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她的身體推開,還在她的屁股上輕擊一下,這個動作將她嚇得逃向遠處。
可惡!這個男人竟然隨便碰她的關鍵部位。
一抹羞紅瞬間染滿她的雙頰,回過頭,她看到那個惡劣的男人正對著她露出邪佞的沉笑。
她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討厭他的。
站起高大的身子,司聖男邊打哈欠,邊伸了個懶腰,「我要進去睡一會兒,記得在下午上班之前叫醒我。」
他優雅的轉身,走向他豪華的辦公室。
紀文靜覺得自己每次只要跟他在一起都會被他搞得一團糟,她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回自己的椅子,然後,她從已經關閉的電腦屏幕上看到一副奇怪的景象——一個女人凌亂的頭髮上被綁了N個小辮子,她本能的摸向頭髮。
噢,見鬼……不!
「司——聖——男」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怒吼,「你給我滾出來!」
「對啊,三個月前我是有去你們婚友社填寫一些個人資料,但那次我只不過是陪同事去的,所以資料也是順手填寫……」
「叩叩叩——」
這時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紀文靜邊講著手機,邊走向問口。
「沒錯,過完這個聖誕節我就年滿二十八歲了……」
「叩叩叩——」強烈的敲門聲不絕於耳。
她皺著眉頭將家門打開。
赫然驚見居然是她的魔鬼上司司聖男,這男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亞曼尼的絲綢襯衫,搭配同品牌的黑色西裝褲,一頭凌亂的發彷彿被風剛剛吹過,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味道。
他此刻正黑著一張俊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不肯還一樣。
「你怎麼現在才出來開門?」他的口氣有些兇惡,表情也有些不耐煩。
「噓……」她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是!是!我在聽,抱歉,剛剛我家有人來敲門,你繼續……什麼?!相親?你是說你要安排我近期去相親?喂……」
她突然感到自己被一股龐大的力量扯過去,然後手機被很粗暴地搶走。
「啪!」手機被某人用力關掉,甩向沙發上。
「司聖男,你到底在幹麼?」
她想要去拿回被他扔到一邊的手機,可他卻牢牢的扯著她的手腕。
「我剛好像聽到你要去相親?」司聖男不悅的挑眉,表情是山洪暴發前的憤怒。
她不以為忤的聳聳肩,「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你大驚小怪的。」她都快二十八歲了,這男人該不會連婚都不讓她結吧?雖然在此之前,她對相親這件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個回答令司聖男心底沒來由的產生一股很強的醋意。
該死!她忘了她是他的嗎?居然想要離開他去尋找新的主人?她想都別想!
「所以你決定去相親?」他咬牙切齒的確認。
「如果對方條件還可以的話,我倒不排斥去見見。」像是故意氣他似的,紀文靜故作漫不經心的說。
「我不准!」他突然低吼。
「為什麼?」他的樣子有些嚇壞她。
「因為……因為我餓了。」他沒頭沒腦的回答,不只她傻眼,連他自己都呆掉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很笨拙,明明他最想說的是,他不想她嫁人,不想讓她離開他身邊。
「一旦你嫁人了,那麼我餓的時候想吃你親手做的飯菜怎麼辦?」他硬拗下去。
「我又不是你的煮飯婆。」紀文靜不由得抗議。
「別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我的手中,所以就某種意義上來講,身為你主人的我沒同意你嫁人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迫不得已,他再次翻出舊賬,雖然那張所謂的賣身契現在在哪裡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只要能拖住她不嫁人,他倒不介意做小人。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當年我不過是不小心害你摔那塊玉,這麼多年被你欺負著,欠你的債也該還清了吧?」
「那還遠遠不夠……」他再詞笑成惡魔樣,「當年被你摔壞的那塊玉可是我們司家的祖傳寶物,所以我已經準備讓你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自己所欠下的債了。」
「惡魔!」她不滿的咕噥。
「是啊,現在惡魔餓了,你這個僕人要不要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主人的胃?」
鬱悶的心情突然好轉,從小到大,每次看到她向自己屈服的瞬間,都會令他產生莫大的滿足感。
今天他本來跟哥們約好晚上去俱樂部聚會。
沒想到他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楚希堯突然接了個臨時廣告Case,尹正倫的醫院來了個急性病患,展傲澤那個混蛋說他弟弟的家庭老師和他弟弟之間似乎發生一些不愉快,他走不開。
結果,聚會臨時取消,他已經老大不快了,他的跑車偏偏選擇在這時候給他使性拋錨,打量過環境,他發現這裡距離紀文靜家並不算遠。
所以,來找她時,他其實是滿肚子氣無處發的狀態,不過當他看到她之後,暴躁的心情奇異被安撫了,這感覺還不錯,就像回到 了家。
認識他十幾年,紀文靜太瞭解他孩子氣的一面。
算了。她都已經被他欺負十幾年,也不差這一次,看在他是她的老闆、還小了她三歲的份上,她決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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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大少爺伺候得服服帖帖、酒足飯飽,已經是晚上將近十一點的時候。
司聖男很不客氣的佔據她的浴室,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紀文靜則任認命留在廚房裡洗碗筷。
她一邊洗碗,一邊在心裡發誓,將來絕對不會嫁給像司聖男這樣惡霸的男人做老婆。
好不容易將家裡收拾乾淨,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臥室,卻發現司聖男居然穿著一套看上去比他身材小一號的男性睡衣,很不客氣的呈大字形躺在她的床上。
「文靜,你猜我剛剛在你家裡發現了什麼?」
一屁股坐了下來,他咧著嘴巴笑嘻嘻的指了指她的衣櫃,「我居然在裡面找到我小時候的那些衣服、還有這塊玉耶。」
他將一塊祖母綠色的玉珮拎了起來,中間有著明顯的裂痕,看得出來曾經斷得很嚴重,後來被人用膠水黏合。
紀文靜怎麼會忘記,畢竟就是這塊玉害得她成為他的奴隸的。
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它,為的是有一天可以拿到法庭上做為控告這男人的罪證,說他因為這個破玩意虐待了她數年。
她又瞟向自己的衣櫥,此時此刻,它已經被他翻得亂七八糟。
她怒視著他一副慵懶又氣人的模樣,「司少爺,現在已經快到十一點了,我覺得這個時間你該出現的地方是你們家的大床,而不是我的臥室。」
他邪氣的看了她一樣,「文靜,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
「我以為你沒有時間觀念呢。」她一把搶過被他拎起的玉珮,很不客氣的又重新塞到床頭的抽屜內。
「另外,到了別人的家裡,請你不要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
「我是你的主人,所以你家就是我家。」他躺回床上,還玩世不恭蹺起二郎腿,氣人的晃動著他的腳丫子。
她沒好氣的瞪著他,「就算是主人,這麼晚了,你也該滾回自己的家裡睡覺去了吧?」
「我的車子在你家附近拋錨了。」他痞痞的朝她笑著。
「現在這個時間滿街都是計程車……」
「你覺得讓自己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坐計程車回家好嗎?」他很惡劣的揚高俊俏的下吧,「而且我的容貌這麼不凡,萬一計程車司機剛好是位色女……」
「你可以選擇男司機。」紀文靜發現自己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
「可是要是遇到Gay……」
「司聖男——」
她的吼聲剛響起,他一下子從床上跪了起來,很霸道的把她扯到床上,一雙大手還不客氣的摀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文靜,既然已經很晚了,拜託你放低自己講話的分貝,否則吵醒鄰居會被人砸門的。」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被他壓倒在床上的紀文靜,只覺得鼻子到處都縈繞著他沐浴後的清香味道。
小一號的絲綢睡衣充分顯露出他精瘦的身材,濃黑的頭髮半濕,有股性感的味道,這男人的皮膚真好,毛孔細緻得如同女人,可從他的身上,卻找不到半點娘娘腔的味道。
很少有男人會帥成這副沒天理的德行,還充滿著陽剛之氣的。
紀文靜從來都不否認他是個優秀的傢伙,大多時候,他的存在甚至會讓她感覺到自卑,他就像被上帝眷顧的寵兒,一出生,就擁有全世界。
偏偏這個位在世界頂端的男人,卻將他最惡劣的一面全奉獻給無辜可憐的她。
她思緒間他已經一手將她拎起,要她去拿吹風機來幫他吹乾頭髮,她反抗,他又祭出那張賣身契威脅她。
真是夠了!她上輩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被他這折磨了將近半個小時後,他就像個玩夠了的大男孩,將他高大的身子蜷起,俊臉貼在她的肚皮上,他的長腿還不要臉的搭在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