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到了晚上,侯天帶了幾個人來和安承烈談事情,夏丁丁就一個人到陽台看夜景。
這裡不愧是醫院的VIP病房,有獨立的陽台不說,陽台上還安裝了落地玻璃,旁邊還有一個很舒服的雙人軟沙發,所以把窗戶關上,在這裡看一晚上的夜景也不會冷。
醫院一般休息的早,到八、九點就看不到什麼人在走動了。
也不知道他們談完了沒有,夏丁丁看星星看得好好的,就突然聽到一聲貓叫,那聲音還有些懾人,她猜測貓咪是不是受傷了,就趕緊起身去看,結果一看,她就傻眼了!
原來不是一隻貓,是兩隻!還是一隻公的,一隻母的,然後這月黑風高的,四下無人,就開始做他們愛做的事了。
只見那公貓壓在母貓的身後,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而母貓則不斷地發出那種比較勾人的叫聲。
夏丁丁看得臉紅心跳,剛剛想轉身非禮勿視的,結果自己被牢牢的圈在了一個強壯的臂彎中。
「原來你喜歡看這個?」安承烈帶著戲譫的口吻在夏丁丁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啊,沒有,你……你不許看!」夏丁丁的耳朵被安承烈溫熱的氣息燙到不行,立刻轉身用雙手摀住了他的眼睛。
安承烈笑著拉下了夏丁丁手,並把她的手指頭含在口中輕輕吸吮著,身體緊貼著夏丁丁的。
從手指傳來的酥麻感,瞬間襲上了夏丁丁的全身,迎著安承烈灼熱的目光,夏丁丁都感覺自己快要融化掉了。
吸吮了一會兒,安承烈就放開了夏丁丁的手指頭,把目標改到了她的手心。
安承烈靈巧的舌尖在夏丁丁的手心不停的畫著圈圈,視線始終不直視夏丁丁的眼睛,激得夏丁丁的的心似被小貓撓過一般,難受極了。
一路滑下,安承烈從夏丁丁的手心一直舔吻到她的脖子,再到下巴,最後是雙唇,而每一次安承烈移動一個位置,夏丁丁的身體就激起一層熱浪,一層一層的,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快速生長著。
安承烈霸道的吻著夏丁丁的唇,舌頭粗魯的在夏丁丁的舌頭內側舔吮著,一路慢慢向外滑動,等滑到夏丁丁的舌尖,又再一次的探到了她口腔的深處,反覆多次,樂此不疲。
夏丁丁被吻的虛軟,直到感覺到自己小腹被一個滾燙堅硬的東西給頂著,她才睜開眼睛望著安承烈。
而安承烈接收到了夏丁丁的視線,就放開了她的唇,意亂情逃的回望著她。
「你你你……」夏丁丁的臉都沖血了,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安承烈捧著夏丁丁的臉,輕舔了一下她的唇,接著喊了一句她的名字:「丁丁。」
夏丁丁望著他,不知道他喊自己是想說什麼。
「丁丁。」安承烈又喊了句夏丁丁的名字,且又舔吻了一下她。
反覆數次,遲鈍如夏丁丁,也知道了安承烈是在向她發出邀請,可是…:
「你……行不行?」想到他剛剛出了車禍,這麼劇烈的運動,他……行不行啊?
安承烈挑了挑眉,用那堅硬的東西用力的頂了一下夏丁丁的小腹,「你說我行不行?」
夏丁丁倒吸一口涼氣,從未有過的快感,暫時性麻痺了她的語言功能,
片刻之後,才喘著氣說道:「可是你的傷……」這不得不讓她擔心,這種事情,來日方長嘛,身體最重要啊。
安承烈又頂了夏丁丁一下,「可是它等不了了。」
夏丁丁都快站不穩了,「那……那怎麼辦?」
安承烈邪邪的一笑,「要不,你來?」
「我不會。」夏丁丁難為情的撇開臉去。
「沒關係,我教你。」說著,安承烈就拉著夏丁丁往那張雙人沙發走去,也順便拉上了窗簾。
安承烈先坐下,然後讓夏丁丁面對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但是他的褲襠已經高高的隆起了,夏丁丁坐下去的時候是分開雙腿的,這下就與安承烈的貼得更緊密了,下意識的就想起身,卻被安承烈給牢牢的壓住,讓她完全的感受他滾燙的跳動。
不僅如此,那只完好的手,還扶著夏丁丁的腰,小幅度的推拉著,讓她與自己隔著褲子來回摩擦著,這惹得夏丁丁不住的呻吟著。
而等夏丁丁習慣了摩擦帶來的快感,安承烈就停了下來,夏丁丁不解的看著安承烈。
安承烈勾起一邊的嘴角,「自己動動看。」
夏丁丁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來自身體原始的本能,卻渴望著那種感覺,試著小動了一下,那種渴望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但是滿足之後,又變成了更深的渴望,就又引誘著她去求滿足,於是又試著動了一下,原來這種美妙的感覺是會上癮的。
夏丁丁顧不得矜持,顧不得羞澀,只想追尋著身體的本能去享受,這舒服的滿足讓她呻吟不斷。
顯然,安零烈愛極了夏丁丁呻吟聲,他又拉下夏丁丁的頭,與她濕吻著,一邊吻著,手就不自覺的襲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安承烈那只完好的右手掌,輕托起夏丁丁左邊胸衣的下緣,虎口撐起那看似沒料,此刻一托,又覺得沉甸甸的綿軟,不得不說,手感非常好!
剛剛推開夏丁丁的胸衣,安承烈的指尖輕輕地滑過她的蓓蕾,這個敏感的小東西便挺直了身子,這讓安承烈意外,不過更覺欣喜。
他要一寸一寸的挖掘出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帶著她尋找真正的天堂……
第8章(1)
到了第二天早上,安嘉彤一大早就拖著侯天來醫院看安承烈,在看到夏丁丁時候,她就樂了。
「昨天我們家小侯爺和我說,我還不信呢!果然啊!哈哈哈哈!」安嘉彤一進來,就直奔夏丁丁而去。
「呃……」夏丁丁被笑得臉都紅了。
「我說丁丁啊……不對,該改口叫大嫂了吧!」安嘉彤曖昧的來回看著夏丁丁和安承烈。
「我……我去倒水!」夏丁丁臉皮薄,飛快的看了安承烈一眼,就轉身去倒水了。
「我說英雄,昨夜房事可激烈?」侯天看了看安承烈打著石膏的手,他不會笑夏丁丁,但不表示他不會調侃安承烈。
安承烈無表情的瞟了眼侯天,淡淡的說了句:「還行。」
這話一說,就等於向那夫妻倆確定了他們的猜測,安嘉彤捂著嘴笑,侯天也在笑,只有那個背對著他們的夏丁丁,羞得都不敢轉過身來了。
這時,保羅進來查房,保羅人還沒走近,聲音就先飄了過來:「我說,綁了一天的石膏,不累啊?還沒玩夠呢?」
安承烈快速了看了夏丁丁一眼,才對著保羅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昨天把我包成這樣的呢?」
保羅大笑,也不說話,就吩咐跟著來的看護,把安承烈的石膏和頭上綁得繃帶給拆了下來。
看到安承烈完好無損的左手,繃帶下也沒有絲毫的傷口,可把夏丁丁給氣壞了!
夏丁丁指著安承烈的鼻子就罵道:「你……你這個騙子!」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昨天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騙她說心裡話,之後又騙她那個什麼,不過這些話又不能說出來,氣得夏丁丁在那直跺腳。
保羅見這會好像玩大了,趕緊落跑,而安嘉彤也被侯天給拉了出去,不過在臨出門前,對著安承烈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真行!
一群人都迅速走光了,病房內又只剩安承烈和夏丁丁兩個人了。
夏丁丁還在生氣,背過身去不理安承烈,而安承烈一下床就把夏丁丁打橫抱起,兩個人又走到了陽台的沙發上。
夏丁丁想起這個沙發,小臉一紅,但遺是不理他。
安承烈抱夏丁丁在腿上坐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夏丁丁瞪了安承烈一眼,才氣鼓鼓的說到:「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安承烈目光一柔,他沒想到夏丁丁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一時又想親親她這張嘟起的小嘴,卻被夏丁丁伸手擋住了。
「快說!」
安承烈捉下夏丁丁的手,遺是偷了個香,「沒有受傷,臉上的這些都是拿特殊的藥水畫上去的。」
聽到這麼說,夏丁丁不由得鬆口氣,「那你為什麼要裝作受了這麼重的傷?」
安承烈如實的回答道:「因為我要麻痺李愛麗的耳目。」夏丁丁微微皺眉,安靜的等他繼續說。
「以前的大哥有些舊部還在道上活動著,他們都是李愛麗的耳目,但是他們還是忌憚我,只是偶爾弄些小動作,只要我放出了受重傷的消息出去,他們就敢翻天了,而一旦他們有了大動作,我就能將他們一鍋端了。」
夏丁丁扁扁嘴,「你是為了我嗎?」
安承烈有些詫異的望著夏丁丁,不過隨即也了然了,「侯天和你說了?」
夏丁丁悶悶的點點頭,其實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所以她寧願安承烈不要為她做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