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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     陽光晴子

  他從不佔女人便宜,可現在做了什麼?除了青樓女子外,他從未如此貼近過一個女人,難道……他真的戀上這直率可愛的小傢伙?

  夏雨薰睜開迷濛的眼眨了眨,「怎麼了?」

  「睡吧,可惜你太小了,我要吃你還真的下不了手。」這是肺腑之言。

  「吃我?你沒吃飽?」她納悶。

  歐辰威嘴角彎起笑弧,「不是,我想跟你做壞事,想親你、摸你、愛你……但你才十六歲。」

  「親親嗎?很舒服……你可是第一個、第一個親我的……不吃會……後悔!」

  好心放過這小傢伙,她竟然還教訓他不吃會後悔?歐辰威苦笑。他這輩子可沒有如此窩囊過呢。在他仍想著時,她很快就呼呼大睡,他搖搖頭,為她將被子拉好後,輕聲關上房門離去。

  在他離開後,一個黑衣人從窗戶翻進房內,走到床前對熟睡的夏雨薰點了幾個穴道後,將她拉起坐正,掌心貼靠在她的後背,不一會兒,她身上開始發熱流汗、酒味四溢,黑衣人才收手走到她面前。

  同時間,她也醒了過來,在看到覆面黑衣人唯一露出的睿智黑眸後,她又驚又喜的大叫,「大--」

  但下一秒,她的嘴巴立即被他塞進一顆藥丸子。

  「吃了這顆藥,約莫半個時辰就能恢復功力,有什麼話等逃離這裡後再說。」

  夏雨薰明白的點點頭,「那大師父先走,我恢復武功後,這裡就團不住我了,你放心。」

  大師父點點頭,解開背上的小包袱交給她後,隨即飛身離開。

  太好了,她可以走了!夏雨薰開心的打開包袱,發現裡面是一套夜行衣,此時她才忽然注意到自己身上有酒味,想起她方才喝醉了,是大師父先將她體內的酒氣逼了出來。

  然而,直至她換上夜行衣後,依然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到寢房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醉糊塗了,現在可以走了,她又有點兒捨不得。

  小腦袋瓜東想西想一堆,不久後,發現半個時辰已到,她趕緊回神試著運功,確定恢復功力後,她便施展輕功躍上屋槽,小心的在夜色的掩護下飛搪走壁離開盛園,不料卻葺地聽到自己的名字--

  「夏雨薰的事已有眉目。」

  她下意識的停止動作,一個翻身倒掛,就見到某間房內,赫然坐著歐辰威跟田奕諭。

  「她說的事都是真的,我一一探詢求證過。她從小就頗有俠女之風,因此她爹娘便讓她四處習武,這次前來,夏家兩老也僅知是幾位師父帶她到外地遊歷……」

  田奕諭這幾日不見蹤影,就是去查證她的身份跟探一些消息。

  「她所屬的組織是齊天會,成員也只有那幾個師父,他們的功夫都不錯,最好的是大師父,但沒人知道他的名字跟背景,只知道他獨自一少、住在慶州山上的廟裡已有十多年,看來也沒有問題……」

  那當然,大師父是全天下最睿智、最厲害的老人,而且絕不害人。夏雨薰邊聽邊想著,從田奕諭的口中也得知潘荷已被輾轉帶到南方一問尼姑廟,要她在那裡反省所作所為。

  「就跟我們上次談的一樣,夏雨薰絕不可能來自那個神秘的異色組織。」田奕諭做了總結。

  異色組織在刺客界頗負盛名卻最為神秘,號稱不到最後關頭,絕不允許見血,此事連她都時有所聞。

  「上回得到消息,我將會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但究竟是要我死,還是像閻冥一樣被吸收成為組織的一員,目前仍是未知。」歐辰威頓了一下又道。「我費盡干辛萬苦才將自己的人送進異色組織所在的『刺客之島』成為內應,但從知道這個消息至今,唯一找上門來的也只有夏雨薰,為求慎重,我還差人將她的畫像透過秘密管道讓內應確定她是否為刺客群之一,但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如此,你決定放她走了?」田奕諭問。

  「不,我想留。」一想到今晚的事,他就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讓她走了。

  「在你眼中,女人不是用來發洩就是生育的工具,你不是想跟她玩真的吧?」田奕諭從好友眼中看到一抹認真。

  「怎麼可能?只不過今晚有機會一親芳澤,所以我想多留她一些日子,有機會也可以教教她情慾的事。」在好友面前,歐辰威沒有掩飾自己的慾望,甚至故作風流的揚起玩世不恭的邪笑。

  她被親了?糟糕,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夏雨薰腦中隱約閃過片段畫面,小臉霎時發熱。

  「她可不是那種可以玩玩或當妾的料,她家境優握,除非你想娶她……」田奕諭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對,你娶她讓魏如茵死心,她就不會老拿臉上的傷來逼婚了。」

  歐辰威揚眉笑問。「娶她?我以為你喜歡她?」

  「是喜歡,但更喜歡你這個朋友,就像她曾說的,不必為了一個女人破壞多年友誼。」他率性的一拍胸膛。

  「哈哈哈!好,衝著你這句話,明天我就去吃了她,生米一且煮成熟飯,她爹娘不讓她嫁給我也不成了。」歐辰威開玩笑的附和。

  田奕諭知道好友只是隨口說說,因為魏如茵是他心中最大的魔障,若不是魏子健反對,好友早就為了太深太多的愧疚娶她了。

  第5章(1)

  但這一切,夏雨薰是不知道的。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眼。這壞蛋明知她是無辜的,還是要留下她,甚至要利用她來讓魏如茵死心……看來,她果真是個笨蛋,大師父早叮囑過她,說他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她怎麼還會當他是善良的老百姓呢?不行,她得快快閃人!

  啊!也不成,她不能就這麼跑了,他知道她家及齊天會的所在地在哪,而且他的人脈又廣,難保不會去找她或其他人麻煩,她得想想法子制止他……

  夏雨薰眼睛骨碌碌一轉。對了,就用男人最伯的那一招吧。

  她施展輕功先潛入廚房與柴房,拿了些東西後就往松林院而去,幸運的是,歐辰戚尚未回房。

  歐辰威與田奕諭聊了一會兒便返回松林院,沒想到一進房立即被人點了昏穴,再醒過來時,他全身穴道皆被點了,呈大字躺平在床上,而站在床邊的,竟是已經醒來且一身夜行衣的夏雨薰。

  「你的武功恢復了?你是裝醉的?」他難掩訝異。

  一盯著他的臉,夏雨薰就不自覺想到他吻了自己,小臉立刻趕紅。也許是太醉了,她還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滋味……天!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在回味?面對這種太有心機的男人,她還是少跟他說話才好。「對,都是假的。」

  「不可能,那你早就逃了。」依她的武功,盛園因不住她。

  「我好奇你這裡還有做什麼藏污納垢的勾當啊,所以沒逃,信不信隨你。」她隨口胡說,「但現在我想走了,只要你給我一個承諾,我就放了你--今晚一別,你不可以找我、我家人及朋友的麻煩,就連見面也不可以。」

  歐辰威瞪著她。她憑什麼跟他談條件?

  「凡事都該適可而止,我相信你已證實我的身份,理應放我走,墓於大師父常說的一句話,『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只要你答應別來找我就行。」她遵從大師父所教的,要心存仁厚。

  「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把我放了再談,不然我就叫人。」他很討厭此刻的無助感,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夏雨薰搖搖頭,「你太好面子,不到最後不會叫人的。」

  她還真的說對了!歐辰威突然覺得她真是可惡透頂,竟將自己掩飾得那麼好,尤其喝醉還是假裝的,這更讓他怒火中燒,但究竟是氣自己沒把握機會大方的將她吃了?還是氣她竟能犧牲到讓男人隨意親她的唇?這就不得而知了。

  「你到底答不答應?我是相信你是個一諾千金的人,才給你這機會的。」事實上,外界對他這一點的評價也極高。

  「如果我不答應呢?」他很好奇她能做出什麼狠心的事來。

  「你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她歎了好長一口氣,突然彎下身,將放在地上的大寐布袋給打開來。

  他斜眼往地上一看,黑眸倏地瞪大,因為裡面裝滿武器,有小刀、劍、剪刀、大刀,甚至還有兩把大、小斧頭,看她還煞有其事的一一拿起來掂了掂重量,揮兩下測試拿得順不順手,他忍不住沒好氣的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威脅你,但既然你這麼難商量,我也沒別的選擇了。」她一臉認真的說。「兩條路,只要你肯發毒誓。『我歐辰威在今日一別後,去找或去見夏雨薰及跟她有關係的人,我的命根子就會離我而去。』我就放過你。」

  「也就是說,我不肯發毒誓,它很快就會離開我?哼,你不敢。」他對她有信心,她不是會斷人香火的人,雖然偽裝的功夫實在高明,但從她最初所設的陷阱到現在還可以商量的「二選一」來看,還真沒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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