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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頁     琴情

  「什麼?又離家出走?那這是……」盛滄海驚愕的望著新娘。

  常無咎一歎,信太早被發現,不,該說玲玲太早清醒了。他動手掀開新娘的喜帕。

  「若梅?」盛滄海怒喊。「這是怎麼回事?」

  「盛老爺,您還是先看看盛姑娘的信再說吧!」常無咎冷靜的說。

  盛滄海搶過玲玲手中的信,拆開來看——

  爹爹:

  女兒又做出這種事了,請原諒!不過女兒這次可是去為你的外孫找爹的,所以你別擔心,但是也別生氣,好嗎?

  無咎是冤枉的,他和若梅才是一對,當然,我的孩子更不可能是他的。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所以我作主替他們舉行婚禮,一切都與他們無關,爹爹可別遷怒人家喔!

  等女兒的好消息吧!下次就會是女兒的婚禮了。

  華兒筆‾

  盛滄海無奈的歎氣,既然女兒都這麼說了,他又能如何?

  「婚禮繼續吧!」

  「可是老爺,新郎、新娘都不見了。」

  「無咎,小姐不見了,怎麼辦?」若梅驚惶的抓著常無咎的手。兩人一身的喜服引人側目。

  「該死!明明說好了在客棧會合的,她又跑到哪裡去了?」常無咎懊惱的說,既生氣又擔心。

  「怎麼辦啦?」若梅開始哭了起來。

  「別哭了,先到處找找吧!」

  「要到哪裡去找?」

  「也許盛姑娘等不及,自己先上路了,我們就往西找吧!」

  兩人相偕離去,沒有注意到暗地裡一雙陰險的眼正閃著得意的光芒。

  「說吧!你綁了我到底想怎樣?」

  眼睜睜的望著常無咎和若梅離去,盛清華心裡真有說不出的懊惱啊!只可惜剛剛被點了穴,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現在也沒多好,只能動口,整個人還是動彈不得的躺在床上呢!

  「你是綦毋昊的女人吧?」闕昇平張著淫邪的眼,不斷的打量著她。真是個不錯的貨色,讓他光是看著,就忍不住硬了起來。

  唔!真是太久了!自從綦毋昊那狗娘養的傢伙下令截斷他的後路之後,他就沒有好好的享受過女人曼妙的軀體了,只有幾次在荒野,和那些醜陋的鄉村野婦隨意的苟合,一點都不快意。

  「綦毋昊?他是誰?」盛清華裝傻。

  又是因為綦毋昊!

  看吧!又被她猜中了,果然她又是遭到池魚之殃。

  自從遇上那個男人,她就沒有安穩的日子過,天知道他在外樹敵多少;等事情結束後,她一定要他好好的補償她!

  不過,得等到她能活命離開才行呀!

  「你不用裝蒜了,沒有十成的把握我怎麼會綁你?」

  「既然知道你還問。」這不是耍她嗎?

  「嘿嘿,你的膽子不小嘛!不錯,我喜歡,這樣玩起來才夠味。」搓著手,闕昇平有些迫不及待。光是這麼看著她的豐乳小蠻腰,他就快要爆炸了。

  盛清華眼神危險的一瞇,不會吧?他的意思不會是要非禮她吧?她真的長得如此國色天香嗎?

  「你的膽子也不小嘛!既然知道我是綦毋昊的女人,還敢綁我?」盛清華必須轉移他的注意力。

  「哼!我就是要給綦毋昊那狗娘養的傢伙一個教訓!」闕昇平恨恨的說。

  「為什麼?他得罪你了?」她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你會不知道?你明明在場的!」闕昇平惱怒的看著她。

  「很抱歉,也許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是誰?」

  「喔!我忘了你其實沒見過我,我叫闕昇平,闕逢原就是我爹。」他走近她,坐在她的身邊,著迷的望著她的胸部。

  危險啊!

  「原來闕逢原就是你爹啊!他死得還真冤呢!」只要能轉移他的視線,就算這是個超危險的話題,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闕昇平狠狠的瞪著她。「沒錯!他死得太冤了,也死得太過於淒慘,你沒見過吧?」

  恨比欲更受她的歡迎,所以她樂得配合。

  「沒有,當時他受冰破掌擊中後,我們就離開了,由綦毋昊的屬下處理你爹的屍體。」

  「你看過碎裂成一塊一塊的冰塊嗎?」

  盛清華點頭。不會吧?闕逢原碎成一塊一塊的?

  「我爹就是碎成那個模樣!」

  他陰狠的眼神開始讓盛清華覺得恐懼,想像那屍體的模樣,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可能,綦毋會的人不可能會這麼處理你爹的屍體,綦毋昊明明交代過要好好安葬的。」

  「我沒說是綦毋會的人弄的。」闕昇平呵呵笑著。

  「什麼?難道是……是你自己?」如果是真的,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闕昇平瘋了。

  「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也許把冰塊敲開,能救得了我爹。沒想到這一敲,冰是碎了,可憐我爹的rou體也跟著碎了。」

  「你……你根本……」盛清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很聰明呢!不過,女子無才便是德,女人太聰明實在不好。」闕昇平搖著頭,眼神又開始在她身上梭巡。「你很不錯,難怪綦毋昊會看上你,不如我先玩玩你,再把你殘破的屍體丟還給他當禮物,你說好不好?」

  「當然不好!」盛清華大喊。

  第10章(2)

  「恐怕由不得你了!」

  闕昇平再也忍不住,一把撕開她的衣服,露出了紅色的肚兜,眼前的美景讓他困難的吞了口口水。

  「不要!」盛清華尖叫著、怒罵著。「為什麼你們男人之間的恩怨,要牽連到我們女人身上?你如果是男人的話,就直接去找綦毋昊算帳啊!找我做什麼?」

  「我是不是男人,等一下你試了不就知道。」涎著口水,闕昇平伸出魔掌,撫上她胸前的聳起物,用力的搓揉著。

  來不及吞嚥的口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身上,他貪婪的舔著她雪白的肌膚,雙手拚命的扯著自己的衣服,急於釋放自己的緊繃。

  「放開我!你這豬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開啊!」再也承受不了這種羞辱,盛清華哭叫著。

  天啊!好噁心,她好想吐!

  「你再碰我,我就咬舌自盡!」她怒喊著。

  「啊!你不提醒我倒忘了。」

  他扯過一條布巾塞入她的嘴裡。

  「唔……唔……」盛清華瞠大眼,不敢相信的瞪著他。

  闕昇平放低身體,全身壓在她身上。

  她恐懼的閉起眼,哽咽的哀號著……

  驀地,有道熟悉的聲音傳入她耳裡。

  「小姐,小姐,不要叫了!」若梅一把扯開盛清華口中的布巾。

  盛清華一凝神,是若梅的聲音?

  「若……若梅?」她疑惑的睜開眼。

  「對,是我,小姐,我們來救你了。」

  那倒在她身上的……

  啊!是昏迷不醒的闕昇平!

  「無咎,把他移開,快把他移開啊!」盛清華狂亂的喊道。

  下一瞬間,闕昇平被甩向牆壁,砰的一聲掉落在牆角。

  然後,她的眼裡映入一個人影,不是若梅,不是無咎,而是綦毋昊!

  她驚愕的看著他,接著,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眼睛還沒張開,盛清華就知道自己正在馬車上,而她正舒舒服服的被某個人抱在懷裡,這是一個溫暖熟悉的胸膛。

  是懷念,是心酸,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不斷滴落,濕了環抱著她的人的衣襟。

  「清華?」綦毋昊擔憂的低喚。「醒了嗎?你在哭嗎?」

  將臉埋得更深,盛清華開始嗚咽的哭著。

  「沒事了,沒事了,乖!別哭,沒事了。」綦毋昊柔聲的安慰著,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的吻著。

  這一連串的安慰,讓盛清華心裡的委屈,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啦!」盛清華哽咽的控訴。

  「好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綦毋昊附和著責怪自己,心疼的更加摟緊她。

  「放開我啦!」

  「不放,我再也不放了。」她昏迷的這段期間,他已經從無咎那裡得知所有的事。

  不放?那她就安心的待著吧!

  「你……怎麼會來?無咎和若梅不是離開了嗎?」她奇怪的問著。

  「我們是在客棧樓下碰上的,他們本來是要循線找你,要不是店小二說你還在客棧裡,我們早就離開了。」

  「啊!對了,我住進客棧的時候曾告訴店小二,如果有兩個穿著喜服的新娘、新郎到客棧,就說我在等他們,要小二帶他們到我房裡。」

  「幸好。」綦毋昊釋然。

  「那你為什麼會來?」

  盛清華從他懷中抬起頭來。

  「我來接你回家。」綦毋昊溫柔的說。

  「接我回家?我家在柳揚山莊,你要帶我回去嗎?」盛清華故意問。

  「你的家是在有我的地方。」綦毋昊霸道的宣佈。

  「哼!有你在的地方,應該是那個花魁姑娘的家吧!」

  「你明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還要故意這麼說?」

  綦毋昊一副委屈的模樣。

  「就算是假的,但是你摟著她打情罵俏、親親熱熱卻都是真的,不是嗎?」

  「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盛青華突然輕笑一聲,「好奇怪喔,我有說不原諒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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