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晴見他臉色陰晴不定,一時拿不定主意。
「放心好了,他是個君子,不會對我怎樣的。」朱萸說。
「這個……」
艾力沉下臉,「如果你擔心我動粗,放心,要是她身上少了幾根頭髮還是多了幾道淤痕,你可以馬上報警將我逮捕。」
胡惟晴雖然還是擔心,但是他們兩人都示意她離開,她還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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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晴離開後,艾力刻意與朱萸保持一段距離。
「你剛才說使出渾身解數勾引我,這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沒有別人在,她倒顯得有些不自在,舉止間流露出小女兒嬌態。
雙頰酡紅,眉目流轉……看得他都癡了。
她低下頭,輕聲說道:「我是使出渾身解數了嘛。」
艾力見到她這模樣,語氣不自覺的放輕許多,問道:「可是……你並沒有啊,我的意思是說……我並沒有覺得你……有勾引我的意思。」
她或許有一點點的暗示,但是她的暗示實在過於細微,讓他不知道該放膽去做,還是當個正人君子。
她抬起頭,嘟起嘴,有些生氣地說:「不好意思,原來是我道行太淺,經驗太少,想破腦袋,卻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這都是我的錯,你怪我吧!」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艾力連忙解釋。
她別開頭,不理會他。
他急了,「這都是我的錯。」
朱萸轉頭看著他,問道:「你哪裡又有錯了?勾引你的人是我,讓你不瞭解意思的也是我,你怎麼說是你的錯?」
「我太遲鈍了,這就是我的錯。」 「哼,搞不好你是故意裝遲鈍。其實你也不用這樣,你要是想拒絕我,明說就好,我這人也不是那樣厚臉皮,讓人拒絕一次,還會死皮賴臉的纏著你!」
艾力無奈地說:「我是怕誤會了你的意思,萬一做出和你想像中不同的反應,你會氣得離開。」
「你既然摸不清,幹嘛不問我?!害得我在外人面前,把自己對你的企圖都說了出來。我以後要怎麼面對惟晴啊?!」
「我不知道你會這麼說啊!」
「哦,原來說了半天,全是我的錯?」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
「我別怎樣?無理取鬧是嗎?」她轉身就要離去。
艾力一個大步上前,抓住她的右手,稍一使勁,將她擁進懷裡,熱度燙人的雙唇帶著不容抗拒的強悍,印上她的唇。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應。
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她還來不及驚呼,他的舌頭已經勾住她的,然後用力的吸吮。
他這動作害得她差點沒了呼吸,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被他牢牢的抱住,儘管她使出吃奶的力氣,還是動彈不得。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方纔的舉動真的是在玩火。
他受到她的撩撥,以千軍萬馬之姿朝她反攻過來。
他將她摟得死緊,緊得她差點以為他是要謀殺她。
原本縮在胸前的雙手,不知啥時被他拉了出來,環在他的頸後,或許是姿勢改變了,原本呼吸困難的情形也大幅改善。
只是這時兩人的姿勢,卻更顯曖昧。
她整個人攀在他身上,上身緊緊的貼住他的,柔軟酥胸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磨蹭他的胸口,過不了多久,她本能的抬頭,羞赧的發現酥胸上的蓓蕾居然硬得難受不已,驚得她直想逃開。
怎奈整個身子被他密密實實箝制住,這樣不斷的掙扎,只是加深兩人肢體的接觸。
這時,他長臂一伸,將她抱了起來,拉著她的腳環住他的腰。
這動作,嚇得她驚呼一聲。
「噓,別怕,我會撐住你。」他安慰道。
然後長腿大步邁開,來到牆邊,將她困在他結實壯碩的身體和牆壁之間,不讓她有任何逃開的機會。
他稍稍調整兩人的姿勢,他讓自己已然硬挺的下身不斷的摩擦她女性的私密處。
「你感覺到了嗎?」艾力嗓音嘶啞地問。
她咬著下唇,別開頭,不發一語,臉蛋早已潮紅,身子發顫。
「這是你撩撥我的結果,你要負責。」
他張嘴,含住她的耳垂,牙齒輕輕嚙咬。
朱萸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嬌吟,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舐她的耳朵,腰部不住地擺動,朝她的幽密處挺進,貼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好可惜,你今天穿的不是裙子。」
她聽了,不曉得該遺憾還是該慶幸。
這時,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什麼都想不起來,她甚至想不起來當初為什麼要這麼激他,還將他的獸性全給激了出來。
但是……但是他這麼對她,她又好舒服,舒服得什麼話都不想說。
書上是怎麼寫的?欲仙欲死?難道欲仙欲死就是這種境界?又或者這離書上寫的還有一段距離?
她非常好奇。
好奇的人,總是有著無比的膽識。
她張開迷離的眼,柔媚的問:「難道穿了褲子就不行嗎?」
聽見這句話,不需要更多的提醒,他已經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他不想離開她,於是又抱著她走向門邊。
原以為他是要抱著她離開會客室,回到房間,沒想到他竟然是將門反鎖,
「我忍不到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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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軟玉溫香在懷,嬌吟輕喘就在耳畔,這般的刺激,他怎麼受得了?!
他懷中的這個小女人,不知有啥魔力,讓他一碰到她,就再也無法鬆開手。
當她雙眼迷離的看著他,當她為了他的碰觸而輕吟時,他覺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如果再不想個法子,他就要被她折磨死了。
他將她放在長沙發上,伸手便想幫她解開衣衫,卻見她伸手阻擋,輕聲開口。
「不要,我會害羞。」
艾力愣住了,搞不清楚她是要還是不要。
她說不要,可是後頭又加了句我會害羞……這……
就在他陷入天人交戰之際,她給了他答案。
「你不能把窗簾拉起來嗎?」
他轉頭一看,落地窗外頭就是花園,而花園是家裡誰都能去的地方……再說,現在園丁搞不好就在外頭……
不用她再說第二句話,他展現跑壘的本事,一個翻身跳躍,立即將窗簾拉了起來。
窗簾雖然拉了起來,但還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他回到她身邊,問道:「這樣可以嗎?」
她點了點頭,動作細微到幾乎無法察覺。
得到首肯後,他的手又探了過去,她雖然還有些遲疑,但沒再阻止他。
他發覺自己的雙手竟然不自覺的顫抖。老天,他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青少年,為什麼緊張成這個樣子?
因為長年揮棒打球的關係,他的手上佈滿老繭,在幫她脫衣服時,不小心掠過她那如凝脂般的滑嫩肌膚,怕她疼,嘴邊不停地道歉,動作更是小心輕柔。
可是到最後,他卻發現當他的手不經意的掠過她的胸口時,她的身體立即緊縮起來。
他玩心大起,將她衣服的扣子全解開,卻不脫掉,雙手貼著她平滑的腹部,慢慢的往上推,這一推不得了,她放聲高喊,雙腿甚至想踢開他。
這時,他知道了,她喜歡這樣。
雖然她嘴巴沒說,但是她的身體卻誠實的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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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激情過後,朱萸累得睡著了,艾力卻覺得精力充沛,怎麼也不想睡。
於是他穿戴整齊後,又幫朱萸穿上衣服,抱著沉睡不起的她走出會客室。
才走沒兩步,艾力看見胡惟晴神色尷尬的朝他打了聲招呼,然後跑開。
他坦然一笑,想來他與朱萸的事已經在這房子裡傳開了。
也就是說,在這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他成了她的男人,她成了他的女人。
通常他總是在全世界的媒體都傳遍之後,才曉得原來自己又新交了好幾個女朋友。
想來朱萸可是第一個他心裡認定的女朋友。
這份情感,他完全不想讓外界來干擾與破壞,他想好好享受只屬於兩人在一起的時光。
艾力抱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她輕輕放在床上,這些動作僅讓她的眉頭稍稍皺了一下,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我大概讓她累壞了。」
這話,有著憐惜,更有一種身為男人的優越感。
現在看著躺在床上的她,他還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將完整的自己交給他……
像她這樣的女孩,一定有成千上百的男人追在她的身後,她卻一個也沒理睬……想到這,他暗暗起誓,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不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他側躺在她的身邊,睜著眼看著她恬適的睡容,僅僅是這樣看著她,都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
這樣單純,沒有任何目的的滿足,在遇到她之前,他從來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