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拉入懷裡低頭尋找她那張誘人的小嘴兒,薄唇密密覆上她的。
「這、這裡是公園……」她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的抗拒聲被他吞沒。
「你真甜。」他渴望她,已經隱忍很久的慾望再也無法克制。
他探出舌尖描繪她玫瑰般的唇瓣,大膽的糾纏她的唇舌,吻得她雙腿發軟,幾乎快站不住。
他扣住她的腰,扶住她隨時可能會癱軟無力的身子,在空曠且吹著冷冽冬風的公園一角,跟她分享體溫和甜蜜。
當她被吻得嬌喘吁吁,渾身癱軟得像一團泥時,他擁著她找了張椅子坐下,再度從口袋掏出鑽戒,執起她白玉般小手將鑽戒緩緩套進她的手指。
戒圍剛剛好,顯然他早就量好尺寸。「喜歡嗎?」他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閃閃發亮的小臉。
「很漂亮,我很喜歡。」她舉高小手欣賞著,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
他輕輕握住她舉在半空中的小手,十指交纏。「以後,一輩子都不放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愛你!」她親吻著他指節分明的大手。
他挑挑眉,比著自己的嘴。「你好像吻錯了。」
「這裡是公園。」她才不像他那麼厚臉皮呢。
「冷清清的只有小貓兩三隻,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況他們待的這個角落根本沒人會靠近。
「反正要親回家再親,現在,陪我散步去!」
拉起他,她走在前面,高大的他被拉著走,她言笑晏晏的在公園裡繞了一圈,他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不曾移開。
他心裡打著主意,等返家後他要好好的把她從頭到腳通通吻一遍,非吻到她求饒不可!
又過了一個月。
農曆年前,凌然和蔣宜樺在新居的庭院舉行一個小小的溫馨婚禮。
這間位於市郊的洋房別墅是凌雲送給兒子的結婚禮物。
房子雖然不大但環境清幽,對外交通便利,附近生活機能佳,三層樓的小洋房不管是建材還是室內設計都是由名設計師操刀,門禁采最先進的指紋辨識系統,安全無虞。
除了新居,凌雲還大手筆的送上一塊鄰近傳仁醫院的地給親家蔣毅,並投入十億成立腦科醫療大樓,新醫療大樓由凌然主導,帶領國內腦科醫師進行臨床病情研究,造福更多腦傷病患。
這是凌雲對這個兒子的補償,凌然一直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也是最愧對的一個。
現在兒子成家立業,他剛好可以藉機修補父子倆的感情。
至於婚禮,凌雲原本打算辦得風風光光的,但凌然頭一個投反對票,他過慣了低調的生活,不希望成為媒體焦點,加上母親和妻子也希望能低調一些,因此凌雲遵從兒子意願,只在兒子的新居舉辦小巧溫馨的婚禮,來賓只有兩家人,不到十人出席的小型婚禮十分祥和愉快。
婚禮過後,凌然偕著妻子送走雙方家人後,接下來就是屬於新人的甜蜜獨處時光。
病癒後的蔣宜樺還是很容易累,身上的新娘禮服都還沒換掉呢,就已經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凌然見狀,心疼的抱起她上樓回房。
他替她褪去白紗禮服,拿掉水鑽髮夾,將母親送給她的整套首飾配件也一併取下放在化妝台上。
幫她把衣服褪掉的同時,他也把自己剝得精光,抱著她進入浴室一起泡個熱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憊。
蔣宜樺頭靠在他的胸口,舒服的喟歎一聲,整個人昏昏欲睡,就在她眼皮重得快要跌入夢鄉之際,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努力打起精神,跪坐在他雙腿之間,一副做錯事的愧疚表情。
他懶洋洋的挑眉。「怎麼了?」
她的表情……嗯,看起來像做錯事的孩子。
「然,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不管我等一下說了什麼讓你震驚的事,都別怪我好不好?」
他靜默忖度半晌。「寶貝,我不得不承認,雖然我愛你愛到無法自拔的地步,願意窮盡生命來寵你,但絕對不是沒有原則的溺愛。」
答案昭然若揭,他拒絕!
她紅潤的小臉煞白,猶豫著要不要乾脆隱瞞一輩子好了,坦白又不能從寬,那還是不說的好。
他盯著她突然閉得比蚌殼還緊的唇瓣,為之失笑。
「好吧,坦白從寬,我保證我絕對捨不得打你那如水蜜桃般水嫩嫩的小屁屁。」
瞧他笑得那麼賊,她才不會受騙。
「我累了,我要回床上睡……」她說著就要從他懷中退開。
下一秒卻被他一把逮回胸前,用修長的雙腳困住她嬌小的身子。
「說,我保證不罵你,不說一句重話。拜託,你就說吧,這樣吊我胃口實在太不厚道了,你是想害我失眠嗎?新婚之夜讓老公失眠絕非明智之舉。」
疼都來不及了,他怎麼可能捨得罵她,他還打算用一整晚來慢慢疼惜她呢。
橫豎憋在心裡也不好受,加上蔣宜樺早打定主意要在婚後把秘密全盤托出,因此她還是開了口。
「然,事情是這樣的,我跟人生販賣店交易重生時,朱槿提出過一個交換條件,就是我不能違背原主的選擇,我必須不擇手段設計你娶我……」說到這,她頓了下,偷覷他的表情。
呃,臉色怎麼這麼黑……
她心裡掙扎著要不要繼續講下去,本能的想挪出他的懷抱,卻發現腰間有道強勁的力道擒著她。
「然……我笨,不懂得如何耍心機,更別說耍手段了,何況對象是你,我更不可能出手……」她的聲音終止於他的唇下。
他吻得粗暴,帶著懲罰的意味。
她欲逃開,他卻擒住了她,勾起一抹邪笑分開她的雙腿,將昂揚埋進她的身體裡。
「啊——」她倒抽一口氣,瞬間的結合讓她又羞又窘,略帶疼痛的快感讓也令她不太適應。
「你是不是要說,如果我一直沒有開口求婚,你就會「為我好」而選擇離開我,即便讓我們彼此陷入分開的痛苦也不肯對我耍手段,嗯?」
他在她耳邊咬牙低啦,佔有她的姿態狂猛,怒氣可見一斑。
「我、我……對不起啦,我當然不會放棄你離開你啊……」
她的求饒讓他的怒氣消了點,不過還是很不是滋味。
「今天,你休想闔眼了。」這是懲罰!
「可是我好累……」嗚,早知道別坦白了。
「出力氣的是我,你躺著就行,不累的。」
抱起她,他大步走回新房。
將她安置在新床上,他覆上她那嬌美的雪胴,更加堅硬熱燙的分身熱情的入侵她的身子,俊臉埋在她胸前的兩團雪乳間,他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新婚夜當作懲罰。
這個懲罰很甜蜜,很折磨人,她其實不怎麼討厭。夜深了,房間內的慾火卻久久不能平息……
番外 凌然和江圓圓的前世糾纏
入夜的山上,溫度有點低。
跟著義診醫療團隊來到偏遠山區駐診的義工江圓圓,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找上了團隊的領導者凌然。
她摸黑走在前面,單薄的身子邊發抖邊往樹林裡走。
看著前面那個不知是因為冷還是緊張,而不斷顫抖的嬌小身子,凌然眉頭越皺越緊。
「陶太太,抱歉,我對有夫之婦沒興趣。」
已婚的女人都這麼大膽嗎?竟然在深夜單獨約他來這黑漆漆的樹林裡偷情。凌然停下腳步,不再跟上前。
走在前頭的江圓圓聞言身子一歪,險些摔跤。
幸好她及時扶住樹幹,要不真會摔個拘吃屎。
「凌醫師,你、你千萬別誤會啊!」穩住身子後,她急急回頭解釋,生怕凌然扭頭離去。
「孤男寡女單獨來到深山裡,很難不讓人想歪。」他雙手抱胸,撇撇嘴,對眼前這嬌小女人的用意實在難以理解。
「有話就在這裡說吧,再往山裡走,萬一黑熊跑出來,我無法擔保自己能救得了你。」
嚇!「黑、黑熊?」
「這裡是高山深林,台灣黑熊出沒地之一。」
他話才剛落,後頭旋即捲來一陣風,那風的呼嘯聲就像是動物的鳴叫。
江圓圓嚇得臉色發白,顧不得自己已婚身份,踉蹌的一路衝到他身後,雙手揪著他的黑色夾克,挨著他寬闊厚實的背,嚇得花容失色。
他扭頭,笑聲險些從薄唇裡逸出。
不過為了維持形象,他強忍住笑意,刻意擺出一張嚴肅酷臉,聲音冷得比氣溫還低。
「陶太太,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有話快說。」
全醫院上下都知道,江圓圓是外科陶志緯醫師的賢內助,這女人好好的貴婦不當卻跑到醫院當義工,傳言是為了就近監視丈夫。
在他看來,她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白費功夫,陶志緯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裡,就算在妻子的監視下,陶志緯還不是照樣和醫院的理事千金搞在一起,
陶志緯好不容易巴上理事千金吳沛馨,豈肯輕易放手。
這傻女人恐怕再過不久就會成為下堂妻,而以她軟弱的個性,恐怕連像樣的贍養費都別想拿到。
凌然不知道自己為何替她憂心,他們之間毫無瓜葛,充其量只是工作上的夥伴,他是義診團隊的領隊,她是隊員之一,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