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宋譽覺得身體產生急遽的變化,已經快瀕臨失控的邊緣。
他忍不住撫上她的白皙小腿,她逸出細微的聲響,睡夢中將他巴得更緊。害得宋譽只好僵直身子不敢再挑逗她,要不然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他已能猜到今晚將是失眠的一夜!神啊,他是不是口業造太多了?
從今以後,他一定要悔改、一定要積德,要不然這種日子很快就會讓他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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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宋譽得承認,這樣的日子其實還滿不錯的。
他請假在家休養,雖然無聊了點,但有她陪伴,感覺快活似神仙。
在她悉心的照料下,他的傷口恢復神速,已拆線了,體力也恢復近八成。
母親孫憶怡與一幹好友從剛開始三不五時來探望,到後來漸漸放心他的傷勢,並放任小倆口培養感情──沒錯,遲曦恩還住在他家,兩人就像新婚夫妻一樣。
最近她早銷假回去上班,畢竟他不想她因此失去工作。現在的他行動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因此大部分的家事都自己攬著做,不想她太累。
「怎麼了?睡不著嗎?」夜晚,宋譽照例摟著她睡覺,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皺眉詢問。
她看看他,神情有些古怪,讓他又開始毛骨悚然起來。
「你也曾對別的女人做那種事嗎?」
「哪種事啊?」他一頭霧水。
她那帶著像指控又像不滿的眼神,讓他以為自己是不是殺人放火去了。
「今天愛琪約我一起吃晚餐,我們找了一間離公司最近的餐廳,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在外面看到一輛車,因為光線不足所以沒看清楚,但隱約見到兩個人……」
他已經很習慣她說話的模式,遂耐心聽,因為他知道,最後面的話才是重點。而他也知道炎焱的幫忙奏效了,現在公司不會再有人欺負遲曦恩。
就算被人說濫用權勢,他也無所謂,為了她,他情願背負壞名聲。
「因為車子晃動得很厲害,我好奇地問愛琪,她才告訴我那叫『車震』。」
「咳!」現在沒喝水,他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還好吧?」她皺眉。
「不、不用管我,我沒事,咳!」他連忙揮手。「你是不是又問她什麼叫『車震』?」
「對呀,人要不恥下問不是嗎?」
「很好,非常好,那愛琪跟你說什麼,才會讓你這麼問我?」他覺得嘴角在抽搐。
「她說,他們是在做一種男女朋友都會做的事,有時候是在床上,有時候是在車上,但每個男人都會對女人做這種事,除非那個男人有問題。」
他就知道!宋譽翻白眼。
「那也不能以偏概全,有時候可能是男人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者也得看女人願不願意。」他沒好氣地解釋。「我承認我有過這種經驗,但我認為那很正常,若感覺對了,對方又不反對,當然就順理成章。」
他很正常,正常到說他天天慾火焚身也不為過。
想吃卻又吃不到,不,是不能吃,這才慘!
她一點都不明白男人的苦咧,嗚!
「哦!」她又出現咀嚼過程的恍神狀態。
「她不只說這些吧?」他很瞭解她。「還說了些什麼?」才會讓她定他的罪?
「愛琪還說,男人沒對女人做這種事,就是不夠愛她。」說到後面,她好像有點生氣了。「你又不曾對我做過這種事,哼,原來你愛以前的女朋友更勝於我!」她很不滿。
「@#$%……」就這麼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他真是想哭。
見她居然賭氣地背過身去不理他,他深深歎了口氣,哄了好一陣子,才讓她轉過身來。
「小恩恩,我跟你說,我不是個會強迫女人的人,我很尊重當事者的意願。」
「嗯?」遲曦恩迷惑的表情出現。
他一看就知道,大師又得開課講授了!
完蛋了,他怎麼覺得好累喔?
要是炎焱那小子見氣氛佳,一定先上了再說,哪會解釋老半天?
唉!就因為他要先為自己脫罪,真是活該他愛上了這樣的女人,自找麻煩。
不過,他向來很有耐心,天下無難事咩!
他也想順便釐清並弄明白她的意願。
「總之,我沒對你那麼做,是因為我尊重你的意願,畢竟性愛這檔事要雙方都願意才能享受,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的傷讓我不能夠做太劇烈的運動,所以就算我心有餘也力未逮,絕對不是我不夠愛你,你千萬不要誤會!」他好想哭。
「你說得好像很嚴重一樣,這種事很難受嗎?不然為什麼要我願意才行?」她皺眉問:「還有,做那件事要花很大的力氣嗎?要不然為什麼受傷的你不能做?」
宋譽看了看她的反應,當下似乎有點瞭解。
他一直以為她是不知性為何物,現在想想,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因為在第二次見面時,她就敢對他性騷擾,怎麼會不明白這種連小學生都知道的事呢?
她懂,畢竟不是身處在古代,耳濡目染之下,每個人都會懂一些,但她只是一知半解。畢竟沒有經驗又較遲鈍,才會把那件事想得像吃糖一樣容易。
好奇怪,一般不是聽到男生對女生說:你不給我,就是不愛我。
現在怎麼變成她對他說:你沒對我那樣做,就是不愛我。
反了、反了!他真的是想太多了嗎?
等等!不對勁、不對勁,似乎有個環節弄錯了……我的天,原來他從頭到尾都搞錯了!
就像他剛才說的,他不該以偏概全,以為單純的她就一定不懂得性愛;加上她又跑來跟他「同床共枕」,既不求歡也沒對他毛手毛腳,把他當玩偶一樣摟抱,而他因為傷勢得忍著,忍到最後變得很煩躁,無法正確地判斷事物,導致他產生了一個錯誤的觀念──
吃了她,會有罪惡感。
哇哩咧,自始至終他都弄錯了!除非是熱情主動的女子,要不然一般女人幾乎都嘛是含蓄地接受男人的挑逗。
真是笨啊!他從沒試過,怎麼會知道她不願意與他突破那道關卡呢?
「小恩恩,我又想做一個實驗了,你願不願意陪我做呢?」他賊笑。
老是看炎焱他們賊笑又惋惜的表情,他就覺得不爽。
不是他愛比較,只是他們的關係不可能一直保持著「清純」的模式……
好吧、好吧,他坩一承,他不是聖人OK?他真的很想跟她更進一步發展。
他的「柳下惠」功力已經練到快要走火入魔了,害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不行了哩!為了往後的幸福著想,他得來試探看看。
「你怎麼會有那麼多實驗可以做?」她皺眉問他。
「對你當然有很多的實驗。」他邪笑。「不用在車上,在這裡就可以證明我很愛你。」
「要怎麼做?你、你……在做什麼?」他怎麼解開了她睡衣的鈕扣?
「別害怕,我想試試你會不會抗拒我而已。」他繼續解開全部的鈕扣,而後將她壓在身下。「如果過程中有不舒服的地方,你一說,我馬上就會停止,放心。」
本想應聲好,但他溫熱的唇隨即吻上她的粉唇,消去了她的聲音。
遲曦恩沉浸在他溫柔的侵略當中,昏昏沉沉,不自覺回應著他。
而他的手也沒閒著,捧著她的頭。
「嗯……」遲曦恩無意識叫了一聲,並連忙害羞地咬唇,不解自己怎麼會叫出這種聲音。
「我忘了說,舒服的話,叫出來沒有關係。」他壞笑地補充。
她不知該做何回應,因為他又開始攪亂她的意識,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他將唇往下移,經過性感的鎖骨來到她胸前。
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手下意識地往前攀住。
發現她的手攀上他的背,宋譽一陣竊喜,騰出一隻手,準備拉下她的睡褲。
「啊!你別、別……」她羞紅了臉,想阻止卻無力。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柔情安撫著她。
一會兒,見她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他漸漸轉為較熱情的攻勢。
「宋譽,我好熱……」她難受地逸出呻吟,感覺全身如火燒。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麼,只覺得再不紆解,真的會哭出來。
「我知道。」他的聲音像在壓抑著什麼。
他成功挑起了她的性致,但現在宋譽才想起醫生明令他暫時不能劇烈運動。
完蛋了,引火自焚了!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小恩恩,你要繼續嗎?如果不要的話……嚇!」還沒說完,他又被嚇到了!
她變成色女,直接扒開他的衣服,看來這檔子事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吧?
「嗚……我好熱……」她繼續嗚咽著。
我知道,但你也不要一直脫我的衣服啊?宋譽哭笑不得。
沒兩三下,他便被扒個精光……
她的潛力無窮,馬上懂得「以牙還牙」。宋譽對她真是讚歎不已。
「小恩恩,別、別……」他很想說別停,可是若不停下來,接著會換他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