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沒那麼大的膽敢一個人離開台灣,所以他集中尋找的主要地方除了台北以外,還有她的南部老家。
這一個月來他幾乎快要翻遍台灣的每一寸土地,沒想到這小女人竟然一個人偷偷逃去了香港。如果不是美日佳超級市場暴發的那場罷工事件,他也不會在無意間在計算機的人員調動表上看到夏貝蘭這個該死的名字。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緊繃的俊臉,「現在我被你抓回來了,你是不是在心底想著怎麼修理我?」
「沒錯!」他的大手很危險的襲向她的後腦,「我的確在想,應該怎麼對付你這個讓人頭疼的小女人……」說著,他迫使她的小臉更加接近自己,「阿貝,你可以隨便猜測一下,你將面臨著什麼樣的懲罰……」
「你、你想幹嘛?」看他漸漸向自己逼近,她跳下他大腿,整個人都退到了辦公桌前,可嬌小的身子還是被他用力提起,下一秒,只覺圓臀一痛,很用力的兩巴掌拍到了兩團肉上。
「嗚……痛!」夏貝蘭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敢打她屁股,她要告他,告他虐妻。
就在眼淚含在眼眶中來回滾動的時候,她只覺身子一涼,哇……他……他居然把她的衣服全部扯掉。
雖然現在是夏天,可、可赤身裸體的光著身子出現在偌大書房中,感覺還是超糟糕的。
歐陽逸辰見她一臉驚慌,一會兒捂著兩顆渾/圓的小胸脯,一會兒又捂向光溜溜的三角地帶,那副模樣倒是和受了驚的小鹿沒有任何區別。
再看她嫩滑光潔的小屁股上,還殘留著兩道粉紅色的巴掌印,這種表情,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在引誘男人犯罪,無論看多少遍,感覺都不會對這樣的夏貝蘭生厭。
他一把扯掉領帶,慢慢褪去襯衫長褲,動作優雅性感,慢條斯理中,又流露出幾分魅惑之氣。
夏貝蘭見他緩步向自己走來,還沒等搞清狀況,他已經拿著領帶,毫不客氣的一把將她上下的雙手給綁了個結實。
「哇!你變態……」她被迫扭身,屁股高高翹起,巨大的巴掌直直落下,卻輕輕落在臀肉上,五根手指來回揉捏著,頓時激起她一陣輕顫。
「嗯……」喉間不自覺的發出嬌吟,整個身子也敏感到了不能自控的程度。
歐陽逸辰邪氣一笑,忍不住在她耳邊吹氣,「說好了是懲罰,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你,阿貝,你該知道我的脾氣,對了就會獎賞;錯了就要受罰,怎樣,有沒有做好被打腫屁屁的準備。」雖然口中說著威脅,但動作卻輕柔的像是在輕撫著小貓咪。
「你敢打我屁股,我就找小旭出氣。」
「哼!還真是會跟我談條件。」說著,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扇到白嫩的臀丘上,更是喚來她的一聲輕顫。
夏貝蘭本以為這次肯定慘了,可他的大手卻突然很有技巧的在她身下一陣揉捏撫摸,更是捏得她嬌喘連連,直拱著身子輕吟。
歐陽逸辰見狀,不禁笑了笑,小東西每次在求歡前,都會發出這種撒嬌的邀請。
……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渾身疲憊,癱軟在他的懷中。
而歐陽逸辰也把她攬在胸前,輕輕吻去她額頭的汗水,並抓過自己的西裝外套,牢牢裹在她的身上。
「給我記住,以後不准再偷偷離開,否則我真的會要了你的小命。」頭頂傳來略顯威嚴的訓斥,夏貝蘭軟軟的將小臉埋在他的胸前,乖乖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第4章(1)
所以說有些人真是寵不得,才對她和顏悅色兩天,這夏貝蘭就爬到他的頭頂上來了。
這天歐陽逸辰下班剛剛回到家,就聽到豪華別墅內,就傳來老婆和兒子的一陣爭執。
「女強人耶,人家可是女強人,才三十五歲就已經是一家公司的女總裁了,而且還擁有六幢別墅、一架直升機,還有三家貿易公司……」抱著遙控器的歐陽小旭忍不住眨了眨天真無邪的大眼,「爹地也很有錢,他在國內國外擁有好多家公司,別墅也有很多間,而且我們家不只有直升機,還有十多輛名貴的跑車和豪華游輪,最重要的是,爹地今年才二十七歲……」
「你這小鬼懂什麼,反正我不管,我要出去找工作,不……我要出去自己創業,來證明我夏貝蘭並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所以,當歐陽逸辰剛剛踏進家門後,就親耳聽聞自己的老婆發出如此豪言壯語,在看到他後,又搖著他的胳臂,死皮賴臉的命令他一定要支持她的決定。
他當然是和兒子聯起手來抵制,但夏貝蘭卻頓時露出滿臉委屈的樣子,說什麼他根本不疼她、不愛她也不在乎她,還說什麼他是大男子主義,把她當成無用米蟲來養。
一番狡辯外加無數眼淚攻勢之後,他終於向她妥協,答應她外出創業的艱難之路。
結果第一次創業,夏貝蘭決定出去擺地攤,她從批發市場進了很多首飾,一個人跑去夜市擺攤,卻因為旁邊的女人賣假貨,騙了一個小男孩,而和人家吵到天翻地覆。
若不是他帶著保鏢開著車及時解救,恐怕她就要成為夜市第一女悍婦了。
當豪華型賓上車停在夜市區,兩個高大保鏢和一個英俊高貴的男人出現在那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呆愣了。
兩個保鏢一句:「少奶奶,請和我們回去吧。」夏貝蘭就這麼傻兮兮的被自己的英俊老公接走了。
回到家後,後知後覺的夏貝蘭才發現自己被歐陽逸辰擺了一道,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叫自己老婆,那不是什麼都露餡了?第一次創業之路,就此以失敗告終。
可是某欠扁的女人脾氣很倔強的說,第二次創業之路很快再次到來。
她居然和家裡的廚娘學炸魚丸,然後又跑去賣炸魚丸,氣得歐陽逸辰只想把天底下賣魚丸的人統統趕出台北。
可是他老婆性子拗,若是阻止得太厲害,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好吧,他忍,可忍來的結果就是,夏貝蘭被送進了警察局!
此時此刻,歐陽逸辰不怒而威的坐在警局,來回行走中的幾個小女警頻頻將愛慕的目光射向那個可以導致台灣女性大暴力的俊酷面孔上。
筆挺的純白色襯衫在領口處微微敞開,袖子捲到了手臂中間,露出他古銅色的手臂,他的眉峰微斂,深邃的目光中釋放著邪惡和凌厲。
緊抿的嘴唇繃成了一直線,只要是長腦袋的人,都可以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低壓氣息,他的眼視從始至終,都狠狠地瞪著坐在離他不遠處的夏貝蘭,她的一頭卷髮亂成了一團,小臉上黑一塊紫一塊,下巴上處還微微腫脹,水藍色的襯衫上染得全是髒兮兮的污漬。
半個小時前,他接到警局打來的電話,通知他的老婆和一群年輕人打了起來,而且她還被人家控告用熱油將人潑成燙傷。
起因就是一群小混混欺負了她旁邊的一位賣茶葉蛋的老伯,她挺身相救,結果拿著自己鍋裡的熱油,把那幾個小混混潑到重傷,而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一身上下全是狼狽。
當他驅車趕到警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幅場面,幾個年輕男孩渾身狼狽的並列坐成了一排。
「歐陽先生……」正在做筆錄的小警員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關於令夫人的這起案件……」
說著,他看了一眼像小丑一樣的夏貝蘭,心中真是不明白,帝風集團英俊又年輕的總裁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會把這樣的女人給娶回家。
無論從外貌還是身材和氣質上,兩個人都有著天大的差別,事實上她說出歐陽逸辰就是她老公的時候,他們還以為她是在胡說八道,沒想到當帝風集團的總裁親自來到警局的時候,所有的人對此大吃一驚。
「我只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把我太太接回去?」他沉著嗓音,臉色從頭到尾都難看到了極點。
「呃……您太太用熱油將人給燙傷,傷者現在控告她蓄意傷人,所以……」
「喂!」坐在一邊的夏貝蘭一口氣打斷小警員的話,「我再重申一次,先傷人的是這群欠扁的臭小子,他們不只亂收保護費,而且還把茶葉蛋伯伯給推倒撞暈……」
「你給我閉上嘴,現在還沒輪到你來說話。」陰沉的一聲低斥,嚇得夏貝蘭渾身一抖。
她側過臉,看到歐陽逸辰擺出一副要宰人的模樣狠狠瞪著她,她被嚇得吞了吞口水,然後她發現,整個警局三分之二的人都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著她。
頓時,一股委屈升上心頭,下巴上的痛意已經令她夠火大的了,可是這個男人從走進警局到現在,不但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跟她講過,反而還用那種冰冷無情的目光死盯著自己。
見她不滿的嘟起嘴巴,歐陽逸辰又將面孔轉向做筆錄的小警員,「有關於傷人事件,希望你們再重新審查,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要把她保釋出去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