等一下……」
這是自己的聲音嗎?聽起來好陌生,尖得像在叫春。「冷靜一下……好嗎?我……我們……我們現在不是該……該談點正經事嗎?不……不是、不是做這個的時……時候……」
他的嘴唇連說話都還沾在她的肌膚上。「還會有什麼比現在做的這件事更正經?」當他的唇刷過她小腹時,她癢得想笑。
「當然……當然有啊……」尖細的聲音再配上似笑非笑,聽起來比叫春更上一層——淫聲浪語。「我們一開始不是……不是在談莫……莫奇的事嗎……還沒……還沒談完耶……」
他忽然猛地抬頭。下半身一挺,與她四目相交。「這時候提起那混球做什麼?故意刺激我嗎?」他慾望的瞳孔燃著一簇怒火。
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偏偏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搞砸了。
「不是……不是……」她語無倫次的。
火辣辣的愛撫未曾因交談而止歇,他一雙手幾乎撫遍了她。「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也無法改變我要你的決定,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改變……」
他的唇貼在她髮鬢,混合著喘息的呻吟,聽在風霜耳裡竟有種莫名的亢奮。
男人低沉嘶啞的呻吟,像催情劑,像效果奇佳的強力春藥。
繃緊的神經幾乎在瞬間坍斷,兩人的皮膚都開始滲著冷汗。「霜……我要你,我好需要你……你呢?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她?狂肆的電流在體內縱橫,她抖得骨頭都快散了,哪裡還說得出話?
「說,我要聽你親口說。」他在她耳邊催促,一手掀高裙擺,隔著薄薄的底褲與之纏綿。
他用指腹在上頭畫圈圈——她簡直快瘋了!
她好喜歡他的擁抱、他的親吻、他的愛撫、他所有的溫柔與不溫柔。
她喜歡他靜靜望著她的時候,她喜歡他似笑非笑的討厭狀,更喜歡他總是能輕易使她臉紅心跳,心跳的聲音和漸高的體溫——她感覺到了愛情有呼吸。
當日以僅有的半面之緣,甚至連泛泛交情都談不上,他卻為她分擔墜樓的無比驚恐,多餘得連自己都找不到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他在缺乏完美的理由下,隱約感覺到了愛情的呼吸。
此刻的沉醉、此刻的眷戀,前所未有。
肌膚的接觸,只是讓他們更接近了無力自拔。
「好,我……我說……」她吃力的慢慢出聲。「我說……你先關燈好不好?你……你這樣看著我,我……我好能為情……」
反正現在才想喊停好像也很驕情的樣子,乾脆「一路到底」吧!豁出去了。
「我已經為你神魂顛倒了,還沒信心?」他笑。
「也許……也許是心理作用,怪怪的……我不習慣讓人看嘛……你到底關不關?」
過多的心理作用和緊張,有礙「床事」發展,他聽她的,關燈。
幽暗中,她聽見乾淨俐落的刷刷聲,當她再次感覺到男性的重量施壓而上是時——還好燈關了,風霜暗暗慶幸。
都一把年紀了,今晚還是頭一次看見赤裸裸的男體,這肯定比影片或雜誌上看到的更具「感官刺激」。
還好摸得到,看不到。
屬於男人的胸膛,平滑而堅實,這一片寬厚地帶蘊含著濃郁的陽剛能量,她的鼻息間飄蕩著很誘人的味道——很男人的味道。
他迅速為她脫去多餘的衣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恣意在大床上擁吻、翻滾、愛撫,深刻而徹底感受彼此體溫,熱量相互吸收也時有供給,直到最縝密的充實貫穿全身為止。
「霜……你真美、好美。霜……你是我一個人的……你只屬於我,你只愛我……是不是?」
她在他的愛撫下嬌喘了起來——她渾圓挺實的臀部極富彈性,順著光滑細膩的肌膚更利於他輕鬆自由的穿梭其間,由後而前、由左至右,至落入他掌握之中。
「這次不能再讓你矇混過關了,回答我。」他堅持道。
「不……不說……就是不說。」忽起忽落的呻吟蕩漾一室,兩人的呼吸有著相同的混濁與凌亂。「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說?你好……好壞,想騙……想騙我……我才沒那麼笨……」
她喘著氣輕笑。以色誘逼供嗎?休想!
「你想聽我說什麼?」他喉嚨隱顫著笑聲。
「甜言蜜語……」越過蓊鬱山丘,靜待已久的指端終於尋著了引人銷魂的園地。「我喜歡你為我說盡世間所有的甜言蜜語,就只為我而說……」
「我怕說了你會感動得痛哭流涕。」
「我更怕你不說……」
他在她耳邊的呢喃愛語,不禁令她墮入更深的醺醉當中。整個人像被掏空,而他的濃情蜜意正重組著她全新的生命。
「我愛你……」分不清是他或她說的,但這不重要,此時無聲勝有聲,誰說的或說與不說對方早已瞭然於心,不過是多了錦上添花。
女人嬌柔的花蕊只為採擷者綻開美麗。
強勁的指腹正在感覺著瓣膜的弱不禁風,悠悠迴繞,伴隨百轉千回引出的快樂泉源,潺潺灌溉著幽谷,一點一滴的滋潤重現豐沛。
他毫不猶豫的手指探向溫熱之處,深深埋藏於她的包容。
難忍的騷動爬了她滿身,不知該如何形容,她在黑暗中突然睜大雙眼。
「巖——啊!你……你……你一定要……要這樣嗎?」
「怎樣?你是說……這樣嗎?」他手指探得更深、更重,忽快忽慢,彷彿非試遍各種節奏才甘心。「你不喜歡嗎?喜歡這樣……或者是……這樣?」
「啊——」她緊掐住他脊背,只是瘋狂的胡亂擺頭,說不出話來了。
「說出來,讓我更清楚你的感覺。」她的溫潤助長他的速度,出人意表的契合,彷彿他本是她體內的一部分。
「我……我……」她的胸脯在劇烈呻吟下漸高漸低,挺高時正巧碰抵到他的唇,他順勢將粉嫩的蕾心含入口中,以舌圈舐、以牙輕咬,雙管齊下的甜蜜折磨幾乎教她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