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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頁     路可可

  「她」還是處女,而鈴子結過兩次婚!

  「你不是鈴子!」勉強自己退出已經火灼般疼痛著的男性。

  身下的她,察覺他的後退,微涼手臂抱住他的後背,雙腿攀住他的腰,輕聲地催促著他。

  「求你。」她哽咽地說道。

  「舒雅!」瞿峰怔住,驀地抓住她的肩膀。

  「求你。」她拱起身子,柔軟身子不停輕觸著她。

  瞿峰失去了所有理智,一個挺身進入了她體內。

  「好痛。」何舒雅抓住他的手臂,覺得身子像是要被他撐爆一般。

  她不適地扭動著身子,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從這種又痛又渴望的情境下解脫。

  「不要亂動!」瞿峰大吼一聲,對她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已經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你以為你現在在做什麼笨事!」

  瞿峰想退開,但她緊緊地攀著他。他的牙關咬得死緊,已經分不清自己此時是在地獄還是在天堂!

  「我只是想過來看看你好不好……只是想知道吻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她心虛地解釋道。

  「現在演到這一步,你高興了吧!」他的額上因為強忍欲...望而冒汗,勉強忍著在她體內放肆的衝動。

  「不高興,因為我以為做這件事會很舒服。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樂此不疲。」她悶聲說道,感覺兩人接觸之處熱辣辣地疼著,可又有一股她還不怎麼明白的欲...望讓她渴望著——

  「你現在是在挑釁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何舒雅只能慶幸在黑暗間,他看不清她焚燒的臉孔。

  「之前還……還不錯,後來就讓我很失望。」

  「那麼……現在呢?」瞿峰的唇拂過她的頸子,隨之落向她的胸前。

  「很怪。」她喘著氣說道。

  瞿峰吻住她蓓蕾,指尖撩撥著她女性柔軟,在她細碎的歡愉叫聲中,他用一種磨人的速度配合她的渴望,直到她再度崩潰,他才順應身體吶喊著更強烈歡愉的衝動,在一聲低吼後加快兩人結合的速度。

  擁有她的感覺,像在天堂,他無力控制自己,只能順從他的渴望行事,直到她再度不能自拔地淪陷,心臟仍劇烈地跳動著,他緊摟著懷裡仍在喘息的小傢伙,吻住她的唇,退出她的身體。

  她在他唇間呼了一聲痛,他不捨地將她摟進懷裡,吻著她的鬢、揉著她的背,直到她緊繃的身子放鬆地貼在他的胸前為止。

  瞿峰伸手按下鋪被邊的檯燈開燈,啪啪幾下,室內仍是一片烏黑。

  「搞什麼鬼!停電了嗎?」

  「停電很好。」她怯怯地低語道:「就這一夜,假裝我們是一對。明天之後,我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你是在裝什麼老練!你以後如果敢對別的男人也來這麼一招,當心我宰了你。」他怒吼出聲,全身開始變得僵直。

  「為什麼你就可以一夜情,我就不可以?」她鼓著腮幫子,不服氣地說道。

  「因為這是一個男女不平等的世界!因為女人會懷孕!」瞿峰猛然從床上驚跳起身。「該死的,我居然忘了帶保險套!」

  瞿峰懊惱地抓著他的鬢,巴不得給自己一拳——

  打從初嘗人事之後,他從來沒忘記過要戴保險套。剛才怎麼會被熱情沖昏頭?她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該死該死!」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感覺有一條繩子套上了他的脖子。

  「你不用生氣,我一直在吃避孕藥。」她說。

  「你吃避孕藥做什麼!」他轉身瞪向她,循著她聲音來源,一把揪人入懷審問道:「你是隨時準備和男人發生關係嗎?」

  她冷涼的小臉貼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地說道:「我是為了調經。而且我生理期剛過,應該不是會受孕的時間。」如果說謊會讓他安心,她不介意配合。

  「見鬼的,我怎麼會忘記用保險套!」他感覺到她的輕顫,詛咒一聲後,更加用力地擁緊她。

  他的體溫像溫泉一樣的湧入她的皮膚裡,她閉上眼,假裝他們其實是一對,假裝她其實是他呵護備至、捧在手心裡疼愛的人兒。

  瞿峰覺得他簡直是禽獸,當懷裡的小人兒那麼柔若無骨地依偎著他時,他想到的卻是再將她按回床間,大肆纏綿一番。

  可她不是其他女人,她是他的何舒雅!

  何舒雅感覺到他的氣息變得粗重,她咬住唇,猜想他或者又在憤怒、或者已經不耐煩她在身邊。

  畢竟,鈴子說過他不和任何女人過夜的。

  「我們……現在可以睡覺了嗎?」她這種說法對嗎?

  「你想睡就睡。」他悶聲說道,卻是把她擁得更緊一些。

  要命,他沒法子鬆開她冷涼細滑的肌膚,他感覺自己可以這樣抱著她直到永遠。

  「好,那我先走了。」何舒雅拉下他的手臂,慢慢地側身要下床。「啊!」

  他的大掌分毫不差地箝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又拖回他胸前。

  「走!你是要給我走到哪裡去?」他大吼一聲,眼珠子就差沒掉出眼眶。

  「回房間睡覺啊。」

  「你當我是牛郎,睡過就走人!」他磨著牙,想咬她。

  「可是……」鈴子姐說他從不和女人同床共枕到天亮的。

  「沒有『可是』,給我躺下。」他直接把她按入懷裡,讓她的後背貼著他的前胸,密合的就像兩根湯匙。

  何舒雅感覺到腿上有股灼熱的硬物緊貼著她,她正想詢問時,卻突然明白了那是什麼——

  可是,他們不是剛做完嗎?誰來告訴她,他這樣的「狀況」究竟正不正常?

  何舒雅把身子愈拱愈小,沒想到他卻是愈貼愈近,她只好旋身——

  「我……習慣睡旁邊一點……」

  她的聲未落地,就又被他逮了回去。

  這回,他讓她以他的肩臂當枕。

  「習慣我。」他命令道。

  她把手貼在頰邊,感覺就連呼吸都被他的氣味給霸佔,於是又想移動。

  「不要亂動。」他大喝一聲,因為強忍欲...望而橫眉豎目著。

  「我……如果……沒找到對的位置,我睡不著。」她輕聲說道。

  「睡不著更好!我們有一百件事情可以做!」

  下一刻,忍無可忍的瞿峰,咬住她的頸子,在完全的闃黑裡,縱情著對她的所有渴望,直到她倦極的求饒,直到她也被自己的熱情擊垮為止。

  隔天一早,當瞿峰醒來時,他睜開眼睛看著白色天花板,腦中有片刻的茫然,不知道自己人在何處,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秒鐘之後,他的腦子恢復正常。

  他和何舒雅發生關係了!而且是很多次!

  瞿峰驀地從床上彈跳起身,伸手往旁邊一摸,低頭一看——

  床上空空如也,哪來的人影!

  「何舒雅!」他大吼一聲。

  屋內沒人回應。

  他憑著記憶找到窗戶位置,倏地拉開那遮光效果好到讓他想詛咒的窗簾。

  陽光驀地灑進房裡——

  房內除了他之外,連個鬼影都沒有!小傢伙敢做不敢當,竟然棄他而去!

  瞿峰抓起和服,胡亂套上,大步走出房間。

  「何舒雅!你給我出來!」他大吼出聲。

  下一刻,一陣急促腳步聲傳入他的耳裡。

  瞿峰不爽的心情,再聽見那腳步聲的迫不及待時,心情才稍微平復一些。

  「瞿,你醒了啊。」鈴子穿著櫻紅色和服出現在他面前。

  「我叫的是何舒雅。」瞿峰臉一橫,黑眸冒出殺人冷光。

  鈴子看他蓬頭亂髮、兩眼冒火,下顎長出淡青色鬍鬚,一臉野蠻人模樣,不禁失笑出聲。瞧他一副為情所困的樣子,不枉她一手安排了這場好戲啊!

  「笑個鬼!她在哪兒?」瞿峰粗聲問道。

  「俊輔送他去打飛機了。」鈴子盯著他的臉說道。

  「你說什麼!」瞿峰咆哮一聲,門板甚至為之震動了一下。

  「她兩個小時前就離開了。」

  「她有沒有說她為什麼要走?」瞿峰握緊拳頭,指節發出喀喀做響的聲音。

  「只說臨時有事。」

  「又是個大頭鬼!」何舒雅分明就是在躲他!

  瞿峰一拳揮上牆壁,拳頭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痛苦地額抵著牆,粗喘出聲。

  「你為什麼讓她離開?」他回頭瞪她。

  「我有什麼資格攔她?而且她說你知道她要走的。」

  「知道個大頭鬼!把清水俊輔的手機給我,要他叫何舒雅聽。」瞿峰站直身子,命令地說道。

  鈴子望著他臉上的焦急與滿臉的在乎,因為見識到他的真情流露而心情極好。原來愛上了,就都是同副德行嘛。

  「怎麼?你和小朋友吵架了?」

  「給我撥電話!」瞿峰從齒縫裡迸出話來,死瞪著她。

  鈴子被盯得不舒服,打了電話,確定何舒雅接了電話之後,才把電話轉給瞿峰。

  「你一走了之是什麼意思!」瞿峰一接過電話就大吼出聲。

  鈴子搗住快被吼破的耳膜,卻沒別開眼,只見瞿峰像頭失去獵物的獅子一樣地在走道上憤怒的踏著步。

  「你給我說話!」瞿峰抓住電話,只差一分力道,就要把手機給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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