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無力,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但她仍是努力地嘗試著,努力地使舌尖壓在兩齒之間。
一批人騎著駿馬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帶頭的男人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霸氣的眼,宛若他們是他的獵物。
土匪們面面互覷,不知眼前是什麼情況。
「該死,哪個混蛋壞我好事!」大鬍子一手抓著鬆開的褲腰帶,一手握著刀。
他的話引來了那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他腳邊的女人,當他看見那女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時,他眼裡有了殺氣。
這男人就是卓烈桀,他從馬上一個騰飛,他一動,身邊的護衛也跟著動手,轉眼黃沙上染滿了血,黃色被紅色覆蓋,赤裸裸的血腥令人誤以為這土地原本是一塊赤地。
卓烈桀手持血刀,劍刃緩緩地從大鬍子的身體裡抽出,那大鬍子還未斷氣,他一反手,劍又砍向了大鬍子的下身,一瞬間關外的天空響徹了男人的痛呼聲。
大鬍子上身流著血,雙手抱著自己的下半身不斷地哀號。
卓烈桀又抬手切斷大鬍子四肢經脈。
然後他將劍收回劍銷裡,冷酷地看向倒在地上的秦悠萊,以腳尖輕踢向了秦悠萊,聽著她發出貓兒般的聲音。
他冷眼地看向滿臉潮紅的秦悠萊,楚風站在不遠處,沒有前進,「主子……」
「將他們的頭砍下來,掛在關外的城門口上,然後送這些人回去。」
「是。」楚風稱是。
卓烈桀又看向了秦悠萊,眼一驚,大掌迅速地伸過去攫住了她的下顎,他眼裡的憤怒稍稍退去,「蠢人就是蠢人,就只知道咬舌自盡的蠢法子!」
「王爺,秦姑娘似乎是……」
「我知道,你們先回去,去客棧等我。」卓烈桀一把撈起秦悠萊,越過苟延殘喘的大鬍子,跨上了駿馬。
這一次楚風沒有跟上,而是看著卓烈桀消失的方向道:「大家都聽到主子的命令了,執行。」
隨著楚風的一聲喝下,無數的慘叫聲響起,不久之後護衛隊消失在黃沙中,而被解救的人們也回到了關內。
一具一具無頭屍陳列在寬闊的沙漠中,一陣風起,沙簾一覆,剛才的血腥場景似乎只是一個夢。
「不要,嗚嗚……不要碰我。」秦悠萊輕聲在卓烈桀的懷裡哭著,宛若孩童一般。
他面無表情,憑著經驗找到了一片綠洲,接著下了馬,將她從馬上抱下來。
她的身體很熱,熱得開始渴望男人,她受不住地開始摸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熟悉的臂膀、胸膛,她難受地在他身前蠕動著,小嘴輕呼著,「王爺、王爺。」
神情冷峻的卓烈菜緩下了臉色,低頭看著她嬌媚的面龐,他的心一動,眼神一片柔意。
她難受地用自己柔軟的胸脯在他的身前揉弄著,甚至不知羞地抓起他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摁,「摸我。」
這樣的放浪形骸、這樣的媚態橫生,卓烈桀只覺得小腹一陣的火熱,可看她這副神情,他又氣又惱地重重地抓住她的胸脯,那力道平日裡一定會讓她疼得痛苦,可現在她只是主動地不斷貼向他,那狐媚模樣讓他受不了地將她按在了地上。
「王爺、王爺,嗚嗚,你們不要碰我……王爺救我!」
俊臉從女人的胸前抬起,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小東西,算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男人。」
她被下了chun|藥,身體不斷地渴望著別的男人,可在她的心裡深處,她要的是他。
他自滿地笑了,抱起她走到綠洲的湖水裡,毫不憐惜地將她浸在水中,「好好地給我清醒過來。」
等她完全清醒過來之後,他一定會讓她好看!
秦悠萊只覺得身體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冷得發白了臉,可身體又有一股熱氣在不住地上湧,冷熱交替的感覺在她的體內交替著,她蹙眉痛呼,理智也稍稍清醒,看向岸邊的男人,「王、王爺?」
她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她剛剛感覺抱著自己的男人是王爺,還聞到王爺身上的味道,她以為是幻覺,沒想到是真的,王爺真的出現在她眼前了。
「王爺……」她激動地濕了眼眶。
卓烈桀不悅地說:「你給我好好地待在水裡反省,吃了春藥就跟狐狸精似地死纏著要男人!」
他說的話仍然是這麼的難聽、這麼讓人討厭,可秦悠萊全然不在乎,「王爺又救了我。」
「想要以身相許?免了,我可不想被一個理智不清的女人用來發洩!」卓烈桀說話仍然是一貫的可惡。
秦悠萊紅了臉頰,可她仍是小聲地說了一句:「謝謝王爺。」
卓烈桀看了她一眼,看著她身上的衣物因為浸水而濕透,曲線畢露實在是有勾人的嫌疑,他不想承認自傲的控制力一碰上她就瓦解,索性轉過頭。
知道他就在身邊,秦悠萊放心地笑了,閉上眼,難受地忍受著這冷熱交替的感覺,一下熱、一下冷,就好像發燒似的,浸在湖水裡差不多半個時辰,她才軟著身子走了出來。
卓烈桀將外套脫去,蓋在她的身上,「差不多了?」
「現在只覺得冷。」她在他的懷裡瑟瑟發抖。
卓烈桀點點頭,「回去吧。」
「王爺……」她扯住他的手,「王爺怎麼會來?」
「你是我的奴,豈容你逃走。」他霸道地說。
熟悉的蠻橫讓秦悠萊淚眼汪汪,她答應皇上不會回到王爺身邊,可才分別幾日,她真的好想王爺,就算王爺只會罵她,只會把她拖到床上做腰酸背疼的事情,可她捨不得王爺,好捨不得。
「怎麼了?」
「王爺要娶妻了嗎?」她細細地問。
「嗯。」
「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邊嗎?我想永永遠遠地待在你的身邊,我不會惹王妃厭惡,不會惹王爺生氣,我會乖乖地聽話……」
「那我的小孩呢?」他反問。
心裡有著苦澀,「我會以生命照顧王爺的孩子,只求王爺讓我永遠地留在你的身邊。」
這一趟讓秦悠萊隱約地領悟過來,沒了王爺,她該怎麼活?
她的乞憐、她的悲憫讓卓烈桀笑了,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你這麼想就好,以後就乖乖地在我身邊,我不會虧待你。」
他沒有把話說明,他給了她承諾,但她沒有聽明白,只為自己可以留在他身邊而開心。
卓烈桀將她抱起,坐在馬背上,「回去了。」
「嗯。」秦悠萊靠在他的胸前安靜地休息。
第10章(1)
馬兒緩緩地走著,馬蹄隱沒在沙塵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秦悠萊驚訝地看著他,「王、王爺。」
「怎麼了?」
「你……」她只說了一字便紅潮滿面。
「說啊?」
「你的手。」她輕輕地說。
男性的大掌在她的腰身上緩慢地摸著,粗糙的指頭挑開衣衫,觸上了那一片細膩的肌膚。
「怎麼,剛才還說全部聽我的,現在又不乖了。」他低啞著嗓子,眼裡有著情慾在閃動。
這段時間的奔波就是為了追上她這個蠢蛋,他連夜地趕路,好不容易趕上,她又是被下了春藥,那撩人的體態誘惑出了他深藏在體內蟄伏的慾望,但考慮到她是因藥性而媚態橫生,他可是硬生生地忍下了慾望。
「那剛剛為什麼不……」她低著頭,他剛剛為什麼不碰她呢?
「還敢說,我是什麼身份,要為你這丫頭成為解藥?」他假裝生氣地反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哦?你就不怕我為了你而精盡人亡?」
「才、才不會,王爺平時就……」很猛,秦悠萊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不敢說下去。
「怎麼樣你倒是說呀。」卓烈桀用力地掐著她的豐滿,一臉的得意。
秦悠萊丟臉得說不出話,好幾次她都被他弄得昏過去,「沒、沒什麼。」
卓烈桀這才滿意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揉捏著,紅莓被他揉得又硬又紅。
「王、王爺。」她輕喘著,「我們在馬上。」她小聲地提醒他。
饒他再是狂妄,這在馬上是不是該規矩點呢,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秦悠萊從馬上微微往下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高度要是摔下去准要斷腿斷腳。
卓烈桀自是看出她的膽小,他自然不會在馬上對她做什麼,可嘴上仍是壞得不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我要是不做些什麼倒是對不住你了。」
「王爺。」她嬌嗔著,臉上自然地流露出女子的嬌柔之情。
「叫我桀。」卓烈桀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可,啊……」他的手重重地扯了一下她的花蕊,惹得秦悠萊剛冷卻的身體無可避免地熱了起來,「桀。」
「乖。」他伸出舌尖鑽進她的耳裡,輕輕地挑逗著。
「王爺,我、我們是要去哪裡?」他的動作太煽情,她不得不找一些事情分散注意力。
「先回關內。」
「那然後呢,回京城嗎?」她微微垂目,耳後一片的紅。