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登場嘍 陽光晴子
我知道,徐奶奶說過,不要又在序裡頭寫棒球了,但是,棒球季的開始實在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晴子的心總會跟著比賽的節奏上上下下、怦怦狂跳,尤其有王建民的賽程,還有我最愛的兄弟象,不過,因為徐奶奶有交代,所以這個話題有聊到就好。
接著,要說的是……對,我回到現代來了!
在《上弦月》、《下弦月》及連續三本賊保鑣系列後,「不倫不類」的情夫出現了!
名字很特別,哇栽,而且再告訴你們哦,晴子也很喜歡這兩個情夫呢!
當然,現實生活裡不可能有嘛!所以就來個移情作用,寫個不一樣的情人。
老實說,男人不壞,女人還真的不愛耶!我不敢說女人都有被虐待傾向,但從週遭一些朋友的愛情故事聽來,真的會被她們給氣死!
不過,愛情就是這點迷人,讓你不由自主的當起笨蛋後,還感覺到粉幸福呢!
咦?我在說什麼啊?
呵呵呵……肯定是寫稿寫過頭,再加上拖了稿,現在很心虛啦!就先聊到這兒嘍,拜拜!
楔子
今天的紐約,天空很藍,就在一棟童話故事般的美麗建築物前,綠意盎然的草坪上,一道鮮艷盛開的紅玫瑰拱門下,一抹刺眼的白——不,是兩抹,一對穿著白色婚紗和西裝的新人,在親友和神父的見證下,甜甜蜜蜜的相擁而吻。
刺眼!刺眼極了!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是一場惡夢吧?
前來觀禮的藍劭倫一張俊臉冒著火,而站在身旁的好友——籐原類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一張從未在人前表現出情緒的中日混血俊顏,此時也是火炬沖天。
他們被設計了,而且對方還是大學同窗、事業夥伴!
然而,被這四道足以將人燒成灰燼的視線牢牢盯死的新郎倌莊恩屏,在傾身又啄了親親老婆的紅唇後,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壞痞子樣,踱到兩個好朋友面前,並從西裝內袋裡掏出兩份機票,狡黠一笑,「願賭服輸。」
「你是有預謀的!」藍劭倫氣得想咬人。
「你是嫌我們替公司賺太多錢?」籐原類也說得咬牙切齒。
莊恩屏雙手一攤,「嘖嘖嘖!你們兩個帥哥賭輸了想耍賴?」
「是你挖了個坑讓我們跳下去,倫,那叫什麼?」籐原類氣沖沖的問藍劭倫。
「陷阱。」
「對,就叫陷阱!」
「不對不對,當初是誰瞧不起我這花心痞子?還說我如果結婚的話,一定會天下紅雨、鐵樹開花?」莊恩屏一道濃眉挑得高高的瞥向藍劭倫。
藍劭倫性感的嘴唇緊抿,氣得語塞。他的確說了這句話!
「至於類——」他笑咪咪的又看向臉色一樣鐵青的籐原類,「你也說那肯定是世界末日到了,是不?」
籐原類也吭不出半句反駁的話,同樣被自己曾說過的話給堵死——不,是噎死!
見兩名好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莊恩屏反而仰天大笑。說真的,要不是他們當初這麼看不起他,他也不會卯足了勁大談戀愛,沒想到竟然找到人生真愛,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若沒將這兩個工作狂推到女人堆中去被蹂躪一下,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收下吧!」他樂不可支的將機票塞在兩名好友手中,「別忘了,至少要一個月,當某個已婚女人的情夫,不然你們在SAP館內的養眼裸照就會被高價賣給《花花公子》國際版——」
「你敢!」兩名大帥哥的吼聲同起,下一秒,那些從婚禮一開始就因兩人陰沉的神情而閃得頗遠的賓客們,再次被他們嚇到,因為新郎倌不但被素以冷靜著稱的藍劭倫來個過肩摔,就連一向斯文有禮的籐原類也失控的以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兩人的神情都是狂怒到令人驚惶。
「你們瘋了!」新娘子急忙拉著裙擺衝過來,一張麗顏不明所以的看著丈夫那兩個最好的朋友。
「瘋?是差不多了!」藍劭倫緊繃著俊臉,拍了拍籐原類的肩膀,這才讓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新郎倌。
但真正的瘋子應該是跟他們打賭的莊恩屏,他那張俊帥的臉孔雖然被勒得蒼白,但卻有著滿滿的笑意,「我都幫你們安排好地方了,好好享受你們『難得的假期』吧!」
這可是一段「驚異奇航」喔!他笑嘻嘻的摟著憂心忡忡的妻子,往那群閃得極遠的賓客們走去。
藍劭倫跟籐原類瞪著他頑長的背影,胸臆間都有一股積鬱不去的怒火,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往停車處走過去。
藍劭倫吐了一口長氣,「類,你有什麼打算?」
他苦笑,「照辦,不然我的裸照要是曝了光,我爺爺只會有一個動作。」
身為日本黑幫大老的獨孫,他從此將沒有自由,只得乖乖的照著爺爺的安排娶妻、生子,然後坐上幫主大位。
「你呢?倫。」
他也回以苦笑,「我跟你還有恩不都一樣?為了甩開家族集團的包袱而聯手創業,把『TANK集團』做得有聲有色,營業額一年比一年高,這才將『准繼承人』的身份丟得遠遠的,萬一裸照曝了光……」他抿唇不語。
籐原類點點頭,「要是這等毀損家族名聲的事一出,冷嘲熱諷絕對會排山倒海而來,尤其是那些排隊等著候補的准繼承人選。」
他歎息一聲,「至於長輩,則會以各種理由把我們扣押在身邊,以確保不會出更大的亂子,屆時『自由』將與我們絕緣了。」
身在豪門,親戚猶如豺狼虎豹,個個都虎視眈眈,所以他們也相當潔身自愛,可偏偏卻讓他們遇上一個瘋子,還是自己完全不設防的好朋友!
「算了,」籐原類拍拍他的肩膀,「反正對像只是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的?」他身上那日本男人沙文主義的血液開始流竄,俊秀迷人的臉龐帶著抹無所謂。
「也對,不過是女人而已,但『情夫』究竟等不等於小白臉呢?」藍劭倫從沒有好好的研究過這兩個字。
「小白臉?」籐原類的中文雖然流利,但有些詞義並不是很了。
「嗯,男人包養的女人叫『情婦』,反之,讓女人包養的男人——」
「What?※@%#&……」籐原類先是一句英文,接著是一連串兒童不宜的日文從他口中咆哮而出。
藍劭倫連忙安撫,「別緊張,類,情夫也有別的解釋,像是有夫之婦偷人——」
「意思是我們要當被偷的人?」他臉色大變,難以忍受的揚高語調。
「也可以這麼解釋吧!」他其實也是混沌不明。
「Shit,&※@%#……」又是一串咒罵從籐原類的口中飄出,但這次是法文。
「罷了,管他情夫是啥意思。」藍劭倫昂揚不羈的冷笑,「我們就把這任務當成不倫不類就好了。」不管是小白臉還是有夫之婦的劈腿對象,他只要照著自己的方式做就好。
「不倫下類?」籐原類只有一半的中國血統,對這句成語是有聽沒有懂。
「就是不成樣子、不正派、無條理可言……」
他一臉恍然大悟,「明白了,那你就當個『不倫情夫』、我當『不類情夫』,咱們就不倫不類,由我們來偷人,別讓女人來偷我們,那太沒面子了!」
聞言,藍劭倫嘴角抽搐了幾下,簡直哭笑不得,但也不好跟好友解釋「不倫」其實還有另一個更醜陋的意思。
一個月沒有工作的日子,當一個不倫不類的情夫,這是兩個賭輸的男人所想的「簡單事兒」,但在發現莊恩屏分別將他們安排到哪裡去後,兩人差點沒有抓狂的飛回紐約,將他大卸八塊。
因為他居然將他們給賣了!
第一章
台北
午夜一點,長長的街道上僅有一些霓虹閃爍,過於寂靜的夜,偶有車子呼嘯而過,隨即恢復平靜。
一輛看來壽命堪憂的老爺車噗噗噗的停靠在一條巷子前,三名穿著百貨公司制服的女孩下了車,但坐在駕駛座的人卻一動也不動。
「快點啊,詩穎。」
三個人擠在駕駛座門旁不停催促,但車內的身影還是緊黏著座位不動。
「你難道不想爭回一口氣?」
「我們都幫你打聽好了,連對象都選好了耶!」
「詩穎,你要有勇氣啊!」
在三名同事輪番鼓舞下,一張精緻如洋娃娃的巴掌臉終於探出車門,接著是一身穿著香奈兒紅色低胸洋裝的玲瓏身材及蹬著一雙香奈兒綁帶高跟鞋的纖細美腿,其中一名好友小喬眼尖的看到鞋子的掛牌居然還吊著,「詩穎,你怎麼沒剪掉?」
「可是萬一被主管發現怎麼辦?」那張堪稱美人胚子的小臉蛋有著深深的不安,因為這一身高價行頭,說穿了全是「暫借」的,不然以她一個月兩萬多塊的薪水哪買得起!
「不會被發現的,何況還有杜得夫啊,他一看到你就失了魂,真的出事他肯定會罩你的,他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