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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明星

  蔡毅然粗神經的一點也沒聽出對方的諷刺之意,「是啊,不知為什麼,和她在一起說話聊天,竟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南宮桀猛然一震。對了!就是這種感覺,舒服、愜意、暢然,只要與小福在一起,似乎所以的煩惱都會迎刃而解,所有的不開心都會煙消雲散。

  他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卻又意外的令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一刻,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慾望……他想要她!想將她納為己有!除了他,誰都不准碰她!

  直到晚上天色已黑,南宮桀都沒有回到書房。

  錢小福不知道他到底要自己清理哪些書,便將他書架上的書統統搬下來,從頭到尾清理了一遍。

  晚膳過後,累得腰酸背痛的她剛想回屋好好休息一番,便看到蔡總管推門而入。

  「小福,原來你在這裡啊,莊主剛剛差人找你,說有事情找你。」

  錢小福不懂南宮桀能有什麼事情找她,她現在又累又餓,只想大吃一頓再睡上一覺,可主子的命令不能違抗,這是南宮桀的規矩。

  心裡老大不情願,但她仍來到南宮桀的臥房外小心的敲門,「莊主,我是小福,聽說您,有事叫我……」

  過了半響,屋子裡並沒傳出任何聲音,她又輕敲了幾記,依舊沒得到半點回應。皺起眉,她輕輕將門推開,南宮桀的臥室她以前送東西的時候來過幾次,房間內的擺設富麗奢華,好不耀眼。

  只不過這時屋內空空的,尋了半響,也不見半個人。奇怪,蔡總管明明說南宮桀在房裡的呀!

  就在她舉步想離開忙得時候,從臥室後面的屏風處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是小福嗎?」說話間,還伴有一些嘩啦啦的水聲。

  「我聽蔡總管說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原來他在屏風後面洗澡。

  「的確是有些事情,也不知怎地,自從上次塗了你從山上才來的仙樂草之後,身上總會時不時的發癢,不知是不是那仙樂草留下的病根,所以才讓蔡總管叫你過來瞧瞧。」

  病根?錢小福心底擔憂,忙走了過去,「不會呀莊主,這仙樂草只是一種很普通的草藥,而且……哇!」

  剛定過屏風,就看到南宮桀正赤裸著身子浸泡在大木桶中,水面還冒著白霧熱氣。

  一頭長髮順著脖頸披散下來,髮梢濕透,雙頰白中透紅,說不出的誘人。

  雖然她以前也曾與清離之間有過親密接觸,但乍然看到這幅畫面,還是嚇了好大一跳。

  她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莊主,剛剛說……自從用了仙樂草後,總覺得皮膚發癢,身上……可有起什麼疹子之類的東西?」

  「唔,這個倒是沒有,那種癢,就好像從皮膚裡面出來的,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莫非真是因為莊主的體質與旁人不同,所以用過仙樂草後,身體依然感覺到癢?」

  錢小福哪懂得這些,她之所以知道用仙樂草治紅疹,也是憑著鄉下的土方子,至於仙樂草的後作用,她倒是沒聽過。

  眼下聽南宮桀這樣說,她不由得開始憂心起來,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直奔至浴桶邊,透過濃濃水霧,細細打量他光裸的肌膚。

  幸好浴桶中飄著花瓣和乳白色的牛奶,讓她一時之間無法看清下面的光景。

  南宮桀十分坦然的接受她的打探,並順手丟過一支浴刷,「光看是沒用的,你快幫我刷刷。」

  他強烈的想要她!怕夜長夢多,他決定採取強硬的手段。

  姑娘家都十分注重名節,既然這樣,就先從這裡開始吧,讓她將自己全身看光光,全身摸光光,也許她會主動……

  想到這裡,南宮桀心底不由得一陣舒爽暢快。他倒是開始期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錢小福不明所以的接過浴。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他房裡伺候的丫頭,憑什麼叫她給他刷身子?

  還有,他剛剛不是說身子癢嗎?既然癢,刷幾下又有什麼用?

  見他怡然自得的靠在溫暖舒服的大浴桶內,一臉等待她的伺候,哪有半點肌膚發癢的難受樣。

  就算她再傻再笨,此刻也明白南宮桀之所以會玩這一招,肯定是哪個地方瞧她不順眼,藉機整她呢。

  可惡的傢伙,明明說好了給人家放假,卻又被他叫到這裡,充當他的侍女給他刷背。

  錢小福沉下小臉,嘟著嘴,道:「莊主,你身上哪裡癢啊?」

  「全身都癢!」他答得臉不紅氣不喘,反正當初藥是她找的,現在找她來負責,也是理所當然。

  「那總該有一個最癢的地方吧。」

  「這裡,這裡最癢。」伴隨著水珠嘩啦啦的聲音,一隻修長的、還滴著溫熱水珠的大手遞到錢小福面前。

  她一看,就見他的手臂上有著淺淺殘留的一口牙印,那牙印雖然淺薄,可印在浸過水的肌膚上,卻十分明顯。

  腦中猛然回想起幾個月前,在那個小小的酒坊裡,兩人許下承諾,互訴衷腸,他指天向她保證,今生今世,定不負她。

  而她則孩子氣的不肯相信,便一把扯過清離的手臂,狠狠咬下一口,「口說無憑,這牙印,便是你答應我最有力的證據。」

  可今時今日,他不但負她,連帶也抹去對她的記憶。

  南宮桀見她呆愣許久,覺得奇怪,「你在想什麼?還不過來好生伺候?」

  錢小福死死盯著他的手,「我……我看莊主這臂上有兩排淺淺的牙印,有些奇怪,這牙印是誰咬的?」

  可南宮桀卻目光坦然的盯著那牙印半晌,「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這裡有牙印呢,莫非是小時候府裡養的狗咬的?」

  他不說還好,這一句狗咬的,差點把錢小福氣瘋了。

  狗?該死的臭男人,那牙印明明是她咬的!

  當下氣不過,她一把扯過他的手臂,拿起那把打刷子用力的刷刷刷刷刷,似刷掉他一層皮。

  南宮桀被她粗蠻的力道嚇了一跳,「喂!很痛……餵你輕一點。」

  「莊主,您剛剛不是說全身上下都很癢嗎?搞不好真的是仙樂草的後遺症,小福可是很怕擔責任,莊主您別怕,小福這就給您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好好洗刷一遍!」

  說著,手下力道更粗暴,就算南宮桀再皮糙肉厚,此刻也被她搓得連連皺眉。

  他想告訴她他一點都不癢了,可是看著她雖然繃著小臉,但粉嫩的臉蛋在水霧中越顯嬌柔紅嫩,雙眼含著靈動之氣,僅僅是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水下的某個私處已瞬間便脹痛如鐵,小腹處更是有熱流翻湧,似要傾瀉而出。

  就在她的小手順著胸口向下刷去的時候,南宮桀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一把將她抱進大浴桶,水一下子溢出了大半。

  這突來的動作嚇了她好大一跳,還沒等她回過神,雙唇,便被他用力吻住。

  第6章(1)

  翌日清晨,錢小福躡手躡腳的從南宮桀的房中跑掉。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昨晚竟因為一個親吻,讓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之前無論她如何打探詢問,他死都不肯承認彼此曾經相識,昨兒個夜裡卻突然把她叫去房裡覆雨翻雲,被他從裡到外吃了個乾乾淨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南宮桀之所以不肯與她相認,真因為內心深處有什麼苦衷?錢小福怎麼想也想不通。

  本來憑她的力氣,若想反抗倒也不難,不過……最後仍敵不過內心深處的希翼,結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待醒來,後悔已晚,趁著他還沒睡醒前,她忙不迭穿好衣裳,打算趁人不備溜之大吉。

  結果剛出門,便撞見蔡總管。

  她素知蔡總管比其他人都起得早,卻沒想到自己才從南宮桀的房間跑出來,就被他逮個正著。

  當下小臉一紅,窘得無地自容,還沒等他詢問,她忙搶先開口道:「我今兒個起得早,想過來問問莊主有什麼吩咐,結果莊主還沒醒,是我太冒昧了,我這就離開。」

  一口氣說完話,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錢小福飛也似的跑了。

  蔡總管看著錢小福一臉做賊心虛的模樣,又見她雙頰潮紅、髮絲凌亂,衣裳也沒穿戴整齊,心下已經明白幾分。

  直到早膳過後,南宮桀都沒看到錢小福來書房伺候,如果他沒猜錯,那丫頭定是怕與自己見面。

  回想起昨夜那場突來的情事,南宮桀坐在書房裡忍不住遐想連連,想到情動之處,不由自主揚起嘴角。

  對於覆雨翻雲之事,他不是沒有經驗,只不過隨著年紀增長,怡紅院、翠香院裡的那些紅牌姑娘,甚至大家閨秀,也無法讓他有任何慾望。

  萬萬沒料到,那個錢小福竟引起他的性致。而她那嬌嫩的身子,帶給他莫大的快感和滿足。

  她的嬌喘、她的嚶嚀,以及那雙漆黑大眼內所流露出來的動情神韻……

  想到這裡,南宮桀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望,再次被勾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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